夫人被拐了-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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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济寺方丈大喜,本来寺中香客就有很多高官,一商议,三方都拍手叫好。
从此灵济寺不但是流民的收容所,还是官府征集民工的场地。
一来二去,这里不但征集民工,更有那富贵人家来此挑选凌厉的丫鬟和小厮。
这又成了灵济寺的一大特色,更吸引着一众流民投奔而来。
这天寒风凛冽,灵济寺又照常支起粥棚,排队等着领粥的流民排了长长的队伍。
突然,后方起了骚动,后面的队伍竟散去多半跑去了另一个方向。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流民等着迷茫的眼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有伶俐的早扯过跑了一半摔倒的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哪摔倒的流民一甩膀子,挣脱拉他的人,大声道:“言夫人来了,还不快去领包子。”
言夫人来了吗?啊,快跑啊,要不待会就抢完两了!
余下的人凡是听到言夫人三字的都大喜过往,跑了过去。
而那些远途刚来的流民则拉过那些心喜的流民,疑惑地闻着,“言夫人是谁?怎么她来你们连粥都不领了。难道是个大美人?”
哪被扯住的流民则焦急不已,“快松开,快松开。”
这刚来的流民没得到答案哪肯松手,“快说说,快说说啊!”
“你先放手。”
“你先说!”
“先放手。”
“先说。”
两人在这墨迹,又得到消息的人跑过他们身边,鄙视地抛下一句话:“墨迹啥呢,再待会,皮都没了。”
哪被扯住的流民愤怒也不是,只得拖着这刚来的一起跑,“什么美人啊,不对,言夫人确实是美人,但对咱们流民来说,那都不算啥,咱们只对填饱肚子感兴趣。”
边拽着哪人边说道:“在灵济寺,只要听到言夫人的名讳,那就意味着有白胖胖的馒头,香喷喷的肉包子,这可是独一家施馒头,施肉包子的大善人啊。”
“你不知道哪馒头有多白,像,像哪冬天的雪花,嗯,比那个还白。”
这个有点夸张了。
“还有哪肉包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大肉包子啊,一点都不糊弄人。皮薄肉多,那个香啊,可惜就是抢的人太多两了。我至今也才抢到过三次,哪肉馅,咬在嘴里,满口都是油啊,想想就流口水。”
“我跟你说啊,啊啊,喂喂,你怎么跑了,等等我啊。”
被扯着的流民正说着起劲,突然拖着跑的人不用自己拖了,反而撒丫子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快啊。
一眨眼就把他甩出去老远,还头也不回地抛来一句话。
“老子十年都没见过肉腥了,有肉包子还不强啊,真够墨迹的。老子先走了。”
“喂喂,你说谁呢,要不是你拖着我,我早跑过去了。”
先前被扯住的流民哪叫一个气啊,但看一溜烟只剩一个影子的人,只得加快脚步往山上灵济寺赶去。
灵济寺在山顶,流民所在山腰,而灵济寺施粥的地方则在山脚一处偏僻所在。
灵济寺虽然常施善举,但也不会让这些流民挡了他的香客。
所以正路都会清理出来,有专人看守,流民不得擅闯。
但也有例外,比如某个大贵人要使善举的话就会放流民进入灵济寺,在灵济寺的山门空地上等待。
此时先得到消息的流民已经在山门的一边排好队,后来的虽然在山脚到山顶你推我阻,争先恐后,但到了山门前,都会放慢脚步,对着山门虔诚叩拜,然后自觉地排到先前队伍的末尾。
安安静静,完全没有先前的吵闹。
而在他们前方,放置了几条供案,案上一溜竹筐,用棉布遮盖着,但还是有热气飘出。
谁都知道,这些竹筐里肯定就是白馒头和肉包子,但这些一向喜欢哄抢的流民,却约束里自己的劣性,默默地排着队,那怕口水已经流了一地?
他们之所以这样,是从心底里感谢这位言夫人,他们没有什么可报答她的,那她们至少要有一点礼节,虽然安静地排队算不上什么礼节。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事起()
灵济寺山门前很宽阔,虽然流民很多,但得到消息的流民毕竟属于少数。他们安静地在山门的两侧,静静等候,并未影响进香的香客。
等了许久,就在流民等的望眼欲穿的时候,一美貌贵妇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搀扶下走出寺门。
身后跟着仆妇丫鬟,她们在知客僧的带领下走到供案前。
供案前的流民起了一点点骚动,但很快又安静下来,吞咽声此起彼伏,眼巴巴地等着言夫人派发馒头和包子。
言夫人仪态端庄地站在供案后,对身边的少女道:“忆瑶,你来吧。”
那名容貌虽不是绝色,但却清雅高贵的少女恬静一笑,微微俯身对言夫人行了一礼,“是,母亲。”
这名清贵的女子就是言夫人的女儿言忆瑶,她行礼后带着自己的两个丫鬟拂柳,绿柳站到供案前。
绿柳揭开棉布,露出热气腾腾的包子。
拂柳拿起一个包子递到言小姐手中。
言小姐接过包子,嘴角噙笑,眼神温柔,让人看了仿佛这冷冽的风也温暖起来。
“拿好,慢点。”
言小姐把包子递给拍在首位的流民。
“谢谢,谢谢,夫人和小姐真是大菩萨啊,好人一定有好报,祝夫人和小姐长命百岁。”
哪流民拿着热乎乎的馒头和包子,不断打躬作揖,千恩万谢地走了。
之后言小姐便退到母亲身边,施赈正式开始,之后自然就不用言小姐亲自动手,自有仆妇下人依序派发。
流民们千恩万谢地领了馒头和包子,依依不舍地离开,很多人不舍得马上吃,或揣在怀中,或包在胸前,匆匆离去。
也有的实在禁不起包子的诱惑,没走几步就偷偷咬上一口,顿时香气透入肺腑,哪叫一个爽啊!
排队的逐渐减少,一会就去了三分之二,包子数量也快要见底。
突然一人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嗷嗷地叫着,声音痛苦。
“怎么了,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这人突然就倒地了。”
“看,都口吐白沫了,啊,都抽搐起来了。”
在渐渐围观起来人群中,有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大声喊道:“不会是包子有毒吧。我刚到他还活蹦乱跳的,就啃了口包子就这样了。”
“不可能吧。”
“就是,言夫人可是大菩萨,她的包子怎么会有问题。”
“对,言夫人不可能害我们。”
“他肯定是因为别的,也许有什么隐疾也说不定。”
围在那名倒地的流民身旁的人,指指点点,只有几个胆子大点的上前推了推哪人。
“啊,啊,没,没气了。”
几个蹲在他身边想要搀扶起他的人,见倒地的流民突然一抽搐,一动不动了,骇的退了几步,再上前探鼻息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
“死了,死了。”
周围的人又退后一步,吓得哆嗦起来,突然旁边又传来一声噗通声,众流民转眼望去,只见此人同样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而他身旁正是一个被咬了一口的包子。
包子跌在泥土中,本来以前会很快被人抢走的,但现在流民们看到那包子都神态紧张和恐惧。“难道真的是包子有问题?”
突然周围又有几个倒地抽搐的人,无一例外,都咬了包子。
流民们这下慌乱了,怀里的包子倒地要不要丢掉呢,如果真的有毒,那肯定是要丢掉的,但万一不是包子的问题呢?这香气四溢的肉包子丢了太可惜了。
直到这时也没有人想过去找言夫人理论去,周围的几人互相交换了眼神。
“我可不相信这包子有毒,老子是铁打的不怕。”说完拿起包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咬了一口。
“嗯,好香啊!”
哪人吃完,还感叹一下。
“看吧,我没事吧。”说完又咬了一口,神情得意。
周围的流民看了,纷纷放下心来。
“就是嘛?活菩萨怎么会害我们呢!”
“嗯,一定是那几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你怎么了?”
正在流民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先前得意洋洋的流民突然脸一黑,口中吐出白沫,身体抽搐几下,慢慢倒到地下。
临着地的时候,还后悔莫及地喊了一声,“包子果然有毒。”
这下流民骚动起来了。
有义愤填膺的高喊道:“找她们去,还以为是活菩萨呢,原来的女阎王。”
“走走走,去问问她们,我们流民虽然命贱,那也是命。”
“报官保官,一定要讨回公道。”
“报什么官啊,自古官官相护,咱们没钱没权的到时候别被人倒打一耙。”
“还在纠结这个做什么,先去砸了他的摊子去。”
“真的是包子的问题吗?我刚才也吃了咋就没事呢?”
“你真的没事吗,哪你滚一边吧。包子要真没问题,怎么这么多人出事了?”
“走走,咱们找他们去讨个说法。”
包子被随手丢下,随地踩踏,流民们的情绪逐渐高涨,那几个小声说自己没事的,根本就被人潮给淹没了。
甚至有人已经大喊大叫起来,“包子有毒,兄弟姐妹们,老少爷们们,千万不要吃啊。有人已经吃死了。”
这声呼喊此起彼伏,迅速传到了前来的流民中间。
有的看着包子叹气,“怎么会有毒呢,老子可是第一次抢到这么好吃的。”
旁边的人立即接话,“不要命你就吃吧,我可是刚从那边过来的,都死了好几个了。”
这边咬过几口的人,听了哪人的描述,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是中毒了吗?还真有毒啊。
“快看啊,又有中毒的了,快丢掉手中的包子。”
“走,找那言婆子讨公道去,不能白白死了。”
“走,走。”
众人你推我桑,又渐渐在灵济寺门前聚集,只是这会不再如先前那般秩序井然。
“包子有毒,还我们公道。”
“言夫人要害流民了,砸了她的虚假面容啊。”
“伪善的毒妇,还我们公道。”
本来你推我桑的流民没有敢出头的,都是偷偷摸摸的大喊,可谁知后面的流民突然起了骚乱,使劲的往前冲。
而前面的人无法后退,只得踉跄着往前扑去,转眼就到了供案跟前。
那些仆妇已经听到流民的大喊声,气氛紧张起来。
“我们的包子怎会有毒,这事有蹊跷,把剩余的包子打包起来,找大夫查看下再说。”言忆瑶看着呼喊声接近的流民,沉声吩咐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忆瑶我们还是先回避一下吧。”言夫人看情况不对,连忙拉住言小姐的手,想要带她躲入寺庙中。
“不,母亲,您先去找方丈,我在这处理。”言忆瑶坚定地说道,吩咐几个小人扶着言夫人快不离去。
等言夫人消失在寺门口,流民已经涌上前来。
“还我们公道。”
“还我们公道。”
。。。。。。
不知是谁大喊了这一句,不一会便成了响亮的口号。
流民们不时举起拳头,表示着她们的愤怒。
言忆瑶看着已经到眼前但并未冲上来的流民,神情没有一丝紧张,只淡然说道:“我们的馒头和包子绝对没毒,我已经去交大夫了,我们可以当场验看。”
看了下脸上露出迟疑表情的流民,神情更显淡定,“那几位出事的可否抬过来,让大夫一起查看。”
“一真的不是你们想好我们吗?”
有胆小的看到稳定自若的言小姐,怀疑地问道。
“肯定不是,我们既然布施,为何要在包子里下毒,这对我们言家有什么好处?”
言忆瑶耐心解释代。
“是啊,确实找不到理由。”
“咱们怎么办?”前面几个被言小姐淡定的神情震慑,再没迈进一步。
“一前面干什么呢?不想讨公道赶紧滚。”
“害我们还需要理由吗?无非就是给她们点乐子。”
“请大夫,请来的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怎么会帮我们这些身无分文的,一穷二白的流民?”
“前面的怂包们,赶快让路,让爷们过去”
“不让?不让就给我冲。”
怒骂声,推理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后面被调动起来的流民你推我桑,不断向前碾压。
前面的向后退,后面的想前进,一时场面混乱不堪。
混乱的人群中,几个人推搡着前面的人逐渐向言小姐靠近。
“先把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