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拐了-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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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被白若衣附身了。
远在耀月国月城某家客栈的白若衣莫名打了几个喷嚏。
“宫主,身体如何?可还能动,你这伤需要马上处理,可需要帮忙。”明玉看涵月还在盯着她看,提醒到。
涵月看清是明玉后,心情先是莫名一松,后有一紧,提高警惕,她可没忘记这也是她的对手。
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睁着不瞑目眼睛的骆心,一叹,伸手盖上了她的双眼。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的人()
撕拉,撕拉。。。。。。
看到涵月轻轻合上骆心双眼,明玉心中一软,她还是哪个心善的姑娘。
可接下来就看到涵月撤掉骆心脏乱的外衣,撕扯中衣,由于用力不当,连里衣都扯散了,露出里面的肌肤。
明玉嘴角一扯,咳了一声,赶紧避开目光。
涵月莫名盯了他一眼,手上没劲,撕扯很是费劲,想让明玉帮忙,可看他那表情,也是不愿的。
又看了几眼他带来的人,都远远站着背对着她,无奈!不是自己的人不好使啊。
勉强扯了几块布条包扎了下伤口,够不着的只能先作罢了。
看着从骆心怀里掉落的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一个纸包,都打开闻了下。当闻到那个纸包时,心中一动,又拿起骆心的剑嗅了嗅,心中有了数。
现在自己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公子,多谢相救,大恩不言报,我记下了。”
明玉这才转回身,看了下涵月草草包扎的伤口,眉头皱了下,想要将她扶起,可看她那隐在笑意下的警惕,一阵心塞。
慢慢来吧,明玉暗暗提醒自己。
“好歹你也是我师父的义女,也算我的半个师妹了,求你是应当的。”
想了想又道:“这样说来,咱们也算一家人了,就不必明公子,明公子这样叫了,你就叫大哥吧,我叫你月儿可好?”
这几句话说的温柔至极,不但涵月有点发愣,几个外围的手下更是起了鸡皮疙瘩。
“公子,你是被咱们雪国太子附体了,还是被白总管附体了啊,实在不符合您的范啊,还是冷点好。”
明玉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自从听了穹苍平王的话后,他有九成觉得这才是他的小月儿。
他不想惊动哪个“涵月”,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先把真的涵月找回再说。这事他只告诉了白若衣,两人商量了下觉得涵月失忆了,不能贸然告诉她真相。
只能先以义兄的身份接近她,让她慢慢放下戒心,再慢慢引导她记起一切。
但这么多年过去,面对这样的涵月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对她,义兄又该是个什么样,他没有妹妹,实在不知。
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对她,更不能像对待雪无行一样的态度,那样只会把他吓跑。
想了很多个表情,最终他决定温柔点吧,女孩子肯定会喜欢温柔点的男子,就像白若衣。
可这表情落在涵月眼中却是惊悚,这这是她认识的那个明玉,不会芯给换了吧。
“明玉公子好像还没正式承认我义夫是你师父吧,这大哥有点叫早了,我还是。。。。。。”
不等涵月说完,明玉抢先打断:“那就叫我公子吧,月儿,就这样决定了,堂堂宫主,别这么婆婆妈妈。”
涵月脸一黑,刚要反驳,就听到脚步声疾步奔来。
“公子,来了好几路人,还有人在往这边赶,我们得快点离开。”
小乙焦急的表情也能看出事态的紧急。
“马上撤离,月儿,你?”明玉脸一肃,吩咐完又看向涵月。
涵月咬牙,我可以,但是起了一半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但是却没有触底,而是被眼疾手快的明玉接住了。
“得罪了。”明玉告罪一声,抱起涵月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快速奔跑中,涵月未包扎的伤口又开始滴答滴答地滴血,包扎包扎好的伤口也开始渗血。
血液的不断流失,药力的不断发散,涵月眼睛渐渐模糊,头一沉,昏了过去。
不知道混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扯她的伤口,昏昏地想,“也不知道明玉带没带女子,可看这手法挺温柔的应该是个女子吧。”
又混了不知道多久,感觉自己浑身发烫,热的厉害,耳边有嗡嗡的声音。
“她这是伤口未及时处理,发热了,现在必须给她退热,而且她好像还中毒了,感觉内力散乱,这也是为什么会如此严重。
公子,你也别太担心,我去找个郎中给她看看,你们的伤也赶紧处理下吧。”
“让别人去请吧,你去找个女子来,要干净点的。”
“公子你要干嘛?”
“你这是什么表情,自然是请个人照顾月儿。”
“哦”
“我还以为”
“没什么,公子,这大半夜的,去哪找啊?要不,去,春风馆。”
“那种地方的人怎么能请,先不说干净不干净,那些都是各种消息的集散地,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贸然去肯定会泄漏行藏。”
“是啊,但这大半夜去百姓家抓个女子,先不说能不能照顾人,这事后怎么办,就算杀了也会有迹可循啊。”
然后是一片安静,静了没多大会,嗡嗡声又起。
“公子,我看还是你亲自动手吧,这好歹也是你的人。”
“这怎么可以?若是她不是月儿?”
“公子,她要不是月儿,那谁是?可别说是那位?这世上巧合不会那么多,若这个不是,恐怕月儿就真的不再了。”
“不许胡说。”
“是是是。。。。。。”
“公子,我觉得这个是,您可不能摇摆不定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去烧水。”
“这里就交给您了,您,您就看着办吧!”
“吵!”
涵月头脑发昏,这些嗡嗡声吵得她更是难受。
“月儿,你说什么?”
额上一阵冰凉,舒服了一丝,涵月随即觉得口干舌燥。
“水,水”
明玉将手从涵月滚烫的额头抽离,看到白若飞已经离开,起身从桌上到了杯茶,小心地扶起她。
涵月软软地靠在明玉怀中,直觉这被子很是清凉,舒服地嗯了一声,嘴唇轻轻沾着杯沿,慢慢喝完一杯。
又软声软气地道:“还要。”
明玉看着这样的涵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是怀念,起身又给她倒了一杯。
直到喝了半壶茶,涵月才舔了舔嘴唇,又往明玉怀中靠了靠,不知从那摸到明玉的手,抓起来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才不动了。
白若衣拿着一套衣服身后带着端水的人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莫名有点眼热。
这才是公子与涵月相处的感觉,一片和谐中透着温馨与甜美。
轻轻放下衣物和药,布,并把水放在架子上移到床边,带着人退下。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吃肉的权利()
涵月只觉的自己一直在攀爬火山冰川,一会要经历火山的炙烤,烈火焚身。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焦了的时候,又到了冰川,冰寒刺骨,瑟缩难忍。
这种折磨让她几乎窒息,每当她要撑不住的时候,却有一丝清凉或一股温暖划过心田,把她从绝望深渊拉扯回来。
突然,涵月感觉地动山摇,晃的她急于呕吐,真是没完没了了,她想怒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哪里?难道比当年的万骨林还要可怕?
还是这是地狱!
地狱?!
难道她已经死了吗?怎么死的?脑子嗡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身上感觉压了一座火山,偏偏脚下还晃个不停,这是十八层地狱吗?专门折麽惩罚生前作恶多端的人吗?
作恶多端,自己有吗?
涵月昏昏沉沉地想着,有还是没有,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涵月试着调动内息,努力很久还是没有反应,她有点烦躁,脚下的地动更剧烈了,难受的要死。
她拼命扭动身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突然,一股温暖的气流化个全身,她浑身一轻,终于把浊气吐了出来,她大喊:“不要晃了。”
随后,随后大地好像真的不再晃动,身上的压力也请了许多。
终于安静了,涵月嘘了口气,意识又模糊了。
晚风拂动,月上梢头,鸟雀归巢,山间一片寂静。
只是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却停着一架外表朴素,内里奢华的马车。
在车的前后远远的各有几匹马在安静地啃食着山道旁的野草,不时有咀嚼声,但因为距离远,又夹杂在山风中,不是耳力特别聪敏的人,很难听到。
但温暖舒适的马车里,一个躺在被褥里的少女,还是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
“若衣,让他们把马再牵远点,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再去附近看看,弄点水来。”
一个清冽声中夹杂了稍许沙哑的声音轻声道。
站在车旁貌似在赏月实则在腹诽的青年男子回过神来,嗯了声动了身。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折腾人了,果然没有在自己身边长大,被别人教坏了。
生个病,忽冷忽热,准备了几条棉被和几十袋清水随时暖身和降热也就罢了。
还不能声音太吵,也不能晃动。
这不,本来今晚就能过了山有个舒服的客栈住,却没进山几里就被叫停。
从太阳中天一直到落幕就没走上多远,还要在这里过夜,这杂草丛生的山间小道,除了一条崎岖的路,连个平坦的地方都没,还要被山间的蚊虫叮咬,真是气死他了。
心里这样想着,感觉却没有多生气,隐隐还有点自得。
是的,自得。
不是自家孩子,谁会这么上心,想想这丫头这几年吃的苦,算了,他多忍着点吧。
没看公子都没日没夜当个丫鬟一样伺候着吗!
吩咐完随从,看看挂在枝头的圆月,那些杀手应该被引开了吧,不知道他们是手眼通天,还是他们漏了痕迹,在月城那么隐秘的地方都能被找到。
不然,这丫头也不用这么折腾,烧还没退,就得跟着他们颠沛。话说,那些人到底是来救她的还是来杀她的啊,搞不懂。
“公子,这丫头怎么样了?”
白若衣回到车前看明玉已经掀开车帘一角给涵月透气,便借着月光探进去看向涵月。
小脸红扑扑的,眉头紧紧皱着,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听不清。
白若衣好奇,又往里探了探,还是听不清,就又想着接近点。
大半个身子都快探进去的时候,额头被一只手掌顶住。
“你当到风了!没事干了吗?”
明玉冷淡的声音近在耳旁,白若衣心一哆嗦,抬头却看不清明玉表情,但能明显感觉周围空气温度下降,嘿嘿了两声,讪讪退了出来。
“你也别由着这丫头,明天无论如何得加快行程,到前面市镇了赶紧给请个大夫看看。”
过了半响才听车里传来一声回应。
涵月在火山冰川世界里不知道爬行了多久终于见到了绿色的草原,青草的芬香扑面而来,让她舒服的想要打几个滚。
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是哪里呢?突然,她闻到一阵烤肉的香味,才尴尬地摸摸肚子,她有多久没吃东西了?好像很久了吧!
涵月有点不确定,但首要的是找到烤肉的地方,这味道从哪里飘过了的,仔细辨认,感觉空气中到处都是,随意找了个方向。
到底在哪里?
涵月有点出离愤怒了,明明感觉很近的?怎么四处找遍了还是找不到。
刚刚的好心情瞬间破坏掉,烦躁不安,就想拿起灵星剑将这里砍了。
咦?
剑呢?明明刚才在手里的。
就在原地团团转的时候,突然觉的嘴里一阵阵犯苦,太苦了,苦的她心肝肾都要吐出来。
然后她就吐了。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先是有光刺了她的眼一下,感觉很模糊。
她眨几下眼,慢慢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感觉自己在靠着一个结实的靠垫,一个大大的脑袋嘴里叼着肉看着她。
随之一句惊讶一句惊喜的声音传来。
“这丫头怎么又吐了!”
“咦?丫头醒了。”
涵月的神思终于慢慢归拢,腹中的饥饿感更加明显。涵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男人的脸。
呃!
是男人脸前的烤肉。
然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推开男人的脸,一手夺过烤肉,送向自己的嘴里。
终于找到了。
吞了口唾沫,好苦的唾沫。肚子已经叫嚣着想让她赶紧把烤肉吞进嘴里。
涵月张开嘴,啊!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