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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念锦归-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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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听仔细了,朕只说一次,不要以为近日朕频频往你宫里去,你便觉得朕瞧上了你,你在朕的眼里,和其他妃嫔相比,只不过多了一丝可利用的聪明,予朕而言,你的聪明比你更值得朕用心,朕也不可能瞧上你,以前不会,今后也不会,更不要以为朕刚刚亲了你,你便与众不同,你知道那个吻是什么意思?哼”楚唤冷冷的道。

    慕容一潇轻笑着,强忍着手上的疼,道:“皇上,臣妾并未多想,皇上为何解释这么多,想来皇上也有心虚的时候?”

    楚唤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自然,遂扬声道:“爱妃没多想便是最好,今日便到这里,你且跪安罢。”

    慕容一潇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艰难的福了福礼,“臣妾告退!”便踉踉跄跄的走出长生殿。

    楚唤不住地望着她的身影,直到她跌跌撞撞的拐到门角,还一直望着不肯转移。

    慕容一潇一路强忍着眸中的泪,她没有哭,他想杀她的时候她没有哭,他打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哭,他推开她是时候她更没有哭,所以这时她也不应该哭,他不值得,他一点也不值得

    直到出了紫宸殿,阿香迎上前,看着慕容一潇托着左手腕,担心问:“主子这是怎么了?皇上他又打你了?”

    慕容一潇颔首,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扶本宫回宫”

    阿香搀扶着她,一路皆是安静地陪着,每次留主子一人面圣,回来时总是带些小伤,也不知道皇上怎么那么喜欢动手打主子,也没见他对别的妃嫔动过手。

    崔其宏见楚唤站在那里许久未动,便走上前寻问道:“皇上,需要奴才为你打个扇吗?”

    楚唤闻声,便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身影,心底很多问题,他刚刚为什么要解释?他真的是心虚了吗?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只是图安静,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她宫中跑?若是图安静,无姬那里岂不比她那里更自在?

    他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他甚至刚刚在担心她能不能平安回去,以他刚刚的力道,她的手腕不是脱臼,便是骨折,他为何会突然发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56 彼此相熟() 
崔其宏端来一杯凉茶,楚唤接过一饮而下,此刻已然十分清醒,先不管这些,西越的事情最为重要,还是等西越的事情结束,再去细想这些事情罢。

    几日后,郭雪彦赶回尧州城,慕容一潇的手腕已经大好,但依旧绑着白布,她带上阿菲和阿香开始整理往西越去的行李,东羽宫留下叶和在宫中打理。

    两日后,楚唤的暗卫阿狂在隐处藏匿,望秋楼的刘玉,扮成赶车的车夫。待一切安顿好,慕容一潇便坐上马车,离开了皇宫。

    一大早,程如是和郭雪彦在城门口早早的便赶来,候着慕容一潇的马车。

    待马车赶来,两人分开,一前一后的跟着马车往前走。

    尧州城的城门上,一个金黄色的龙袍,发束紫金冠,清润的双眸,望着远处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风吹进了眼睛,眨起,才收回目光。

    一个身着墨青色的行衣的人,飞至楚唤身边,“主人,是真保护,还是佯装保护?”

    楚唤冷冷的低声道:“先护她们到西越,稍后朕再给你指令。”

    青衣男子,拱手后,便瞬间消失。

    程如是在马车前自在的欣赏着风景,不时的回头望向车内,里面偶尔传出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一上午了皆是如此。

    奇怪的是,这赶了一上午的路,也不见车夫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程如是总觉得他有些古里古怪。

    按着一般来说,一个车夫路上闲来无事定会和前面的人,说上几句话,打发行程,比如在哪里休息?在哪里安顿?在哪里喂养这些马?统统可以。

    可是这个车夫,头戴着斗笠,一身灰布麻衣,腿脚有力地绑着,十分一般,只是伸出的手,在挥鞭子的时候,不像是经年历月在外面赶车粗糙乌黑的手。

    程如是心中便起了怀疑,遂搭上话,问:“敢问这位小哥,你这赶车多少年了?”

    程如是等了片刻,竟不见车夫回答,遂低头看向斗笠下藏匿的脸,面色远远望去很是白净,不像是常年在外该有的肤色。

    程如是又望了几眼,见他仍是沉默不语,便无趣地骑着马往前走。

    午时二刻,车内的阿香伸出头来问:“请问国师,咱们何时能停一下,贵妃有些不适,她的手该换药了,你看何地可以歇息歇息?”

    程如是指着前方不远处的茅舍道:“我想前方不远处应该有户人家,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几片刻。”

    阿香看向程如是指的方向,果真有户人家,这里属于公道,所以有人家也不稀奇,阿香放下车帘,回到车内,告诉了慕容一潇,慕容一潇忍着,笑道:“嗯,本宫无碍,不用担心。”

    阿香心知她的情况,担心的也不敢多问,倒是阿菲,她是实打实的过来人,什么伤都遇到过,觉得不过是伤了骨头,修养几天便是,倒不为慕容一潇担心。

    几人来到一户农家,这户农家倒也实诚,听说有受伤之人,便忙迎着往屋里请,茅舍内十分简陋,一张黑漆漆的桌子,上面有的油渣还未清理掉,几个瘸腿的椅子,再往里面,有一张竹子床,一块五尺长的粗布,上面补着几块补丁,铺在床上。

    阿香让阿菲将自己两件衣服拿过来,铺在床上,方便慕容一潇坐着,慕容一潇却将阿菲叫了回来,“又不会待太久,不用麻烦,阿菲你去请郭神医前来,给本宫上药要紧。”

    程如是在门口看着主仆三人,清闲一笑:“没想到潇贵妃挺亲民的,倒不像是皇宫里长大的。”

    茅舍的主人闻之,便连忙跪下,急声道:“小民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诸位大官驾到,小民有罪,小民有罪!”

    茅舍主人是位年轻的人,皮肤晒的黝黑,双臂上的衣袖卷在臂弯处,腿处的裤腿也卷到双膝处,一双藤子鞋,爬在地上的一双沾着泥的手,极大,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程如是没想到一句戏言,竟会引起青年人的如此反应,也实在后悔,忘记和慕容一潇几人说好,不要展露身份。

    程如是连忙拉起年轻人,哈哈笑道:“我说小兄弟,我刚说她是戏文里的贵妃,小兄弟误会了,我们这群人是戏班里,唱大戏的,整日都在对着戏文。况且那皇宫里的人,怎会到这里来?在宫里吃的好用的好,跑到这荒村野外来做什么?你说对与不对?”

    小青年憨憨的摸着脑袋,听程如是如此说,倒也觉得不错,他们这里又穷又简陋的,宫里人除非闲着发慌,才会到这里来。

    程如是问:“小兄弟,你叫什么?”

    小青年憨憨的道:“小弟,大憨子。”

    阿菲刚进门,便听闻小青年的名字,随即噗呲一笑,道:“的确,真的是人如其名啊,哈哈”

    阿香瞪了瞪阿菲,“小菲,不得无礼。”

    阿菲连忙跑到慕容一潇身侧,捂住嘴巴,这才忍住。

    大憨子被她笑的,脸羞红羞红,极为腼腆,一直愣在门口,“嘿嘿”的笑个不停。

    程如是给了大憨子一锭银子,让他帮忙买些食物和一些用得着的,大憨子觉得银子太多,便问:“这位大爷,你可有小钱,你这钱太大,怕是周围没人能换得开?”

    程如是为难道:“在下只有这些,没别的了。”

    阿香见程如是为难,上前从腰间的荷包内,掏出些碎银子,递给大憨子,大憨子收下后,躬腰嬉笑着想离开,将那锭银子还给程如是,程如是将银子放入大憨子怀中。

    大憨子惊呆了,慌忙拿出,“大爷,这使不得,使不得,憨子虽穷,但也从不拿人钱财,还是大爷收着罢。”

    说着,推开程如是,小步往外跑去。

    程如是拿着银子,连连摇头微笑。

    郭雪彦一身蓝白便衣,提着他的朱漆色的药箱走进来,来到慕容一潇身边,躬身想去福礼,阿香托住他将要弯下的身子,“神医不必行礼,外面不比皇宫,贵妃的意思是大家随性便是,这样既方便又自在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57 馆驿休息() 
郭雪彦拱手点头后,便坐在阿菲刚搬过来的小椅子,坐在上面吱扭吱扭的,身体极为难受。

    阿香等人低头偷笑,帮着他将慕容一潇的手摊开。

    刘玉在外面给马喂点水,又带马去吃些草,不一会,便见大憨子带些食物回来。

    刘玉见他抱着一堆吃食,便将马缰拴好,帮他送入茅舍内。

    程如是深邃的双眸,一直盯着刘玉瞧,刘玉仿若未看到一般。

    几人吃了一些地瓜,还有一些烤好的鸡肉,便收拾好行囊,起身赶路。

    走之前,程如是偷偷的将那一锭银子,放在大憨子的床头,骑上马带着众人,便往前西走。

    慕容一潇在车内,休息片刻,觉得马车里闷,便打开窗子,露着一张小脸透气,程如是正好望过来,看着慕容一潇,两人四目相待,慕容一潇莞尔一笑,算是礼遇。

    程如是心中顿时一紧张,他慌张的转过头,看向四处丛林。

    慕容一潇环顾四周后,回到了车内,问:“阿香,本宫见你近日和国师走的挺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香听闻程如是,立即刷红了脸,低着头回道:“回禀主子,阿香没有和他走的很近,只是近日国师经常问奴婢一些有关主子的事情,所以奴婢才回上他几句话。”

    慕容一潇看着阿香红润的脸颊,心中隐隐的害怕起来,阿香怕不是瞧上程如是了?可他是楚唤的心腹,于她们来说,极其危险的人物。

    阿香心太善,她绝非程如是的对手,深怕她被利用。

    阿香被慕容一潇看得极为羞涩,撇过头去,默不作声。

    慕容一潇略有一丝冷意,问:“阿香,告诉本宫,他都问你什么了?”

    阿香小声的说了几句:“回主子,他都是问一些主子小时候的事情,还有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慕容一潇颔首,想着程如是为何会如此问。

    一路上,自从慕容一潇问过阿香后,阿香便离程如是远远的,不敢再和他多说闲话,郭雪彦倒是和程如是感觉像自来熟,两人常常在一处唠家常。

    刘玉一直沉默的赶着马车,谁都不搭理。

    几人行了近一个多月,才来到西越的都城晋中,西越鸿胪寺卿林少革,前来迎接,安排他们到晋中的天福馆驿。

    馆驿中早已打扫干净,馆驿前后院,总共站着二十多人,皆是为她们的到来而预备的,林少革带着他们入了后院,将行李送回各自的房间,福过大礼,乐呵呵的便离开。

    早在他们入西越境内,慕容一潇三人便已经换上男装,慕容一潇待林少革走后,带着阿香阿菲回了房间休息。

    待晚间时刻,程如是差人前来请她们出去,说是驿馆为她们备上了些吃食,让她们前去,另外再商议明日去林少革家中的晚宴。

    慕容一潇待阿香和阿菲为她换上男装,束好发髻,便随着驿馆小吏,来到前院。

    前院,程如是和郭雪彦已然入座,身边还有一个身着乌青的衣衫,束发上系着青丝带,左手边上一把黑青色的剑,剑柄上挂着一串形状极为怪异的响铃。

    三人围桌谈话,见慕容一潇前来,三人皆望过来,慕容一潇望着这位新加入的同路人,看他粗眉大眼,一脸侠气,便知此人会武功,且不弱。

    阿菲见此人,稳坐于凳上,根本听不到他的气息,且看他左手边的一柄青剑,剑柄上一串怪异的铁玲,心中大喜,便直接越过慕容一潇问道:“请问,你是不是东机阁东空门门主阿狂?”

    慕容一潇惊讶,阿菲怎知东机阁?又怎会之东空门门主阿狂?

    只见那人轻笑道:“不错,正是在下。”

    阿菲如见亲人般,上前跪在阿狂面前道:“阿菲不知门主来临,有失远迎,还请门主恕罪!”

    慕容一潇极为惊讶的望着阿菲,喝道:“阿菲,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阿菲回头哭笑道:“对不起,公主,入东机阁的规矩,不能向外人透漏自己身份,再亲的人也不可以,这是东机阁多年不变的规矩,今日若非见到门主,阿菲断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慕容一潇不是说阿菲不告诉她的身份,其实早在阿菲学艺归来,便有人和她说过,阿菲在东机阁,慕容一潇是在问她,可知这是何地?

    周围全是西越之人,她在这里又是哭,又是认亲,岂不惹人怀疑?

    程如是掏出怀中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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