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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忠犬神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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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五点,徐骁湳赶到局里。

    利炎坐在审讯室里,和他只隔一张桌子的面对面。两人都没有开口,自顾自的沉默着。直到利炎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说:“没错,我是亲眼目睹了过程,可然后呢?”

    “我不认为,你大半夜要求见一面,是为了让我听你讲故事。”徐骁湳挑眉看他。

    “如果我说,我没有杀卢月的未婚夫,你信吗?”

    徐骁湳冷笑,“王先生,意图谋杀和帮凶是一样的道理。你用当年那起意外作为把柄,让那五个人无条件为你效忠。现在他们全都死了,你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我没有想过要杀卢月。”利炎看过来。

    徐骁湳迎上他的视线,说道:“你的家里,有大量的、关于家庭命案、谋杀案的影片,不难想象,你母亲的死对你来说,很有影响力。你没有对卢月动手,只不过是一时间还没跨越障碍人格。奉劝你一句,长痛不如短痛。我想或许,这是你这么急着叫我来的目的。”

    不出徐骁湳所料,对面的利炎点了点头。他重新振作,把自己当年看见父亲亲手杀了母亲的情景,事无巨细的跟徐骁湳说了个通透,连带着还有他父亲的那位现任。

    话末,他对着徐骁湳深深的鞠了一躬。

    “一直以来,我都活在别人的阴影下。现在,我总算能为自己正确的活一次。徐教授,等我出来,你愿意给我切磋的机会吗?”

    “看情况。”徐骁湳从外套里拿出了冯祎凡塞在他兜里的糖果,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转身开门,门缓缓的关上,利炎目不转睛的看他一步步离开。在门合上之际,他似乎听见徐骁湳低低的说了句:“保重。”

    如释重负般的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条吃了一半的薄荷糖,心上一暖拆了一颗塞进嘴里。“真甜,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甜的东西了。”

    天蒙蒙亮,徐骁湳从审讯室出来,婉拒所有人的刻意寒暄,站在最靠东边的窗台上,看着鱼肚白的天际开始有了晨曦。

    他那么高的一个人,迎合着晨光站在那里,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萧条感。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这一幕不说话,心上各异的又走开。

    等到徐骁湳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从局里出来的时候,冯祎凡打了电话过来。小姑娘睡着睡着发现徐骁湳不见了,迷迷糊糊间一不小心翻身压到肋骨受伤的地方,痛得龇牙咧嘴浑身冒冷汗,等缓过神来费尽力气从床头摸到司徒千留下来的手机,给徐骁湳打过去。

    “你去哪儿了?”她刚睡醒,语气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怪。听着她的声音,心上一暖,徐骁湳突然很想笑。然而事实上,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只不过冯祎凡并不能看到而已。

    “冯祎凡,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个人吧。”

    “看?为什么用看这个词?”冯祎凡不解。

    徐骁湳有些迟疑,但也没耽误,“嗯,一位已故的老朋友。”

    “好啊,那我也要带你去看个人。”

    “嗯?”

    冯祎凡笑,“和余伯伯一样,都是我爸爸当年的老战友,他们可疼可疼我了。”

    “不巧,他也是我要带你去见的人。”

    “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好像小两口在商量去见亲友的感觉啊!大神,我们突然这样说话,怪不习惯的。要让别人听见,没准要误会了!”

    面对这样的冯祎凡,徐骁湳略有些不悦,他也不回答,直接掐断电话。

    “冯祎凡,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56、余亮() 
小姑娘体质不错,恢复得也很快。

    有了医生这么一句,冯祎凡开始叫嚣要出院。医生看她精神头特别足,该有的脑震荡后遗症也没有,照例嘱咐了些注意事项才给予今天下午出院的批准。

    秦序推着她回病房,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杨锦川还在呼呼大睡,其他人都穿戴整齐正吃着早餐。徐骁湳抿着烫口的豆浆,装作不经意的扫过冯祎凡的脸,看她气色不错,精神也很好,开了口:“吃早餐。”

    他把眼前那份皮蛋瘦肉粥打开,轻车熟路拿着勺子准备喂她。冯祎凡刚想说自己来,见徐骁湳一脸淡然,骑虎难下只能让秦序推她过去。

    司徒千给大家准备的早餐十分丰盛,有粥、豆浆包子,还熬了猪骨汤给冯祎凡补身体。几人大快朵颐的吃,接近尾声杨锦川才幽幽转醒,一头乱发,再加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完全一副落魄公子哥的模样。

    见大家吃得七七八八,他径直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等出来,又安安静静的在边上吃早餐,听着这几个人讨论案件。

    冯祎凡正好说到利炎家里,语气十分冷静,评述着:“之前,我被磁带带偏,只顾虑播放器,没想过利炎家里那些碟片,其实另有乾坤。数百张碟片,全是家庭谋杀案和伦理剧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卢月会经常和他四处收刮另类、猎奇的推理剧了。一个有意接近,一个有心好奇,凑成一对了。

    不过,说实在的,利炎挺可怜的。”

    话落,秦序愤愤不平,“把你撞成这样,还可怜?你脑子被撞坏了吧!”

    “你冷静,听我说。知道你担心我,只是我们不能一概而论。

    你换个角度想,比起泯灭人性,丧心病狂的人,利炎能在最后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都算好的。我见识过赵顾文把人逼疯,黄镜就是一位,南城那具男尸你忘了吗?不排除分赃不均杀人,也不能排除赵顾文买凶杀人。

    至于王行,我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根本和赵顾文是一路人。

    师兄,你也念过犯罪心理,肯定知道很多心理变态,和反社会人格,都是童年或青少年时期,受过比较大的心理和**创伤,长时间积累后会造就,带有攻击性的另一种人群。

    利炎从小生活的环境,换你我都受不了,他竟然还能压住那种对于来说算障碍的心理,一直到现在。他从小活在别人的阴影下,面对卢月未婚夫,会有歹意不奇怪,因为对于他那种心理来说,反而是一种救赎别人的行为。至于,他的母亲,对他的冲击肯定特别的大,原本我想,他或许会被颠覆整体,对卢月下手。可是他没有,说明这点上,他还是理智的。

    至于我对他想要我死这件事情上,虽然也很气愤,但真相大白后,我反而很可怜他。”

    秦序显然被说服,沉默着不再开口。

    反倒是徐骁湳,他面带严肃的看向冯祎凡:“发生车祸后,你最后的记忆停在哪里?”

    冯祎凡回想,略有些痛苦的皱了眉。“我只记得,浑身很痛,我推开气囊开车门,拼了命的往前爬,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小姑娘顿了顿语气,“你们怀疑,有人在我昏迷后来过?”

    司徒千点头。

    “怎么可能!我一路过来除了那几辆越野车,别说人了,我连鬼影都没见一个。”

    “你知道吗?我去到现场,你的车被围攻在中间,成一堆废铁。按照你当时身体情况,你根本不可能爬行三米,还坐起身。我到之前,现场有过爆炸,但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监控录像那一刻出现空白,根本查不到半点资料。”

    冯祎凡觉得匪夷所思,“我真不知道了。”

    这件事情在这里打了个结,徐骁湳见她痛苦极了,给了眼神让其他人不要再提。

    下午出院的时候,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趟局里。冯祎凡想在走前见一见利炎,问完后,她准备离开。利炎叫住了她,“我们社里,有个小男生特别不服你成为了徐骁湳的徒弟。我想,我也是不服的。不过,冯祎凡你们等等我。或许,等我出来,我们会成为竞争对手也说不定。”

    “好,我等你来找我。不见不散。”

    秦序和司徒千被留下来处理案件收尾,空下的杨锦川索性充当徐骁湳的司机,送他和冯祎凡去一趟墓园。

    由于是去祭奠长辈,杨锦川没跟着进去。他靠在车上边抽烟,边看着师徒两人渐渐远行。冯祎凡坐在轮椅上,徐骁湳在背后缓缓的推着她,一步步的,渐渐走远。

    对于这位远在菩市的叔叔关宁远,冯祎凡一直心存感恩。不仅仅是当年,对她们母女两细心照顾外,还许下承诺要把杀害冯镇的凶手,缉拿归案。他做到了,只不过,也因公殉职。他不要命的闯进去,与凶手搏斗过程中,身中十多刀,最后伤得过重不治身亡。

    当时出殡,瞿敏带着冯祎凡来了一趟。

    后来,冯祎凡有来过几次,只不过大四以后就很少来了。这一次,阔别一年半,特别是刚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冯祎凡颇有几分感慨。

    两人刚上来,只看见关宁远的墓碑前站着人。他身穿棉麻的中山装,腰背挺直,乌亮头发掺着些银丝,似乎是听到声音,那人回过头来,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冯祎凡,开口叫她:“冯丫头。”

    “余伯伯。”她笑。

    “还疼吗?”

    小姑娘这会儿在长辈面前,不故作坚强,委屈极了的喊:“疼,可疼呢!”

    徐骁湳没见过这样的她,撒着娇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余亮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脸上带笑的抬头对上徐骁湳的视线,喊了句:“徐教授。”

    “叫我骁湳吧,这些称呼都是虚的。”徐骁湳礼貌,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冯祎凡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是中央空调那种温度适宜的。

57、六芒星() 
“真是麻烦你,凑巧我这几天在外地开会,今天刚回来。徐教授,这丫头没给你添上麻烦吧?”

    话落,徐骁湳冷着脸,浑身泛着寒气,勾了勾唇道:“哪能,这麻烦称不上,祸害能力倒挺强。”

    徐骁湳特意放低身段,难得与人拉近乎,谁知道对方完全不给面子。冯祎凡见徐骁湳吃瘪,忍不住想笑,她伸手拉了拉徐骁湳,对他眨巴眼睛讨好着。余亮虽然身居要位,腾不出什么时间来宁市看看这对孤儿寡母,但一直以来他对冯祎凡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眼下,在徐骁湳面前,看似把他捧高了对待,实则不过是仗着几分长辈身份,给徐骁湳提个醒而已。

    徐骁湳哪会不知道对方的用意,只不过不愿意点破而已。

    这会儿,余亮一看这对小年轻你来我往间,肯定有猫腻,收敛几分刻意为之的疏离,笑而沉默不语。

    三人还没来得急多说上几句,余亮便被局里召了回去。

    走前,他伸手摸了摸冯祎凡的头,和小时一样,轻声哄说道:“下个月我有空档,会去一趟宁市,丫头你先做好准备,到时陪我喝几杯。”

    “好,我一定拿我爸先前酿的那些好酒。”

    余亮双眼放光,“这个好这个好。丫头,下个月可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摸样了,要快点好起来,别让人心疼。”

    “好!”小姑娘应允,然后目送余亮离开。

    两个年轻人在关宁远的墓碑前,看了一会儿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徐骁湳先搭腔说话:“老关,这是冯镇的女儿。”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冯镇的女儿,那你为什么还”冯祎凡震惊极了。

    徐骁湳打断了她,“没有为什么,顺眼、合适了,正好收了而已。”

    打开天窗后,两人在墓碑前说着话,最后在毫无预警的一场大雨里草草收场。徐骁湳把外套脱了盖在她身上,自己卯足力道加快速度的推着冯祎凡下山。雨来得特别突然,也特别大。豆大的雨珠跟下饺子似拼命的往下砸,尽管冯祎凡被徐骁湳的外套兜头盖着,其他暴露在空气下的部位也被砸得生疼。

    很快,徐骁湳那件外套全湿了。轮椅颠簸得厉害,冯祎凡还没好全,一手捂着还没好全的伤口,一手奋力抓着轮椅不让自己掉下去。

    起先,冯祎凡还叫喊着速度太快,后来渐渐的声音小了下来。

    徐骁湳也察觉到她的异样,立刻停了下来,见她咬得下唇泛白,脸色不好的摸样,心上一紧,直接伸手抱起了她。

    他人高马大,轻轻松松抱起百来斤的她,刻意放慢脚步的往山下走。杨锦川在车内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们下来,拿了伞上山去找人。不料在半路遇上他们,扫过冯祎凡的脸后,心明如镜的急忙为两人打伞,任由自己高定制的西装逐渐湿透。

    “去医院。”

    杨锦川不说话,速度加快的赶路。徐骁湳一路联系好先前的主治医师,她脸色惨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嘴上念念叨叨的都是那句我没事。徐骁湳眉头皱得老高,那张脸连前面那位跟他认识了十几年的杨锦川看了都害怕。

    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刻,小姑娘拼尽力气,紧紧抓住徐骁湳的衣角,一副可怜巴巴的摸样在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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