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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忠犬神探-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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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祎凡轻声的问:“会是亲人吗?”

    “我们查过他的资料,单身独居,基本上不与外界取得联系。他在家里排行最有个孪生的哥哥,不过十七八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他被家族唾弃、放逐,所以,这类人在情感这块十分薄弱,很少会因为某些人,而做出超常的行为举动的。

    换个角度想,倘若他是为了某个物件来的,那么回国后他大可直接取了就离开。但他没有,整个人却像彻底释放天性了一样,四处杀戮。

    这一点,我一直理不清。有好几次亲自去问过他,只不过他很嘴硬,基本上从他嘴里套不出其他的话。”

    “确实很奇怪啊,很不合理。”

    “嗯。”

    入了夜的宁市,变得清冷又孤单。大大的床上,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看着对方的眼鼻嘴。静静的,谁也不说话。

    静溢的环境里,陪伴成为了这个寒冷的夜晚,最长情的告白。他大大的手牵住了她,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看着她渐渐陷入甜美的梦乡,眉眼和嘴角间的温柔,似般柔情。

    他说:“不是一直问,如果早一点遇见会怎么样吗?”

    “冯祎凡,不需要。这样相知相遇,刚刚好。”

    有人在城市的另外一面旖旎柔情,有人站在落地窗前品着上好的红酒,形影单只。

    小半瓶红酒下肚,周全回了暖。男人轻轻的放下了高脚杯,看着窗外的大亮霓虹灯,轻轻的念着那样的一个名字。

    “冯祎凡冯祎凡。”

    男人勾了勾唇,一饮而尽高脚杯内的最后一丝甘泉,大手倾斜,直接把高脚杯丢在脚踩着的地毯上。他迈开腿,背靠着松软的枕头,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紧了紧身上穿着的浴袍,拿过因为洗漱临时取下的项链。

    男人把项链拿在手心,大手细细的磨搡着吊坠上的五个角,脸色忽明忽暗,分不清喜怒哀乐。

    良久,他收了兴趣,把项链重新戴在了脖颈上。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皱着眉头抄过手机,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识趣,深夜还来扰人清梦。待到男人看清来电联系人后,没多想直接按下了接听:“我想知道,下一次你会怎么做。例如,先一个可能完成的小目标。”。

234、失败(下)() 
宁市近段时间处于风平浪静的状态。

    一群终于得闲放假的同僚,趁着空闲的时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喝点暖茶驱驱这年末的寒意。

    几分调侃几分笑的开了口,“难道是这天太冷了,连嫌疑人们都觉得不如在家暖被窝来得舒服?”

    司徒千刚回来,一脸懊悔的痛骂自己怎么就着了冯祎凡的道,被她骗出去买了一大份薯格,外加好几个油炸小吃。

    路过茶水间,忍不住跟着开口调侃,“这天气我们那地儿已经有人提前进入冬眠状态了。”

    一行人看司徒千手上提着的东西,不用多想都知道司徒千口中的人是谁了。往里几个平日跟冯祎凡那嘴甜小丫头走得近的老前辈,朝他摆摆手,“赶紧给那小丫头送过去,这几天瞧着她难得胖了些。”

    司徒千无力吐槽,自己成为跑腿的买这买那,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是真想不明白,冯祎凡到底哪里好了连带这么多前辈都喜欢她。

    带着一股怨气的司徒千回到了r徐的办公室,冯祎凡坐在办公桌前拼凑冯镇留下来的遗物,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终于出现,高兴极了抛下手里的卧底日记跑过去。

    徐骁湳一早到局里,被通知要和局长去开会。他交代了冯祎凡好好吃饭,转身坐进了局长的车,很快,车子开出局里。

    这会儿,整个r徐办公室,只剩下两个小徒弟。兴许是两人闹腾的动静太大,把隔壁办公的两个人引了过来。

    余靖川最不待见徐骁湳那种冰块冷脸了,难得他不在才过来串门。冯祎凡吃得正欢,见余靖川绕过来,皱着眉头问道:“你来干嘛?”

    “大家同个楼层,抬头不见低头见。”余靖川不请自来。

    司徒千跟他没什么过节,不过是见面点头的关系,也无所谓他来不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后,没发表意见的继续低头去拿薯格吃。

    “话说你们简报打完了?没有需要我们补充的?”冯祎凡招手让庄生生也进来,顺便把边上的华夫饼推过去。

    四个人聚在一块,难得心无芥蒂的聊着天。等到午餐的时候,冯祎凡吃撑了,怎么说都不肯下去吃饭。无奈今天是周三,和周叔又有鸡腿之约,只能是任由其他几人拖着一块下楼去了。

    等到午饭后,冯祎凡整个人吃撑了的躺在沙发上。

    司徒千见她这副摸样,“你还能有点形象吗?”

    “不能,这儿就咱两,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在菩市,我脸都没洗,你都没嫌弃我。怎么?你现在嫌弃我了?”

    司徒千说不过她,表示保持安静的把清茶递给她消食。见她从早到晚,一直盯着一本牛皮本子看,司徒千很好奇啊,到底那本本子有什么魔力,能让冯祎凡这种小魔王有片刻的消停。

    他走近一看,见是冯镇的遗物,不解的问道:“好好的研究这个?”

    “我总觉得我爸当年的死,没那么简单。”冯祎凡指给他看,“这些卧底日记我看过很多次了,虽然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最后这页,我总感觉我爸是想告诉我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好吧,那你好好研究。我过去刑侦一趟,褚梦云那起案子还没完,后续情节得去跟进一下。”

    冯祎凡朝他摆摆手,自己低下头继续研究。

    冯镇的这本卧底日记,在五年前那起案子告破后,成为编制在案的证物,后来,厅长念及冯家那对孤儿寡母,存了心思的从那堆证物里私自扣下这本日记,偷偷给了瞿敏,好留个念想。

    关于这件事情,当年的知情人不会少。随着时间的过去,人来人往走走停停,知道的人也不剩几个。

    冯祎凡坐在办公桌前,细细的研究着父亲书写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冯镇当时身体的近况,对瞿敏的思念,却闭口不提冯祎凡的丁丁点点。

    按照以往冯镇的习惯,他总会在字语行句间,稍稍带过对冯祎凡的宠溺,或者会单独留一小段,专门写上许久不见女儿的那些想念。

    冯祎凡看到这里,更是觉得奇怪。

    她一直以来,似乎把重点过头的放在冯镇卧底时的内容,从未去细看过他字语行句间对自己的情感。从他五年前卧底那起案子开始,这本日志被开启后,每天都有写过与她相关的内容,唯独最后一页没有。

    “爸爸是傍晚的时候来学校接我的,那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市局,来到学校的?”

    冯祎凡脑袋里那根线始终没法理清楚,索性直接打电话给远在菩市的余伯伯。

    接电话的人是余伯伯多年的秘书长,知道打私人电话的肯定很重要,只嘱咐了冯祎凡稍等片刻。约莫是三分钟左右,余亮提了提神,接起了她的电话。“小丫头,怎么了?”

    “伯伯我很抱歉,你都日理万机了,我还打电话来麻烦你。”

    余亮哪能不知道这小丫头跟他打官腔呢,“行,有事儿你就说,我看着办。”

    “我想问问你,当年我爸爸离开市局,去学校接我的时候,是傍晚几点?”冯祎凡开门见山的问。

    那头的余亮眉头直跳,“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莫非你还”

    “伯伯,我没有放不下,只想找出当年害我流离失所的真相而已。”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余亮就算知道她有心往下查,也无能为力。冯祎凡的能力,他很清楚。就算他存了心思不告诉她,冯祎凡总有办法找到其他的途径继续查。

    与其这样,还不如他直接告诉她,至少,事情还能往着他料想的方向走。

    于是,余亮告诉了她。“不是傍晚,那天他走得早,上午的十一点多就离开了。你当时还在学校,他总得等你放学才去接你的,不是吗?”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余伯伯。”

    “祎凡,听伯伯一句劝,不论如何当年的事情已经画上了句点,不管你在怎么不情愿,事情也过去了那么多年,放下吧,和你妈妈好好生活。”

    冯祎凡说好,收了线后,一个人呆愣的坐在办公桌前,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我也想不在顾虑当年害我流离失所的那些事事非非,好好的和我妈妈一起生活。可是事到如今,我哪还能回得去?

    我的妈妈,她不要我了,彻底的不要我了。

    从我努力的想要得到她的认可,长大后,我也拼了命想到让她认同我。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是一句话,我都心甘情愿。

    但是没有。

    她不要我了。。

235、着手调查() 
天渐渐的黑了。

    司徒千收到指令,开车去市政大门接开完会的徐骁湳回来,两人碰头后再回局里接冯祎凡下班。

    三人一同过去德安居。

    杨锦川说天太冷了,非要和他们几个挤挤一块吃顿火锅,暖暖身子。徐骁湳琢磨着这几天冯祎凡睡觉时的手冷脚冷,不多想爽快的答应下来,反倒把杨锦川吓得有些懵。

    “你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我约饭,你都要各种拒绝,最后才傲娇的答应下来。今天答应得这么爽快,不会是有诈吧?!”

    徐骁湳冷着脸,盘算着:“定个五人份的羊肉火锅堂食,叮嘱店家熬一份牛骨头浓汤,我要打包带走。”

    “你不是向来不讲究食疗的?怎么突然开窍了要进补?”

    徐骁湳清楚他智商又不上线,咬牙切齿道:“话多。”

    临近市局,徐骁湳突然有些迫切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小女朋友了。等到师徒两人把车停稳,打电话让她下来的时候,在外头执勤的同僚认出了徐骁湳的车,小跑过来,“教授晚上打你手机一直在通话,嘱咐我等会看见你了跟你说一声。她下班回家去了。”

    “回家?”徐骁湳确认般的问。

    “是的,她是说回家去的。”

    驾驶座上的司徒千见他脸色不好,问道:“要过去老教师楼接她吗?”

    “走吧,要快。”一定要快,太晚,她又不知道会躲在哪里一个人哭。

    正逢下班高峰,这边的两人开车抄捷径走,还是躲不过人潮汹涌,最后被堵在半路上不生不死。

    冯祎凡打小穿梭在这座城市,对交通状况早有耳闻,她兜兜转转了几班公交车,来到自家小区楼下。邻里出入的都认识小姑娘,这会儿见她回来,问了些近况才放她走。

    她收了笑,一路往上。

    小姑娘握着那把陈旧的钥匙,盯着空洞洞的锁孔,突然很想知道,自己手里的钥匙还能不能打开这扇家的门。冯祎凡手上的动作不停,亲眼看着钥匙一点点没入锁孔,轻轻一转,那扇紧闭的实木门竟然打开了。

    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瞿敏,听到了声音紧忙过来。看见门后站着一个她。小姑娘手里还捏着钥匙,动作却停在半空。

    终究还是不忍心,“进来吧。”

    她轻车熟路的跟在后头,关门换鞋,再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探头探脑的看看厨房,看看自己的房间。

    瞿敏装作没看见,低头切菜。冯祎凡见她低下头,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一看上头的摆置,和自己离开时一样,免不了心头一酸。

    很快,瞿敏做好了饭。冲着她说道:“我没做多少,想吃,去洗手。”

    小姑娘洗完手一溜小跑过来,拉开椅子。冯祎凡清楚自己的不请自来,本来没想过瞿敏会留她吃晚餐,她想着速战速决,问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立刻离开。谁料,这扇姓冯的大门非但没有换锁,屋里还按照原样给她留了房间,眼下瞿敏还能留她吃饭。

    冯祎凡哪还能单刀直入的速战速决?小姑娘压了压一肚子的疑问,坐了下来。她刻意吃得少,一碗粥的分量加上一筷子菜,吃完主动提出去洗碗。

    她不请自来,瞿敏多少也是能猜到用意的。

    “有事?”

    冯祎凡开门见山:“嗯,有关爸爸生前的一些事情,想问问你。”

    话落,瞿敏脸色冷了下来。赶在她开口前,冯祎凡抢先一步的问道:“我问过余伯伯了,他说爸爸那天是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走的,可他到学校接我是傍晚。这段时间,他没有提及过,我一直不上心”

    “所以,你来,是想问什么?”

    “爸爸的那本日志来不及记录那天发生的内容,以他的性格,除却工作以外,能让他留守这么久的,除了您,就剩下我。他是那天傍晚来学校接的我,所以我猜测,在他来学校之前,至少在您这儿待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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