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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忠犬神探-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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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是三菜一汤。周叔一早就帮她打好了饭,占好了位置。小姑娘和庄生生分开,径直过去坐下准备吃。不一会儿,就看见自己对面坐了个余靖川,再然后是身侧的庄生生。

    她突然没了胃口。

    周叔开了话闸子,和她聊起了文市那起案子,话里不乏对冯祎凡的赞赏。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开口,先被余靖川打断。

    “不过如此。调查死者平时交往的人际关系”

    “你嫉妒我?”冯祎凡不留情面的打断。

    余靖川不跟她计较,余光瞄到了徐骁湳的身影,察觉到他身上那件卫衣特别严肃的时候,立即回过头看向冯祎凡,见两人身上穿着的是情侣款后,有些鄙夷的说道:“秀恩爱,都秀到局里来了。”

    他这话太酸,不偏不倚正好落入徐骁湳的耳里。

    只听见,徐骁湳那么高的一个人站在那里,手上端着餐盘也不说话,脸色不大好看,周身泛着零度的寒意,没有温度的开口:“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不却在无言中起到了震慑的作用,把食堂其他正在吃饭的人,吓得手上动作都停在了半空。

    冯祎凡立即站起身,和周叔眨巴眼睛跑过去。司徒千外出定了餐,买的全是她爱吃的菜,这会儿小姑娘可高兴了,拉开椅子坐下去,接过筷子吃得根本停不下来。

    周叔平日和她关系最好,见她走了,着急想问她关于文市那起案子里,一个他自己一直想不通的点。最后还是忍不住不请自来的端起餐盘走过去。

    那边四人刚好凑一桌,你来我往的聊着天。

    冯祎凡给周叔添了一勺的肉,“这个可好吃了,周叔你快尝尝。”

    “行。那什么我有点事儿想问问你们。”。

230、端倪() 
周叔的问题问得很重点。

    正好是关初雪那起案子里,冯祎凡唯一的盲区。

    话落,徐骁湳见对面坐着的一老一小放下了筷子,正等着他开口为他们解答疑难杂症。

    徐骁湳的语调是往常是清冷。“还记得关初雪的爱好,其中有一个就是喜欢看鬼故事吗?”

    冯祎凡点点头。

    “她死亡的当晚,躺在床上是看了一会儿书的。她越看越发现,书里的内容简直是为自己量身订造,所以,她放下手机往窗外看,正好看到玻璃窗放射的那一幕,所以,这才是正在造成她死亡的原因。

    换个角度想,你常年追着的书籍,有朝一日书里的内容成为了现实,并且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换做是成年人都受不了,何况只是个孩子。”

    周松若有所思,“那本书,有调查过吗?”

    “嗯,作者的位置距离死者所在的城市,相差大半个中国。这一段,是他突然灵感所致,又和死者不认识,并不存在意向谋杀的可能。”

    问题得到解决后,午餐也渐入尾声。

    饭饱喝足后,冯祎凡和周叔道别,先一步和徐骁湳、司徒千一起回了r徐办公室,把后头的余靖川和庄生生当成了空气。

    昨夜两人都没有睡好,这会儿饭饱喝足困意就上来了。冯祎凡平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又忍不住的想问徐骁湳:“话说五年前那起案子,会不会也跟关初雪案子一样,都存在一个契机。

    如果说,关初雪的追是一个契机、偶然、巧合的话,那么五年前,我的父亲又为什么会被那罪犯尾随,然后恶意报复?”

    这个问题,徐骁湳一直以来都在逃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累了。索性翘着二郎腿,轻抿茶水问道:“真的想知道?”

    “很想。折磨了我很多年。”冯祎凡如实禀告。

    徐骁湳点头,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瓜子,把手中的杯盏递过去,小姑娘接过手浅浅的抿了几口,一脸洗耳恭听的看着他。兴许是看其他两人的放松状态,司徒千也跟着没规矩起来。

    三人各处一处。

    司徒千坐在办公椅上,双脚直接架在办公桌上。冯祎凡平躺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冲洗杯具,挺直腰板、坐姿完美的徐骁湳。

    良久,才等到徐骁湳重新开了口。

    他说:“国家机关专门为这起案子设立专案小组,那么多人从接到报警、赶到第一案发现场,再到锁定凶手的作案习惯、和常选的环境,耗费太多的精力。

    那段时间,每个随案的人,一听到电话铃声,都打从心里的生了恐惧。因为谁都知道,那样的一通电话象征着是一个人死,象征着凶手杀了人后,又躲进了一个我们不知道角落里。”

    “根据记录在案的死亡人数,其中包括国内外死者共是十三名,九男四女。凶手是典型的有组织能力罪犯,但每次在挑选受害者又像是临时作案,并没有经过长时间的蹲点,或者与受害者们有过一定了解和认识。”司徒千看过来,语气沉而稳。

    按道理,这种机密档案,连冯祎凡拿着厅长给的通行证都调不出来,司徒千反倒知道得一清二楚。

    徐骁湳放下杯盏,“你知道多少?”

    “基础外层的还算清楚,其他的我没法知道。”司徒千坐直了身。

    “当年的死者一共是十六名。因为其他四名死者,身体被破坏的程度太大,遗缺的尸块也有点多,以至于警方到最后,仍无法完全去拼凑、恢复出死者原有的长相,所以并没有向外汇报死亡情况。

    还有一点,除却这些被凶手杀害并肢解的受害者外,警方这边受害的人数也不少。最初设立专案小组,调来办案的全是新人。后来,他们承受不了那样的压力,自行选择调职。有好几个精神上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只能中止工作,离职调养身体。”

    徐骁湳的话,是他们这两个小年轻,挤破脑袋都没法得到的隐秘。话到这里,冯祎凡心上难受极了,她问:“那我爸爸呢?为什么最后会选择让他去当卧底?”

    “没有为什么,那种情况下,都没得选择。冯镇卧底的时候,我们看过他传达来的消息,并没有什么异常。到他突然被报复,现场上留下太多,关于凶手的痕迹,这个案件才有了进一步的推进。”

    冯祎凡忍着泪意,“你的意思是说,当年要不是我爸爸的死,那起被勘破的几率很渺茫是吗?”

    “是的。”

    突然间,办公室的氛围低沉到让人觉得浑身闷痛不已。

    特别是司徒千,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微微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几颗纽扣,开口道:“教授,我想问问你,现在,关于那起案子,你认定有第二个人存在,帮忙凶手处理犯罪现场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吗?”

    这个问题,是连徐骁湳自己都没谱的。

    或许是为了安抚两个小徒弟的情绪,又或者是徐骁湳自己累了,选择了自欺欺人。

    所以,他开口:“嗯,死了。”

    午休时间结束,冯祎凡提出了想要去档案室,调出当年那起案子的卷宗。徐骁湳没有拒绝,把自己的通行证也递过去,交代了司徒千好生照顾她。

    两人开门离开。

    和隔壁的余靖川打了个照面,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再无其他的搭电梯下楼去。

    电梯里,司徒千低头看着冯祎凡藏不住情绪的冷脸,说道:“当年那起案子,牵扯面太广,凶手太过血腥残暴,每一次都能将尸体肢解得很工整。比起,接到报案人电话后去翻开尸袋对比,你父亲的尸体,显然还是能认出大概轮廓的。

    我表述的方式不对,但是祎凡,凶手没有人性,他对你父亲的尸体,还是留有几分力道的。”

    冯祎凡摇摇头,“不是这样的。当年我站在转角上看见了,那一幕一直记在脑海里。他不是留了力道没有一如既往的处理好尸体,而是他发现了站在转角上的我。”

    和隔壁的余靖川打了个照面,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再无其他的搭电梯下楼去。

    电梯里,司徒千低头看着冯祎凡藏不住情绪的冷脸,说道:“当年那起案子,牵扯面太广,凶手太过血腥残暴,每一次都能将尸体肢解得很工整。比起,接到报案人电话后去翻开尸袋对比,你父亲的尸体,显然还是能认出大概轮廓的。

    我表述的方式不对,但是祎凡,凶手没有人性,他对你父亲的尸体,还是留有几分力道的。”

    冯祎凡摇摇头,“不是这样的。当年我站在转角上看见了,那一幕一直记在脑海里。他不是留了力道没有一如既往的处理好尸体,而是他发现了站在转角上的我。”。

231、找寻踪迹(上)() 
杨锦川听得津津有味,“继续。”

    “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叶荷到底在哪里,通过翻查日志,我确定了那位周先生并没有说谎”

    冯祎凡的话没有说完,被秦序打断,“不是再说那个小女生吗?怎么扯到她继父有没有说谎上去了。”

    “因为,我怀疑他。”冯祎凡说这句话的话,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徐骁湳看,她说得虔诚又坚定,似乎对自己的猜测十分的自信。

    徐骁湳不像以前直接毒舌的指桑骂魁,反倒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犯罪心理虽然是利用命案里发现的一切线索进行分析,从而建立起一系列推测。要有实际的证据,推测出来的答案才更有说服力。

    你从一开始到现在,简报的内容全是你凭空的猜测,还有你大胆的猜疑,这些都不能成为说服人的证据。

    我并不是说这种猜测不好,只是你应该学会去寻找证据,让你的猜测更有说服力。

    比方说,你认为周强有问题,那么从他下手,寻找一切与他有关的信息。不在场证明,或者杀人动机是什么,他和死者之间的关系好坏,这些你都没有进行过判断,就直接以你的推断去判人家死刑。

    这种行为,在犯罪心理学上,甚至是身为一名人民警察,都不应该有的。

    知道吗?”

    徐骁湳的一席话,句句在理字字珠玑。冯祎凡没有反驳,她反思自己确实有些急功近利,压低了声音说了声,我知道了。

    回应她的是徐骁湳那只大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脑袋,暗藏着笑意,“乖,知道了就好。”

    后车座的两位单身狗全程围观了这一幕,突然清楚的知道了,司徒千为什么刚刚宁死不从了

    徐骁湳昨晚和杨锦川通宵达旦了一夜,眼底的疲惫渐渐浮上来,又因为受了凉,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倦怠。冯祎凡心疼,三言两语的劝他回酒店去休息,这里的事情交给她和司徒千就好,如果遇到不能处理的,再询问他。

    “嗯。”

    “那师兄麻烦你开车送他两回酒店吧,看他们熬夜精神不大好,我不放心。”

    秦序没有拒绝,凯迪拉克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冯祎凡才转身上楼去。

    关初雪家住在六楼,民警询问过上下几层的住户,都说昨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也没有听见谁半夜尖叫。

    案子由离奇,转到了诡异上。

    冯祎凡穿过其他住户的猜测墙,问了房东居住的楼层后,径直的爬楼梯去拜访。

    她问了房东,有没有接到六楼姓周的住户投诉天花板漏水。

    房东不假思索,“有的,其实谈不上投诉,601的住户一家为人很好,对街坊邻居很热心肠。上次寻机会跟我说漏水情况,隔天去建材街买了一大包水泥,自己动手补了。还让我问一下还有没有其他住户同样漏水的情况,他那儿还有水泥没用完,有需要可以找他拿。”

    “确实很热心肠。”冯祎凡又问,“那您知道,他家的天花板是什么时候修补的吗?”

    “大概是两星期前。”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冯祎凡赶在房东要借机询问案件情况前,先一步开溜。她重新回到601,找到司徒千后问他,“有进展?”

    “暂时没有。屋子很多的脚印,大部分都来自死者。屋内很多物件上的指纹,全是属于死者一家人的,找不出其他人的脚印和指纹。”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真的有鬼?”

    司徒千伸手敲她的脑袋,“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什么时候都讲究科学依据,你瞎说什么呢。”

    “我就纯粹说说,你当真做什么!对了,你问过屋主的不在场证明了吗?”

    “没问,怎么了?”司徒千不解。

    “我觉得他很有问题,但是暂时找不到证据,所以只能按照流程来办事,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新线索。”

    司徒千觉得有道理,两人对视一眼后,默契的走到了屋主的身边,问道:“周先生,按照你的口供来说,你确实有不在场证明,我请问,在死者放学回家,到死亡的这段过程中,有没有人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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