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仙之永生泪-第1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陌长风顿了一顿,清君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他一眼,这孩子终究还是说不出那个名字,南暮南一愣,陌长风继续道:“被宛杀魔女控制,弟子与清师叔就是想与你商榷一下,是书信一封还是让人到瀛洲一趟,将此事告知瀛洲,也好让秋伯父早日救回秋公子。”
南暮南面色凝重,低眸沉思片刻,才抬眸看向清君,“清君老弟,你怎么看?”
“此时正是九嶷多事之秋,不如就在邀请函上提及此事,也好不耽误瀛洲去救回秋公子。”
南暮南和陌长风的闻言也觉得在理,九嶷要筹备念恩继位之事,不能再出什么乱子,可等到瀛洲来九嶷祝贺之时再与秋无我说这事,就太晚了,最好的莫过于在邀请函上提到。
“清君老弟言之有理,我也赞同。”
“好,那弟子准备一下,有劳师伯书信一封,让秋伯父快些去救秋公子。”
南暮南看向清君,咳了几声,虚弱道:“信由清君老弟来写就好了,总之邀请函也是清君老弟来书写,也就劳烦老弟了。”
清君点了点头,嘱托了南暮南好好休息便和陌长风退了出去,还未到书房,却见念恩急匆匆赶来拦了陌长风的去路。
“念恩师弟这是做什么?”陌长风不解问。
“陌师兄,我有事找你。”
清君亦是好奇不已,“念恩,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地找长风?”
“清师叔,弟子不想继位,九嶷向来是能者居上,九嶷这次能够从泥淖中抽离,全靠的陌师兄,弟子岂能和陌师兄抢这掌事的位置。”
“如此说来,你是不想继位了?”
念恩一愣,没想到陌长风会问出这样的话,莫非他真的就是自己想继位,又碍于他念恩的身份,才故意说退让?
第244章:秋向晚摆脱控制()
“念恩师弟这是做什么?”陌长风不解问。
“陌师兄,我有事找你。”
清君亦是好奇不已,“念恩,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地找长风?”
“清师叔,弟子不想继位,九嶷向来是能者居上,九嶷这次能够从泥淖中抽离,全靠的陌师兄,弟子岂能和陌师兄抢这掌事的位置。”
“如此说来,你是不想继位了?”
念恩一愣,没想到陌长风会问出这样的话,莫非他真的就是自己想继位,又碍于他念恩的身份,才故意说退让?
念恩便开口应道:“即便是要继位,我也应该是让人信服,如若不然,请陌师兄接管九嶷。”
陌长风看着念恩的眼神,总觉得有一丝异样,念恩的目光平时看着十分澄澈又温柔,总像个小孩子一般,今日倒是多出了一分刚毅,这是好事,只是来得有些突然。
陌长风不言语,清君在一旁听着念恩的话,皱了皱眉头,郁闷地劝阻道:“不必了,念恩,长风去意已决,就不必勉强了,至于你继承九天君之位,有九天君遗嘱在,没人会不服。”
念恩和陌长风闻言皆是惊愕不已,陌长风问:“九天君留下了遗嘱?师叔,你为何之前都不拿出来?”
“老夫回到九嶷,便到过九天君生前寝殿看了,九天君留有遗嘱一封,上面有他的金印,遗嘱里写了让念恩继位,之前是师叔存有私心。”
说明白了,就是清君想让贤者继位,也就是陌长风,奈何陌长风执意要离开,而九天君的遗嘱也写得明明白白,念恩继位,相信没有人不服。
然而即便是如此,遗嘱传来,九嶷弟子众人各怀心思,有人觉得九天君这是偏爱自己的弟子,有人认为九天君也不知道会出现一个陌长风。
也有人认为,陌长风已经离开了九嶷,即便这次对九嶷有恩,继承九嶷掌事之位也确实不合情理,念恩的能力又得不到认可,怎么不是清君或者南暮南继位,这两位也算是九嶷的长老,他们继位不更适合?
然而众说纷纭,也改变不了念恩继位的事实,却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多做文章罢了。
彼时。
远在清溪镇的婧媛却是望着铜镜笑靥如花,一旁百无聊赖趴在桌上的拜姝见着了只觉得心里一阵毛骨悚然,惊心道:“三姐,你对着镜子笑什么,可叫我看着背脊一阵阴凉。”
婧媛浅笑,小心护理着已经长出一丁点的指甲,喜不自禁道:“想不到,这小子还挺善妒!”
“什么意思?”拜姝抬起了头,饶有兴趣地问,婧媛别有深意回应道:“看来我下的毒要起另一个作用了,念恩这小子,果真没辜负我的麟翅银蝉。”
“麟翅银蝉?那是何物?”水灵推门而入,近日总在等候灵蛇的消息,都在客栈里安分守己,这会听闻一个新奇的东西,水灵难免就多了些兴趣。
婧媛不避讳回答:“麟翅银蝉是宛杀剧毒之物,比毒鸢的毒性要弱一些,其特点便是生死相随,活着受银蝉折磨,死后尸体会被银蝉啃噬,即便是灵魂,也会受到创伤。”
水灵听说过宛杀有一样宝贝,药效极佳,是为阴阳骨,有一样毒物,入喉人即死,便是那只毒鸢的毒,可现在听婧媛对银蝉的介绍,这东西远比毒鸢毒多了。
“这可比毒鸢狠戾了许多。”
毒鸢竟然遭到怀疑,婧媛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笑容,问水灵:“你想见识一下毒鸢的剧毒?”
“你”
婧媛莫不是想着杀了她?婧媛见水灵脸色一下煞白,顿时失声欢笑,不敢再逗趣她,“放心,我们是合作伙伴,我是不会杀了你的。”
水灵将信将疑,听闻外头伙计的声音传了出来,原是婧媛近日晨起,喜欢喝这儿的羹汤,一早便让厨子给她准备了一下。
“进来吧。”婧媛扬声应,从梳妆台前站起,伙计便推门进了屋,一见屋里三位美人,顿时眼神都飘忽了一下,随后,目光看向国色天香的婧媛。
“姑娘,你要的羹汤。”
婧媛抬手拿起浅尝一口,一颦一笑皆是温婉可人,伙计自然是看得痴呆,也想等着美人开口说句好话,却不料婧媛尝之后,微笑着摇头。
“有些凉了,劳烦你帮我拿回去热一下。”
伙计心下一阵困惑,把手附在碗边试了一下温,分明还算烫。
“姑娘,这怎么是凉的?刚出锅的。”
婧媛唇角一勾,自带三分魅惑,温声细语道:“不信,你尝尝。”
能和美人共吃一碗羹,自是好事,那伙计也不管了美人是否有异样,只管尝了一口,“嗯?不凉啊!”
一股暖意刚入喉,吐出四字,喉咙里瞬间像是被一块烧红的铁块烙了一般,伙计张开了嘴,却失去了声音。
婧媛噙着一抹笑意,看着一阵红烟从伙计的七窍之中溢出,伙计的身子逐渐变形,一眨眼的功夫,竟被腐蚀得一干二净,连一丝气息都不留下。
拜姝惊愕,水灵恐惧,“这”
“宛杀的剧毒,岂是浪得虚名?”婧媛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在桌前坐了下来。
水灵按住跳动的心脉,片刻才回过神来,“宛杀有如此毒物,为何不称霸六界?”
“不是不想称霸,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水灵,我也不怕你知道什么,沧海想对付宛杀,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号称魔界至尊的嗜血在我师尊面前,也只能唯唯诺诺抬不起头来,沧海为妖,最好与我宛杀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
水灵惊愕不已,不再说话,分明水灵也会一些魅术,可她会的这些和婧媛比起来,似乎差了许多,水灵心里明白,换做她,她是一定控制不了秋向晚的,此刻只觉得宛杀的实力,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了。
吓唬了水灵一番,婧媛正想着安安静静喝点早茶,石竹却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婧媛护法,秋向晚那里出了点事。”
婧媛闻言眼皮子一跳,似乎没好事,这就撂下了杯子,跟着石竹去了。
只是等到石竹领着婧媛和拜姝来到囚禁秋向晚的房间时,只见着榻上一摊血迹,还有大开的窗扉,秋向晚已经不知去向。
婧媛心下惊奇,看向石竹,问:“他怎么了?”
石竹老实应道:“刚才就见着他抱头,神色很痛苦的样子,属下便去找护法您了。”
婧媛左思右想,只能说明秋向晚恢复了一点意识,想要摆脱她的控制了。
水灵见着婧媛愁眉不展,正想着是否是棘手的事,婧媛便问:“你的红信子什么时候能用?”
“已经可以了。”
“把它从那和尚身体里唤出来吧,拜姝,你协助她,我去找秋向晚。”
拜姝却是一脸担忧地抓住婧媛的手臂,“三姐?”
“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不了我的命。”婧媛胸有成竹,拜姝只好放手,只是婧媛想要找到秋向晚,却是没那么容易。
廿三。
九嶷满堂宾客,正是念恩接掌九嶷的日子,清君念了一遍九天君的遗嘱,如是,念恩已然成为九嶷新的掌事,消息传了出去,人人津津乐道的却有两件事。
一、清君和南暮南尚在,怎么会是念恩来接位?
二、九嶷新掌事授命接位,瀛洲却没有一人出面,甚至于一封贺信也没有送达,瀛洲此举,实在是让双方脸上都不光彩。
来来回回再加上在九嶷待着的日子,眼看着就要到第三日,叶涛和江期只能回去,便寻着紫由,想着一道与清君以及新君念恩说一声。
却见紫由和南暮南在长亭上肩并肩看湖,初看,无异样,再看,怎么身边连个弟子都没有。
江期也惊奇问:“大师兄,你说师叔和南前辈在讲什么,怎么四下无人?”
叶涛着实不知道他们两个有什么需要私下交流的,来不及猜测,紫由回过头看到了他们两。
“师叔!”
叶涛和江期张开笑脸靠过去,紫由微微蹙眉,轻斥道:“你们师兄弟二人可是在偷听?”
江期连忙摇头否认,“冤枉啊师叔,我与大师兄也才刚刚到此处,话说师叔与南前辈是在说什么呢?”
紫由训孩子一般,嘴上说教着,眼神却温柔得紧,“大人的事,你们小辈别多问。”
江期“嘿嘿”一笑,叶涛微微揖首,正打算说明来意,南暮南看向叶涛江期二人,笑得和蔼可亲,又看向紫由,眉眼皆是笑。
“紫由兄,对于我们而言,他们还小,不必苛责,不过是讨论一番念恩继位之事,有何不能说的。”
叶涛下心不知南暮南和紫由讨论这事是为何,这事又有什么值得讨论的?
“前辈对这事有疑问?”
“老夫只是不明白,为何九天君会留下遗嘱,让念恩继位,明明有长风”
江期闻言立即道:“可那个时候陌长风并没有出现,九天君并不知道他还活着。”
“九天君知道的。”
叶涛和江期闻言皆是一怔,九天君知道陌长风还活着,关于陌长风生死的事,似乎是越理越乱,叶涛也理不清,不管怎么说都是九嶷内部事物。
“师叔,南前辈,弟子与师弟这次前来找师叔,是想与您说一声,弟子与江期需得回五嶷了。”
“何事这么匆忙?”南暮南错愕不已,只是这却是五嶷内部的事情,紫由也不好让南暮南知道,便随意问:“可是掌门师兄让你们回去检练了?”
叶涛和江期未料到紫由会给他们想了这么一个理由,这会点头便是说谎,不点头又不好在贺喜第二日离去,只好违心地点头。
南暮南闻言欣喜笑着,“那也行,五嶷每年一次检练,这次不知会有多少个红玦弟子,可谓人才济济。”
紫由谦逊回应,却也掩饰不住嘴角的笑容,“夸奖了。”
“对了,叶贤侄也该到紫玦了吧?”话锋一转,南暮南打量地看向叶涛,叶涛微微低头,“还未到,多谢前辈关心。”
紫由却沉声道:“你这次必须到。”
叶涛心下无奈,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宫玦越是接近紫玦,越是难更上一层楼,只是自己的确在红玦滞留了许久,该突破一下了。
“弟子一定会尽力。”
叶涛看着紫由的脸色,这个回应似乎并不是他满意的,也许只有突破了紫玦才能让几位长老感到欣慰吧!
告别了九嶷,叶涛和江期不敢停歇,连忙赶回五嶷,又一次给月灵洗灵。
澜海寺里。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禅寺里树影婆娑,八月里的几声蝉鸣偶尔响起。
禅房里,已经睡下的僧人,鼻翼微动,昏睡之中手指在鼻头出胡乱掐了几下,翻了一个身再次睡下。
只是再过片刻,这僧人的呼吸却是越来越弱,昏暗的房间,依稀可见他的鼻孔、嘴角、眼睛皆是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