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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妙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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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

    姜妙之听言不免微微一愣,丁复?赵国旧将?莫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那位楼烦将丁复?

    那官兵说罢,又吩咐身后喽啰,道:“给我挨个儿盘查!”

    “诺!”

    一众官兵领命,随即大张旗鼓的查人,见着一个男人便看人家的脸。

    姜妙之与汀月坐在墙角一张桌子,大叔尚未被查到,大叔倒是淡定,端起跟前的酒盅喝了一口酒。

    汀月却是烦躁,小声抱怨道:“今儿真是踩着****了,怎么什么事儿都让咱们遇上。”

    姜妙之低声道:“汀月,这儿不是咸阳,可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汀月撇了撇嘴,嗫嚅道:“哦。”

    大叔又抬眸暗暗看了姜妙之一眼,原来这两位姑娘是打咸阳来的,听这小姐的口气,敢情在咸阳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莫不是官家小姐?

    正当此时,为首的官兵无意望见了大叔,却是将目光停在了大叔脸上,只觉得此人甚为眼熟,他竖起手中丁复的画像,与画上之人比对一番,思忖着此人与丁复还真是极像的,只不过画上的丁复没有胡子,而这个人,留了胡子。

    为首的官兵朝大叔走来,大叔余光有所察觉,却依然从容悠闲。

    官兵走至此,站在大叔左手边,仔细比对着画上的丁复。

    姜妙之与汀月皆未曾理会此人,也不看他。

    比对了许久,大叔忽然放下酒盅,转头,仰首看着此人,从容一笑,问道:“怎么?我同他很像?”

    此人闻言顿了顿,回道:“不像。”

    说罢便转身要走,可走了一步又驻足不前,陡然伸手指着大叔,呼道:“抓住他!”

    姜妙之与汀月闻言皆是一惊,一时间,一众官兵齐齐冲来,欲要拿人,可丁复就是丁复,到底是将军出身,又岂是一帮小喽啰想抓便能抓到的。

    一众官兵还未冲到这儿,丁复便已逃了,为首的连忙下令:“追!”

    于是,一众小喽啰当即追出去,岂知追到客栈外,便已寻不到丁复的踪影。

    一众小喽啰折回身,禀道:“大人,让他给跑了。”

    “一群废物!”为首的拂袖怒斥,忽然想起姜妙之与丁复同坐,便陡然挥刀架在姜妙之脖子上,众喽啰见势,随即将姜妙之主仆二人包围起来。

    姜妙之倒是颇为镇定,汀月已然大惊,拍案而起,指着为首的,骂道:“真是岂有此理!你这瞎了眼的!可知我家小姐是谁!”

    为首的颇是不屑,道:“我管你们是谁,你们与丁复勾结,就当抓!”

    姜妙之硬撑作从容淡定,冷笑一声,道:“好,高堂淳于越,家姊淳于夫人,阿翁左丞相李斯,你若要抓我,不如先回去禀报你家郡守,烦请他去咸阳知会一声。”

    为首的听言怔住,连忙收回刀,同姜妙之躬身作揖,赔礼道:“淳于姑娘,在下有眼无珠,适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怪罪。”

    姜妙之不语,看也不看他一眼。

    为首的连忙带着这一伙人离开。(。)

第一百零一章 通行() 
翌日一早,姜妙之便与汀月往肤施赶去,姜妙之与汀月坐在马车上,马车行至肤施县城外忽然停住,姜妙之与汀月皆是微微一愣,只闻外头有人喝道:“郡守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肤施城!”

    车夫掀开帘子的一边,探头进来,与姜妙之道:“姑娘,肤施城怕是封了,外面有官兵守着哪。”

    姜妙之不免有些狐疑,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封城,更何况,这肤施县又是上郡的郡治,那位郡守,若没有紧要之事,那位郡守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轻易下这样的命令啊!

    联想昨晚的事,莫不是又在抓丁复?可丁复也不是傻子,明知肤施是上郡的郡治,还特意跑到郡守眼皮子底下来。

    倘若当真是为抓丁复,那这位郡守可就真是白痴了。

    汀月皱着眉头,唤:“小姐,怎么办?咱们都赶这么多天路了,好不容易赶到这儿来,却不让进城,那咱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姜妙之倒是不紧不慢的,言道:“你出去看看,问问到底是何原因不让进城。”

    汀月这便下了马车,走至拦路的官兵跟前,问道:“为什么不让进城?”

    官兵冷脸呵斥道:“没有为什么,郡守大人的意思,我们只是照办,你们若是识相的,就赶紧回头!”

    汀月闻言顿时来了火,斥道:“什么识相的就赶紧回头!你们就算要封城,那也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否则,我们就算硬闯,也一定要闯进去!”

    这时姜妙之亦是掀开帘子,站在马车上唤:“汀月。”

    汀月闻唤转身,走来将姜妙之搀扶着走下去,姜妙之走至那官兵跟前,打量了他一番,而后与汀月道:“不过是个小喽啰,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

    说罢又与那官兵道:“官差大哥,可否为我引见你家头目?”

    话音落下,忽闻一人唤:“淳于姑娘。”

    这声音颇为耳熟,姜妙之循声望去,只见是昨日将刀架在她脖子上的那人。

    “是你?”

    姜妙之思忖着,他昨晚奉郡守之命在高奴拿人,而今又在肤施守着城门,莫不当真是为抓丁复?

    为首的头目绕过马车头,走至她跟前,又拱手同她作揖,言道:“淳于姑娘,不是兄弟们不肯放行,实在是郡守大人有令,兄弟们也不好忤逆他的意思,只能照做。”

    姜妙之也不怨他,只是心平气和道问道:“为什么封城?”

    本想直接问他是不是要抓丁复,可想了又想,昨儿晚上被他怀疑是丁复的同党,而今又直接问他是不是要抓丁复,怕是难免要被他怀疑她是在探听情况通风报信。

    他倒是不避讳,愿意同姜妙之明说缘由,只是略微压低了声音,知会道:“昨晚在高奴抓丁复未果,有人说看到他往肤施逃了,郡守大人便下令,命兄弟们守住两个城门,严禁任何人出入。”

    姜妙之淡淡的瞧了他一眼,道:“肤施是郡治,你觉得丁复会逃到郡守眼皮子底下来?”

    “这……诶……”他有些为难,道:“郡守大人的意思,谁也不敢不听,再说了,这不是接到有人告密,说亲眼看到丁复进城了?”

    姜妙之冷冰冰的问道:“那若是你们抓不到丁复,是不是打算永远封着肤施城?”

    他怔住,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正当此时,又一辆马车从城外驶来,是一辆骈马车,一路通畅无阻,至城门之时也无人胆敢阻拦,一众官兵见了马车反倒是齐齐跪地行礼,呼道:“叩见大公子。”

    马车并未停下来,公子扶苏坐在马车里,车窗的帘子被风微微吹起,他透过缝隙望见姜妙之被拦在城门口,不禁有一丝狐疑,低声呢喃道:“妙之?”

    彼时姜妙之与汀月亦是转身看向马车,汀月同姜妙之道:“小姐,是公子扶苏。”

    姜妙之未语,只思忖着,那是公子扶苏又如何,她又不认得他,他也不会下令准她进城。

    姜妙之眼巴巴的望着公子扶苏的马车进了城,却见那马车刚进城便停住了。

    彼时一众官兵皆已站起身,为首的头目见马车停下来,自知必定有事,便上前去,灌童掀开帘子,站在马车里,吩咐道:“公子有令,特准淳于姑娘自由出入肤施。”

    为首的头目起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立即应道:“诺!”

    灌童放下帘子,折回身坐下,送走公子扶苏的马车,为首的连忙折回身,朗声道:“大公子有令,放行!”

    姜妙之愣住,方才还想着公子扶苏又不会准她进城,没想到他还真准了。

    这是何故?

    可是看淳于越的面子?又或许是看淳于妙绮的面子……

    汀月大喜,连忙又扶着姜妙之进了马车,二人坐上马车,汀月问道:“小姐,公子扶苏前来肤施,必定是住在郡守府上,今日是他相助,咱们要不要去郡守府与他当面道谢?”

    姜妙之斟酌着,回道:“他既是不想露面,那咱们又何必去叨扰他。”

    适才也看到了,马车一直到进了城,他才下令放行,这分明是不想露面的。

    汀月撇撇嘴,点头嗫嚅道:“哦。”

    马车进了城,车夫直接赶着马车去了薛炉的玉匠铺子,汀月扶着姜妙之下马车,便打发走了车夫。

    姜妙之站在薛炉这所谓的玉匠铺子前,望着诺大的薛府,心头不禁闪过一丝狐疑,这薛炉不过是个玉匠,假若从业五十余年,家产顶多也只能买下一座二进的宅院,可宏观薛炉这宅子的占地面积,怕是四进都不止,要知道,纵使是淳于越家境优渥,又在朝为官,所住的宅院也不过才四进。

    看来这个薛炉,绝非等闲之辈!

    汀月见姜妙之似乎发呆,便轻唤:“小姐。”

    姜妙之被拉回思绪,这便往府上走去,汀月紧随其后。

    守门的家奴望见姜妙之走来,莫名奇妙警觉起来,未等姜妙之开口,他便上前问道:“你是何人?”

    姜妙之微微福身,谦谦笑道:“晚辈淳于妙之,特来肤施拜访薛老先生,劳烦通报一声。”

    家奴闻言当即言道:“你是来找我家老爷修补玉器的?他出远门了,不在府上。”

    姜妙之本能的愣了一下,她自言说只是前来拜访薛炉,可这家奴又怎知她其实是来找薛炉修补玉器的?难不成是每日来找薛炉修补玉器的人太多,这家奴见生人拜访,第一反应便是修补玉器?

    “不知…薛老先生去了何处?需多久回来?”

    家奴竟是思忖了会儿,而后方才回道:“去邯郸了,不知何时回来。”

    姜妙之自知此人言语间必定有所隐瞒,守门的家奴,对于主人家的行踪去向理当是了如指掌,此人又何故思忖片刻才告诉她。

    听高阳恭说薛炉性情古怪,想来定是像影视剧里那些世外高人一般,闭门拒不见客,还需数次请见方才赏脸。

    这个薛炉,八成就在府上,只是不屑见客。

    也罢。

    姜妙之转向府内,正对着府内的正厅微微福身,道:“既然薛老先生不愿见客,那晚辈改日再来,到时还望薛老先生赏脸一见。”

    她说罢便与汀月走了。

    郡守府。

    公子扶苏正站在外院的锦鲤池前,负手而立,微微垂眸,正看着池中的鱼成群游动。

    郡守站在他身后左侧,微微弓着身子,随时听候他的差遣。

    这时灌童快步走来,禀道:“公子,看到她了。”

    公子扶苏闻言转身看着他,灌童抬眼与他相视,蹙着眉委屈得像是告状一般,言道:“她去了西南方向不远的薛府,一进城便直奔着去了。”

    “薛府?”公子扶苏起先是低语,而后转头看着郡守。

    郡守自知他的意思,便回道:“薛府,住的不过是个玉匠。”

    公子扶苏听言未语,只是低眉,似在思忖着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瑕疵() 
第二天傍晚,姜妙之又与汀月来到薛府,还是昨日那个守门的家奴,姜妙之走去道:“晚辈淳于妙之,求见薛老先生。”

    那家奴有些不耐烦,斥道:“昨天不是都跟你说了,我家老爷去邯郸了,他不在府上,你赶紧走!”

    姜妙之尚未言语,汀月闻言却是忿忿不平,骂道:“你凶什么凶!不过就是让你进去通报一声而已,你这个做家奴的,跑个腿儿怎么了?难不成你这两条腿还金贵着呢?!”

    姜妙之单是听着,并未制止汀月。

    家奴又斥道:“都说了我家老爷不在府上,你让我怎么进去通报?我看你们这一主一仆,不是来拜访我家老爷的,摆明了就是来找茬儿的!”

    “你家老爷果真不在府上?倘若他当真是去邯郸了,你昨日会思虑再三才告诉我们?”汀月说至此,冷笑一声,冷嘲热讽道:“依我看,他分明就是空有盛名,其实根本就没有神乎其神的修补之技!”

    “汀月!”姜妙之这才出言制止,轻斥:“不可妄言!”

    汀月气得拂袖,怄气不再多言。

    这时家奴见自己已被汀月说破,实在不好再执意说薛炉去了邯郸,索性与姜妙之胡诌道:“姑娘,实不相瞒,我家老爷确实在府上,只是卧病在床,实在不便见客,再说,他也不轻易见客。”

    姜妙之听言淡淡一笑,道:“薛老先生既是卧病在床,晚辈自然不好再多叨扰,明日再来拜访,告辞。”

    说罢便与汀月走了,翌日一早,果然又来了,只是这回过来,薛府的大门却是关着的,姜妙之上前叩门,未多时昨日那家奴便前来开了门,起先是露出半张脸来,见是姜妙之,便又探出整个头,开了门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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