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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妙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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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腿脚不便……

    长得俊秀,气质亦是出尘,一副文弱书生样,只可惜,偏偏是个瘸子……

    姜妙之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他两眼,嬴缕伸手掩口,低声道:“别看他。”

    姜妙之不解,“为何?”

    “此人向来自命清高,你看他两眼,他必定要斥你羞辱他。”

    看他两眼岂是羞辱,只怕是此人腿脚不便,常因此被人耻笑,如今便落了心理阴影。

    倒也可怜。

    姜妙之却是来了兴趣,随口问道:“他是何人?”

    嬴缕正要答她,忽闻楼梯口一声唤:“子启!”

    姜妙之本能的竖起了耳朵,家奴推着轮椅停下来,姜妙之转头看着,轮椅上那位公子,莫不是也唤作“子启”?

    自楼梯口走出来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走至轮椅前,看着白衣公子笑道:“子启,老夫原不知你过来,是以招待不周,下回再来,老夫必定盛情款待。”

    那白衣公子淡淡一笑,点头以作施礼,而后家奴便推着他离开。

    老人家乃是东道主,想必便是右丞相冯去疾,可此人却仅是点头施礼,果真是个孤傲之人!

    姜妙之呢喃,“原来他也叫子启。”

    冯去疾听言转头看过来,望见嬴缕便走来唤:“阿缕。”

    嬴缕连忙站起身,福身唤:“冯丞相。”

    冯去疾一脸和气,甚是平易近人,与李斯大不相同。

    “这位是?”冯去疾望着姜妙之,姜妙之亦是起身行礼,道:“小女淳于妙之,见过冯丞相。”

    “淳于妙之?”冯去疾思忖道:“你姓淳于,可是淳于越之女?”

    姜妙之应道:“正是。”

    冯去疾斟酌着点了点头,而后忽然有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禀道:“丞相,陛下急召进宫觐见!”

    冯去疾闻言微微一愣,应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诺。”

    冯去疾倒是不紧不慢的,回首与姜妙之道:“淳于姑娘初次光临雅舍,老夫本该好生招待,无奈有要事在身,实在失礼。”

    “丞相言重了,是妙之叨扰。”

    冯去疾朗声大笑,抬手捋着胡须打量着姜妙之,似乎对她甚为赞许。

    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何况他又有要事在身,终是拜别。(。)

第八十三章 绳断() 
待冯去疾走后,未多时汀月陡然冲进来,一脸惊慌失措的唤道:“小姐,不好了!”

    姜妙之狐疑,“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汀月道:“蛋蛋看见一只獢獢,莫名其妙的趴在那只獢獢背上,还一直不停的抽搐,跟中毒了似的。”

    姜妙之微微一愣,又皱了皱眉,趴在一只獢獢身上不停的抽搐?这是在啪啪啪?啧啧啧,蛋蛋开窍了?

    等等!另一只松狮?难道不是囡囡?

    姜妙之急忙站起身出去,果真见姜思聪正趴在一只松狮身上做着活塞运动,似乎还挺投入,再看嬴缕家的囡囡,光是坐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一幅gif避火图,似乎也挺入神。

    彼时嬴缕也已跟了出来,望见姜思聪这般,自然免不了一惊,连忙捂着眼睛,对着姜妙之呼道:“妙之,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它还小么?”

    姜妙之虽不忍打断姜思聪,可眼下这般,却也不得不打断了,她连忙将它抱起,支支吾吾解释道:“它……它……它这是第一次,可能……可能只是随便找一只狗来试试……它那方面的功能到底行不行……”

    “试试?”嬴缕收回手,皱着眉头问道:“果真只是试试么?”

    “嗯,”姜妙之一本正经的点头。

    嬴缕而后亦是将囡囡抱起,却颇是尴尬,怎么莫名有种囡囡失恋了的感觉……

    正当此时,这无名小松狮的主人也寻来了,只闻一声声的急呼:“biangbiang!biangbiang!”

    'biangbiang,就是sx关中特色传统风味面食biángbiáng面,电脑打不出来那个字。。'

    姜妙之循声望去,见的竟是一张熟人脸,那不是前几日在醉仙楼提醒她胡子掉了的高阳恭么!

    这莫不是他的狗?

    擦,还真是哔了狗了!

    姜妙之扶额,微微摇头轻叹一声。

    高阳恭到底还是找来了,走至biangbiang身后抱起它,欣喜唤:“biangbiang,你怎么到处跑,这要是走丢了,看你怎么回家。”

    他抱起biangbiang那一瞬,姜妙之无意瞧见它俩腿之间,瞪大了眼睛惊道:“它是公的?”

    擦!它有丁丁啊……

    高阳恭抬起头,侧目瞥着姜妙之,岔开了biangbiang的腿,道:“带把的,难不成还是母的?”

    他说罢忽然打量着姜妙之,琢磨着说道:“诶,瞧你怎么还挺眼熟啊?姑娘,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哦!”他忽然伸手指着姜妙之,道:“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在醉仙楼贴假胡子那个!是不是你?”

    姜妙之讪笑道:“公子好记性,当日确是我。”

    高阳恭见她抱着姜思聪,言道:“你也养了只獢獢,”说着,这便伸手来拎起姜思聪一条腿,见了丁丁便又无趣的放下,言道:“公的?”

    姜妙之讪笑着,并未言语。

    高阳恭说罢又望见嬴缕,姜妙之本以为他要询问嬴缕囡囡是公是母,却未料他只见嬴缕一眼,目光便移不开了,与嬴缕相视良久也不曾收回目光。

    啧啧啧,爱情的小火苗正在燃烧。

    高阳恭首先开口,作揖道:“在下高阳恭,敢问姑娘芳名?”

    此人言行举止间都透着一股潇洒,莫不是个放浪不羁的花花公子?

    嬴缕闻言略羞怯,娇滴滴的回道:“小女子嬴缕。”

    高阳恭面带笑意,颇为满意的打量着嬴缕,望见了她怀中抱着的囡囡,便温和含蓄的问道:“敢问姑娘,这可是獢獢?”

    啧啧啧,果然是一见钟情,同嬴缕说话时温文尔雅,同姜妙之说话时便简单粗暴……

    嬴缕亦是温婉的回道:“确是獢獢。”

    姜妙之见他们二人这般,不免有些怅然,唉,作为女主的她,感情线还没有着落,作为男配女配的高阳恭和嬴缕,都已经开始眉目传情,频送秋波了……

    诅咒作者君一辈子单身狗!

    高阳恭又问:“那敢问姑娘,你这只獢獢,是公是母?”

    嬴缕自知高阳恭那只是公的,深知他此话言外之意,便愈发羞怯,微微低下头,言道:“是母的。”

    高阳恭厚着脸皮毫不收敛的说笑道:“真巧,在下这只是公的。”

    嬴缕莞尔一笑,微微抬眸窥看了高阳恭一眼,未语。

    如此虐狗,姜妙之在旁实在看不下去,言道:“你们聊,我还有些事需得处理,告辞。”

    姜妙之说罢便转头走了,他们二人却仿若未闻,依然自顾自的眉目传情,直至姜妙之上了马车,他们也未曾察觉。

    马车上,汀月略带试探的问:“小姐,高阳恭那只狗,是公的?”

    “嗯,”姜妙之淡淡的应了一声。

    汀月咬着唇,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说道:“可……可它也是公的啊……”她伸手指着姜思聪。

    姜妙之白了它一眼,似乎安慰自己一般,说道:“这怎么了,不过是一念之差而已,等它长大了,自然会明白。”

    汀月应付着点点头,并未多言。

    待回到府上,走至汀园的拱门外,却是折回身往后院走去,本想去荡秋千静静心,却不想走至长廊里却望见姬氏母子与洺沚及洺池站在老槐树下。

    淳于子楼坐在秋千上,姬氏站在身后轻轻的推着他,洺沚与洺池站在姬氏身后右侧。

    想是淳于子楼还小,姬氏不敢使力推他,淳于子楼到底还是个孩子,对什么事都很好奇,自然也有一颗好玩的心,呼道:“娘,你推高点,推高点。”

    姬氏道:“那你坐稳了啊。”

    淳于子楼应了一声,姬氏这便将他推得高高的,淳于子楼欢喜道:“欧,飞喽,飞喽。”

    姜妙之停步未再前行,反是无意识的将头靠在长廊的柱子上,远远望着那母子俩,竟是心头一酸,莫名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坐在秋千上,妈妈站在身后推着她,那个时候,她也同淳于子楼一般大小。

    只可惜,妈妈在她十四岁的时候便已离世。

    不单是妈妈,还有爸爸……

    十四岁那年,爸爸带着他的考古队远赴咸阳考古,到咸阳掘墓当日,妈妈去往一家汉服写真店为她取写真集,回家途中不幸遭遇车祸身亡,而爸爸从咸阳回来后,亦是莫名其妙得了失心疯,离奇死在精神病院,连同在考古队的队员亦是相继离奇死亡。

    后来,便有新闻爆出一支考古队在咸阳烧毁了一座秦朝的古墓,墓主大约是个十四岁的女孩。

    而那支考古队,便是她爸爸的考古队,也就是说,新闻里曝光烧毁咸阳秦朝古墓的人,就是她的爸爸。

    可爸爸考古多年,对这些事情向来很是忌讳,他又岂会故意去犯忌!

    有人说,爸爸妈妈的死是报应,可她不信,十年了,这件事情,她一直未能释怀……

    忽闻姬氏一声惊唤:“子楼!”

    姜妙之因而被拉回思绪,却惊见秋千的绳子断了,而淳于子楼,亦是从秋千上摔下来,一头撞上离老槐树颇远的假山上。

    “小公子!”

    洺沚与洺池连忙奔去假山旁,探了淳于子楼的气息,却见淳于子楼满脸是血,已然断气。

    姬氏见洺沚与洺池惊慌的神色,已知晓结果,一时心悸,晕倒在地。

    姜妙之依然站在长廊中远远望着,却早已懵了,汀月怔怔的唤:“小姐……”

    姜妙之这才回过神,连忙跑过去。(。)

第八十四章 夭折() 
一边是淳于子楼死在假山旁,一边是姬氏晕倒在老槐树下,姜妙之先是跑去老槐树下将姬氏扶着坐起身,姬氏这会儿已毫无意识,姜妙之便掐了她的人中,她睁眼,醒来后却是不吵也不闹,单是面无表情的仰在姜妙之怀中,却也得见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看样子,她是认命了。

    淳于元宗年前英年早逝,她已孀居,本就是个可怜之人,除了婆家便唯有一个幼子淳于子楼伴在左右,而今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没了,这事不论换作是谁,恐怕都难以接受。

    淳于子楼躺在假山旁,洺沚与洺池跪在一边哭着喊着,一声一声的唤:“小公子。”

    后院儿人多眼杂,加之洺沚与洺池哭喊声极大,此事很快便传到了各房各院,大惠氏与淳于妙绣母女最先闻讯赶来。

    淳于子楼毕竟是淳于家的唯一一个孙子,何况又是嫡孙,年前淳于元宗死时,大惠氏可就巴望着淳于子楼能安然无恙的长大,她待他亦是疼爱有加,几乎是要什么就给什么,如今淳于子楼死了,她自然是悲痛万分。

    大惠氏差不多是哭着喊着走过来的,一进后院儿便哽咽着呼道:“子楼啊,我的子楼,我的乖孙儿啊,子楼啊,我的好孙儿啊……”

    待远远望见淳于子楼躺在假山旁,大惠氏竟忘了贵妇人视作名节一般重要的从容姿态,疾步跑来,待走近望见淳于子楼满脸是血,方才确信他已死了,惊唤:“子楼!”

    话音落下,大惠氏瘫在地上,抱起淳于子楼喊道:“子楼!子楼啊,你怎么了你,我的乖孙儿啊,奶奶来了,子楼啊,子楼,我的乖孙儿啊……”

    淳于妙绣望见淳于子楼死了,倒是未见有多伤心难过,只是有几分惊诧,冲着洺沚与洺池怒道:“子楼怎么了!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在假山上!你们是怎么伺候他的!说啊!”

    洺池跪在地上,低着头,微微偏向右侧,窥看了姬氏一眼,而后又回首,唯唯诺诺的说道:“小公子要荡秋千,少夫人便在后面推他,不过是推得高了些,可谁知秋千居然断了,小公子便……便……”

    她说至此,哽咽着不敢继续说下去。

    淳于妙绣闻言立马将矛头指向了姬氏,转头厉目瞪着姬氏,而后便快步走过去,站在姬氏跟前,也不知她这个为人母到底伤心与否,便伸手指着她,骂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子楼玩秋千!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你是不是没长脑子!他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抓稳秋千吗!你动脑子想一想也知道啊!现在子楼死了,你满意了吗!我告诉你,子楼就是你害死的!你就该去死!”

    “够了!”姜妙之厉声打断,并非倒向姬氏,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姬氏为人母,儿子死了,她本就伤心,偏偏这个时候淳于妙绣还要往她的伤口上撒盐,一字一句皆如同利剑一般戳她的心窝子。

    实在可恨!

    “妙之?”淳于妙绣被她打断,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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