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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妙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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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姑娘?五小姐?一个姑娘一个小姐,呵,狗眼看人低。

    “我听说我父亲吩咐妙绣姐姐三日之内不得进食,我怕她饿坏了,便带些吃的来,你们通融通融,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传不到父亲耳朵里。”

    那两个小厮道:“六姑娘,你莫让我们做下人的为难。”

    擦!这是逼她动手啊,算了算了,毕竟是大家闺秀,还是文静点的好,“你们也知道自己只是当下人的,而今胆敢拦我的路,若是我妙绣姐姐今日饿死在里面,你们可担当得起?”

    那两个小厮相视一眼,这才放行。

    姜妙之带着汀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待走进祠堂,淳于妙绣已知她过来,便抬起屁股,跪直了身子,冷冷的瞧她一眼,分明很不屑,“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淳于妙之,我告诉你,我淳于妙绣不会轻易认输的!”

    “姐姐多心了,”姜妙之微微撅起嘴,故作无辜,“我是真的担心你会饿死在这儿,所以特意带了些吃的过来。”

    淳于妙绣冷笑一声,“你会这么好心?哼,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说起鸡,姜妙之又污了……

    “好姐姐,你说我是黄鼠狼倒没什么,可你若要把自己比作鸡,那我这个当妹妹的,可得心怀愧疚了。”

    “愧疚?”淳于妙绣听及这二字,当即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你还知道愧疚!你昨晚污蔑我陷害二姐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心怀愧疚!”

    姜妙之亦是冷笑出声,“二姐是我唯一的筹码,我自然要利用一番,妙绣姐姐,难道只有你会栽赃嫁祸,我就不会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姐姐也怨不得我。”

    淳于妙绣无可反驳,便回首微微低下头,毫无底气的说道:“把你的东西拿走,我恶心你假惺惺!”

    岂知姜妙之却是蹲下身子,兀自将食盒打开,道:“这些呀,都是我亲手做的,第一次下厨便是为了姐姐,姐姐真是好福气。”

    淳于妙绣冷笑,“这么殷情,该不是想毒死我。”

    姜妙之自顾自的说道:“姐姐还是乖乖把这些东西都吃了吧,我好心好意给你带这些吃的,你却不吃,这若是叫父亲知道了,他又该说你的不是了,”要知道,昨日之事,她可是受害者,作为一个受害者,非但不与伤害她的人计较是非,反而以德报怨,这要是传到淳于越耳中,还不得把她夸上天去,啧啧啧,有她这么一个好闺女,定是做梦也要笑醒。

    淳于妙绣听言暗自斟酌一番,发觉此言在理,嘴硬道:“谅你也不敢动什么手脚。”

    姜妙之听言端起饭菜递至她手边,她接过后当即埋头将饭往嘴里头刨,这般如狼似虎,果然饿得不轻,谁知吃了一口当即吐掉,斥道:“这都是什么鬼东西,是人吃的吗!”

    姜妙之故作无辜,撇撇嘴道:“都说了这是第一次下厨,难吃你也得忍着,”她可是特意将调料放错,为的可不就是恶心淳于妙绣么。

    淳于妙绣大怒,陡然站起身,怒摔手中之碗,指着姜妙之的鼻子,骂道:“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姜妙之一脸无辜的凝着她,祠堂外忽有人沉声唤:“妙绣!”

第三十四章 养蛇() 
“妙绣!”

    屋外陡然传来这一声唤,叫淳于妙绣一惊,连带着姜妙之亦不免吓了一跳,姊妹二人一齐转头看向祠堂外,只见淳于越快步走来,只是耷拉着脸,一路走来始终望着淳于妙绣,可目中分明满是不悦,必是见了淳于妙绣适才之举引得心中不快。

    除了眼神,姜妙之还留意了他的手,他手里头拎着食盒,分明带了吃的东西过来,想必是唯恐淳于妙绣饿坏了身子,便偷偷带来些吃的。

    呵,嫡女就是嫡女,即便犯了天大的错,也始终是嫡女。

    “父亲……”淳于妙绣望见淳于越过来,面色有些僵,必是担心淳于越要为她适才之举责罚她。

    真真是笑话,她淳于妙绣这般嚣张跋扈之人,竟也会有怕的时候?

    彼时淳于越已走进祠堂,姜妙之这才对着他福身唤:“父亲。”

    淳于越却只是看她一眼,随后便看向淳于妙绣,愠怒道:“你方才在做什么?”

    “我……”淳于妙绣一时语塞,懵得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毕竟昨日的事情还没过去,而今再惹上一桩事,只怕是罪孽深重了。

    淳于越见淳于妙绣语塞,又见地上打落的饭菜,便又看向姜妙之,问道:“妙之,这饭菜是你送来的?”

    姜妙之微微垂眸,故作委屈,道:“是,女儿从汀月那儿听说,妙绣姐姐被父亲罚跪在祠堂,三日不得进食,女儿担心姐姐饿坏了,便偷偷带了些吃的给她……”

    “哼!”淳于越冷哼了一声,又剜了淳于妙绣一眼,道:“她既然不领情,你又何必与她为善!”

    淳于妙绣低头不语。

    姜妙之自然也听出来了,淳于越所言不过都是些气话罢了。

    “父亲,此事无怪妙绣姐姐,实在是这饭菜难以下咽,这些东西,都是女儿亲手做的,女儿第一次下厨,做的饭菜自是味同嚼蜡,是女儿的错,父亲若要怪罪,那就怪罪女儿吧,”姜妙之说罢,亦是低下头,不甚委屈。

    淳于越看着姜妙之,微微蹙眉,目中似乎闪过一丝愧疚,一丝懊悔,开口正想说什么,却似乎觉得难以启齿,挤到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有些事,迟早要让妙之知道,只可惜,故人口中恰好的时机,绝不是现在,至少,要等到妙之嫁了人,离开这个家之后才能说。

    正当此时,忽闻淳于妙绣呢喃:“净装可怜。”

    “你!”淳于越脸色阴沉,抬手指着淳于妙绣,他这些个女儿,个个儿都懂事,唯独妙绣一人,为人张狂傲慢,娇纵善妒。

    淳于越本想出言训斥淳于妙绣,却偏偏又忍了,无奈叹道:“唉!真是不知好歹!”说罢,拂袖而去。

    待淳于越走远,淳于妙绣紧绷的身子方才放松开来,转向姜妙之斥道:“你刚才什么意思!故意装可怜显得我飞扬跋扈!”

    姜妙之冷笑一声,装可怜怎么了?男人不都喜欢娇娇弱弱的妹子么?白莲花嘛,就像淳于妙绮那样的。

    淳于越偏爱淳于妙绮,想来也不单单只是因为她是晏氏所出,更多的是在于她性子温顺,对他唯命是从吧。

    啧啧啧,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姜妙之长舒了一口气,贱贱的说起风凉话,“诶呀~姐姐还是继续跪着吧,我先走了,”话毕便朝祠堂外走去。

    “你!”淳于妙绣见姜妙之这般,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更是语塞。

    姜妙之走至祠堂外又回首,对着淳于妙绣露出一笑,道:“明天见咯,晚安。”

    汀月站在祠堂外等着她,待她出来,她便跟随她一同离开此地,往汀园去。

    路上汀月欣喜道:“小姐,方才真过劲。”

    姜妙之白了她一眼,道:“这就过劲了?”

    好吧,是挺过劲的……

    汀月低头笑出声,道:“婢子是觉得,老爷方才虽没有怪罪五小姐,可说五小姐不知好歹这样的话,也足够难听了。”

    姜妙之笑而不语,汀月又道:“其实老爷以前也没有那么独宠二小姐,他对五小姐,也挺看重的。”

    “是么?”姜妙之听言未曾多虑,脱口便说出来了,直至说罢方才察觉了不对劲的苗头,她实在不该这么说的,汀月作为一个下人,对这件事情都如此了解,她作为六小姐,难道不该更清楚么?她这么说,岂不令汀月狐疑?

    汀月果然诧异,道:“是啊,小姐难道忘了?老爷以前很宠五小姐的。”

    姜妙之淡淡一笑,“他宠的又不是我,我为何要记得。”

    等等,淳于越从前极宠淳于妙绣,而今却对她有所改观,这总该有个理由才对,总不可能没来由吧。

    想来,也不单单只是因为淳于妙绣的性子,毕竟性格是自小养成的。

    “父亲一向喜欢妙绮姐姐那样的,妙绣姐姐素来飞扬跋扈,父亲自然不喜她,”姜妙之故意道。

    “五小姐以前不这样的,就是因为五年前从营丘回来之后养成了玩儿蛇的习惯,起先只是玩玩,老爷也没说什么,可后来五小姐竟还把蛇带到府上来养,性子不知怎么的也越来越暴躁,老爷便也愈发反感她了。”

    蛇?姜妙之狐疑,想不到淳于妙绣竟还喜欢养蛇,还将蛇光明正大的养在府上。

    不过如此也好。

    她养的蛇若是伤了人,她定是难辞其咎!

    至于伤的是谁,那自然得是淳于越心尖儿上的人了。

第三十五章 壁咚() 
翌日清晨,姜妙之起身后下地出门,站在长廊里伸了个懒腰,忽闻院前草丛中一阵窸窸窣窣,本着一颗求知心,姜妙之蹑手蹑脚的走去,却惊见两只狗在做活塞运动,一只狗骑在另一只狗身上,它们在……在交配……

    擦,一大早就虐狗!

    姜妙之站在一旁看着,那两只狗竟丝毫没有察觉,啧啧啧,定是太过忘情了。

    正看得聚精会神,却忽然伸来一只手捂住她的眼,姜妙之怔怔,掰开手转身,只见汀奴站在她跟前,言道:“小姐,这种东西看不得。”

    姜妙之吊儿郎当的,又转头瞄了一眼,随后回首道:“为什么看不得?”

    “未出门的姑娘家看见这种东西,理应避讳,这不吉利。”

    “是么?”姜妙之转了转眼珠子,又露出一丝坏笑,调侃道:“你不是也没有嫁人嘛。”

    汀奴听言脸色顿时暗下来,略显黯然,道:“婢子嫁过,只是守寡了。”

    姜妙之微微一愣,只怪自己事先并不知情,是以出言犯了人家的忌讳,她也没有想过,汀奴看来不过二十出头,竟已守寡了……

    “对不起呀……汀奴……”

    汀奴淡淡一笑,轻而易举避开了这个话题,只道:“婢子去唤汀月过来伺候小姐梳妆。”

    姜妙之微微颔首,汀月随后便过来伺候姜妙之梳妆。

    姜妙之跪坐在妆台前,汀月跪在她身后为她梳头,她心里头仍记挂着适才汀奴的事,她是穿越过来的,也不知道汀奴已守寡之事,以前有没有同淳于妙之说过,也许淳于妙之是知道的,也许她不知道。

    可中元节那天,为何没见汀奴祭奠亡夫?不管怎样,汀奴总该祭奠亡夫的吧,可中元节那天,汀奴一整日都在府上,并未出门。

    难道……汀奴对她亡夫并无感情?不可能啊,适才说到亡夫的时候,她分明很伤心,会不会……她亡夫的身份比较隐秘?她不敢轻易祭奠,还是汀奴这个人,她自己就一直都在隐藏身份?

    “汀月,中元节那天,汀奴有没有出去祭奠亡夫?”

    汀月正握着梳子替她梳头,听言不禁一惊,吓得小手一抖,扯断了姜妙之两根头发,姜妙之吃了痛,低吟一声,汀月连忙道:“小姐,婢子失手了。”

    姜妙之回首睨了她一眼,嗔道:“你怎么了你,怎么跟见鬼了似的?”

    汀月顿了顿,道:“小姐,是你方才说的话……汀奴姐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都没嫁过人,哪来的亡夫啊……你这么说,怪渗人的……”

    姜妙之怔怔,“是么……我定是糊涂了。”

    汀月看着镜中姜妙之的脸,微微皱眉,似乎自打前些日子小姐摔了头,她便愈发奇怪了……平日里总说些胡话,就连性子也变了,变得都已不像原来那个小姐了……

    姜妙之自知汀月在看她,她自然不敢与她对视,便微微垂眸,只是一双秀眉始终不由自主的皱着,她是真的想不通,汀奴绝对已守寡,此事不可能有假,可她为什么要隐瞒大家,难道,当真是她亡夫的身份不可示人?

    姜妙之开口正想询问汀月汀奴是哪里人,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适才一句话已叫汀月起疑,汀奴的事,还是以后再说为好。

    至于现在,还是得抓条蛇回来好好儿对付淳于妙绣。

    头已梳好,早膳过后,姜妙之便一声不吭的欲要独自出去,岂知方才走至汀园拱门外便被慎氏唤住,姜妙之回身笑唤:“娘。”

    慎氏果然道:“你要去哪儿啊?”

    姜妙之应付道:“刚用完膳,我想出去走走。”

    慎氏顿了顿,“那……怎么不让汀月陪你一起?”

    “诶呀,娘,”姜妙之上前推攘着她,道:“这个时辰,你不是要去池园给母亲请安嘛,你快去呀,可别迟了,到时候母亲又得对你说三道四的。”

    慎氏无奈只好带着汀奴往池园去,姜妙之亦是旋即离开,去往街上欲要买蛇。

    到了卖蛇的店肆,原本挑了条中等大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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