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变成最后的秘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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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明显一愣,垂眸望向柳含烟平坦腹部:“小宝宝?!”
“嗯!”穹苍一线附和点头:“姐姐肚子里有小宝宝!”
一一眸中染上惊喜,唇角随之勾起:“妈咪!你有宝宝了?!”
柳含烟抬起柔荑,擦拭脸颊泪水,轻轻点头。
“太好了!妈咪有小宝宝了!”一一嘴上说着,身子忙从柳含烟怀中滑下;小脸顺势贴向其腹部:“妈咪!你说会是弟弟还是妹妹?”
柳含烟脸上,有着慈爱的笑:“一一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一一想都未想,直接回道:“妹妹!”
“呃~~”万一生的是男孩怎么办?!
看出柳含烟心中所想,一一扬起小脸笑道:“如若是弟弟,妈咪再生个便是!”
柳含烟嗔怪一笑:“一一当妈咪是小猪吗?!”
“就算是小猪,妈咪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猪!”一一嘻嘻笑道。
“你呀!”柳含烟指尖轻点一一额头,眸中尽是笑意。
“妈咪!父皇若知道你有了宝宝,定会十分高兴!”一一想像着,锦王知道此事时的神情。
柳含烟眉眼皆是笑意;从听闻锦王为自己跳崖,柳含烟便不再怀疑锦王对自己的爱。
一一小手,牵上柳含烟柔荑:“妈咪!我们明日便回初夏国可好?!”
穹苍一线听闻,瞬间垮下小脸:“姐姐!您别走!”
“这”柳含烟盯着穹苍一线,脸上有些为难。
一一眸光望向穹苍一线,信口开河道:“一线!小宝宝想父皇了,我们要带小宝宝回去见父皇!过些时日,再回来陪一线玩可好?!”
穹苍一线大手,伸向柳含烟腹部:“小宝宝想父皇了?!”
“是!”一一继续信口开河。
穹苍一线本纠结的眉宇,忽然舒展:“一线做小宝宝的父皇,这样姐姐便不用离开了!”穹苍一线说完,自顾自的鼓着掌:“一线好聪明!一线好聪明”
“呃~~”柳含烟与一一。
“一线!小宝宝有自己的父皇,不可以再认一线为父皇了!”柳含烟柔声解释。
穹苍一线撅起嘴巴,泪水在眼眶打转:“姐姐”
柳含烟沉思片刻,开口道:“不然这样,姐姐再陪一线玩几日;届时,一线可不能再阻止姐姐离去了!”
一一蹙起眉头:“妈咪!父皇会”
“待会给你父皇飞鸽传书,说明一下情况!”不等一一说完,柳含烟出声道。
一一唇瓣微抿,未再出声。
穹苍一线咬着指甲,最终点头。
柳含烟眸光,望向远处之雅等人,迈开步伐。
“妈咪!您小心点!”一一急忙叮嘱。
“妈咪会小心!”柳含烟轻声回,步调未有变化。
“姑娘!”之雅、之桃同时迎上。
柳含烟望着,足有半月之久未见的几人;当下眼眶再次红润。
“姑娘!之桃担心死了!还好您没事!”之桃眼眶泛红,将柳含烟抱入怀中。
柳含烟轻拍之桃背脊:“这不是没事了嘛!别难过了!”
“嗯!”之桃轻轻点头,放开柳含烟。
柳含烟眸光,转向一侧同样眼眶红红的之雅:“之雅!”
之雅上前,轻抱一下柳含烟:“姑娘没事就好!”
柳含烟唇角含笑:“含烟能活着,要多谢师傅!”
站在一旁的一一听闻,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疑惑。
“主子能活着,说明主子福泽齐天!”倪伯齐眉头一挑道。
一一对倪伯齐竖起大拇指:“此话讲得好!”
倪伯齐双拳抱起,卖乖道:“多谢小主子夸奖!”
一一飞身一脚,踢向倪伯齐:“夸你一句,你还上天了!”
“呵呵”众人嗤笑。
倪伯齐继续卖乖,脑袋靠与之雅肩上:“之雅!他们集体欺负哥哥我!”
之雅樱唇微勾:“活该!”
倪伯齐双手捂住脸,状似伤心欲绝:“哥哥我现在,是没人疼没人爱!”
“你才刚知道啊!”一一坏笑。
“呵呵”众人再次嗤笑。
倪伯齐果断恢复正常。
“大师兄!二师兄!师傅如今可好?”柳含烟对着邵齐、邵辉询问。
“师傅一切安好!师妹大可放心!”邵辉回道。
柳含烟微微点头,随后道:“我们去殿内聊!”
“好啊!好啊!一线带路!”穹苍一线忙自告奋勇。
众人笑,迈步前行。
“姑娘!您真的又有宝宝了?”之桃眸光,撇着柳含烟暂时依旧平坦的小腹。
柳含烟有些意外,之桃离如此之远,竟还能听的清清楚楚。
“妈咪!会武之人,听力通常比较敏锐!”一一开口。
柳含烟微微点头,双手覆上小腹:“嗯!快两个月了!”
“又有可爱的宝宝玩了!”之桃眸中皆是兴奋的笑;随后突然眉头一挑,若有所指望向倪伯齐:“某人也该努力了!”
倪伯齐十分幽怨:“小主子还未给哥哥我解药呢!”
一一唇角一勾:“待会,一一便去配制解药!”
“太好了!”倪伯齐高呼一声:“小主子万岁!”
柳含烟眸光,瞥向一侧脸色羞红的之雅;凉凉道:“一一可以先配置解药,却不能给小齐子!”
倪伯齐听闻,瞬间垮下脸孔:“为何?”
“等你们完婚,自会给你解药!”柳含烟道。
倪伯齐瞬间恢复,吊儿郎当之色:“此事简单,我们回去便完婚!”
之雅娇嗔:“之雅可没说,要嫁给你!”
“可你也未说,不嫁给哥哥我!”
“”之雅。
众人笑。
第一百四十九章 聂聂雨,我不需要自白()
那是一个连莫小西和周寒都不知道的故事,一段被尘埃掩埋的过去,聂雨想,也许在旁人的眼中她就是一个肆无忌惮的疯子,总是在做一些谁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可没有人知道,所有的现在都有一个过去,那个过去可能不堪,可能悲伤,可能孤独,也可能怨恨。聂雨想过的,她的过去其实就是一个不堪中带着淡淡的悲伤,孤独中带着浓浓怨恨的过程。
在旁人都以为周家的媳妇肖如玫因为产后忧郁症,一直和周寒的父亲相处的相敬如冰,终于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属于自己的真爱,毅然放弃了周家的一切和老莫离开,可最后终落的个车祸突然离世的结果不过是一段家长里短的闲话家长,唏嘘感慨过后便抛掷脑后的豪门故事的时候,聂雨第一次见到了她母亲的疯狂。
能忌旁没。也是那一天,当新闻里报道出来周书记的儿子和前儿媳因为乘坐的车子突然发生碰撞,两个人不治身亡的消息出来的时候,她母亲忽然扔掉了手里的碗筷,只是怔怔地守在电视前面,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看着那条新闻。
那时候,她的父亲常年出外工作,一直以来都是她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母亲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年幼的她。那是聂雨第一次看见她妈妈哭泣,歇斯底里的哭,一只手牢牢地拽着心口的衣服,手背青筋丝丝分明。
那一天,她记住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周世平。再后来,聂雨很想不要再记起那苦涩艰难的三年。她的母亲自从得知了周世平的死讯后,惶惶终日,每天夜里等她睡着后就一个人怔然地靠着墙壁默默的掉眼泪。她的母亲开始不爱说话了,甚至就连笑都悭吝着给予她,往往需要她拿了班里的第一名时,母亲才会从恍然中醒来,一手温柔地抚摸上她的小辫子,一边笑着夸奖她“我们小雨,真棒。”
我们小雨,真棒。这一句话在很多年后一直成为了聂雨在午夜梦回醒来的时候,唯一记起的话,那也是她母亲留给她不多的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抹。因为再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增加她们母女之间的回忆和美好,因为她的母亲在得知那个周世平死后的第三年郁郁而终。
后来,是她回家奔丧的父亲告诉了属于她母亲和周世平的故事。说起来还真是狗血雷人,至少聂雨在做了好些年八卦杂志编辑后,回过头来看她母亲和周寒父亲那一段算不上的情史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嗤笑了出来。
周家的地位和权势在这座城市中是无人不晓的,周世平从出生到上大学就备受瞩目。当然这和他出色的外表和深厚的内涵分不开,都说老天都是不公平的,好的,只会锦上添花,不好的,不过落得个一落千丈。所以聂雨想,她母亲会对周寒的父亲一见钟情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更何况,那时候,喜欢周世平的姑娘千千万,她母亲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可偏偏是这其中之一,走了狗屎运的被那位周家大少看中了。聂雨在若干年后拍着周寒的肩膀说“喂,真要说起来,我妈才是你爹的初恋,正经的初恋。”
是的,两个青春年少,对感情懵懂的年轻人走在了一起,甜蜜苦涩的初恋让周世平和聂雨的母亲初尝了情的滋味。只是,好景不长,大学转眼就到了毕业各奔东西的时节。周世平毫无疑问的听从他父亲,周书记的安排开始迈上了他那康庄的政途,可聂雨的母亲却因为没有任何背景,只得到了一家小国企里谋了一个普通的职位。
两个人还是有过一阵子不离不弃的生活的,只是很不幸被周老爷子发现了。被周老爷子撞破意味着两个人的感情也就走到了尽头,这点在周世平的心里是有着很清楚的认识的。聂雨后来想,这就是她母亲的感情最后终究失败的根本原因,因为那个周世平根本没有想过要竭力去争一回,只是选择了认命的听从父亲的安排;因为那个姓周的男人对感情太过懦弱,太不够坚持,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到最后也没能守住那个所谓门当户对的妻子肖如玫。
那一年,聂雨的母亲被迫与周寒的父亲分开了,周寒的父亲在周家老爷子的安排下,和肖家的大小姐肖如玫结了婚。
聂雨知道自己将恨意转架在肖如玫那个女人身上其实并不理智,严格说起来,她不过也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可她却不该,千不该万不该地在和周世平结婚后,却又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选择了逃跑。那时候,即便她的母亲已经从失恋中勉强走了出来,听从家里的安排,嫁给了介绍认识的父亲。
周世平的离婚给她母亲又带来了一丝悸动和希望。哪怕这些希望是些微零星的,哪怕任谁也知道,周世平婚姻的结束与她这个早已经分手许久的初恋女友,其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希望这种东西,总会从星点发展成为燎原之火,而后肆意的燃烧起来。
聂雨清楚的记得,从周世平与肖如玫离婚起,她家就再无宁日。她的母亲总是找着各种借口与父亲吵架,最后逼得她父亲越来越少的呆在家里,开始找着各种借口出差逃避。后来,聂雨才忽然明白,那时候母亲应该是想离婚后再重新回到周世平的身边的,所以才会对她父亲那么的厌恶,可她终究舍不下自己,一直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中罢了。而挣扎、希望的破灭,却是在听见周世平和肖如玫的死讯那一刻起开始的。
一切的一切,其实不过是一个圆。兜兜转转最后又再一次回到了起点,只有在起点,才会有那些还未开始的错杂感情,只有回到最初,所有的爱恨情仇才会得到释然和消散。
当聂雨在医院安静的走廊里找到我,用她平静的声音告诉我那些可能连周老爷子、周寒的父亲、我的母亲都不曾知道的故事时,我才恍然,世间的事情果然是存在因果的。
“所以,你是有针对性的曝光我和周寒的新闻的?”我坐在长椅上,久久才问出话来,许是聂雨的故事太让人感叹了,不过是一个痴情女子的不舍,却在无形中伤害了好些无辜的人。而我则再一次庆幸自己能一直在老莫同志的呵护下,无忧无虑的长大,我想,若自己是聂雨,怕也是极恨的了,指不定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因为我向来都是这么的没心没肺。
“我很早就盯上了周寒了。”聂雨搓了搓掌心,她的目光一直有些涣散,特别是看着手心的时候,我依稀记得,就在几个小时前,那一双手沾满了刺目的鲜血,是周寒的。“可你也知道,那个男人完美的吓人,我找了很久,却始终找不到可以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一击即中的弱点。直到直到你的出现。”vewr。
我在心底苦笑,到头来,还是我拖累了周寒,这些年,旁人眼里看的一清二楚的东西,我偏偏还要矫情的在乎过去的种种,还在画地为牢的故步不前。
“当我听说你们的电视台的节目居然能到周家老宅录节目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里面有蹊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