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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工匠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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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骗人,哼!不理你了。”区玉姣抗议着,随即拉着我的胳膊说:“走,下去吃饭。我帮你求情我妈就不会骂你了。”

    下楼梯的时候我问区美玉:“教导室以前是不是出过事死过人?”

    区美玉吃惊的盯着我说:“你怎么晓得了?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猜的。”

    果然没错,我吁了一口气接着对她道:“能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么?”

    区美玉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人说好几年前有个女老师吊死在那间屋里,据说还是我们家亲戚,那时我还在读小学,不在这里上学。具体怎么回事你去问我妈,我妈肯定晓得。”

    有女老师吊死在屋里这就对上了。看来这事确实要问亲娘才能弄明白。

    进屋的时候亲娘正在煤炉上做菜。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肉香和淡淡的硫磺气味,瞥见我们进屋,亲娘故意取笑道:“哟,真成英雄了,看来不去接你就不打算回来吃饭了是吧?玉姣,去买一挂鞭炮迎接我们的小英雄。”

    区玉姣笑嘻嘻的道:“拿钱来呀,给钱我就去买。”

    我窘的小脸发烧,作声不得。区美玉打岔道:“闲话少说,洗手吃饭。”

    亲娘的家就在镇街边上,离学校不到二里路,以前只有中午在学校吃饭,晚饭大多是回家做的。这一学期他当了初33班的班主任,加上为了方便我,索性搬来学校,区玉姣就读的小学离中学只有几百米,倒也还算方便。

    吃饭的时候亲娘见我不做声,往我碗里夹了些肉片,说道:“祥红呀,你都满了十二,转眼就是十三岁,都快成男子汉了,凡事都得三思而后行,你才来镇上,不知深浅,你可晓得,那李宝常的叔叔是区政府秘书,你打的胖子爸爸是公社副书记,还有那个刘利军爸爸是农具厂的厂长,这些人一惯的在学校调皮捣蛋,我们这些老师都头痛,你说他们那一个是你惹得起的?好才今天莫弄出大事,不然的话你让我如何给你爷娘交代?”

    我心里大不服气:“难道就任凭他们欺负?你不晓得他们有多嚣张,打了胡汉三还要打我,要给我们杀威棒下马威,更可恼的是他们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骂我冲牯佬,还骂美玉姐”

    区美玉睁大双眼锷然道:“骂我?骂我干嘛?关我什么事?”

    我气愤道:“那个李保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着几十个人的面说除非我叫他亲姐夫,不然绝不饶我”

    区美玉又羞又气,满脸通红,眼泪都要下来了,把饭碗住桌上一墩,气急败坏,恶狠狠地叫道:“打!打得好!明天再帮我去打,将他个臭流氓的臭嘴给我撕烂”

    亲娘哭笑不得,拿筷子敲了我一下道:“你这家伙就会转移目标。好啦,别闹了,吃饭,都吃饭。”

    顿了一下,亲娘又说道:“不管怎么说,今日祥红你都是太鲁莽了,他们那么多人,都比你大好几岁,站那比你高一截,就你和胡刘得勇二人真能打得过?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莫想过被他们打惨的后果?”

    这在当时我确实莫想过,但我有自已的“法宝”,打不过可以逃,我自信他们没谁能追得上我。

    见我没吱声,亲娘柔声说道:“老话说前三步好走,后三步好退。所以说做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且不可逞一时之勇,给他人和自己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我扒净碗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巴说:“亲娘您放心吧,我记住了,今后不会再鲁莽。”

    亲娘笑了笑,扭头叫还在撅着嘴巴生闷气的区美玉收拾碗筷。我想了想,决定还是问问她教导室的事,这事不弄明白,恐怕今夜我都睡不好觉。

    见我期期艾艾的样子,亲娘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打蛇顺棍上,赶紧接音道:“我是有些事想问一下您。您在这个中学当老师有七八年了吧”?

    亲娘随口应道:“是呀!怎么了?”

    “那你可晓得学校教导室以前是不是死过一个花白头发戴眼镜的老头?哦,他死前那眼镜坏了,只剩半边境片还有一个织着长辫子的年轻妹子,是不是吊死在里面那间屋里?死前好像只穿了里衣里裤是不是?”

    亲娘嚯立站起身子,奇怪地着我问道:“你怎么晓得了?谁告诉你的?”

    我明白了,这事是真的。我不答亲娘的话,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好像是有人进屋去偷东西,被住在里屋的人发现了,扭打中那个偷东西的贼用刀子什么的将他捅死了是么?”

    亲娘满脸疑惑的道:“这是什么时侯的事?我怎么不晓得?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不晓得?这可就奇怪了,按我感应到的画面顺序,这事该在那女子之后发生的,怎么会不晓得呢?我蹇眉沉思了一会,抬头对亲娘说:“您能给我说说那老头和妹子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么?”

    亲娘不接我的话,盯着我疑惑道:“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你问这些事干什么?”

    这下我犯难了。

    在杏花村,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会术法,亲娘离得远,只暑假里去接区美玉姊妹两人回家时歇了两天,肯定没听人说起过。何况她是老师,这种事她也许不会相信。我是她的亲崽,这件事迟早她是会晓得的,我决定和她好好谈一谈,把有些事情告诉她,免得日后她怪我。

    我扭头对准备冲洗碗筷的区美玉说:“美玉姐,你带玉姣妹妹去操场看打球吧,我和亲娘说点事好么?”

    亲娘见我一脸严肃,看着区美玉莫作声。区美玉狠狠瞪着我,不满地哼了一声,放下盆子对区玉姣说:“稀罕!走,我们出去玩。”

    玉姣不想走,被她强拉着出了门口。

    我跟过去将门关上,亲娘不解地笑道:“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秘?”

    我搬过一张小木椅让亲娘坐下,很随意的说道:“亲娘您相信这世上有鬼神吗?”

    亲娘笑道:“什么鬼神?少扯淡,有事说事。”

    我接着道:“那您相信这世上有术法吗?”

    见亲娘有些着恼了,我赶紧接道:“我晓得您可能不相信。说实话以前我也不信,但是现在我信了,因为如今我不但会术法,有时候还能看见鬼怪。你不晓得,可在我们杏花村,大家都知晓我有这种本领,连我娘现在都相信了。”

    亲娘吃惊的看着我,一脸的惊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卷 夏荷 第五章 发生在教导室的往事() 
对着亲娘惊疑的目光,我将如何与酒癫子一道治好曾孟春、斩杀山魈水怪的事大致对亲娘述说了一番,见她始终半信不信,就再不管她是否害怕,缓缓的说道:

    “教导室发生的事没人对我说,是我自己看见的。就在您走后,黄主任还在训我的时候,我看见许多戴红袖章的人冲进屋子,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东西,然后将那个头发花白的人抓走。后来那人回来了,鼻青脸肿,眼镜断了,只剩一边有镜片,我看见他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什么东西倒在口里,然后就倒在了地上,当时地上还扔着许多的书本。还有那个年轻的女的,织着长辫子,可能是在晚上吧,她在里面擦洗身子准备睡觉,有三个蒙面的男人摸进屋子,把她按在床上,对她做了什么事我不清楚,后来那些人走了,她就用一条绳子套在楼粱上吊死了”

    亲娘显然是被吓住了,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嘴唇嗫嚅着盯着我,我忙止住了话头,起身过去拉住她的手说:“亲娘您别怕,只要有我在这里,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不敢出来,待会我再画张符给您,保证您一点事也没有。”

    亲娘似被惊醒,紧紧抓住我的小手,急促地问道:“你是说你看见有三个男人进了屋将小雪按在床上?是吗?呀!”

    “小雪?”我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我答道:“是呀!是三个蒙了面的男人,他们走了后她才上吊的。”

    亲娘倏地站了起来,浑身颤抖,眼里滚出大颗的眼泪,我大吃一惊,摇着她的手叫道:“亲娘,亲娘您怎么啦?”

    亲娘觉察到自已失态了,掏出手娟擦了一下眼泪,坐下来缓缓说道:“她叫小雪,是我的表妹,我姑妈的女儿,人好模样好,你说得没错,她是留着辫子,死前只穿了里衣里裤。三年前她才二十三岁,调来学校做音乐老师还不到半年。那是初冬的晚上那一天是星期六,学校的老师都回家了,就她和守校的蒋师傅在校,到如今都没人晓得她为何要上吊自杀,我苦命的妹妹,原来,原来是这样”

    亲娘边说边流泪,我不知该如何安慰,默不作声的站在她身边。好一会后亲娘她才平静下来,看着我说道:“亲娘真是小看你了,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不过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我想了想说:“如果先前那个老头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是真的就无疑了。不过亲娘你还是先给我说说他们的事吧。”

    亲娘平息了一下情绪,给我讲述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原来,那个老头叫文松柏,是亲娘的老师,旧时代时就是塾师,教书育人几十年。他学问好,为人正直,性格刚烈,乐于助人,学生们对他很是敬畏。

    十年前他死时才五十多岁,还算不上老人,当时他是学校的校长,那一天游行批斗时挨打受了伤,回到学校当晚他吞食了大量的

    安眠药自杀身亡。死亡时的样子和我说的相符。

    亲娘的表妹叫付小雪,原本在邻近公社的一所学校当老师,死亡时调来三拱桥中学还不到一年。她的死亡是在一天后的星期一早上才被发现,当时学校上报了学区和派出所,派出所民警到现场做了勘查,认定为自杀,死亡时间是星期六晚上半夜左右。她年纪轻轻还未结婚,为什么要自杀的原因一直是个谜,公安对此并无交代。

    亲娘这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严肃地对我说:“祥红啊,此事关系重大,事过三年,我一直想不明白小雪当初为何要上吊自杀,你这一说我就明白了,可是这可靠么?假若这一切是真的,那么那三个畜牲又是谁呢?你能认得出来吗?如有可能就一定要找出来为小雪妹妹报仇”

    “这个”我一时语塞,随之苦笑。亲娘您这也太高看我了,我可不是神仙。

    这只是我感觉出来的事情,虚幻模糊,哪能认得出人?何况还蒙了面?事隔三年多了,小雪已死,无凭无据,就算有个大概轮廓,又上哪里去找人?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这事说出去谁信?不把自已做为宣传封建迷信的神经病抓起来就算万幸了。

    “亲娘,我跟您说,我这个其实不是看见。刚刚说我看得见为了让您相信。说实话,这只是我感觉到的一种意像,这个,嗯,这个我不晓得该如何来形容,总之就是像做梦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完全是在我的这个脑子里,没有具体的模样,只是有个大概。这样的东西恐怕作不得数,莫人会相信。就算有人相信也莫用,这种事情须得有证据,然后让公安去查才成呀。这可不是我们能做得到的。”

    亲娘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也就这么一说,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晓得。所以说祥红可千万要注意,这话以后别再说给人听,你知我知,别给自己找麻烦,晓得么?”

    我郑重地点头应承。这种虚无飘渺的事情,谁敢对一般的人乱说?

    我已经相信了我的感应,前两件事情都对得上号,第三件事亲娘怎么说不知道莫听说呢?难道?我打了个激灵:莫非这将是未来要发生的事?

    我想了想后对亲娘说:“那间屋子有问题,黄主任住在里面,恐怕也会出事呀!”

    亲娘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追问道:“你是说第三件事?那事会出现在黄主任身上?”

    我点点头说:“有这种可能,但不敢肯定,那间屋子里阴气太重,我一进去就感觉到了,如不镶治一下,早晚还得出事。最好是能让他尽快搬出来,能避一时算一时。”

    亲娘沉吟了一会说道:“这事我来想办法。黄主任虽说严厉,但人不坏,敢说敢做,自他上学期调来当教导主任,学校的风气已好了很多。既然你已觉察到了,我找机会提醒他一下,他要是实在不信那也莫办法,总之我们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就行。”

    我点头称是。亲娘转换了话题,笑着问我说:“你什么时候学到这个本领的?去年我们刚见面时,好像你还没这个本事。这才一年多时间,谁教你的?难道都是你亮伯伯?”

    我想了想笑道:“不是亮伯伯,亮伯伯只教我拳棍功夫。哦对了,你还记得我去年那次昏睡入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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