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日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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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请说。”浅夏是水来土掩,任他们问。她自有应对。
“我?我?”纪安诫舔下嘴,又紧张的四下看看,迟疑着小声说:“我是想说,那个落水的丫头,跟四妹妹院里失踪的一定不是同一个。”
“嗯?”浅夏张张嘴。
纪安诫搓搓手,小心道:“我是相信四妹妹的。四妹妹放心,衙门一定会查清原委,还一个公道给你。”
“哦。”浅夏大为意外。
这个书呆子五哥,脑子开窍了?
“四妹妹,你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跟我说。”纪安诫拍下胸脯,眼里充满了少许自信:“什么都可以哦。”
“谢谢五哥。”浅夏也有几许感动,也有几分怪怪的。
纪安诫不是一向沉浸书海中吗?怎么就这么关心书本以外的东西了?为什么还肯夸下海口了?是什么给他这么大自信的?
纪安诫露出腼腆的笑:“不足挂齿。”
“那五哥,我想知道,我院里失踪的粗使丫头到底是死是活?”浅夏决定试他一试。
纪安诫呆了呆,马上就挺挺胸:“四妹妹,你放心。我过两天给你消息。”
“还要过两天吗?”浅夏故意问。
“嗯。”
“五哥打算怎么办?要我做什么吗?”浅夏带着感激的脸谦虚问。
纪安诫却大度一挥手:“不用。你只要坐在家里听信就行了。”
“真的吗?”浅夏眼睛瞪的溜圆。
纪安诫咧嘴笑:“绝对是真的。”
“哇,五哥好厉害!”浅夏拍掌赞叹。
纪安诫脸色就红了红,挠挠头:“我,我也是托朋友打听。”
“五哥的朋友她厉害。物以类聚嘛。五哥的朋友厉害,五哥自然也是厉害的。”浅夏扣上了顶高帽子,状似无意问:“五哥你的朋友都是什么人呀?”
“他们呀”纪安诫很快就呲牙不提了,喜色的脸也慢慢敛起,低声:“反正,四妹妹听我消息就是了。”
纪浅夏心里划过淡淡的疑痕,也没多问,点头:“先谢谢五哥及五哥的朋友了。”
纪映芙看到他们聊的甚欢,也凑过来笑问:“四姐,五哥,你们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05章 私心()
“我们在说今天容先生教的那篇课文。”纪浅夏面不改色的编:“我有些没听懂,向五哥讨教。五哥那么一讲,我一下就听懂了。”
纪映芙盈盈笑:“五哥的学问一向是极好的。”
“六妹过奖了。”纪安诫不善撒谎,听到纪浅夏撒的面不红耳不赤的,替她羞红脸。
纪浅夏好像知道他脸红的意思,掩齿轻笑。
等到下学后,纪浅夏还把其他姐妹一起拉着去看望纪安诩。
纪安让也不好拦阻。只是有些干瞪眼。原本他还想趁着纪浅夏去探望的功夫好好数落她一顿的。计划落空了。
纪安诫下学后,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回书房继续用功。
他来到陈氏的院子。
陈氏坐在后廊藤椅晒太阳。日头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十分舒服惬意。微风轻拂,院中树枝翠绿养眼,几枝月季开的正艳。
彩玉轻手轻脚来到身边,小声:“五少爷来了。”
“哦?”陈氏有点诧异。
很快,纪安诫转到后廊施礼。
“你怎么来了?”陈氏让丫头搬椅子,欠起身关心问:“才下学吗?”
“是。下学了,过来看看姨娘。”
彩莲搬来矮椅,彩玉奉上香茗,都安静的退守开。
陈氏问:“听说三姑娘没去学堂?”
“是。六弟也告病未去。”纪安诫拿眼四下扫了扫,轻声:“姨娘,没想到花姨娘就这么被送到乡庄去了。”
陈氏握着手,点头:“老太太的主意。”
“她们何故陷害四妹妹?”纪安诫小声问。
陈氏抿抿嘴,摇头:“这些后宅事,你少问罢。那些文章你都会背了吗?”
“是,背熟了。最近容先生还夸我功课进步了。”纪安诫低头笑:“倒是托他们的福。”
说到他们,陈氏也紧张起来,忙嘘一声:“你小心点。他们可不是好惹的。这院子里他们的人怕是不少。你可长点心啊。”
纪安诫却笑:“姨娘,不妨事。各取所需。他们给咱们好处,咱们也不是白得的。”
“你这孩子”陈氏焦心:“让我怎么放心?”
“姨娘,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纪安诫这一刻老成稳重,道:“今日我跟四妹妹说了好些话。”
“说了什么?诫哥儿,那四姑娘,我看不是省油的灯。咱们还是别去惹他们了。安份过咱们的日子就行了。”陈氏还是胆小谨慎惯了。
“姨娘,如今正是好机会,可不要错失了。”纪安诫眼里有深不可测的光。
“你说什么呢?”陈氏听不懂了。
纪安诫便将今天跟纪浅夏的一番话讲给陈氏听,却把陈氏唬的不轻:“诫哥,你疯了不成?那些人虽然给咱们许诺下好处,却也是有代价的。如今你要去求他们办事,岂不是又添了把柄。以后”
“我管不了以后。我只知道,姨娘在府里过的不好,才是我最担心的。”纪安诫打断她的话道:“如今花姨娘走了,只要姨娘在夫人面前多走动,加上有恩于白姨娘四妹妹,以后看谁小瞧姨娘。”
陈氏眼眶一热,满是心酸。
原来纪安诫对她的处境是看在眼里的。一直想着她能过的好好的。就算花氏蒋氏简氏那样,而不是现在像个冷宫弃妇般常年不见天日。
“诫哥,你是想”
“姨娘,这么些年你明哲保身自然是不错的。可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今花氏走了,姨娘为何不抓着这个机会再起来呢?”纪安诫耐心劝。
陈氏低头默想。
自从花氏过门,她的日子一天天艰难。保国公和夫人虽然没给她难堪,但她自己也放弃争抢,慢慢没啥存在感。连带着纪安诫也在兄弟们中间也是最受气的一个。更不用说那些下人背地里还常笑他是个‘书呆子’,早没有那些对少爷的恭敬之意。
如今花氏走了,狄夫人又开始整治后宅,尤其是花氏的心腹,差不多要连根拨起。
对纪府内院来说是好事。对陈氏未尝不是个机遇呢?
她虽然早没了痴心妄想,可为了自己的地位提高,为了儿子在兄弟中能抬头挺胸,也该有所表示了。总是畏畏缩缩的,日子虽安稳,却也太憋屈。
“我懂你的意思了。”陈氏望天叹气:“从四姑娘身上着手,的确是不错。白氏为人也公正和气,从来没为难过我。又是夫人最亲信的。跟她们母女打好关系,有利无害。”
“对吧?姨娘,你想通了就好。”纪安诫喜。
陈氏掉回视线落到他稚气的面上,不无心疼:“难为你想的周全。诫哥,你长大了。晓得为姨娘操心了。”
“姨娘!”纪安诫也面有动容。
这些年,陈氏活的小心翼翼又委屈,还不是为了他着想。要没他这个盼头,只怕早就心如死灰了吧?也该他为她做点什么了。
“只是”陈氏还在犹豫。
纪安诫问:“姨娘担心什么?”
“我怕你受制于他人,日后若是有了出息,难免会成为把柄。”也就是说,纪安诫若中了举,当了官。但却被外头不知名的神秘人控制做些不好的事,反而得不偿失。
“姨娘放心。他们,想来不是为非作歹的恶人。”纪安诫压低声音:“这么些日子来,除了关注着多寿那边,递了几回话给咱们,可有其他的举动?”
陈氏到底经历了不少事,心思重点:“到底不妥。你不是说京城里查不到这个胡娘子吗?”
“是查不到。不过姨娘放心。我跟她打过几次交道,不是那等作奸犯科之辈。”纪安诫信誓旦旦。
他想借助胡娘子的力量,帮助陈氏在纪府后宅过的更好。
哪怕胡娘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异心,他也顾不得了。纪府从来视他如无物,他又何必把纪府看的那么重呢?只要他中举,如果能外派个一官半职,就把陈氏接走,再不与纪府有关联。
所以,胡娘子怎么对纪府,他才不关心呢。
竟然胡娘子那么神通广大,就投靠她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他也没做什么,只是想请胡娘子查纪浅夏失踪的丫头下落,然后卖给纪浅夏一个人情,这样,陈氏会得到白氏的关照。慢慢的不再边缘化,他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只是这么单纯的打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06章 图利()
丝馆。
魏三娘接到纪安诫的传递的信,翻了个白眼。这人还没为自己出力,倒先开出条件来了,真是个不知足的混小子!
“掌柜的,骆公子来了。”侍女大声报。
魏三娘又低骂一句:“又来个混小子。”
脸上却很快堆上笑容,整整衣襟声音欢快:“快请。”
话音落,楼梯咯噔响,骆凛很快就略一低头进来,冲她拱手一礼:“魏掌柜。”
“哟。骆三儿,好久不见,越发玉树临风了。”魏三娘一见他就忍不住调戏。
骆凛暗自望空翻翻眼,躲开她的咸猪手,径直去到圆桌边笑问:“掌柜有请,我敢不来?”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魏三娘扭身走到他身边,盯着他棱角分明好看的侧颜,啧啧道:“越发好看了。家里收通房丫头了是吧?瞧这精气神,不同于往日呀?”
骆凛又躲开她,很是无奈兼无语:“魏掌柜,说正经事。”
“你这么大人收通房,不是很正经事吗?一次收几个?”魏三娘发挥八婆特质,兴致勃勃追问。
骆凛不得不辟谣了:“魏掌柜,你不是号称消息最灵通吗?难道不知,我最近一直在太平县当差?”
这意思是,哪有时间在家里收什么通房丫头?
“哦,不是吗?”魏三娘还困惑:“瞧着你这气色,这劲头,像是跟女人有关?”
骆凛本来自顾自倒茶喝,差点喷她一脸。
他面红耳赤嚷:“魏掌柜,你闲的没事不要瞎猜好吧?”
“切,还想蒙我。”魏三娘就拍桌子气哼哼:“纪府那个多寿丫头是不是你搞的鬼?”
骆凛装做听不懂的样子,茫然:“什么丫头什么搞鬼?魏掌柜,你不要败坏我的名声。”
魏三娘这会也不花痴了,望着他冷笑:“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骆三儿,亏你还是个老江湖,不知江湖规矩,见者有份吗?”
骆凛继续装傻充愣,还闲闲的伸手翻看桌上纪安诫递来的信看。
‘嗖’魏三娘一把抢过,冷着脸索性开口:“我也不贪多,一万就行了。”
骆凛眉眼一挑,嘴角勾出丝莫名的笑意:“一万?还真是不算多。”
“可不是。我费了多大的心神,好不容易算了,给钱吧!”魏三娘本来想诉一下苦的,话风一变直接摊手要银子了。
“掌柜的,我若是不给呢?”骆凛好笑了。
魏三娘捋捋碎发,笑嘻嘻:“不想便宜我也行呀,只怕那么些白花花的银子要充官库去了吧。”
“只能二选一吗?”骆凛一点不着急,还笑问:“就不能有第三种选择?”
“没有。”魏三娘压低声音:“多寿那丫头的身份一暴光,损失可就大了去喽。”
“这么说,一万两是封口保密费?”骆凛眉梢一挑。
魏三娘云淡风轻:“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就是被先帝抄斩的京卫指挥使留下的那笔财宝,她魏三娘不知道便罢。现在知道了,就得分点肉。哪怕是汤汤水水也好,总不能空手而归。
“没钱。”骆凛直截了当。
魏三娘脸色一变,敲着桌子:“少在我面前哭穷。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批财宝你已经起取出来,至少百万数。骆三儿,你吞得下吗?”
骆凛还是不急不燥,端茶抿一口:“没错我是起取出来了。不过,我只是代管,无权动用。”
“哼。”魏三娘就不乐意了:“非逼我撕破脸是吧?”
骆凛似笑非笑:“掌柜的不是去找过多寿吗?怎么,无功而返,所以就找上我了?真的就缺这一万银?”
“呃?”魏三娘面上讪笑了一下,道:“你们这些茅坑里的石头,真是又臭又硬呀。不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一万银对你们来说,很多吗?九牛一毛而已。”
“嗯哼。”骆凛似是而非听着。
“好吧,直说了吧?我知道你帮那丫头办了一张证明身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