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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庶女日记-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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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骆凛一想也是。他并不是高二小姐什么人?也没收她为徒。不过,他是根源呀。嗯,有点复杂,算了。她不在意就行了。

    她不在意?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骆凛脸色又不好看了。

    好在,夜色掩护,背光而立,浅夏没看到他的脸色变幻,还兴致勃勃催问:“骆凛,你这也算是跟高大人结仇了吧?”

    “嗯。”

    “你的县尉官职,是不是保不住了?”浅夏还有点幸灾乐祸。

    骆凛又笑了:“你说错了吧?是他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浅夏睁圆眼睛:“你打算公私不分?”

    “胡说。”

    “高二小姐手法下作,也不至于累及高大人的乌纱帽吧?”

    “哼。”骆凛不屑一顾:“教女无方。”

    浅夏眨巴眼一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高二小姐算得上坑爹不?不过,骆凛也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吧?

    “高大人政绩本来就不行吧?”

    骆凛不置可否。

    看他不太想明说,浅夏就揭过:“这事咱们别说了。反正做事有分寸。高二小姐羞恼也好,忍气吞声也好,反正我不怕她。”

    “嗯,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骆凛认同。

    咱们?浅夏轻微撇下嘴,脸色转正:“蒋氏人呢?”

    说到正事了,骆凛耳目先调整,四下侦查了,确保暗处无人,还是放低声音:“带上山了。”

    “啊?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太尉府的马车没人敢严查。”

    “在魏掌柜那里?”

    骆凛迟疑了下:“不是。隔壁。”

    “哦。她招供没有?”

    “没有。”

    浅夏低呼:“怎么会?你们不用刑吗?”

    “用了。”

    “一定是怜香惜玉了吧?唉,对付女人,你们不好下重手,让我来呀。”浅夏也理解。

    骆凛搔搔头:“这也正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原因。”

    “为这个事?”浅夏皱眉:“我还以为你看到我的记呈了?”

    “也看到了。”

    浅夏稍微适应了下他的说话方式,只好道:“那就带路吧。”

    “你要去会蒋氏?”骆凛略惊。

    浅夏更惊:“不会她,怎么让她招供呢?”

    “呃?你跟她会面,时候未到吧?”

    浅夏看着她:“怎么呢?“难道还要放她回去?如果要放过她,我确实不适合出面。”

    骆凛摇头:“她是一颗棋子。但我们不确定她的重要性。如果是颗无用棋,你们会面,无右厚非。”

    “那我去见她一面,但她看不到我,总行吧?”浅夏是很讲道理的。骆凛把原因一摊,她听明白了就降低标准。

    骆凛略加思索:“行。”

    他带头往一边去,月还明,不过树荫浓浓,月光晦明不暗映在石阶上。

    “对了,骆凛,我好像知道容先生遇害真相了。”浅夏步步跟从,生怕一脚踏空。

    骆凛徒然停步,浅夏的鼻尖就生生撞在他后背,揉着抬眼:“怎么啦?”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差不多吧?”

    骆凛沉吟:“胡老大也提过,不过,并没有证据。”

    “证据是没有,可是证据链可以接起来,而且,我似乎知道容先生这个吧,可能身份不止两个,还有一个隐秘的”

    “嘘。”骆凛忽然捂住她的嘴,小声:“有动静。”

    “唔?”浅夏疑问。

    骆凛放下手,改揽到她的腰,轻轻一勾闪到一颗树后。

    乌云散去,月华皎亮。

    几道精瘦黑影掠过树梢,在月下如飞鸟一闪而逝,整齐划一,寂静无声。

    纪浅夏下巴微掉。

    这是真正的高手啊!怎么做到轻身如燕,还悄然无声的?而骆凛的眼力也相当不错嘛。是怎么听到远处的轻微异常动响的?

    轻慢的扭头,浅夏瞥一眼目光如电,专注凝视黑影们的骆凛。

    下巴线条简洁坚毅,嘴角轻抿,侧颜在月下这么一看,还挺好看的。浅夏心里感慨一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60章 损招() 
骆凛似有所悟,眼视下凝,正好跟纪浅夏打量的视线相撞。

    浅夏指指嘴,示意:可以说话了吗?

    骆凛轻轻失笑:“想说什么?”

    “看清他们是什么人了吗?”

    “看清了。”

    “什么人?”

    骆凛轻声:“大内高手。”

    “哎呀。”纪浅夏讶异:“他们为何深夜出动?”

    骆凛神情一松,笑了:“正常现象。”

    “哦。大内高手就像夜猫子一样,擅长深夜行动。不过,他们的方向不像是驸马府呀?”

    骆凛抬眼看看方向,不言语。

    “骆凛,你有什么想说的?”

    “暂时没有。我们走吧。”骆凛当然知道的比她多多了,可不想什么都说给她听。她是娇弱闺中小姐,朝堂的事尽量不要让她太掺和了。不合适。

    “好。”纪浅夏并不任性。

    眼前是蒋姨娘的事更急迫。

    她急迫的想知道蒋氏为什么一直针对她?到底在小满那天,她听到或看到什么了?

    夜路走的磕巴,骆凛牵着她的手,不声不响带路。浅夏也不矫情,这黑灯瞎火的,为了不摔到,只能如此。没几步路,总不能还让他背吧?

    魏三娘落脚的院落近在咫尺。旁边也有一座更小的院子,漆黑中有一抹昏弱的灯光。

    一路畅通,没有遇到人,这令浅夏诧异,小声问:“没人守着?”

    “有,在暗处。”

    “哦。”

    推门,厅堂一角有幽光。骆凛带着她入里屋,屏后风,又是一道暗门,再推,又是一书架。动了一本书后,地板轻微响动,向两旁移开,露出一个黑口子。

    纪浅夏探头看了看,有楼梯下行。里头有很弱的光。

    “敢下去吗?”骆凛轻声问。

    “小意思。”浅夏不但敢,还很兴奋呢。

    可算是见到机关了!

    她束整衣裙,动作麻利的踩梯而下,完全不用骆凛护着。

    骆凛居高看着,嘴角慢慢轻扬:这算是奇女子了吧?他还真没看走眼。

    下到梯底,浅夏先闻到泥土味,还有尘飞腐味,并有血腥,不算太浓。

    骆凛将梯口盖好,下到她身边又去牵她的手:“跟我来。”

    “哦。”浅夏抽了抽手,这地方不用牵了吧?

    骆凛没放手,若无其事的带路。

    绕过一道拐角,灯光一下亮炽。

    浅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来了。”

    她从骆凛身后探出头,看到胡老大跟魏三娘都在。一坐一站,脸色都不太愉悦。

    “咦,你们也在?”

    魏三娘笑了一下,过来接着她:“我当然要来。你们所遇伏击案,我可是说过要查到底的?”

    “也是。她人呢?”

    “呶。”

    顺着魏三娘的嘴型,纪浅夏歪头一看,面前是铁栅栏。不是一个牢,而是还有一道宽宽的泥士梯,下面有个小小的斗室。蒋氏正抱膝独坐其中。

    她衣衫虽皱脏,却也整齐,头发凌乱了点,神情无波,眼睛一动不动,不知想什么。

    “她,就这样坐着?”

    “嗯。不肯说话。”

    “绝食了吗?”

    “那倒没有。该吃吃。”胡老大抓抓大胡子,苦恼:“油盐不进啊。”

    纪浅夏就出坏主意:“放蛇呀!”

    骆凛和胡老大苦笑:“她,好像不怎么怕蛇。”

    “哦,毒蛇?又不行,咱们又不是取她命来的。要不,放蝎子之类的?”

    魏三娘无语:“能想点别的损主意吗?”

    “有了,先打一顿。不是有血有伤口吗?放蚊子蚂蚁爬满身”话未说完,魏三娘就搓着手:“咦?头皮发乱,肉麻死了。”

    “那你是密集恐惧症。这招吧,杀人于无形,管用。”

    魏三娘不解:“什么叫密集恐惧症?”

    “就是你看一只蚂蚁没问题对吧,可是一群一堆你就会头皮发麻。看一只密蜂也正常,一堆一窝窝就受不了。不是身体受不了,是生理上视觉上,有种犯恶心的感觉对吧?”

    “是呀。”魏三娘惊:“别说是蚂蚁之类的,就是芝麻撒多了我就受不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这不算病,天生的,没办法,避开就行了。”

    胡老大与骆凛交换下无奈的眼神:这两个女人闲扯离题十八万去了。

    “呃?有更简单有效的办法吗?”胡老大不得不插言。

    “有呀。打啊,打断一条腿。”浅夏冷漠:“一条不够就两条。”

    地下室内冷静了片刻。

    魏三娘先拍手:“简单粗暴,我赞同。”

    胡老大看向纪浅夏:“她可是令尊的宠妾?”

    “妾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骆凛点头:“可以一试。”

    “快去,我要听到她害的我真相。”浅夏急切催。

    骆凛道:“今晚,怕是来不及。”

    “怎么会?你们不会是怕我见不得血腥吧?”浅夏揣磨道:“我没事。”

    魏三娘看向骆凛:“试试?”

    “对呀对呀。”浅夏跃试:“给她点好果子吃。你们好生款待着她,当然就捞不到真实的口供呀。”

    “我们,其实也用了刑的。”胡老大辩解。

    “无关痛痒,自然威胁不到她。”

    骆凛却一直眉头紧锁,托腮沉吟:“你这么坚持的话,可试。不过,你真不适合现场围观。”

    “我真没事。”浅夏赶紧:“我对血腥味没什么不适应。”

    “不行!”骆凛坚决。

    纪浅夏眼珠一转:“我没那么娇弱。”

    “我知道。但这跟娇弱无关?”

    浅夏很诚恳:“骆凛,谢谢你照顾我的感受。但我真的很好,心理素质真的很强大。”

    骆凛眼睛幽黑明亮,只是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浅夏有点看不懂了。

    什么意思?

    魏三娘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悠打转,然后就轻笑了:“你就依从他吧。人家的好心还是要领的。”

    “好吧?”浅夏好像听懂了一点,再看骆凛的眼神,不那么迷糊了。

    骆凛看看头顶:“这里比任何地方都隐秘而安全。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吧。”

    地下室,隔音当然比别的地方安全。不过,浅夏顾忌,手一指:“她呢?”

    胡老大一抚大胡子,哈哈笑:“你再看看地牢。”

    浅夏隔着栅栏再看。

    斗室就在眼下,一条简陋的泥石梯略略弯曲直下,蒋氏安静坐着,并没有窜上来的冲动。难道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61章 揭底() 
不是吧?这年代有玻离罩子吗?纪浅夏不太确定了。又趴过去仔细看。

    是有一层隔断,水光溜滑的,不如玻璃那般透明,不认真看,分辩不出来。

    魏三娘凑过来道:“这是浣国才有的一种石头。整块都是透明的,我们打薄以后装在这里,不为别的,就是方便观察关在地牢里的人犯动静。”

    “那他们可以看到上头吗?”

    “从他们的角度看,是黑乎乎的。”

    “不是透明吗?”

    “我们涂了一面,别的料”

    纪浅夏就听明白了。这就跟现代的审讯室一样。外头可以看到里头一举一动。里头只晓得那是个窗口,可看不到外头画面。

    “声音也听不到吧?”

    “只要不大声嚷叫,她是听不到的。”

    浅夏竖大拇指,由衷:“真不错。”旋即问:“有浣国?在哪方呀?”

    “南边。还要乘船,船还不是一般看到的那种画舫。”

    浅夏‘哦’了一声。心忖:这不就是海外吗?

    骆凛截下她们两人的对答:“我们还是先说说容先生遇害这事吧?”

    “我先说。”纪浅夏忙举手:“说完我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

    仨人一时无语。

    纪浅夏正正神色,退到桌边坐下,降低声音:“我先说我的看法,我认为容先生不止是雷老虎二号人物,也不单单是吴府总教习。他还有个身份,很可能是皇上的暗卫。”

    “什么?”都大吃一惊。

    浅夏点头:“我怀疑他是皇上身边的亲信暗卫,安排他混入江湖,又借着某个理由又再混入定远府。”

    “为何?”骆凛神情稍变。

    “收集定远吴府的信息吧。”浅夏想了想:“别的细节我就不猜测了。直接说结论吧?我的推测是这样的:容先生任总教习后,还是摸到了一定的真实信息。他来到凉山,听到了大逆不道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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