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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破境天枢-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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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容并不隐瞒,听到此处即刻上前道:“我们正是往京都而去。”

    诗绝淡淡一笑,说道:“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请诸位不必再往长安一行,大唐与蛮荒国之间的事情,当由我大齐来周旋。”

    萧容微怔,随后说道:“抱歉,恕难从命。我等前去长安,除了青藤擂外,还有要事急需处理,更何况,我大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大齐来做主了?”说完,萧容将手笼于袖中,周身的天地元气开始慢慢汇聚过来,他的眼神也随之冷了下来。

    “……也罢,不如诸位与我四人来一场赌斗如何?”诗绝觉察到萧容的强硬态度,却不觉丝毫意外,“倘若诸位胜了,这行程如何均由得诸位;但倘若诸位输了,就烦请速速回头。”

    萧容道:“既是赌斗,还请先详说赌约,容我等仔细斟酌后再行决定。”

第318章 书圣的弟子() 
诗绝道:“赌斗也有文武之分,且各有其趣。我们棋书画诗四绝并不喜好武斗,故而特此立下三局文斗,分别是书局、画局以及棋局。双方均派出三人,采取三局两胜制度。倘若诸位能胜于我等的专攻之术,那么我们自然无话可说,如此回去也好复命。”

    说着诗绝莞尔道,“观我等名号,也能知晓各自专攻了。此次赌斗我方由棋绝、书绝以及画绝出战,至于在下那满口杂诗委实登不上台面,就不献丑了吧。”

    燕小北冷笑道:“简直欺人太甚!为何只比你等专精项目,与其接下这等烂赌,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架。”

    萧容亦道:“正如小北所言,四位提出的赌斗着实于我等太不公平。单是棋局也就罢了,那书画两局,我方又有何人能够……”然而未待萧容说完,身后便传来一男子声音:“书局就交给我吧。”

    柳先开见众人均以诧异目光望来,却是坦然自若:“柳某不才,自小跟随家师修行的同时,私下里亦苦习了十数年的书法。”不待众人反应过来,陆云天便是豪爽大笑道:“也好,难得柳兄‘抛玉引砖’,在下闲极无聊,便也接下这画局吧。”

    与柳先开同行了已有一段时日,众人尚且不知他擅长书法;那才入伙不到一个时辰的陆云天,此刻居然也大大咧咧地接下赌局,如何能教人放得下心?但不知为何,萧容对这二人从未显露过的才能,他却是有着没来由的信心,当即点头道:“好,这赌局我们接下了。”

    诗绝道:“便由画局先开始吧。”

    画绝和陆云天先后来到场中,彼此作揖后,陆云天道:“既要比试画工,也总该有个衡量标准,否则如何判断孰优孰劣?”

    诗绝笑道:“阁下说的极是。这里奇景冠绝天下,就请赌斗两位将此间景致绘于画卷之上,需在一个时辰内完成,二人倘若准备好,那便开始吧。”

    陆云天接过画绝递来的画具,继而二人席地而坐,先后摊开空白画卷。只见画绝左手捏起一块徽墨石,伴随着一声低喝,即刻将之捏成细细齑粉。漆黑墨粉顺着指间不住滑落,为下方的砚台盛纳,随即为画绝注入一瓢山泉水,片刻间便化成乌黑墨水。

    还不待众人惊叹画绝徒手制墨的绝技,他又端起满砚墨水,随即劲腕一挥,墨水伴随着“噗”的声响直接泼洒满纸,空白画卷顷刻被染得脏乱不堪。紧接着画绝运笔如飞,座座缥缈山峰、条条清澈溪流、棵棵苍劲松树便为他等闲间勾勒而出。

    这般泼墨作画的本事,着实令萧容等人叹服。反观那毛遂自荐的陆云天,自方才开始却没有丝毫动作。此刻的他双手交于胸前,双眼只是紧闭,却不知究竟在思量什么。

    “这家伙,莫非是存心跟我们开玩笑?”萧容等人见状,心中均有如此想法。

    再过一阵功夫,画绝手中画卷近乎完成,眼下正在描绘东方升起的白日周遭云景,忽闻一旁陆云天笑语传来:“泼墨作画又如何?可比得上在下这一手么?”

    陆云天抓起画卷一头,蓦地直接往上空奋力一甩,紧接着轻功运起,身形猛然拔高跃向空中画卷。众人中不乏眼力出色之辈,但见陆云天笔锋过处,已有事物雏形跃然纸上。片刻之后,待画卷飘落在地,陆云天又大施数十笔。这一系列举动教众人见了尽皆错愕,吴玥暗暗道:“这哪里是作画?我看更像是在玩杂耍。”

    “……且看下去。”萧容纵然心中焦急,此时也只能相信陆云天了。

    如此半柱香后,画绝蓦地大笑一声:“老夫完成了!”随即劲腕一挥,近五尺的画卷便直铺于众人面前。萧容等人即刻上前观摩,但见画中奇松异石、瀑布险峰,兼有淡淡雾气缭绕画卷间,更添几分朦胧美感,确得了山中奇景的精髓。

    吴玥指着画中一处险峰,随即抬头望向凉亭之外的广袤山水,片刻后兴奋道:“看这里看这里!这画上的这座山峰就是那里的,而且这画中虚景,较之实景竟还要壮美几分。”

    山间白雾缥缈,云海起伏,给这天下第一奇山平添几分壮美神秘,更与画中山水相互映衬,令人惊叹之余不禁神往。即便是互为对手,萧容等人依旧忍不住发出低声赞叹。而当他们再瞧陆云天时,只见那个黑衣白发的男子手中画笔正牢牢定于一点,半晌不见有分毫移动。

    陆云天的表现令人不禁焦急,唯有燕小北笑道:“看样子这陆云天并非夸夸其谈之辈,手上确有真才实学。”

    “我也完成了!”

    画卷轻铺,落于众人脚前,定睛一看,只见陆云天的画卷上所绘并非山水,而是一姿容俏丽的女子。那女子立于典雅凉亭之间,四周景物均以凌厉笔划勾勒,而描绘她的笔调却圆润柔滑,尤其一双如水眼眸,瞧来更是透着无尽柔情,令人不禁就要醉心其中。

    凌厉而略显杂乱的背景线条与柔和圆润的主体笔风,汇聚于一张画卷上,遂略显违和,瞧来却又别有一番意境。众人细细端详那女子容貌,片刻后又齐齐朝吴玥望去,顿时教她大为尴尬——陆云天此画可谓惟妙惟肖,即便他并不曾言明,众人还是一眼就瞧出那被选为画中主体的女子,正是吴玥。

    诗绝细看陆云天画作片刻,忽而摇头道:“阁下你凭此画着实无法获胜,这并非我有意偏袒画绝。但方才所出题目乃是描绘这山中景致,并非……”

    然而不待他说完,画绝便示意他停口,继而道:“这位兄弟所绘确是山中景致,这一点上他并不曾有稍许离题。只不过他所绘制的景致,却是藏于画中女子眼眸之中。”

    陆云天闻言笑道:“果然不愧是画绝前辈,我这点小伎俩还是被瞧出来了么?”

    除却对拼画技的二人,燕小北亦是早一步瞧出玄机。只见他俯下身去,指着画中女子的眼瞳道:“诸位还请细看,画中吴玥的眼瞳反射出的景象也被陆大哥悉心勾勒出,故而此画花在女子眼瞳处的时间反而是最多的。当然了,小子也要客观地说一句,这招画中藏画的本事固然绝妙,但单讲山水画技,还是画绝老前辈更胜一筹。”

    连燕小北都如此讲,其余人等却也无话可说。然而画绝却叹道:“陆兄弟这手的确是教老夫开了眼界,即便画技稍有逊色,但本事却不可谓不高明。依老夫看,此局应当算平才合理。”

    陆云天亦作揖道:“老前辈的泼墨山水才是世间绝技,陆某着实受益匪浅。”

    既然这二人都表明态度,双方自然再无争议。诗绝道:“既然如此,第一局就算打平。接下来的,便是书局。”

    话音方落,手持巨笔的书绝大步行至场中,高声道:“书绝在此,不知是哪位与我比试?”

    柳先开道:“书绝前辈,柳某请求赐教。”

    他说着就要上前,忽闻身后传来萧容话语,身形不禁一滞:“拜托了。”

    柳先开惊异转视身后那个白衣男子,见得其眼神真挚,片刻后淡淡一笑:“交给我吧。”

    书绝稍稍打量了对面的青衣男子片刻,继而道:“外面虽然对阁下传闻不多,但是我大齐却也是有所耳闻,尊师不仅修为精深,早已踏入化神巅峰多年,书法一道更是让人称赞,更有‘书圣’之称。不知阁下已承得令师的几分功夫,在下委实期待。”

    柳先开听闻书绝提及自己恩师,即刻敛容道:“家师自是文武双全,柳某穷尽一生只怕也难以望其项背,只求唯有不丢师门脸面,如此而已。”

    书绝闻言,意味深长地笑道:“倘若让令师知晓他的唯一弟子,心中唯有这等渺小抱负,只怕也会有所失望吧?”说着书绝也不理会惊愕的柳先开,但见其身形鹤起,竟是朝着凉亭外猛地跃出:“老夫就以这手,教你输得心服口服。”

    值此时刻,山间涌来一袭清风,托着书绝身躯徐徐朝凉亭对面的高耸山崖飘去,这一手不可谓不高明。然而不待萧容等人叹服,那位于遥远对面的山崖上便有道道轰鸣声传来。众人定睛一看,但见书绝身形顺着陡峭悬崖直坠而下,手中巨笔过处,无数石块崩碎,眨眼间便有七个大字现于崖壁上:混元太虚苍莽烈。

    深深刻在崖壁上的大字充斥不加掩饰的狂意,气势直欲直冲云霄。柳先开初见书绝举止亦是震惊,此刻见他竟以石壁为纸展现书法,即刻为之引起满腔豪情:“好字,好诗,好技艺!既然如此,柳某也不能示弱了。”

    青色身影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度,随即如书绝方才一般直直跃入山崖之下。众人皆以为他打算效仿书绝,纷纷凑到凉亭边缘细瞧,只见下方那袭青衣急坠而下,在堪堪落至崖下渊水的那一刻,周身蓦地腾起青色光晕,却是于水面点足飞掠起来。

    运起身法的柳先开身形划过下方的碧绿渊水,随即便有剑意四溢。但见柳先开持一柄铁剑,于水面飞速划出道道痕迹,劲腕翻转,浪花纷飞,片刻后同样有七个火红大字映在水面,久久不散:不如剑啸易水寒。

第319章 阵中之阵?() 
“这二人一个以崖壁为纸,一个临清渊作字,此等豪情天下几人能有?”书绝见得此情此景,亦是连声赞叹。

    萧容莞尔道:“书绝前辈所言极是,且观这二人所书,恰好还能形成一幅联对。照此情景,只怕又要以平局收场了。”

    书绝与柳先开先后回到场中观摩了对手所书,继而齐声大笑,却是什么也不说先后退场了。书绝会意过来,即刻宣布道:“书局,平局。最后的,便是棋局了。”

    “两次平局么?辛苦你了,这最后的棋局小子也不能弱了你的风头。”燕小北笑拍柳先开肩膀,随即径直走向凉亭:“棋绝前辈,前两局打平,看样子由我二人决定双方去留,这也是天意使然。”

    棋绝端坐于凉亭之中,见燕小北走进,即刻捋须一笑:“哦?老夫的对手倒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娃娃?很好很好。”

    燕小北于他对面款款而坐,恭敬作揖道:“这棋局再要平局也委实不易,还请棋绝前辈不吝赐教。”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老夫自不会有半分懈怠。”棋绝说着将两盒棋子置于燕小北面前,“老夫既然年长于你,这棋子颜色便由你先挑吧。”

    燕小北伸手取过黑棋盒子,嘴里也不闲着:“不知棋绝前辈是否相信命运之说?”

    棋绝不料他有此一问,怔了片刻才莞尔道:“老夫都是半入土的人了,相信与否又有何大碍?”

    “非也非也,命运之说,是指一切结果皆由因定,万事万物均有自身的命数,只能顺着这条既定的路途走下去。人人皆有属于自己的命运,终其一生也无法摆脱束缚片刻,这和年事高低却是无关。”

    燕小北说到这里,忽的玩味一笑,悠然将棋盒置于身旁:“不说别的,就说这棋局的结果,说不定在小子挑选棋子颜色时,便已然定好哩。”

    棋绝听得燕小北那看似不找边际的话,心中却是隐隐有所触动,随即将一枚白子置于棋盘右上角以示尊敬。燕小北见状笑道:“前辈此举倒也瞧得起小子。”说着拈起黑子落于棋局左下角,透露出浓烈的对敌意味。

    棋绝见燕小北甫一出手便气势如此,不禁于心中暗笑,略略思忖后又落下第二枚子:“小娃娃,你且说说,应将棋局比作何物才是恰当?”燕小北不假思索紧贴白子又落一黑子,继而笑道:“依小子看,棋局如战局。”

    “小娃娃所言不错。”棋绝欣然点头,道:“这棋局自双方落子开始,便犹若对垒双方真正交锋。棋子攻守进退,便是双方军士角力厮杀;执棋二人,宛如各自营帐中运筹的军师智囊。”

    燕小北道:“战场中的阴谋阳略和排兵布阵,棋局中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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