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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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可见伤了她的人剑气之凌厉内功之深厚。
她只穿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便走出了屏风外,把装了清水的水盆端下来,用绢布汲水,咬着唇颤着手臂用绢布把四周的血迹擦干净。
只是后腰上的伤处理起来不太方便,她需得费力地扭头往后看,动作就显得相当的笨拙。眼看快要擦好了,忽然回手的时候手肘却不慎碰到了水盆,结果水盆哐当一声翻倒在地,发出了不小的金属声响。
灵月还没睡着便又醒了,她下**来去院子里一瞧,发现声音是从南枢的房里传出来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问:“夫人睡着了么”
南枢咬牙没说话,灵月又是个惯有好奇心的,于是小心轻轻地推开了房门,结果一眼就发现南枢单薄地跪坐在地上,旁边水盆里的水倾倒在地上打湿了她的裤子,且那不是清水,是血水,在白色的裤腿上晕开红色的痕迹。
灵月看见南枢腰上的伤时,整个人都吓傻了,白着脸不吱声。
南枢手指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道:“进来吧,开着门有些冷。”
灵月回过神来,连忙进,给南枢拿了干净的亵裤,帮南枢换上,再麻利地清扫了地面。南枢坐在**边,指了指自己的梳妆台,道:“倒数第二个抽屉里有个檀木盒,里面有从前素香楼妈妈给的玉滑膏,你帮拿过来一下吧。”
灵月很快找到了檀木盒,取出了里面的一管玉滑膏。玉滑膏是涂抹身子用的,能够让女子的身子更加滑嫩如刚出生不久的婴孩一般,摸起来润滑似玉。可是这玉滑膏却很难寻,因为那也是治疗外伤除疤的极品良药,她总共才三管,到底是不是素香楼妈妈给的灵月未亲眼所见也不得而知。
南枢接过来想自己给自己上药,灵月见不过,又拿了回来,道:“夫人,还是奴婢来吧。”
南枢没有拒绝,让灵月细心地帮她上药。灵月不禁问:“夫人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会流这么多血”
南枢咬着唇,默了默才道:“回来的路上,马车走到低洼处重重地颠了一下,没有防备便撞到了棱角处,划破了些皮。”
“他们怎么那么不小心”,灵月一听,立马来气,“回头奴婢就告诉王爷,好好责罚车夫”
南枢表情微冷,道:“这点事,不用告诉王爷。”
灵月:“夫人都流血了,这怎么能是小事。”
南枢看着她:“说不用就不用,此事自有的计较。”
灵月为她的眼神一慑,愣了愣,旋即回过神来,心道可能夫人这道伤疤于她在王府的地位有所助益,于是恭顺应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
南枢微冷的眼神这才柔和了下来,唇边绽开一抹虚弱的笑,道:“不想让王爷担心。”
灵月扶她在**上躺下,替她掩好了被子,道:“奴婢知道,夫人要想在王府里立稳足很艰难,不管怎么样,奴婢都会支持夫人。”
南枢躺着,苍白笑道:“难为你了。”
灵月将血衣都收起来装进盆子里,问:“夫人,这些衣裳怎么办”
南枢道:“烧了吧。”
灵月端着盆子去到芳菲苑的角落里,点了一把火把那些衣裳都烧了。微微红色的火焰很快把衣裳少成了灰烬,灵月还不等火彻底熄灭,便把一盆灰烬泼在了花坛里。殊不知,好有几片残碎的沾血的布片未能烧光,一并落进了花坛中。
等处理好了这些,南枢浅浅地睡了过去,灵月也回房继续睡觉了。
苏宸天快亮时才回来,问了一句南枢,下人道是南夫人前半夜就已经回府,现下时辰尚早,他便没去打扰南枢,回了自己的东苑暂做休息。
大家都疑惑,为什么王妃跟着一起出去了,却没有一起回来。
结果第二天,京城里是传得沸沸扬扬。王妃于皇上宫宴上醉酒失态以下犯上,已经被关押进了大理寺。不明真相的百姓们在市井茶余饭后八卦不断,多是一片唏嘘,他们大抵都已经预料到王妃迟早有此结局。本书最快更新地址:http:tal98bd
宁王**爱小妾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既然小妾已经进了门,他又怎会容忍叶氏继续当宁王妃,如今宁王妃已经落马,很快就是小妾上位变正室了。
对此京城里成家的正室女人们都是恨透了王爷的小妾,小三实在可耻。而身为妾室的女人们以及风月场所的女人们则以此为榜样纷纷看齐,盼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南氏那样成功上位。
而京城里的男人们,正经的一半持反对态度,对此很是不屑,不正经的男人们对此持支持态度,还是妖艳入骨的女人比较有味道。
虽然外面传得很火,但是三个当事人却很淡定。南枢在芳菲苑中,听灵月将外面的传闻讲给她听,尽是捡好听的说,她听着神色挺平静,似在想别的什么事情。
而苏宸,忙于捉拿真凶,甚少回王府,更少有时候来芳菲苑。某种程度上,这倒遂了南枢的愿。
碧华苑呢,几个丫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沛青当彻嚎啕大哭了一阵,王府她出不去,只有盼着王爷回来她好去求情。
叶宋在大理寺的牢里,很是坦然。身上那尊贵的王妃服制已经脱了,只穿了一身白衣,身上还披着苏宸的黑色外袍。乌发铺了满肩,很是安宁。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63章 :牢狱改革()
叶宋坐在苏若清的怀里,与他鼻尖对鼻尖,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微微气喘久久停不下来。 hua叶宋眼里有泪,但她不想让苏若清看见,便闭上了眼睛,几度亲吻苏若清的唇角,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们可以做朋友。”
苏若清笑了一下,极淡:“你说,嫁人当嫁苏若清。”
“他日你若需要,叶宋为了苏若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叶宋伏在苏若清肩头,狠狠咬了他一口,安静了一会儿,“人都很贪心,拥有了一颗真心不够,还想要一份完整。想要的是你的全部,但既然无法得到,还可以守护你的全部。叶宋喜欢你。”
当从苏若清的怀抱里离开时,叶宋收敛了所有情绪,笑得没心没肺两眼弯弯,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幻觉。她伸了一个懒腰,笑眯眯地深呼吸,道:“这檀香效果还真是不错,又好闻。皇上请回吧,再耽搁就天亮了,睡不了觉了。”
苏若清站起来,她便懒洋洋地躺下去,双手枕在脑后翘起二郎腿晃着脚丫,又道:“记得锁门啊。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让木头脸保护好你。”
苏若清走出牢房,锁了门,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叶宋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睡着了,他才孤寂地转身。待苏若清走远了,叶宋睁开双眼,眼里一世清明。
狱卒又回来继续守牢了,苏若清走出了大理寺,归已沉默寡言地跟在他身边。出来经风一吹,他感觉刚刚叶宋靠过的肩头有些发凉,不由抬手抚去,脚下一滞。
一肩凉润。原来她哭过了。
即使会心痛,也还是会做出选择。这是一个人的信仰。
苏若清回宫以后,的确没有时间睡觉,他只稍稍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天微微亮了,早朝的时间便要到了。他更衣梳洗之后便去上早朝。
苏若清几乎是**没睡,可状态很好。
早朝时他提出了一项关于改善大理寺和刑部牢狱条件的意向,改善犯人的伙食和住宿。这遭到了好些大臣的反对,道是这样会增加国库负担,且牢里的犯人均是有罪在身,就算是改善了也是浪费。
苏若清道:“若是怕国库有负担,这项费用便从朕和后宫的用度里面扣取。”
苏宸身为大理寺卿,很有发言权,但是他却出奇地没有反对。后来一些大臣眼相传,突然想起,对了宁王妃不是入狱了吗,难怪会有这项提议裸地走后门啊。
罢了罢了,宁王妃也是皇亲国戚,理应被善待,于是大臣们的反对之声慢慢淡下来。
苏若清等到朝堂完完全全安静下来了,才淡淡问:“众爱卿还有何意见”
叶大将军第一个站出来双手赞成,道是皇上体恤牢狱之犯仁义宽厚,理应颂扬。百官不敢有异议。
但刑部尚书还是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道:“皇上,臣以为刑部之牢狱有数百,下放到各地的刑部牢房又不计其数,如此计算下来所需费用十分庞大,实行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依臣之见,皇上不如暂且让大理寺作为试用点,若是此举受益北夏,再一一展开也不差。”
不得不说,这刑部尚书委实是圆滑,既省了钱又给皇上铺好了台阶。百官听后,纷纷表示赞同。
苏若清也点点头,有些满意地看了刑部尚书一眼,道:“那此事就这样定下了吧,大理寺卿记下,秋冬之时牢狱之中注意保暖,多添棉被,加以药石驱虫鼠蚁,午晚两餐饭食有荤。”
苏宸道:“臣遵旨。”
下早朝以后,明面上苏宸往返于王府与大理寺之间,未有什么动作,然暗地里跟贤王苏静一起调查国玺失窃一案。这是关系到国运皇权的大事,不能声张,只好暗地里进行。幸运的是,国玺失窃当晚,京城便开始闭城,但凡来往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盘查,并未发现可疑之处,因而盗贼和国玺都尚在京城内。
只不过这件事,任谁都会不由自主地跟南瑱特使联系起来,这些天秘密监视的人又不见特使有什么动静,不日将是特使的返程之日,届时若还找不到国玺,又真的是与特使有牵连,一旦特使出了城门那想追都追不回来了。
这一点一直很困扰苏宸。
早朝以后,苏宸交代了大理寺的事务以后,特意回了王府一趟,沛青这两日每天都守在大门口,一碰上苏宸便跪下求情,苏宸都不予理会,实在是烦了就让官家把沛青拖下去。今日沛青换了个新花样,苏宸前脚一踏进大门,她就飞扑上前,抱住苏宸的腿不让他走,不再是替叶宋求情,而是求苏宸给开个后门,可怜兮兮地道:“王爷,秀有罪,蹲大牢是依法办事可是王爷不知道,自从秀受过几次大伤以后身子骨就一直不太好,受不得一丁点寒凉,且大牢里的饭菜秀肯定吃不惯,这样下去没几天秀就会扛不住的奴婢不求王爷宽恕秀,只求王爷开开恩,让奴婢带些吃的去探望秀奴婢跟秀都会铭记王爷恩情的”
苏宸蹙着眉垂着眼帘,看着沛青哭得声泪俱下好不凄惨,似乎只要他不同意她就会当场死给他看一样。苏宸想起叶宋,这两天他都忙于查案,都没时间去探一探她,遂与沛青道:“给你半个时辰准备。”
沛青大喜,谢恩之后连忙爬起来,抹了一把脸,全然没有方才要死要活的形容,飞快地跑回碧华苑。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啊。戏演得那叫一个好,脸变得那叫一个快。
不到半个时辰,碧华苑里的几个丫鬟齐心协力,把棉被、换洗的衣物以及各种叶宋喜欢吃的点心、饭菜、水果甚至还塞了一盒梨花茶等等,扎了两大捆,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去了大门口。
苏宸一看,脸顿时就阴了下来。王妃是在坐牢,不是要野营。但他还是抑制着火气,牵了一匹马,把几捆物品都系马上,带着开心洋溢的沛青一起去了大理寺。
而牢里的叶宋,自从苏若清给她点了驱蚊香涂了药之后,她迷迷糊糊做了一个短暂的梦,随即一觉沉沉睡去,再无蚊虫叮咬,醒来已是大天亮。
她坐在石**上正回味瞌睡余韵时,狱卒已经送来了新的暖和的棉被和驱赶虫蚁的药石,再把她所在的牢间清扫了一遍,干净又整洁。
叶宋似笑非笑道:“哟,这什么节奏”
狱卒道:“皇上有旨,牢房改革,给加棉被、驱鼠蚁、改伙食。”
叶宋不动声色地躺在新棉被上,叹道:“皇上还真是体恤们这些蹲大牢的人啊。”
这头牢房里一布置好,叶宋已经感到很满意了,那头苏宸就带着沛青进来了。远远地沛青就哭嚎了一嗓子:“秀”
叶宋没有心理准备,吓得愣是从石**上给滚了下来。她爬起来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沛青么,两眼汪汪地朝这边跑来,而苏宸不疾不徐地走在后头,肩上扛着物资。
在苏宸的眼神示意下,狱卒干净开了牢门,恭恭敬敬地退下去。沛青跑进来,这回是真的哭得惨烈,涕泗横流,不放心地来回检查叶宋,生怕她少了一根毫毛,泣道:“进宫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进来就进来了呢秀,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动用私刑,有没有不给你饭吃
叶宋心里头很暖,看着小丫头这般关心自己,不由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团髻,嘴边挂着柔和的笑,帮她擦了擦眼泪,挑眉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