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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倾世鸾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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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隐藏在背后的敌人,究竟是谁?

第十六章 最妒宫廷妇人心() 
时光荏苒,等四月能下床,已是半月以后。这半月不可谓不轻松自在。但无论如何,四月心里也十分清楚,她在这府邸的日子还长得很。

    “四月姐姐,郎中说了,你可以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栖羽忙完了事又来看她,“我来帮你吧。”

    四月没有拒绝,她太想出去了!四月这副身子比她以前的身体柔弱许多,不过是皮外伤,也生生修养了半个月。

    屋外已是黄昏,秋日的阳光已有些凉薄。栖羽有意帮四月多带了件外衣,扶她去凳上小坐。却正是歪打正着的一副美景:一身绮罗却比不上长发素衣。

    四月懒起梳妆,只余一头乌发如墨。病中苍白的神色,却让她此刻犹如一朵梦昙花,美的特别。微风轻拂,她的发丝与衣袖一起飞扬,含齿微笑间,旧梦不残,新梦已铸。

    连栖羽都看呆了,她万万没料到,四月也可以如此绝色。”四月姐姐等你好些了,有什么打算吗?“

    “我能何打算?不过和你们一起洒扫而已。”四月淡淡地望向远方。庞大的三皇子府,真是困住了许多人的一生。皇子府已至此,而皇宫恐怕更为可怕。她既然选择弄清楚身世,其实已没有退路。

    “还记得洒扫呢,我以为你已经在这儿呆着尾巴翘天上去了。”一道娇声之喝,自四月身后传来。

    四月回头,不过是半月未见,她的样子还是丝毫不变。

    “见过三皇子妃。”四月拉过栖羽淡淡地行了个礼,并不争辩。

    不想萧索音却是带着怒意逼近四月她们。这也难怪,龙佑卿对四月的庇护已经超出了一般主子对下人。

    “你眼里哪还有我这个皇子妃?”萧索音杏眉倒竖,却对四月毫不客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勾当,不过是通房的丫鬟,还妄想变天鹅,让你活在三皇子府已经是本宫的极大恩赐了。”

    四月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明晰。若不是龙佑卿对这位解释,她怎么会以为自己是“通房丫鬟”,亏得他能想出来。

    “三皇子妃息怒,奴婢曾有听闻,如若妇人家常生气,脸上便容易长些皱纹。当然斥骂奴婢事小,失了宠爱事大”四月垂着头,却是将这句反讽的话一气呵成。

    “大胆丫鬟,你竟敢咒我。”萧索音显然已经怒火中烧。

    “奴婢不敢,谁都知道皇子妃在三皇子女眷之中极尽荣宠。”四月再度欠了欠身。

    这句话终于让萧索音很受用,但她仍不愿见好就收。她所希望,不过是将所有的牵绊她的人踩在脚底。这是她性格使然,也使她日后吃尽苦头。

    萧索音走上前,用指套抬起四月的脸。四月并无反抗,但萧索音的指套却添了力,她一划,四月的脸上便出现了红印。“本宫要你记住了,这里的女主子到底是谁!”

    “奴婢谨记。”四月的话音未落,面前却传来一声尖叫。四月抬起头时,发现萧索音突然狼狈地坐在地上,她手上居然已被尖利的石头划开。她这是做什么?

    下一秒,她便明白了萧索音的用意,萧索音的反应还很快。

    “看来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龙佑卿冷着脸从假山之后出现。

    “你也总是来的如此及时。”四月径直昂起头,对上那双冷然的眸子。

    “我若来的不及时,谁知道你还会不会仗着自己生病,更多陷害索音!”龙佑卿一面已经扶起了索音,将她护于胸怀。

    “那烦请三皇子不要到处宣传,我与你的关系。”四月不甘示弱地说道,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免得有心的人,以为我在勾搭三皇子呢。”

    龙佑卿的脸上暗潮涌动,他怎么会听不出四月指的是什么。她的思维根本不能用普通人的来解释。他若承认,那就是默认了他与四月的关系,那么就白白借用了萧索音。如果他否认,反倒在萧索音面前越抹越黑。

    龙佑卿忽然放开了萧索音,他居高临下看着四月:“你倒是勾搭我看看?不要没这能力,夸下这海口。”

    萧索音突然失了龙佑卿的怀抱,难免愤恨,用流着血的手上前来拉龙佑卿的衣袖。

    “奴婢不敢。”四月声线听不出浮动,却是故意说给萧索音听。

    “你也知道不敢!”龙佑卿咬着牙吐出这句话。

    栖羽知道再这样下去,萧索音的面子可能会更加难堪。她忽然跪在龙佑卿和萧索音面前:“三皇子,三皇子妃,四月大病初愈,性子难免固执,还望你们不要计较。”

    “可是她推了臣妾是事实。”萧索音对于栖羽反而一脸鄙夷。

    她还想往下说,龙佑卿作了制止的手势。“四月,看来你是在这里隐居太久了。我早说过三皇子府不养闲人。你推三皇子妃在先,顶撞本王在后,于情于理都应交由善罚属进行管教。”

    “三皇子,四月的身体还未大好,莫说善罚属了,就是普通的洒扫她都未必吃得消啊。”栖羽有些着急。

    “她恢复的不是不错么,连推人的力气都有了。”龙佑卿道。

    栖羽情急之下,说:”奴婢看到,是皇子妃自己摔倒的。“

    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惊。

    四月闻言回头,这个傻栖羽。她再三叮嘱要她韬光养晦。

    果不其然,萧索音的脸色难看到极致,若不是龙佑卿在,她一定免不了要上来作威作福一番。

    “洒扫属栖羽,助纣为虐,诽谤皇子妃,一并交由善罚属。“龙佑卿下令的时候,周围寂静得可怕。这回,四月也知道,即使她能从善罚属出来,她往后的日子也会十分难过。

    ”对不起四月姐姐,是栖羽笨,栖羽没用。“栖羽一直在哭,眼睛已经肿若核桃。”

    “栖羽不要哭了,是姐姐连累了你。”

    善罚属自然不会有药供给,四月自觉伤口又难免疼痛起来。说实话,白日里,龙佑卿如此一出是何用意,四月觉得也难以猜透。如果他要折磨自己,为何又要给她医治活下来。

    她只能说那个局越来越大了。

第十七章 忍气吞声尝严刑() 
善罚属,顾名思义便是三皇子府犯了错的丫鬟们受惩罚的地方。密不透风的窗,昏暗的光线,墙上沾染了凝固血迹的刑具,无一不是恐怖的元素。也不知道这一片狭需暗之地,到底禁锢了过往多少的少女。

    四月和栖羽被带着一直向下。善罚属,再说的直白些便是一座极其宏伟壮丽的地牢。四月抿了抿嘴唇,对于阴湿的气氛不由得有些皱眉。隐隐觉得这里的气氛使得自己身上那一处伤口又疼痛起来。

    “栖羽,待会儿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轻易开口。”四月打量了周围,郑重地对栖羽说道。事实上,她有种比受罚更不好的预感。

    栖羽连连点头,她已对她的四月姐姐满怀歉意,若能补偿她一定会更加奋不顾身。

    “来我这儿的人,有的骄傲跋扈死不认错,有的苦苦乞求高抬贵手,我也看的不少,要是你们之中有谁想要就此蒙骗过关,那是不可能的。”善罚属的姑姑说了一句让四月十分熟悉的台词。

    曾几何时,她在前世也听过这样的话,她曾很排斥这样的话,可她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善罚属的姑姑对两人的反应视若无睹,严肃地说道:“按照三皇子府向来有的家法。打人者应拣1000颗铁豆,腹诽者应含刺球一个时辰。“

    这两样刑罚看似简单,其实却生不得,死不能。四月万万没想到龙佑卿居然如此冷酷无情,就这样默许宣布了两人的惩罚。

    铁豆实则被人提前用开水烧煮过,球面还有毛刺和辣椒水,如果四月真服从了命令,那么这双芊芊玉手必毁无疑。而刺球,不用想也知道,是让人鲜血流尽,玉舌就此毁于一旦。她无所谓罚不罚,可是栖羽却是为了她遭致连累。

    “姑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四月冷静听完宣布之后,却拦住了行刑之人,“由我代栖羽受过。”

    四月的杏眸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受刑之人不是她。

    “不行!”栖羽拉住四月,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她怕她一松手,四月又会替她拦下一干刑罚。

    四月抿了抿嘴,道:“我不是说过吗?凡事听我的。”

    “大胆。刑罚岂是容你们互相代受,如果你们再推三阻四,我便按照不遵从家法的规矩,再各添一等罪了。“姑姑铁面无私,对于四月和栖羽的推脱显然也见多了

    ”姑姑,您误会了。是我怂恿她诽谤皇子妃的。”四月看了一眼身旁的栖羽,突然将她的手指从手臂上一根一根扳开。而后跪在了善罚属姑姑的面前。

    “莫非你要替罪?”姑姑冷哼一声,“替罪与真犯同罪,真犯罪加一等。”

    “姑姑,你不要听她说,她”栖羽一急之下却不知道如何说辞。

    “栖羽,你闭嘴,没用的东西,现在东窗事发,还想在姑姑面前躲藏吗?”四月垂着头,却将话说得不留情面。

    栖羽早已急着哭了起来,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放肆,善罚属岂是你们喧哗吵闹的地方。”姑姑打断了四月的话。

    “姑姑若是不准,等真相大白,三皇子怪罪下来,四月可担待不起。”四月昂起头,直盯善罚属的姑姑。她在赌,赌龙佑卿是故意为难自己,至于原因大约他是个冷血的虐待狂吧。

    “罢了!你也有义气,姑姑我就准了你,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这刑罚两人分开承受还好,一人若是出了人命,姑姑也不会负责。”姑姑眯着眼,一挥手,便有人将刑具端了上来。她的改口,无疑坚定了四月的猜测。只是,逃不掉了。

    栖羽却又哭了起来,有人硬拖着她往门外走去。善罚属,只剩姑姑和四月两个人。滴漏一滴一滴,在寂静之中无端放大。

    四月看了姑姑一眼,她那无动于衷的表情显然已经久经沙场。她嘴角一笑,却没有犹豫,端起刺球含入口中,瞬间鲜血从口中顺着唇角流了下来,那妖冶的颜色,好似一朵绝望而惨烈的桃花。如此疼痛,她的眼睛却不曾眨一下。仿佛含下的不是刺球而是一块美味酥糖。,

    她只低头蹙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便拈起一颗铁。从铁球传来的热度带着刺痛立即袭击了手指,这还只第一颗。她一咬牙,唇角的血便又滴下来。疼痛从嘴到背,再到手,全身没有一处不痛,好像是一条毒蛇游走于身体四周。

    她保持着着跪立的姿势,一颗一颗拣着,手越来越肿,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直到满盆铁珠变得血迹斑斑。

    四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头越来越晕,好像盆中的铁珠越来越不清晰,她那红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还有最后一颗。四月伸手去碰,却忽然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留下一地的鲜血淋漓。

    却在四月倒地的瞬间,一个黑影从阴影处跑将出来,点了她的穴道,逼出了他口中早已鲜血浸染的刺球。

    ”三皇子。“

    龙佑卿充耳未闻,只是抱起她向门外急走而去。墨袍沾染了腥血,他的眉宇却紧锁成一片皱褶。

    是他自己将她投入善罚属,也是他亲眼看着她一颗一颗将铁球拣起,鲜血滴淌成溪,更是他亲眼看着最后一颗铁球从她指缝滑脱。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会跳的如此之快,他不敢想

    她这一倒,他心里所部署的计划全数乱了套。他折磨她,因为她骗他,因为她不知从何而来的扳指,因为她的私闯母妃的住处,因为她的不配合,还因为她死都不肯说的求字。

    他本想借她来钳制索音,避免他谋划夺嫡的全盘计划被泄露。可自从她来了府邸之后,却完全被动。他不断想着他带她入府,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想到如果四月就此丧命,而自己白白耗费两天两夜在她身上,他就想好好问问怀里的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去叫锦陵城最好的大夫!”龙佑卿的声音回荡在阴暗的楼梯。

第十八章 九死一生血魅术() 
周围一片安静。

    床畔的男子一袭白衣,衣如湖水雾霭,仙韵飘渺,腰上的翡翠玉带束腰,箍得他身姿挺拔而风雅。只见他用三指轻巧地按住已缚好的银线,但凭指端感觉银线那端脉搏的颤动。

    一旁龙佑卿背影在窗下有些被拉长,墨色的衣袍更衬得他冰肌玉骨,颜容绝世。随着白衣男子的表情凝重,他的指甲已深深嵌进肉里。

    “血气不畅,则体虚神亏。”白衣男子一边诊脉一边说着,“陈伤伤及肺腑,新伤又使血气郁结于胸,故四月姑娘才呈现如此凶险的脉象。”

    “我只要你回答救不救得回。”佑卿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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