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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极仇-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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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喝着酥油茶,畅饮青稞酒,载歌载舞,为吉祥福人献上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真诚的祝福。”

    巴桑卓玛继续神情庄重地介绍说——

    玛罗寺内有一口天然的温泉,叫努利达温泉,温泉四周雾霭笼罩,灵气翻滚。

    这个温泉非常神奇,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时,它的温度永远都保持着28度的恒温,无论季节变换,寒暑交替,都不会有一丁点的变化。

    祖祖辈辈说,努利达温泉是热布村众神安息、静养和沐浴的地方,因为有了神灵的存在和佛光的照耀,所以,努利达温泉就在当地藏民心目中变得无比的神圣。

    每年藏历1月1日新年的这一天,玛罗寺门口就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这一天上午,热布村每家每户可以分到十九桶努利达温泉水。

    他们将水带回家,然后让家里的孩子脱了个精光,一个接一个站在寒冷的空气中,面对着的玛罗寺的方向,张开双臂,仰望天空,口中大声念念有词。番茄小說網ww

    阿爸和阿妈用一个大木勺,从桶中舀起努利达的温泉水,同时从头到脚浇淋而下,连续三遍,这样就能得到神佛的庇佑和保护。

    第二天上午9点33分,索朗旺堆的圣灵浴仪式正式开始了。

    扎西次仁家族成员、热布村男女老少代表共339人,在玛罗寺大门外的台阶前排成两排,静静地等候着寺内鼓音的召唤。

    于都成、刘高啸、铁琼琼作为格桑顿珠的贵宾,已经和扎西次仁夫妇、格桑顿珠夫妇一起,提前进入了寺内,按照寺庙的规定,正在做参加圣灵浴前的准备工作。

    “咚、咚、咚!”

    寺内鼓声传来,在两个喇嘛的引领下,两排队伍上了台阶,鱼贯而入,分别在寺内左右两边的走廊内站立。

    在他们的正前方,天井之内,就是充满神秘色彩的努利达温泉。

    此时,一束束金灿灿的阳光从天井的上空穿越而来,照在温泉之中的一汪碧水。

    天井周围雾气袅绕,灵气翻滚,朦朦胧胧,虚虚缈缈,仿佛如传说中的仙境一般。

    “咚、咚、咚!”

    鼓声又起。

    丹增活佛用开过光的红布条,蒙住索朗旺堆的眼睛,双手托着他那光洁的身体,把他橫放到温泉中,浸了三分钟,然后抱起。

    丹增活佛开启百宝瓶,倒出第一滴玛罗寺秘制的圣灵油。

    此时,身披最鲜艳红氆氇、分站在温泉池两边的十八个喇嘛,手持***微微摆动着身体,虔诚地念诵着六字真言。祈求诸佛菩萨赐给索朗旺堆健康、财富,获得超越世间法的功德和智能,以及永恒的平安、快乐。

    诵经禅音就如大海的浪潮一般,由远而近,由低到高,滚滚而来,如群山逶迤延绵不绝,如苍穹之音空灵幽透。

    在众喇嘛的诵经声中,百宝瓶中的圣灵油汩汩流到丹增活佛的右手掌心中。

    接着,丹增活佛一翻手掌,按照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顺序,用掌中的圣灵油,轻轻地在索朗旺堆的身体上连擦了九遍。

    当第九次擦身的最后一个动作结束之后,喇嘛们的诵经之声也嘎然而止。

    此时,达丹喇嘛从诵经的队伍中走出来,走到丹增活佛的另一边,两人一左一右,抓着孩子的胳膊,把他的身体全部浸在温泉水中。

    当水没过头顶的时候,把他提出水面。

    当脚底离开水面的时候,又把他浸入水中。

    如此九十九下。

    最后,丹增活佛用一条暖融融的羊毛毯将索朗旺堆的身体包裹好,放在观世音菩萨圣像前。

    此时,众喇嘛高声诵经。

    五分钟后,丹增活佛往索朗旺堆的右手手腕缠上了一条佛珠。

    “那是什么?为什么要戴上它呢?”铁琼琼轻声问旁边的巴桑卓玛。

    巴桑卓玛说:“那是佛珠,戴在脖子上佩珠。这串佛珠由小叶紫檀制成,戴在索朗旺堆的身上,可以生功德、保平安。”

    铁琼琼又问:“那,什么是小叶紫檀?它是一种宝石吗?”

    “你还在念书,见怪不怪,”巴桑卓玛嗤嗤一笑,见铁琼琼还是一脸迷惑,接着耐心地解释:“你知道红木吗?小叶紫檀就是红木的一种,它是红木之首,自古被誉为帝王之木。它生长缓慢,要长几百年方能成材。大家普遍认为,小叶紫檀集天地日月之精华,是大自然孕育的真灵,是平衡阴阳的圣物。当下,小叶紫檀是最热门、最珍贵的佛珠材质。”

    “哦,原来如此。太神圣了!”

    铁琼琼认真地点了点头。抬眼望去,正看到丹增活佛抱起索朗旺堆,送到母亲边玛丹珍的怀抱中。

    扎西次仁夫妇、格桑顿珠夫妇跪下,朝达丹喇嘛和丹增活佛连磕六个头。

    到此,圣灵浴结束。(。)

第224章 情侣私密() 
参加完圣灵浴仪式的村民有的回到原来的帐篷里继续畅饮着青稞酒,有的又成群结队地在蒙古包外跳起了舞,还有的干脆就在草原上席地而坐,一边弹琴一边引吭高歌。

    于都成、刘高啸和铁琼琼三人回到了扎西次仁的蒙古包,和他们一大家人热热闹闹地喝着酥油茶,意犹未尽品尝各种小吃。

    半小时后,刘高啸悄声对于都成说:“琼琼说,草原的景色很美丽,叫我陪她去外面骑骑马,看看周边的风景。这样合适吗?”

    于都成拿不定主意,接着征询格桑顿珠。格桑顿珠笑了一笑,说:“可以啊!”

    然后对阿爸扎西次仁说了一番什么。

    “把酒杯了的酒喝完了再去。年轻人,喝了酒手脚才灵活,才像草原上的男子汉!”

    扎西次仁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流光溢彩如涂了酥油一般,大声对刘高啸说:“就骑着你们原来的马,不能走太远,两小时后要回来吃饭。”

    “好的,我们记住了。”刘高啸高兴地应道,连忙把杯中的青稞酒一饮而尽。

    “扎西大叔,我们两个人可以共骑一批马吗?”铁琼琼问道,“两匹马太浪费了!不要多一匹马辛苦,人家都被我骑了快两天了。而且,我也不重,才九十斤。”

    “好啊,就让小刘骑的那匹公马去吧,”扎西次仁想了一想,说:“对了,我叫天狼一起陪着你们,我怕你们走太远,不懂得回头路呢!天狼不仅认得路,而且还能够保护你们的安全。”

    接着,扎西次仁把天狼唤到身边,朝刘高啸和铁琼琼指了指,拍着它的额头,脸颊贴着它的脸耳朵,说:“天狼,我们家的人要去外面走走,你去带带路,记得回来。”

    天狼轻声吠着,慢条斯理地摇着尾巴,走到刘高啸的脚边,先后轻轻地叼了叼他和铁琼琼的裤边,带着他们往外面走去。

    刘高啸先把铁琼琼抱上马,然后自己飞身而上,再次检查铁琼琼已经在马鞍上坐好后,便一夹马肚。

    那匹红色骏马就欢快地小跑了起来。

    刘高啸从小习武,天资聪颖,对骑马动作要领的掌握几乎是一点就通,再加上这两天在马背上训练了几次,现在对胯下的坐骑,已经是驾轻就熟。

    “哦,啊,我来了,我要飞翔了!”

    草原的风吹拂着铁琼琼如瀑布般的黑发。

    她张开双臂,呼吸着草原上清新的空气,享受着清风带来阵阵芬芳,感觉到无比的惬意,不时发出兴奋地、幸福地欢叫。

    天狼撒开矫健的四腿,兴奋地低声吠叫着,时而冲在前面,时而尾随在马后,像一个忠诚的卫士,紧紧地跟随着他们,把间隔的距离牢牢控制在五十米之内。

    他们沿着蜿蜒美丽的玛朵河,一直向前行进。

    “我们往那边去!”铁琼琼伸手遥指前方,蓦然回首,在刘高啸的脸颊上一亲。

    “好的,遵命!”刘高啸的右手紧紧揽着铁琼琼那柔软的纤腰。

    刚才被铁琼琼突然一吻,此时他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起来。

    他们越过一座又一座的碉房,然后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在这里下了马。

    刘高啸丢开缰绳,让马在一旁自由自在的吃着茂盛碧绿的青草。

    在他们的周围,河水清澈,草原辽阔,雪山高耸,根本看不到人的影子,无边无际的大绿原上,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刘高啸先是东一句西一句说着话,后来,那种本能的冲动不知怎的就变得越来越强烈,最后他就什么也不说了,一把抓住铁琼琼的双手,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唇。

    当刘高啸把她的整个身子压倒在草地上时,铁琼琼突然一阵颤抖,使劲推开了他。

    “你坏坏死了,”铁琼琼的脸蛋早已红如火烧了。

    她的双眸闪烁着钻石般的晶莹光辉,害羞地说;“别这样,冲动是魔鬼。我们我们还早着呢。”

    软玉温香抱满怀,刘高啸热血上涌,浑身像被火烧一般,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着急地说:“这里荒无人烟,除了动物外,根本没有人看见我们,别怕”

    说完,作势想又一次把她压倒。

    尽管铁琼琼刚才条件反射似推开了刘高啸。但是,想起以前自己曾经的承诺,到一定的时候会给他的,特别是在这几天里,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地密切、温馨起来。

    再一想,自己迟早都是他的人,男女之间的这件事,迟早都要发生的!

    看现在刘高啸那么着急的样子,还不如现在就给了他吧。

    铁琼琼这样想着,对刘高啸的第二次压倒,到没有任何反抗。

    她干脆就闭着眼睛,全身酥软地躺在草地上,无论他怎么样动作,都听之任之了。

    在不高不远的地方,老鹰和秃鹫在低空中飞翔,藏羚羊和藏野驴在撒欢慢跑,马麝和白唇鹿在躺在松软的草地上懒洋洋地翘首张望。

    它们都好像看到了离它们并不远的地方,一对热恋青年的美好纯洁的爱情,正在广阔草原的天地之间悄悄地发生、静静地进行。

    只有它们,才是他们爱情的唯一见证者。

    它们懂事地远离着他们,不打扰他们,让他们沐浴爱河,宁静地享受着爱情的碰撞和初次的天伦。

    天狼在距离他们的五十米开外蹲着。它感觉到他们这样动作不像是打架,更像是一种某种亲昵的举动。它没有发出叫声,只是好奇地打量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天狼天狼看到我们了”

    躺在草地上的铁琼琼恍恍惚惚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右侧的天狼,觉得很不好意思,身子扭了几扭,就要爬起来。

    刘高啸把她朝下压了压,然后朝天狼猛一挥手,大喊一声:“天狼,转过身去,跑远一点啊,快啊,听话!”

    铁琼琼故意和刘高啸作对,说:“我要叫天狼过来,防止你欺负我。”

    刘高啸把铁琼琼搂得更紧了,气喘吁吁地说:“我就是要欺负你,因为你是我的人,我要早一点欺负你,你才算早一天真正属于我的人”

    说完,又一次抱住了她,把她轻轻地放倒在草地上,接着又开始了动作。

    天狼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喉咙里咕噜噜轻啸几声,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前溜达着。它似乎跟人一样,羞于窥伺这种需要极大隐蔽的私密。

    铁琼琼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天狼离开,突然改变了主意,用力挣扎着,态度坚决地说:“刘高啸,放开,放开,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我感觉到天狼生气了!”

    “什么,天狼生气了?”刘高啸一怔,立马停止了动作,内心的冲动也缓缓平息了下来。

    他朝前面望去,见天狼正慢慢地往前走。

    而那匹马,此时也突然长嘶一声,好像受到惊吓一样,撒开四腿直往前奔,到了三、四百米后才停下,回转身来,往这边望着,好像预感到了一个极大的危险正在降临。

    刘高啸倒没有在乎那匹马跑了多远,他只当它是突然兴奋撒欢,就像人喜极而奔,再也正常不过,等一会就会回来的。

    但是,天狼如果真的生气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昨天晚上在蒙古包的时候,扎西次仁讲了好几个关于天狼生气发飙、把三只狼的脖子瞬间咬断的故事,听得于都成、刘高啸和铁琼琼他们的脊梁骨都凉飕飕的。

    天狼大概往前走了三十米,就突然不走了,它警惕的竖起了耳朵。

    此时,它突然感觉到内心一种紧张。

    接着,它感觉到了一种敌意的存在。

    这种敌意先是遥远的,朦胧的,后来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第225章 豹袭() 
这种危险,此时就就悬在刘高啸和铁琼琼的头顶。

    他们沉浸在爱情梦幻中,对此浑然不觉。

    但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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