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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完美实验品-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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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轻微,而她,则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哪里,她的意识处于一片混沌之中。而在这混沌之外,有人在锲而不舍地叫她:“ya,你醒醒。”

    “ya。”

    “ya……”

    呼唤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可她身处于一片混沌之中,什么也看不见。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谁在叫她?叫她做什么呢?她又是谁?她在这里做什么?她……无数的问题瞬间涌入她的脑海,让她头都快炸了。

    她不断地那黑暗的混沌之中挣扎,但她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候,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刺破了黑暗传来,是女声,声音很悦耳,也让她觉得很熟悉。

    她说:“你最初的名字叫微生摇,被送进山区后叫刘爱弟,国家打拐时得救,更名陆摇。十八岁结婚时,改为夫姓,叫林摇。大多数人都叫你ya;你曾经炒过股,跑过新闻,也当过跋报社的运营官。”

    同时,周围的黑暗开始散去,她的周围变得光明起来,而她就站在一个四周都是光的地方。和她说话的女人穿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面无表情地站在对面,唇不断地张合着,吐出她想要说的话。

    “那你是谁?”她有些不明白地问。同时,大量的画面和声音开始涌入她的脑海,在她的大脑中不断地重组、归位,最终,她从小到大的记忆巨细靡遗地在她的脑海中静静地等着她阅览。

    她疑惑地问:“你是陆音吗?”

    女人淡淡地看着她:“不,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陆音已经死了。”

    哦,是的,陆音已经死了,就死在今天的二月份。她想起来了,同时记起的,还有她在森林中如何遇险、如何想起林恪,如何和平头拼斗,如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那现在,我死了吗?”

    她走向对面的女子,女子说她是她。怎么可能呢,如果女子是她,那她,又是谁?

    对面的女子也走向她,她们的步伐一模一样。

    她一边走,一边说:“我不想死。我刚刚才记起阿恪,阿恪还不知道我记得他了。我想见他,想亲口告诉他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

    女人和她越来越近,最后,她和她只有一臂之距。

    女人说:“你没死。”

    “那你是谁?如果你是我,那我又是谁?”

    她疑惑,抬手朝女人伸出了手,同时,女人也对她伸出了手。她的四指屈起,只用食指去触碰对方做出同样姿势的食指,几乎是在她刚刚碰到的时候,她的面前透明的镜子轰然碎裂,而刺目的阳光则于那白色的混沌之中照射下来。

    她睁开了眼,看到了朝阳破晓,晨露在树叶上莹润地闪耀着光芒。而她躺在疑似担架的东西上,被人抬着移向白色的车厢内,那是,救护车。

    周围的人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昆虫依旧在为晨曦歌唱,瓦蓝的天空上白云自由自在地漂浮、起舞。

    她的耳边想起了一个带着嘶哑的声音,似乎含有无限的心疼:“ya;你醒了。”

    他说:“ya;我很抱歉,我来晚了。”

    她转眼看时,只见林恪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全是爱意和沉痛,他的下巴青了,眼圈儿是黑的,眼袋也出来了,整个人的都显得很疲惫。显而易见的时,他为了找她,一夜没睡。

    她的头昏昏的,眼皮沉重得想要阖上。

    她努力地睁着眼,看向他,嘴唇翕动:“阿恪,是我,我记得了。”

    在那一瞬,林恪的眼泪蓦地就掉了下来,砸到了她的唇边。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是咸的,可她觉得,很甜,甜到她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在唇弯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她又晕了过去。

第84章 chapter85() 
林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手上有些凉,有某种液体正注入她的血液里。显而易见的是,她正在吊水。

    她努力地睁了睁眼,视野所及是一片一片的白,混沌得让她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等她适应之后,那片白逐渐散开,露出她所在的环境细节来。

    这是一件病房,但温馨得像是住家公寓,里边儿被打扫得很干净,难得的是正对着病床的地方还有一台电视。

    她身上还疼着,原本因为逃生而被她强自屏蔽的疼痛正汹涌地向她袭来。她晃了晃头,环顾周围的环境。

    为什么她没有看到林恪?

    再仔细观察这个病房,很快她就发现了床头的遥控板。她拿过来摁了电源键打开了电视,电视正好停留在本市的频道,也正好在播新闻。

    她揉了揉额角,没有换台,就只听个响儿。听着听着,刚要睡着的时候,电视里女记者的声音突然就显得刺耳起来:“我现在正在凌波园的车库,也就是昨天中午发生爆炸案的现场……”

    她介绍过现场的环境之后,又说:“据悉,两天前天爆炸案发生的时候,林先生正坐在车里。对于林先生的不幸罹难……”

    “不幸罹难”四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林摇的心上,林恪他……

    不!他是天才!他怎么可能……

    肯定是搞错了。

    一定是。

    林恪,他是林恪,他怎么可能……

    他不能!

    然而,她那双圆睁的睡凤眼中,却有眼泪簌簌落下,大脑中再度变成一片空白。她要去找他,他肯定不会……这么想着,她正要拔掉手上的吊针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长腿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提着保温饭盒,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肤白皙,脸也是……

    林摇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看着林恪,只听见进来的人说:“yao,我不认为你现在就下床是一个好的选择。介于你肋骨断了两根、身上有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大脑轻微脑震荡……”

    他balabalabala就开始讲起来。

    林摇眼睛直直地看着林恪,突然让林恪弯腰低头,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

    热的,“你是真的。”

    她说完这一句,巨大的惊喜淹没了之前的恐惧。她百感交集,心突然就落在了实处。

    这话说得林恪眼眶一酸,也快要分泌出一种叫眼泪的液体来。他捉住她未及放下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声音沙哑:“是我,真的。”

    说完,又把她的手拿到颊边蹭了蹭。

    林摇的唇张张合合,巨大的惊之后又是巨大的喜,让她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才抖着唇,紧紧地将视线胶在林恪的身上:“抱我。”

    林恪连忙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他的胸腔内,心脏正沉稳有力地跳动着,他的大手正轻轻都抚着她的背脊,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清新好闻。她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鼻翼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怎么闻也闻不够,就想这么挂在他身上,感受他的存在。

    过了好一会儿,林摇才重新拾回了冷静和理智,在林恪的怀里挺直了腰,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和他脸对着脸问:“昨天中午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新闻报道里说你……”后面的那个“死”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林恪一边抱着她,一边打开了保温饭盒,将粥倒入一个小碗里用勺子舀了喂她,一边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她。

    原来昨天中午,林恪察觉到车上被人装了炸弹之后,就立马打电话给刘少飞,让他带着一个可靠的和组织没有牵连的拆弹专家过去凌波园。

    “昨天上午伊登打电话过来,告知我清除t组织的计划已启动,并请求我前去协助。因此中午我在车里发现炸弹应该和t组织在清除实验对象和数据,企图消灭证据,以表明t组织并没有违背当初成立时所定的规则。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林慎先生和微生三莳女士已和t组织决裂,导致他们做出报复行为。”

    林摇点了点头,问:“凶手抓住了吗?”

    “我们的车库有监控,凶手已经锁定了,警方正在实施抓捕。”

    林摇不再说话,她慢慢地喝着粥,一边喝一边看林恪好看的眉眼。他很好看,此刻的他连唇角都是微微上翘的,而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正在和她对视。

    嗷!

    这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等她慢慢地把粥喝完,林恪就勒令她躺下休息。而她的双眼总是跟着他,总舍不得移开。林恪看到他家的yao眼巴巴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她想要什么,于是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林摇静静地平复自己的心绪,枕在枕头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才问林恪关于t组织为什么会突然销毁实验对象以及实验数据,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林恪简要地和她说了说具体的情况,她才知道,原来林恪的堂叔林慎和微生三莳都是相当于卧底一样的存在。在他们掌握了销毁这个组织的方法以及组织成员名单之后,就迅速地向相关部门传回了信息。国际上专门针对这个组织所成立的特别行动小组立马就制定了方案誓要将此组织消灭,因此以伊登为首的人已经向t组织分部所在的地区抓捕t组织的人并不想让成立多年的组织就此消失,更不想组织的研究成果就此被当初结盟成立组织的五个国家白白获得,于是就开始销毁所有的实验数据,并据此和五国的政/府谈判,力求能用实验数据为筹码换得组织的继续存在。

    所以,最近不仅是失败的实验品遭到屠杀,就连已经成功的实验品也逃不过被追杀的命运。林摇了解之后,就在心里大致做了一个评估。很明显的是,c市也有t市的,落网了吗?”

    林恪点头:“差不多了。原本有两条漏网之鱼,但在前天早上都已经落网。”

    昨天早上?林摇有些不明白,于是看向林恪。但她并没没有细问,因为她又突然想起了森林的事情,于是又问林恪:“聂玄怎么样了?”

    为什么要提他?说起聂玄,林恪的脸就灰了一灰,淡淡地说:“没死。”

    好吧,其实他很介意,很介意在他家的yao很危险时,他不在她的身边,但聂玄却在。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不差劲透了,总能在yao遇到危险的时候正好在她的身边。

    林摇见林恪黑了脸,沉吟片刻,说:“他出现在那森林里,应该是偶然。他这几年好像做了服装设计师,恩,我比较喜欢密码学家,而且还是会用犯罪心理侧写嫌疑人的密码学家。”

    林恪抿起了唇:“密码学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关于喜欢谁的问题上,他一点都不想尊重她,但理论上来讲,他是应该尊重她的。如果她喜欢别人,他应该祝福她能过得更好。但……这个选择让他很不高兴,yao怎么能喜欢别人呢?在这个问题上,他很想不讲道理一回……连那种可能性,他都很想扼杀……

    林摇:“……”

    林恪:“我比大多数的密码学家都优秀。”所以,你应该喜欢我。

    林摇:“……”她有小情绪了,她为什么要和他争论这个?

    想起林恪一个人寻找她那三年,林摇心里一哽,又有些说不出话来。心里涌现出一种难言的情绪。于是,她点了点头:“只喜欢你。”

    林恪略微弯唇,颔首,心里都软成了一片。他就知道,情感只于人是很危险的,会让人变得很不理智。但他喜欢这种因为yao才产生的不理智。

    因为yao,他明白了他的祖父曾经押着他们背的一些诗句,知道了什么叫“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在她失踪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想、也只会和yao一起。她在,他们一起相伴到老,他不在,他守着有她的回忆一个人变老。

    静谧的时光在两个人之间缓缓地流淌着,林摇忽然想起她好像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和林恪说,于是就拉着他的手,把她想起记忆的过程告诉他,还有和t、记忆实验有关的一切。她讲完之后,才说:“阿恪,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

    顿了顿,补了一句:“我从来没想过要忘记你。”

    林恪亲了亲她的唇,眼睛里漾起了笑意:“我知道。因为换成是我,我也不愿意忘记你。我很高兴你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我。”

    林摇突然有些不高兴了:“从前你还说每天都是我们的夫妻节,还常常送我礼物。但你已经很久没送我礼物了,果然是老夫老妻了,你就不在意我了。”

    林恪顿住,有些为难,为什么他没有给yao准备礼物呢?他感觉自己太逊了。此时,他有些回答不出来,但是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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