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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完美实验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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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界。

    然后他想起林摇最近又在追《神探夏洛克》的最新季,总觉得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味。因为他提醒了她,然后她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去了。

    林恪很不高兴。所以两个人探讨屈原、楚怀王、上官大夫的三角关系才探讨到一半,他就突然来了句:“虽然夏洛克很像我,但是我长得比他好看。”

    所以,你应该看的不是他,是我。

    后面那句话林恪没说,但林摇居然意会了。

    “……”她沉默,他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她竟无言以对。

    混乱的一个早上过去,吃过早饭,两个人就开始商量双休日要怎么过。因为c市还是有一些不错的旅游景点的,所以林恪和林摇二人就制定了一个可行的二人双日游计划。

    而双日游的第一站,是c市的古镇。因为最近并非节假日,所以人没有平常的时候多。林摇在查旅游攻略的时候,有来过这边的人说过,如果是在节假日,c市的游客真的当得起“摩肩接踵”四个字。远远地望去是就是人海,大家都挤在主干道上一步一步地往里边儿挪分流,才会轻松一点。

    但今天的林恪和林摇完全没有这个烦恼。

    两个人在古镇上转了转,林摇又淘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林恪因为看到有刻章的,就站在旁边看。等他知道那个东西的时候,想起小时候家里的长辈似乎也有印章,就惦记着等回去了要买一块儿好的印章石雕刻印章。

    林摇觉得挺无聊的,就拉着林恪走,到了一家挂满古代服饰的店面,就有人张罗林摇和林恪拍古装艺术照。

    林摇看向林恪,无声的嫌弃:衣服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好像很脏的样子。

    林恪无声地回望林摇:细菌很多,拍照技术存疑。

    于是林摇淡笑着摇了摇头,和林恪一起走远。

    两个人在古镇里吃过午饭,又买了些小吃后,深觉这一天挺没意思的,林摇想了想,就提议和林恪玩儿他们从前玩儿的游戏,又让林恪给她讲从前她留线索林恪寻找的规则。但这次,林恪抿了唇,说什么都不答应。

    于是两个人即兴发挥,比如林恪让林摇即兴编码,然后写出一串密码来,林恪猜答案是什么。

    正当两个人要开始的时候,林摇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原来林恪的手机已经设置了来电自动转接到林摇的电话上。

    林摇接通电话,才知道是最近又出了个案子,因为有人想找林恪协助,但林恪的手机设置了未知来电自动屏蔽,所以他们一时没联系上林恪,让张峰帮忙。

    张峰先是和林摇客气了两句,就说到了正事上。等挂断电话时,案件资料已经传输到了林摇的手机上。

第33章 chapter33() 
张峰先是和林摇客气了两句,就说到了正事上。等挂断电话时,案件资料已经传输到了林摇的手机上。

    …

    林摇把手机给林恪:“新的案子。”

    林恪接过手机大致翻看了一遍,唇边浮起一丝笑意,总算是有事可做了。

    回到家后,林恪一手拉着林摇的手,一边往足有一百多平的书房里走去。

    书房里有一块儿粘贴板,也有一块儿黑板。林恪将手机里的照片传进电脑,就开始连接打印机,将照片都打印出来。

    随后,林摇帮忙把照片贴在粘贴板上,又都表记好姓名。

    第一个受害者叫李强,是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青年,小麦色皮肤,国字脸,浓眉小圆眼,鼻梁略塌,微胖,看上去很老实的样子。

    在他的日常照片中,他穿着简单的咖啡色外套搭一条简单的黑绒布裤子,然后是休闲鞋,很平常,烂大街到随便哪里都能买到。

    挨着日常生活照的是李强在被害现场的照片。

    从照片上看来,他的有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唇印,双腿分开曲起,紧贴于上半身身侧,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整个人呈m状露出小腹以及血肉模糊的下/体,生殖器已经被割去,菊花里则插/着一个带血的假/阳/具。

    而他的嘴里含着的,正是他被割掉的生殖器。

    他身上除了胸口处被捅了几刀外,没有什么别的伤痕。

    第二个受害者叫刘启,是z市一家外企的财务总监,看年龄大约三十岁出头。

    从日常生活照看来,他穿衣服很有品位,颜正、身材好、气质佳,是很容易让女性喜欢的人物。

    他的死状和刘启是一样的,只是身上有被鞭打过的痕迹。

    第三个受害者名叫秦义守,普通的高中老师,40岁左右,长相一般,梨形脸,气质温煦,略微有些小肚腩。看上去是一个很温和的中年人。

    他的死状和前两个受害者一样,手脚都被人以那种异样的姿势绑着。他的肚腩,被凶手一刀一刀地割了下来,和他被割掉的生殖器一起塞在他的嘴里。

    第四个受害者名叫冯建平,是一家公关公司的经理。

    他人虽长得瘦小,一米六几的矮个子,皮肤黑,但一双眯缝眼里透着自信和洒脱,看上去为人真挚。

    冯建平的死相最惨。

    毫无疑问,他和前几个受害者一样,同样被捆着,被割掉……

    但他的四肢上不仅有刀的切创,肚子上还有十几个直径约一厘米的洞。

    饶是林摇一件见惯了尸体,看到这样的伤还是皱了眉,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几乎是一样的杀人手法、一样的作案模式。现场都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没有衣物纤维什么的,倒是每一个死者的脸上,都有一个血红色的唇印,大小一模一样。

    但在头皮发麻的时候,林摇感觉到了自身血液的加速,她的手在抖动,像是……激动。这样的嗜血的场景让她感觉到……热血沸腾。

    林恪站在粘贴板前,左手上拿着一支专用来在粘贴板上写字的笔,笔直地站着,右手横在胸前,手背抵着左手的手肘,而拿着笔的作收则撑着左边的腮帮子。

    林摇见林恪在想着什么,压下心中的沸腾,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出房间。

    大约是因为她的过去,都行走在不安分的边缘,又或者是处于危险境地的时候太多,太过安定的生活有时反而让她觉得不习惯。

    但这是不应该的,曾经,她最大的渴望就是能够生活安定,早上能随心所欲地赖个床、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为了生活疲于奔波。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倚在一颗柳树旁边,抬头望天,之间天边太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将迷人的光线从树的缝隙中洒下,光明而美丽。

    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稳了穏心神,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阮昭明的电话。

    他说:“你说过,如果想谈一谈阿音,可以找你。”

    林摇倚着柳树,手指穿过杨柳垂下的绿丝绦,眼神冷凝,声音却带着一丝柔和:“当然。”

    “你现在有时间吗?”他的声音是低沉的,带着一丝喑哑。

    “还好你是在今天打电话的,过了几天,我也许就不在c市了。”

    “怎么?你又要出国?”他有些惊讶。

    林摇轻笑了一声:“出差。”

    随后,两个人迅速地敲定了见面的地点的时间。

    车窗外,小车如流水,电动摩托如龙。就是在这样看似和平、安定的地方,也有潜在的杀/手、未知的危机。

    人性,有时候可以至善,有时候又可以至恶。

    好吧,感慨这么多,林摇承认,她其实是因为看到林恪一有案子就变得精神了很多,连她已经出门都感觉不到,再加上那些照片对她的冲击,所以情绪低落。

    但这种低落其实是毫无道理的,有些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很不理智,给了她一种失控的感觉。

    到了约好的法克先生咖啡馆时,阮昭明已经等在那里。

    他西装笔挺,里边儿的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

    因为他常年是在办公室里的,所以皮肤很白,但这种白是和白种人的白皙是不一样的,带着肉色。

    他一看到林摇走近,就站起了身,脸上绽开一个迷人的微笑,眼尾略略翘起,眼眸中神采奕奕。

    他为她拉开对面的椅子,请林摇坐下后,才回到座位上,让服务员过来点单。

    他显得很绅士,服务员将单子拿过来后,他看也没看,就先递给了林摇。

    林摇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将单子又给阮昭明,阮昭明点好他所需的,又点了些糕点之类的东西。

    等服务员下去后,他才和林摇说:“今天我想说的话,可能会惹你生气,但我还是想说两句,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话一出,林摇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如果是林恪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会说:“你说的这句话毫无意义。既然知道会惹我生气,又为什么要说?既然决定要说,就知道我会放在心上,会不舒服,又怎么能勉强我别放在心上呢?”

    然而此刻林摇只是用手肘支着头,看着阮昭明笑了笑,说:“我猜猜,大约是和我父亲有关?但说无妨。”

    阮昭明叹了口气,笑:“和这么聪慧美丽的女士说话,我感觉压力很大,好像我说什么你都知道。”

    随后他又道:“之前你回来的时候,爸很高兴,还让王阿姨特地给你收拾房间。但当时因为莎莎和妈闹得不愉快,你不愿住在家里,爸那天晚上在客厅了一直抽烟到半夜,后来才去睡了。他很失落,说感觉自己很对不起你。只是他如今年龄大了,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拉不下脸来和你说。”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张万芳被喝斥后就回了房,气得很,还晚上还摔了东西,而陆莎泪奔上楼,陆远志就让他去看看陆莎。

    所以他当时就上了楼,要稳住陆莎。

    几乎是他一进门,陆莎就哭着小声和他说:“她回来了!姐夫!她回来了!她怎么知道我们……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姐伤心。姐夫,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姐好像有点怀疑我们了,如果她知道我们在一起,会伤心的,说不定还会把事情捅出来,让我们抬不起头做人……”

    他软语安慰:“今天来的这个,是陆摇,不是陆音,别担心,我没怪你。”

    然而陆莎惊惶之后,又紧紧地抱住他:“姐夫,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野种?不,你不能喜欢她,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姐夫,你是我一个人的!”

    说到这里,她脸上尽是决绝:“姐夫,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你!”

    她扒开他的衣服,从他的脖颈往下吮吻,又含住一枚朱果,耍出了十八般武艺。

    他身子一颤,她便跪了下去,头贴在他的小腹上,一边解着他的皮带一般隔着裤子含住他的……

    同时还说:“当时,我好羡慕姐姐,能够让姐夫喜欢,让姐夫娶他。姐夫是这样优秀这样帅气的一个人,如果姐夫是我的就好了。”

    随后,她拉下了他的裤子,掏出……唇舌裹了上去,同时一只手绕到后面探进两根手指不住地揉捏那块凸起……

    她的技术很好,也玩儿得开,会所里特别服务的小/姐会的,陆莎都会。

    他按着她的头,没过多久就释放出来。

    然而强烈的兴奋和快乐过去后,他却想起了陆音温柔的眉眼。她的音容笑貌好像印在了他的心里,从未散去。

    他忍不住愤恨,为什么死的会是陆音?陆莎她居然敢……

    他把陆莎拉了起来摁在墙上,拉起她的一条腿握着腿根儿就狠狠地撞了进去……

    安抚好陆莎后,他下楼,就看到陆远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出声用方言安慰道:“爸,你莫……着急,阿音聪明得很,说不定她只是觉得嫁给我不是她想要的,才……”

    说到这里,他又伤心地抱着头:“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和她一起出去,阿音也不得失踪。”

    陆远志摇了摇头,说:“我这个二女儿,怕是现在还在恨我。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两个,是我对不起她。”

    他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眼睛里已有湿润之色。

    林摇听见阮昭明说到“拉不下脸来和你说”,就看到他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也不说话,等服务员把咖啡和西式糕点都端上来后,她呷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中有一丝奶味儿也有一丝苦涩。

    半晌摇了摇头:“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他身边有姐姐、有陆莎就够了。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如果再掺和陆家的事,太吵,太累。”

    阮昭明摇了摇头,说:“怪不得阿音常和我说起你,她说你是一个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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