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皇妃 :殿下,我错了-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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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就算肃亲王府想要认错都来不及了。这自然是燕子归授意的。
就算是这事处置了罪魁祸首,他也不满意,他不愿意叫苏棉身上有一点污点。
想起来就生气,他冰清玉洁的棉棉,何以就背上了这么的污名?
就算是洗清了,还会有人说,有人猜。这是他不愿意的。
所以他按捺着一夜直接就杀了肃亲王府一门的恨意,叫苏老太太告状去了。
当然不止如此,还有平郡王嫡亲的外祖家。
这件事既然闹出来的,就不能轻易平息,要闹,就闹大了。
他的女人,凭什么被人诟病?被人污蔑?
肃亲王府,哼,一个也休想逃!
第884章 告状()
燕子归当然不止这般处置。
就在苏家告状的时候,全家,也就是当初的全妃,平郡王的生母家里,也同时告状。
自然是状告肃亲王府造谣,中伤已故全妃的话。
燕子宁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正儿八经的太子上位,他虽然死得早,可是全妃作为他的妃子,那是有地位的。
许是不值钱吧,可是要刻意拿出来说的时候,也是要命的。
一条侮辱先皇妃的罪名,就可大可小。
而如今,燕子归绝不会叫这件事小了。
十月天,苏棉肚子已经是七个月了,实在累的紧,所以这些事一时都不知道。
十月初三这一日,就在京兆伊里,苏家,全家一起状告肃亲王府。
而肃亲王如今,已经奄奄一息了。
谁也没有对他用刑,并且礼遇有加。可是,自家子弟不争气,他气的紧。
老母亲还停着灵,还没出殡,四十九日都不到。就出了这事,真是叫人好不丢人啊!
不过,燕子归生气是自然的,也没有迁怒一个过世的老人。
故而,肃亲王府没人,可是自有宫里的人负责打理。只是,不管怎么打理,到底很多人,是不会上门了。
该有的礼仪,也都叫奴婢们代理了。
一时间,闹的很是不像,老肃亲王妃一辈子受人尊敬,临了,灵堂却没人祭拜,未尝不是一场笑话……
事情实在是大了,燕子归定下初五这一日,就在燕京城百姓看得到的地方审案。
就是万象宫外。
这自然是故意的,既然百姓有怀疑,那就要叫百姓深信不疑。自然不能关着门审案子了。
全家,与全妃长得最相似的一个,是全妃的弟弟。
那人今年也有三十多。
而他的一儿一女,与燕振岳都有五成像,故而站在一起。
百姓就不必多言,只消打听清楚这两个孩子是谁家的,就知道了一多半。
可不是么,平郡王长得跟全家这么像,总不好说那两个孩子,也是皇后娘娘的吧?
可见是肃亲王府造谣了。
苏家,全家一步不退,就要肃亲王府的说法。
肃亲王对着坐在上首的燕子归道:“臣管教无方,都是犬子糊涂,还求陛下饶恕啊。”这一回,得罪的是陛下的心尖尖。
这么些年,但凡对皇后不利的事,人,哪一件哪一个也没有好结果。
他的次子是为了解气,可惜,就是这样一个流言,陛下也是不准许有的。
而今,肃亲王府不知因此要如何呢……他如何不气?不上心?
都是他疏于管教,才叫这个逆子如此行事,真是愚蠢啊!
“王叔不必如此,是你的次子有罪,朕不会如此公私不分,只是,这件事对皇后声誉影响极大、皇后有孕,平白无故受此委屈,朕心疼又恼怒,王叔可知道?”燕子归是这么说。可惜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你们该死!
“是,臣有罪,没有教导好儿子。求陛下饶恕。”肃亲王跪倒。
一般时候,燕子归不受长辈的跪礼,这个可是和他父皇平辈的,可惜今儿不一样。他今儿很生气。
“王叔依旧是肃亲王。不过,你肃亲王一脉,想来是得恩宠太深了,故而忘记了这荣宠何来。朕的皇后,也敢编排,世子能否袭爵,朕还要想想了。”燕子归道。
这世子,可是在燕凌城手里定下来的,如今也要推翻了。
肃亲王不敢多言,如今能够保住一门性命就是最好的,再不敢有什么想法了。
“臣无能,本不该舔居亲王之位,世子无能,也该自请革爵。”肃亲王心在滴血。
他不是异姓王啊,他是正经的皇家血脉,可是如今,他有什么法子?不能继续了。
“好了此事不急,先将案子审理了是要紧。”燕子归淡淡的。
案子,还有什么要审理的?不就是造谣么?
换了别的人,这就没事。可惜啊,得罪的人不一样啊。
“是。”肃亲王一阵一阵的眩晕,不敢多说一句话。
他六十来岁的,谁料到老来老来,出这样的事。
肃亲王次子如今已经快脱形了,虽然没有上刑,可是心里的折磨也快叫他疯掉了。
他就是再傻也知道一家子的荣耀,只怕就是到头了。
“陛下,老身有话说。”苏老太太起身。
“夫人请说。”燕子归道。
“肃亲王府污蔑娘娘,陛下生气,老身一家也是万分气氛。苏家如今虽然没有正当年的姑娘。可是苏家出嫁的姑娘也有。以后也会有姑娘,并且,旁枝亲眷家里多少都有姑娘。肃亲王府如此给我苏家女子泼污水,老身实在不能忍。求陛下做主。”
“陛下!臣的女儿去的虽然早,可是那是正经的妃子啊!平郡王是全妃娘娘的嫡亲儿子,如今,肃亲王府欺人太甚啊!求陛下做主啊!”全大人哭道。
肃亲王一口血就这么喷出来了。
不管是苏家,还是全家,都口口声声直对肃亲王府,而不是肃亲王府的某个人……
这事情,岂能善了?
“京兆伊,这件事,你查清楚了么?”燕子归不急,淡淡问道。
“回陛下!臣已经尽数查清,陛下容禀。”辛良初上前一步道。
“爱卿查到了什么,细细与朕说来。”燕子归道。
“是。臣查到的,就是肃亲王府纯属捏造,恶意中伤皇后娘娘和平郡王。”辛良初很大声道:“皇后娘娘是康佑二十七年春日选秀。而平郡王虽然生在同一年,可他是三月末里生的。三月里,娘娘还在万象宫里选秀,何以会有孩子?难不成,娘娘挺着肚子选秀不成?如此颠倒黑白,臣恳请陛下严惩不贷!”辛良初带着些讽刺的笑意道。
“老臣也是如此认为,皇后娘娘和平郡王是婶子和侄儿,本就亲厚有何不可?肃亲王府如此说话,真真是叫人恶心。不仅是污蔑了娘娘和郡王殿下。这也侮辱了康佑帝!彼时选秀,娘娘是从一开始就进了万象宫,验明正身,才得以进入了当时的九皇子府。如今,肃亲王府如此说话,是说康佑帝陛下那会子给皇子们选秀,也都是错了?”
第885章 群众的力量()
御史台的老臣忍不住,横竖御史们嘛,就是这个样子。没事还要参奏几番,如今有事,可以预见肃亲王一门,会被御史如何抨击了。
没错,这就是燕子归要的。
他是英明神武的君王不假,可是,有些事涉及了他的底线,那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苏棉和孩子,无疑就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
所以,即便知道肃亲王冤屈,知道肃亲王一脉错的不过一两人,可是,如今他就是不想放过。
否则,不足以平息他的棉棉受的冤屈!
肃亲王吐了血,匍匐在地,不敢轻易动弹。
他已经知道结局,可惜这个过程也是叫他懊悔万分。当初,要是没有叫几个小孙子养在长子名下,是不是不会耽搁了他们的教养?
不会有今日之过?可是又想起次子这般行事毫无脑子,是他的过错啊。养不教,父之过啊。
“朕对你一门不薄。”燕子归起身,淡淡的。
不远处,燕京城百姓们看着年轻的君王一身玄色银龙纹长袍起身,带着痛心疾首的与匍匐在在地的人说话。
很多年后,他们还记得。
“陛下……是臣……臣无能啊。”肃亲王喘息着道。
“今日之事,你可还有异议?”燕子归问。
“臣没有异议,是臣教子无方,逆子……逆子……臣无能,没脸继续做亲王了,还请陛下革除臣一切爵位,职务,容臣养老吧。臣无德无能,不会教育子弟,家里子弟,也一并求陛下革除……革除一切爵位和职务。”
一段话,他说的艰难无比,胸口就跟压着千斤巨石一般。
“朕,念及肃亲王年岁已高,本不想苛责。”燕子归依旧淡淡的。了解他的人,才听得出他平静的声音下,那种浓烈的怒火。
“无奈,此事实在是……肃亲王府,换一换吧。老王叔还是肃亲王,只是这之后,就没有肃亲王了。你的次子,污蔑朕的皇后,污蔑平郡王,该死。王叔可有异议?”燕子归道。
“臣……无有异议……”纵然心疼,纵然滴血,可是也知道,这个儿子保不住了,难道因他一个,毁了一门么?
“爹……父王……救我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我不敢了啊……”肃亲王次子哭喊着,听到被自己的父亲放弃,那种害怕真是无法形容的。
“逆子,逆子!你将一门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竟然还有脸求我救你?我救不了你。你好好的去吧。”说不难过,不痛心,那是假的。
一辈子,就这么两个儿子,岂有不难过的,也就是因为长子出生之后,迟迟没有别的子嗣,次子是很就之后才有的孩子,所以很是骄纵,这才养出一个蠢货……
如今,却是悔之晚矣。
“来人,送肃亲王回府,等老王妃安葬之后,就搬离吧。”在这件事上,燕子归做的最慈悲的一件事,就是叫肃亲王不必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杀死。
肃亲王也知道,所以只是谢恩,最后看了一眼依旧在痛哭流涕的儿子,被自己的长子搀扶着去了。
“肃亲王次子燕子河,今日起,革除一切职务,剥夺皇家姓名,其一门皆不许用皇家之姓,收回皇家之名,流放漠北,遇赦不赦。罪人燕子河腰斩,即刻行执行。”
燕子归看着下面跪着的人,声音冷的像是冰碴子。
下面跪着的,是肃亲王次子,以及他剩余的三个儿子。
刑部里,还关着他的妻子,七个妾室,以及三个女儿。
这些昨日还是显贵之门的男男女女,今日之后,就是流放的罪犯,永远没有机会回京了。
最恨的,大约是就是那句‘遇赦不赦’。
自古以来,欺君之罪,谋反之罪这类型的罪名,才是遇赦不赦的大罪。
而今日,燕子归对于这件事,也给了这样的处罚,所有人的看出来了,陛下生气,很生气!
“救命啊……救命啊……臣不敢了不敢了啊……”燕子河忽然大叫着起来,想要逃跑。
那怎么可能,且不说他还带着脚镣,就是没有,万象宫外审案子,燕子归亲自坐镇,侍卫里外三层都不止,只是为了叫百姓观看,故而侍卫都是暗地里呆着的多。明面上护着的少。
怎么也不会叫他跑了。
这时候,也不知谁领的头,百姓中忽然有个声音:“这个畜生污蔑娘娘,打死他!”
有第一声,就有第二声,有第二声就有第三声。
也不知是如何,燕子河就冲去百姓们跟前,侍卫还没拿人,就见群情激奋的百姓们忽然就对他拳打脚踢了起来。
“啊啊啊……”
燕子河大叫着,可惜谁也不怕。
如今他是个名字都没了的囚犯,什么皇家宗室,那都是过去了,敢污蔑娘娘和郡王,谁都好不了。
百姓的愤怒,往往来的奇怪,也并不是他们就对苏棉爱戴至此,而是大约有人动手,就都停不住了吧?
最终,侍卫终于疏散了人群的时候,燕子河,已经躺在那里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头上的头骨,读很多可以用肉眼看见……
鲜血流了一地,腿和胳膊以不可置信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是断了。
而他本人,也已经断气了,最后的这几分钟,他完全被摧毁,七窍流血,可见内脏也都破裂了。
燕子归冷漠的看了看道:“腰斩。”
如今就算是他死了,也休想留个全尸。
虽然,也不全了。
百姓们被疏散,也没人去摸摸被他们殴打的人有没有呼吸,横竖看着那人被架着上了断头台。
就放在铡刀下面,铡刀斩下去的时候,燕子河一刀两断,也是有大量鲜血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