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皇妃 :殿下,我错了-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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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不如……就‘康宁’如何?”燕子归略想了想道。
慈这个字,是尊称自己的母亲的,对于李氏他恪守是无感,自然不会给这样一个称号了。
“也是极好的,还有你的生母,也该有个好位份,也是先帝爷忽略了她。如今你要登基,就不能再忽略了。人是去了,但是位份要给,也该将她起出来好好送去康佑帝身边陪葬。”贤太妃道。
“母妃说的极是。不如就慈和吧。登基之时一并册封就是,动土也得来年开春了。”如今天寒地冻的,不适合动土。
贤太妃是感动的。她也知道燕子归不是真的秦美人生的。但是如今既然认了,就该有个名分。他写好的三个名号先给她来选,就是尊重她的意思。
说到底,秦美人只是挂名,而贤太妃,早年是真的抚养过燕子归的。
虽然那时候他大了,不甚亲近,最起码也是关心过他衣食的,给他亲手做过衣裳鞋袜的。总是不一般的。
“行啦,孩子们都要下课了,快回去吧,不然他们找不到人要着急了。哀家下午就去看看李氏太皇太后去,也跟她报喜。”贤太妃笑着挥手道。
燕子归这才带着苏棉和慕容婉妙出了安宁宫。
慕容婉妙始终带着淡笑看着他们说话,这会子才道:“妾先告退了,王爷王妃慢行。”
“嗯,去吧。”苏棉摆摆手。
“棉棉越发的会哄人了,把母妃哄得一门心思就在你这里,嗯?”燕子归笑着道。
就她起身恭贺贤太妃那会子,燕子归差点笑出来。这鬼精灵。
“这还不好啊?难道要我和母妃别着不好好说话啊?正常人不就是这样的?”你捧着我,我敬着你,和和睦睦的就是了。
从古至今的婆媳关系不就是这么出来的?细究起来,谁真的疼爱谁呢?
“是,棉棉最有理,和本王走回去?”燕子归笑着道。
“好,这会子不算太冷,走回去正好铭安铭寿回来了。”苏棉摇摇燕子归的手笑道。
燕子归牵着她的手往回去,一路上说些闲话,倒是叫人看着暖了心窝子一般。
甄氏远远的看见,脚步顿了一下,想想还是没去请安,她是去白露宫的。
“主子……”奴婢叫了一声。
“哦,走吧,咱们去侧妃娘娘宫里用膳去。”甄氏就跟没看见那边两个人似得道。
“是。”奴婢只好也装作没看见了。
第588章 会审()
万家的会审,正式开始与十一月初十。
宗人府,主要是争对燕子康的。毕竟他是宗室,总要有宗人府监督的。大理寺和刑部就是主要查证案件。
经过了商议,此次重要一点的人物都在大理寺审。
十一月初一这一日,明郡王燕子鸣,刑部尚书崔天远,大理寺卿魏国政,宗人府燕子期。另外慕容相,张太傅,许太师一同会审。
这算是这些年来大胤第一次这般正式的会审一个案子。
毕竟当年的杨家和柳家,是没有怎么审就都斩了首的。
后来审,全是些不要紧的人。
万太师和万丰,万宗,燕子康被带上来,其他人暂时不提。
燕子康还好,占着是皇族,不会被关在大理寺,而是囚禁宗人府的。所以虽然看着落魄,至少一身衣裳还算是整洁的。只是面色很不好,到底关了几日了。
但是万家人就狼狈的紧了。
从万太师开始,就是一副鬼样子,他原本一头花白的头发就这几日,就几乎全白了。
万宗万丰也是看着无比的凄凉,好在是十一月,虽然衣衫褴褛,但是不至于有什么恶臭。
“堂下人犯,还不跪下!”因为是大理寺审,所以魏国政就成了主审。他一拍惊堂木道。
“臣不知何等罪过!臣不服!”万太师铿锵道。
“你不是臣,你如今就是个罪人,还不跪下!”魏国政淡淡道,万家,没有官职爵位了。
他不肯,就见两个差官过来对着他的腿弯就是一棍子,当时就给打趴下了。
“父亲!”万丰万宗大叫着。
“还不跪下?”魏国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万丰万宗心有不甘也只好跪下了。
燕子康却不必跪着,至少就算是死,他也是皇族。面子还是有的。
“你等的事情,据以查实,如今就算是你们不认,也是无用的。万守业,你万家这些年做了什么,不必本王与你们细说吧?就不说别的,光是你们贪赃枉法,欺上瞒下,就够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了。”燕子期道。
万守业不语,万宗万丰也不语,其实哪个世家没有这些事呢?只是不出事的时候,什么都没事。
一旦出事了,就完了。
“至于十二弟你,回京之后,一举一动,都在摄政王监督之下。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拿下你,是因为不想叫将士们亲自去打吴江和蔡城。你还以为你是多聪明的么?”燕子期鄙夷的看着燕子康道。
“呵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无谓。皇兄要如何处置我?”燕子康这几日也想明白了。只怕人家就是等着他献出城池呢。
不过都一样,不献出也是抱不住的。
“王爷仁慈,并不会要你的命,只是你下半生只能别院里修养了。如今,你与万家做了什么,还是痛快的说出来,免得麻烦。”燕子鸣道。
“王爷!万家所作所为,可都是听王爷的!如今王爷保命,就要万家死么?”万守业心里很是恶毒,他是要死了,凭什么还有人活着?
“呵呵,真是恶狗,当年也是这样咬了四哥一口吧?”燕子康看了一眼万家人,自嘲一笑。和这些人合作。不倒台才怪了呢。
其实,今日会审,京城里是人心惶惶的。
除了被革职那五个官员之外,其实这几十年里与万家有过交集的官员实在不在少数。都在担心万家会鱼死网破。
而他们的担心,成真了。
“好!老夫认罪!记录吧!来,你们也是,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一件一件,都不许瞒着!”万守业对儿子们道。
都知道难逃一死,万宗万丰都是万守业亲子,哪有不明白老父亲的意思的?
这边师爷越是记录越是心惊……
这几乎是牵扯了大半个朝廷啊!
师爷写着写着就开始手抖了。就连各位主审官们,都是脸色极为不好。这时候,你不能叫人家不说啊,但是这牵扯太广了。要是这些人都办了……
大半个朝堂都空了,这时候要登基了,这不是……砸锅了么?
万家人供述了一个早上,都没说完,午时的时候,将他们关回去。
几个人凑一起道:“这可如何是好?这时候要是将此事捅开……朝堂震荡了。”
“那也得报啊,看皇兄的意思吧,我先进宫一趟吧。”燕子期叹道。
“有劳英亲王了。”众人拱手。
燕子期拿着那供状,也拱拱手,就起身出了大理寺,策马直奔皇宫去了。
金相殿里,见了燕子归道:“皇兄……这可如何是好?”
苏棉也在呢,笑着道:“十一弟也不避开我,就说这国家大事啊?”
“这……皇嫂有什么不能知道呢?”燕子期心虚的看了一眼燕子归才道。
“既然如此,我就替王爷给你出个主意啊。该审呢,继续,挖出多大的事都不要紧。只要不是谋反,将来将这些卷宗堆在万象殿外,一把火烧了就是了。还换个大家都感激呢。”苏棉笑道。
“这……”燕子期不敢应,这不是便宜了那些官员?
“有时候啊,光是清官儿,这朝廷也要乱的。只要不是贪的过分了,水至清无鱼么。”苏棉看了眼燕子归:“我是胡说的,王爷别骂我哦。”
“棉棉说的有理,就照着王妃的意思做吧。”燕子归嘴角勾起,心情愉悦至极。因为苏棉想的,就是他想的。
燕子期愣了一下,也想明白这个了,他也不信皇兄是自己没注意,而是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不禁笑道:“皇嫂真是女中诸葛啊!”
“臣弟告退!”笑着起身道。
这一趟出宫,他就不说燕子归说了什么。只是道:“继续审吧,完了再说。”
但是大家都是人精子,看他进了一次宫就没了愁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纵然不是很明白也都有个头绪了,得,上头主子有了主意,他们就挽起袖子干呗!
不榨干了万家那点事儿,就不叫罢休!
第589章 名妓()
什么叫名妓?
那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歌舞乐器都精通的女子。青楼之贵,贵在妓子。妓子之贵,贵在精。
古往今来,做了妓子的人不计其数,可真的能留名的,却寥寥无几。
绿腰就是这样一位。
可说这五年,她都是燕京城里排名第一的妓子。
没人知道,这位绿腰姑娘来自何处,只知道她在五年前一曲凌波舞闻名燕京城。之后,年年花魁榜都是第一。想要见她的王公贵族不知凡几,而这位姑娘,都不肯见。
顺了眼,不需要分文就可听她弹琴,看她跳舞。
不顺眼,纵然你搬来了金山银山,也是枉然的。
不过,所谓名妓,就是这个样子的,若是来者不拒,那还有什么好叫人追捧的呢?明月楼的老鸨子很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再一次陪着笑脸送走了这位一掷千金的客人之后,丝毫不在意客人脸色不好,言语难听。
瞧那,是没见着绿腰,不过不还是砸了银子?最后不是也叫红鸾陪着了么?男人啊,哪有那么痴情的?
到了入夜,纷纷扬扬的大雪就落下来了。十一月,正是雪多的时候。
明月楼里,却丝毫都不见人少。出来买醉的,谁还在乎天气啊,晴天有晴天的玩法,下雪也有下雪的乐趣。
这里的美人儿,纤纤玉手给你烫一壶酒,香暖的炭火一熏,谁还怕冷?个个都是恨不得长在这里才好。
谁不爱个温柔乡呢?即便这里的女人,轻易不陪睡。
跑堂的搓手,站在门边实在是冷。大红灯笼上都是一层雪沫子,稍微来一股子风,就是叫人觉得没穿衣裳似得冷。
这时候,一亮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明月楼前。单看那马车的高度,就知道这绝不是一般人家。
跑堂的顾不上冷,能赚着赏赐要紧。忙就出去了。
“这位爷,奴才给您垫脚?”
“去去去!”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一把掀开他。
他也不恼,笑嘻嘻的站在一边候着。
马车掀开了褐色的棉布帘子,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袍,外头罩着银灰色貂毛大氅的年轻男子。玉冠束发,风流倜傥。不是当朝英亲王又是哪个?
跑堂的心道,今儿换了个小厮啊,难怪不认识了。
他上前一步:“是王爷到了,快请!”
小厮撑开一把油纸伞,撑着过去。伞上绘制着江南山水。在这严冬的北风,倒是一副风景。可惜,雪太大了,很快,也就看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画儿了。
小厮施舍似得丢了二两银子给跑堂的。
跑堂的接了,腰弯的越发低了:“快请,今儿天儿冷的邪乎。”
这样的客人来了,跑堂的不是不敢大声喊的,人家来,你悄没声接进来就是,万万不敢声张。
老鸨子见了英亲王,也不大敢过来,只是笑眯眯道:“绿腰今儿可没客人,正歇着呢。”
燕子期嗯了一声,便径自上楼去了。
自有小厮在下面付钱。
上了楼,还要上楼。整个三楼,就住着绿腰和她的两个奴婢。
一到了三楼,就见绿腰穿着一身狐狸毛的斗篷,站在门外,看着他:“我就觉得你来了,你果然来了。”
燕子期紧走几步,过去牵着她的手:“这么冷,外头站着做什么?”
“刚出来,不冷。雪下得好,我看看雪。”明月楼里外三座楼。往下看,就是灯红酒绿,衬着白雪,说不尽的看头。
进了屋子,绿腰将自己的斗篷先解开递给奴婢,又把燕子期的大氅解了递给奴婢道:“来的正好,温着好酒呢。”
“闻见了,一到了天冷,你就爱喝几口。”燕子期笑道。
他与绿腰相识三年整了。
这三年里,有他最不如意的两年。
于绿腰,相识情人,更多时候,只是知己。至少,他们发乎情止乎礼。
“我今儿一早,就觉得你要来,早早预备着,果然你就来了。来。”绿腰素手纤纤,从小火炉上端着红泥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淡淡的酒香,一闻就知道是极品佳酿。
燕子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