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美女花-第9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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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冬等人无暇顾及本无法师,开始和枯骨进行肉搏战,战士们也不用子弹而是直接上刺刀进行白刃战。
枯骨并没有特别危险,但是无穷无尽,是要将宋晓冬等人困死在这里。
本无法师突然下定了决心,大声笑了起来,笑够了之后,念了四句偈子。
“于诸惑业及魔境,”
“世间道中得解脱,”
“犹如莲花不着水,”
“亦如日月不住空。”
“此色身不足惜,宋门主,我先去了!”
说完,本无法师纵身一跃,就跳进了血污池中。
“法师!”
宋晓冬回过头来一声喊。
但见本无法师盘腿在沙坑中打坐,光头上射出一道金光,金光之中坐有一佛,张口发声。
“唵——”
“阿弥德瓦舍”
此是阿弥陀佛心咒,代表阿弥陀佛的微妙本心,咒语声音不大,却穿的很远,激荡的周围的枯骨山,都摇摇欲坠。
包围着宋晓冬一群人的密不透风的枯骨在咒语响起之后,突然间如同被关了开关的电动玩具,哗啦一声,从关节处断裂,碎落满地。
第一千九百八十九章班门弄斧
“走!”
宋晓冬带着赵若男,和孙依依楚仙灵一起一跃三丈,转眼就已经冲出了骷髅山的区域。
赵若男的战士们也跟着跑了出来。
“法师!”赵若男回过头来对本无法师喊。
整个骷髅山都完全活了过来,数不尽的各种骷髅,如同潮水一般,向坐在血坑中的本无法师淹没过去。
“尔敢?”
本无法师一声暴喝,光中化佛如同气球一般迅速扩大,转眼间,就以本无法师为中心,长成了几米高的一尊巨佛,虽然只是一尊金身法相,但是仍然气势逼人,金光耀眼。
好法身,一丈六高,三头十八臂,青面红发,执降魔杵、净瓶、拂尘、念珠、剑、钩、莲花等件,呼吸吐纳之间,就有多少枯骨瞬间化为齑粉。
吃瘪的枯骨们也不敢妄动,而是重新碎裂,重新组合,竟也拼凑成一巨人,牛头人身,手持骨鞭,一头就向本无法师的丈六金身撞去。
本无法师的忿怒明王金身像十八只手,舞动如同纺车一般,和牛头人身的骷髅巨人扭打起来。
更多的枯骨趁机包围上来,本无法师的金身像逐渐黯淡,最后被骷髅山埋住,不再发光。
“法师!”
宋晓冬拉住赵若男,一群人继续向罗布泊沙海的中心走去。
尸山血海阵的外围,有两个道士,一个年轻,一个老迈。
“可惜了这丈六金身了。”年老的道士叹了一口气,惋惜到。
“是成就也是牢笼,他都看的开,你替他可惜什么?”年轻的道士说道。
宋晓冬等人继续在原本是盐碱地,现在是沙漠的罗布泊中艰难行走。
前方有一个银白色的人影。
宋晓冬顿了一下,一群人都跟着停下了脚步。
“好快!”楚仙灵担忧地说了一声,下一次眨眼,人影就已经来到了眼前。
银发,银色中山装,黑布鞋。
刘白。
“宋门主,别来无恙啊?”刘白笑呵呵地走上前来,沙地上没有脚印。
孙依依楚仙灵分别站在宋晓冬左右,摆出战斗姿态。
战士们也整齐划一地“哗啦”一声,就架起枪来。
刘白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继续说道:“宋门主,上一次,侥幸让你逃了,这一次,看看宋门主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
“丧家之犬,还敢猖狂?”
宋晓冬等人身后传来一声嘲讽。
宋晓冬等人转过头来,看见一小一老两个道士,闲庭信步一般地走过来。
骷髅山上已经彻底没有了动静。
“正一道?”刘白没头没脑地问两个道士。
两个道士轻轻对刘白欠了欠身子,低了低头表示猜对了。
“张重钧是你什么人?”刘白又问。
“是我叔叔。”年老的道士回答。
“你告诉你叔叔,你们的天师印,被我家宗主,用来垫桌脚了。”刘白说道。
两个道士并没有生气。
“宋门主,今天,就让我来替你,除了这玄门败类!”年老的道士对宋门主说道。
宋晓冬心里想:“太好了,不用我拼命了。”
宋晓冬自觉带领孙依依楚仙灵赵若男等人靠边吃瓜。
“你叔叔不行,你也不行。”刘白对两个道士说道。
说完,刘白身影一闪,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色的拖影。
年老的道士不慌不忙,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裹着什么东西的手帕,随手扔在了地上。
眼看刘白就要抢到两个道士跟前,身影却突然停顿了下来。
刘白只感觉地球的引力突然增加了十倍,自己就像一块铁,被地球像磁铁一样的紧紧吸住,速度慢了下来,在距离两个道士不足3米的地方扑通一声跪下。
年老的道士慢斯条理地从背后解下自己的剑,缓慢地把剑从剑鞘中拔出来,是一把血红色的桃木剑。
“修行邪法,伤天害理,滥杀无辜,其罪当诛!”
老道士呵斥完,隔着三米远的距离,就要刺向刘白。
刘白趴在地上,突然手一甩,一柄飞镖甩出,扎在了老道士扔在地上的手帕上,手帕被刺破,里面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只是一把黄土。
地面对刘白的吸力消失,刘白原本趴在地上,一个蹬地,身体就化作一道银光,冲向老道士。
“班门弄斧!”
老道士看见刘白冲过来,还有闲心嘲讽一番,然后一脚把十方鞋深深地踩进了沙子中,然后悠闲地向后迈出一步。
老道士只是迈出了一步,可是身影,却已经在一瞬间退到了十米开外。
“缩地之法?”刘白惊奇地说了一声。
“你暗夜宗被华夏玄门联手逐出海外,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在国外发展羽翼大兴邪法,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玄门道法!”
老道士说完,伸出一只手来摊开手掌,另一只手食指在嘴里沾了一口吐沫,在手掌心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写完之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电母雷公,速降神通,随我除痛,轰轰轰轰,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老道士伸手一指,只看见一道闪光,从天上向刘白劈过来,紧接着就是一声炸雷声响,震的楚仙灵孙依依都头一缩躲进宋晓冬身后。
宋晓冬抬头一看,青天明月,万里无云,何来的雷鸣闪电?
刘白看见闪电,就身影一撤,一步就是十几米的距离,闪电跟随刘白而去,在沙地上深深地画出一道沟壑。
老道士看见掌心雷不能建功,又连出数指,刘白辗转腾挪,把一片沙漠,劈的沟壑纵横,一时间却奈何不得刘白。
“哼,我跑不过闪电,还跑不过你的手指?”刘白看着满地的沟壑,和还在冒烟的已经被融化的沙子,嘲讽老道士。
“休要猖狂,看我手段!”
老道士从道袍中拿出一叠纸人来,口中念念有词,突然袭来一阵风,一叠纸人落在地上,竟然能够站立行走,快速向刘白跑去。
刘白也不用道法,看见一大堆纸人上来,立即在沙漠中跳来跳去,一群纸人不一会,就失去了效用,被风吹走。
“我说了,你叔叔是草包,你也是。”刘白身影就重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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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5章 要什么素车白马()
老道士脸色有些不好看,本来,靠着那手帕里的黄土,刘白速度再快也跑不起来,可是这黄土不小心让刘白给破了。
老道士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面镜子来,就要照刘白。
刘白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老道士,你这都是降妖除魔的法术,我是人,你怎能取我?”
刘白以为,老道士拿出来的是照妖镜。
这是一面黄铜镜,手掌大小,上面刻着各种花纹和纂符,里面人像模糊不清。
月光照耀下,黄铜镜接引月光,在地上投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光亮,老道士就要用这光亮来照刘白。
刘白不屑地说道:“我让你照,让你看看我是什么妖怪成精!”
月光的投影照射在刘白身上,没有任何作用。
巴掌大小的一片光亮,从刘白的脚底,逐渐照射到刘白的眼睛。
刘白立即就像痴呆了一般,面部表情凝滞,整个身体如同僵住的蜡像一般一动不动。
刘白只感觉那月光一闪,就看见那铜镜之中,似乎有一世界一般,也有日月星辰、人世浮沉,一时间无数回忆涌上心头,从孩童记忆,一直到眼前的打斗,都像电影一般在眼睛中浮现。
“斩!”
老道士一声轻叱,手中桃木剑红光一闪,如同一颗火流星一般凌空出手飞向刘白,眼看就要斩下刘白的头颅。
突然间一阵风声呼啸,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桃木剑刺在黑影之上,听见一声金属的撞击声,剑被弹了回来,在空中转了好几转,扎在了黄沙上。
刘白安然无恙,只感觉冷风袭来,心神稍安,就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已经着了道了。
老道士没看清那道影子,只是突然间胸口剧痛,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哗啦”一声,铜镜居然碎裂为两半,老道士的一口鲜血,正吐在了镜面上。
老道士身旁的小道士突然眼神凌厉起来,小道士看着年纪不过十八岁,可是张开口说话,声音却和本无法师一样苍老。
“孽障,天师在前,还敢造次?!”
小道士对着眼前的空气一声怒斥。
并没有什么反应,耳边只有呼呼风声。
宋晓冬等人听见小道士开口,都转过头来看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刘白已经不见了。
风声越来越大了,风声中夹杂着其他的声音。
隐隐约约,仿佛有女人唱戏。
“不是我发下这等无头怨,委实的冤情不浅。”
“若没些儿灵圣与世人传,也不见得湛湛青天。”
“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都只在八尺旗枪素练悬。”
“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望帝啼鹃。”
。。。
“你道是暑气暄,不是那下雪天;岂不闻飞霜六月因邹衍?”
“若果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的六出冰花滚似绵,免着我尸骸现;”
“要什么素车白马,断送出古陌荒阡?”
。。。
“你道是天公不可期,人心不可怜,不知皇天也肯从人愿。”
“做甚么三年不见甘霖降?也只为东海曾经孝妇冤,如今轮到你山阳县。”
“这都是官吏每无心正法,使百姓有口难言!”
宋晓冬听出来,唱的是《窦娥冤》。
这说明,这厉鬼最早也只是元朝人。
老道士和小道士也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不是千年厉鬼就好。
不过,元朝距今,也600多年了。
600多年前的中原女人,葬身在千里之外的异域楼兰,一缕冤魂怨念滔天,化为厉鬼,在此地吸收了六百多年的阴气。
老道士拿出一个罗盘来,罗盘指针在像风扇一样来回乱转。
老道士“啪嗒”一声,懊恼地把罗盘的盖子扣上,重新放回自己的袖子里,然后拔出插在地上的桃木剑,闭着眼睛,在沙地上来回踱步。
走的是罡步,确定方位用的。
走了一会,老道士看着小道士摇摇头。
小道士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看了一眼月亮,然后原地转了一个圈,四下环顾了一下,闭目用手指头掐算了一会,算出一个方向来,指了指远处一个地方。
老道士就走过去,用桃木剑在沙地上挖坑。
宋晓冬想去帮忙,小道士袖子一挥示意不用。
宋晓冬就原地站定。
老道士挖了很深之后,看见一个铁木盒子。
老道士下到坑里,双手想要抬起这个盒子,可是盒子纹丝不动。
老道士又从兜里掏出四个剪纸人来,扔在地上,纸片人仿佛是活的一般,落在地上之后,来到盒子底部,像四个抬轿子的人一样,把这个盒子抬了起来。
这个盒子并不很大,只有一个骨灰盒大小,可是老道士居然抬不动。
四个纸片人也被压的微微弯曲,缓慢地踱步,一点点把盒子从坑里抬出来。
刚刚抬出来,四个纸片人就支撑不住了,被盒子一瞬间就压扁,盒子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溅起很多沙土来。
盒子没有上锁,但是却打不开。
老道士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拧开塞子,倒出一些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