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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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开口。
苏州城本就不大,没多会儿,就到了一个名叫“阳春白雪”的地方,同样是一家会所,但是却热闹了很多,停门口停车场的不乏宝马奔驰之类的高档车,但也有像雷诺、大众这类产阶级偏爱的车型,显然,这家“阳春白雪”跟刚刚的“湖畔一号”定位完全不同。
“你***长没长眼睛?看看我这车多少钱?你那破车才几个钱?跟老子抢车位,你哪来的底气?”刚下车,李云道和黄梅花的注意力就被一个嚣张比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第九十一章 师兄()
时间:2011…09…08
如果不是从小接受唯物主义神论教育,朱昊天朱大博士真想请位大师回来摆上几个风水阵。也不知道是不是撞了小人,自从上回跟蔡桃夭香樟吃了顿饭后,朱博士干啥啥都不顺,老天爷似乎故意跟他对着干,刚囤下一大批原料,国际市场原料价格就暴跌,流动资金压力一大,朱博士狠狠心又把囤积的原料割肉抛了出去,可没两天国际原料价格又如同打了鸡血般“噌噌”往上直窜,虽然他是这家世界500强韩企大华区的一把手,但是毕竟属于“空降派”,跟大华区的那些元老级人物总归走到不一块儿去,这回一买一卖亏了近位数,虽然决策是大家共同下的,但终拍板的是他这个一把手,早就伸长了脖子等着朱博士露出破绽的元老派终于抓住这个痛脚,从汉城总部派了位资历不浅的业务观察员下来,从此,朱博士就如同倒了血霉般,几乎处处受人掣肘,从公事到私生活,没一处让他省心的。
央特派员是个纯种的高丽棒子,据说也毕业于韩国高学府,拿到了ba学位,但能来国,也是仗着集团董事会的裙带关系。这个叫金元的韩国人已经年过四十,土生土长巴掌大的韩国,总部也只是一个要夹着尾巴做人的小角色,可是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加上哪里见过天朝大国的灯红酒绿光怪陆离,一来大陆就被那些“元老”级人物彻底征服,除了没公司里称兄道弟外,其余的私人时间基本被那群元老们当财神爷一样供着,单是这几个月洗澡桑拿kt的费用,拉出张单子能把普通人吓出心脏病。
也不知道今天午金元抽什么疯,硬要拉着他来“阳春白雪”会所。
“阳春白雪”朱博士不是没有来过,只是就算来,就只是陪客户朋友唱唱kt洗澡蒸桑拿,即使身边多个妹子也只会逢场作戏地喝喝酒玩玩骰子,客户有特殊需求的,他也是只叫正规的式按摩服务,或者一边抽烟一边等,后负责买单,总的来说,应该算是一个纵贯欢场出淤泥也不染,所以金元一开口,他就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可是谁能料到偏偏会停车的时候会跟个粗人生争执。
按理朱昊天开着他那辆相对低调的“英菲尼迪”f45先进的停车场,只剩下的后一个车位应该是他的,可是跟着英非尼迪进来的一辆宝马z8却蛮不讲理地将车头横车位前面,嚣张气焰让一下车就看到这一幕的李云道想到了蒋家那位。
宝马z8和宝马507一样,都属于宝马家族的珍惜动物,这辆产于2003的z8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做维保,车子看上去跟的没有什么两样,单这一样,就可以看出横靠宝马跑车车头歪着脑袋一脑衙内跋扈气焰的年轻男人身份不一般。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我们先进来的!”朱昊天身边站着一个圆脸秃头的年男人,形象偏向于猥琐怪蜀黍一类的,正皱着眉用一口并不太标准的国话跟宝马车主讲理。
“老子是这车位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哪国的?日本鬼子还是高丽棒子?没事儿跑到我们国来撒什么野?信不信老子吹哨子叫人,就算你进大使馆老子也一样把你弄出来剁成肉酱?”年轻男人冲着高丽棒子做了一个剁肉的动作。前面的话金元没有听懂,但后面的话听明白了,就算没有明白,看那剁肉的手势也应该了解了,吓得全身一个哆嗦,加上来国前,早就听说过啥李刚儿子的彪悍闻,顿时赶紧用流利的韩语说身边的朱昊天道:“朱社长,这件事可有会引起国际纠纷,你是国人,交给你解决,我先进去,待会儿处理完了就进来!”金元说到底还是要朱昊天进去结帐买单。
朱昊天苦着脸点了点头,苦笑一声自认倒霉,宝马z8他还不至于认不出来,就算不知道z8的咋舌价值,毕竟还有一位从省委组织部退下来的爹,不可能不知道这挂着“南k1”的车牌意味着什么。
朱昊天刚想开口,却突然看到出现不远处的李云道,几番确认,才认出脱下阿玛尼换上一身地摊货民工正是蔡桃夭的“男朋友”李云道,刚想开口,却听到宝马车主不耐烦道:“你挪不挪,不你挪开,我就让人帮你拖走!”
李云道正皱眉打量那个年轻人,的确很年轻,不过20岁出头,估计大学都还没毕业,很懒散地套着个花花绿绿的大裤衩和一件同样夏威夷风格的短袖,脸上戴着一付金色的太阳境,总之集所有嚣张和跋扈于一体,放古代,应该就属于骑马撞人强抢民女的那类大活宝。不过,一身短裤短袖的打扮,倒是跟李云道的一身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让李云道为吃惊的是,黄梅花突然开口了:“小宝,你不好好学校呆着,跑到这儿来干嘛?”黄梅花的声音很特别,一般人一听就知道是他。
李云道接下来欣赏了一幕比川剧还要专业的变脸功夫,上一秒还是一脸牛*b哄哄眼人全天下舍老人人的表情,下一刻就如同见了猫的老鼠,漏了气一般地转身陪笑脸:“梅花叔,您……您怎么有空亲自来这儿!”
李云道愣了愣,是“梅花叔”而不是“黄叔”,这里面差一两个字,意义却有千里之别。
“我不亲自来一趟,还真欣赏不到宝少爷的这份威风啊!”黄梅花冷冷走到叫小宝的青年身边,对朱博士客气道:“不好意思,这孩子跟您开个玩笑的,您别往心里去,今天您‘阳春白雪’消费,全记我的帐上。小宝,还不把车倒回去!”
“是是是!我就跟您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啊!”那叫小宝的青年脸变得奇比,不过这会儿狼狈的样子看上去却也有几份可爱。
“阳春白雪”的负责人得了保安的通知,已经小跑着赶了出来,一见黄梅花,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一听黄梅花说“记我帐上”,连忙凑上来陪笑:“这点儿小事哪能劳烦黄叔,哎呀,朱总啊,实对不起,实对不起,这儿居然生这种事情,这样,您和您朋友的消费今天全部免单,您放心,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今天的事情,您就别往心里去了!”
朱昊天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个叫孙贵的男人他认识,是这家“阳春白雪”名义上的总经理,认识不少社会精英,只是让他非常好奇的是一句话就吓倒刚刚那位衙内的年男人,而这个年男人居然是和李云道肩并着肩出现。
这样的事情,风月场所也司空见惯,朱昊天停好车后,孙贵召来会所的妈咪亲自带他进去,显诚意,只是朱博士临走前跟李云道点了点头,李云道也冲他笑了笑,不用说,朱博士把这个人情记李云道的身上了。
黄梅花看了一眼乖乖将宝马z8停到一个还算不会影响交通的角落里,才转头对李云道道:“刚刚那位你认识?”
“嗯!一家500强企业的大华区一把手,有过一面之缘。”
黄梅花也没有多问,却是又将目光转向吊而朗当挥着车钥匙踢着拖鞋走过来的青年,那宝马车的钥匙他手上,就跟玩具似的,抛上去接住,再抛,再接。
“说说看,你怎么跑这儿来了?”黄梅花对着青年时候,表情很严肃,而这个叫小宝的青年面对黄梅花的时候,也丝毫不敢怠慢。
“梅花叔,是这样的,我同学过生日,我答应了带他们来这里开个包间,让他们长长见识!”小宝老老实实道。
“真的?”
“真的,骗你就不是我妈养的!”
“胡说什么,小心被你爷爷吊起来抽嘴巴子。虽然还上学,但你也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也该自己心里清楚。去,玩归玩,注意安全。孙贵,小宝的费用记我的帐上。”
孙贵刚想说“免单”,却黄梅花瞪了一眼,一直将两个字咽了下去。
“你花的钱年底我会一并跟你爷爷报帐,去!”黄梅花拍了拍小宝的肩膀。
这位车牌挂着上海警备区的纨绔大少作了个鬼脸,又冲李云道善意地笑了笑,吹着口哨,又吊而朗当地进了会所。
“孙贵,看着点他,是秦爷老兄弟的孙子,别出了差错!”
孙贵顿时来了精神:“保证不会有事!”
“走,带你进去转转!前些天也累了,进去泡个澡,按摩一下,也算是今天行程的一部分!”
孙贵一直打量李云道,黄梅花不介绍,他也不敢贸然询问。
“小宝是秦爷一位挚友的独孙,这孩子很聪明,成绩好,品性也不坏,只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性格有些乖张,高考时父母闹离婚,赌气交了一科白卷,后还是被他混进苏州大学。上海那位现退二线了,不过跟老爷子是一辈子的交情,所以就托付老爷子这边照顾着点,嗯,现他每个寒暑假都来跟我学拳,所以很怕我。”
李云道愣住了:搞了半天,这位纨绔还是师兄?
第九十二章 斐宝宝()
时间:2011…09…09
斐宝宝有个从上海警备区二把手位置上退来的外公,打小就大院里长大,别家的孩子玩大孩子欺负小孩子的游戏时,斐宝宝就已经学会了三门外语,大院里其他家的父母都喜欢用斐家的宝宝作为榜样标杆来教育自家的孩子,于是大伙都联合起来孤立斐家的小天才,可是斐天才从来没主动想过要跟那些个小纨绔玩到一块儿去,于是孤立联盟没几天就土崩瓦解,相反斐家小天才却成了小朋友们的偶象。连斐宝宝自己都觉得,十八岁前他真的是个又乖又听话又怂的小孩子,放学直接回家,放假主动要求上各种培训班,考试成绩年年第一,钢琴十级,空手道黑带,一手漂亮书法外加国画都师承吴派名家。可这些让斐家人引以为豪的成绩终于斐宝宝十八岁那年划上了一个不算太圆满的句号。
句号产生的直接原因是斐宝宝的爹妈的婚姻经历了跟斐天才同样年岁的长期征伐后终于正式宣告破裂,斐妈妈和那位当了十几年上门女婿的爹,一个找了个帅气小白脸,一个傍上了浑身媚骚的有钱女人,总之高考结束的前一天晚上,斐天才一个人躲警备区家属大院的角落里足足吐了两个钟头。接着,风流倜傥彪悍魅力值穷大的斐少爷横空出世。
别人一直都说那年斐宝宝交了白卷,可是斐宝宝一直觉得自己很冤枉,人家明明只是把上一题的答案挪到了下一题,碰到前后一样的一律选考卷上没有出现的,再碰上主观题,全部用清一色的法兰西洋答卷,就这样,那份彪悍到没有一道正确答案的考卷被判为“零分”,估计这也是国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恢复高考后这座独木桥上出现的唯一一个威风到让阅卷老师目瞪口呆的特例。能把一份历史考卷答成这种程,不可谓不是前古人后来者。
谁让历史是高考时间表上的后一科呢?事后斐家老爷子愣是不信十岁前就熟读《全球通史》的小天才会得出个零分的试卷,花了关系把卷子调出来,又从复旦请了两位大师级人物去复阅,后得出一个结论:客观题部分如果把答案都挪前一个位置,选都算错,客观题已经能拿到不菲的高分,那位曾法兰西历史博物馆学习了三年的博导认为主观题部分如果是他来阅卷,完全可以得满分。
可是谁让这是国呢?就这样,人家斐天才还是凭着一个零蛋和剩下的几门成绩,没动用斐家半点资源,硬生生地挤进了苏大,当然,如果不是斐天才的那位极品妈以死相逼,人家斐天才本来准备去**大学援助边疆建设的。
那次高考结束后,一被大院年轻一辈视为异类天才的斐宝宝大院里年轻一辈的心目又上升了一个高——飙车,打架,泡妞,还多出了一个爱好,就是踩人,而且专挑难踩的角色,背景怎么复杂怎么踩,往死了踩,用人家斐天才的话来说,踩个小喽啰都显不出哥的踩人技巧。斐家老爷子几次都差点儿想将小王八蛋直接捆回刑场枪毙了,奈何斐老爷子生的是独女,独女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倒茶门的女婿同意外孙跟斐家的姓,所以斐老爷子打小就把这个外孙就当亲孙子一般养着。
连斐家老司令都没办法的小王八蛋,愣是一路从上海踩到苏州,斐家人成天为了帮他擦屁股而忙得不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