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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大刁民-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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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情侣恼羞成怒,朋克女对男友吼道,抽她!

    朋克男被女子当着众人面像小鸡般拎出来,自觉面上无光,目露狠光,便想动手。

    那宛若天仙的女子微笑着说,真要动手可以,车厢里拥挤,别妨碍了别人。

    朋克男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手一巴掌便抽向女子的脸庞。

    见男子动手,车厢里无人敢制止,甚至还在原本就拥挤的车厢里给他们留出了一小块动手的空间,老妇人也连忙拉着小孙子,却被人群挤到了后方,估计是不放心那位心地善良的小姑娘,还是拼了命地往里挤着,略带江京口音地呼着,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车厢内众宅男皆惊:如此这样的女子被辱,这会儿英雄救美的话,会不会如中说的那般,由此引发一段美好而绮丽的恋情呢?只是,注定了只能当宅男的牲口们没机会扮演一剑啸山湖的威猛大侠。

    朋克男羞愤挥掌,却在半途中惊得目瞪口呆。自己的手掌不知为何变了方向,原应该落在那女子脸上的巴掌却落在了自家小女友的面颊上,这一巴掌他使了浑身力道,直接将小女朋友抽懵了。

    车厢里,也只有少数几个眼力极好又练过太极的人看出了这长相颇是好看的女子使的是四两拔千斤的巧力。

    被一巴掌抽懵的朋克小女友终于反应了过来,抓着男青年又咬又踢,骂咧道,你他妈的打我干嘛,你脑子进水了吧……

    车厢里众人被两人的“表演”逗得纷纷发笑,朋克男恨恨看向女子,扔下狠话,算你有种!

    恰逢地铁到站,两人下车,不欢而散。

    祖孙俩又上来,老妇劝道,姑娘你以后一个人在外,还是要少与人动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吃了亏可怎么了得。

    女子微笑点头不语。

    下一站,她下了地铁,背着军绿色小包,踩着那双荷绿色平底布鞋,穿过地铁出口,走过人行道,再走过数个红绿灯,终于在一处悬着警#徽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传达室的老刘师傅眼尖,主动跑出来问,姑娘你找谁?

    她说,我等人。

    老刘师傅说,这里头的人加起班来都不要命的,你要谁,报个名字给我,我给你打内线。

    她说,不要紧,工作重要,我等他便好。

    老刘师傅夸道,多好的姑娘,现在像你这样又漂亮又懂事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

    她笑了笑,坐在传达室门边的板凳上,又拿出那本满是英文和专业术语的心理学杂志。

    夜幕降临,老刘师傅到时候下班了,传达室里换成了值班的老戚师傅。

    老戚师傅怕姑娘看坏了眼睛,特意多开了一个平时不太打开的大灯。

    晚饭时分,老戚师傅从家里带的便当,他想问问姑娘要不要尝尝自家老婆子的手艺,却又担心姑娘嫌弃饭菜的寒酸。

    她抬头,微笑说,戚师傅,您尽管吃饭,不用管我。

    戚师傅好奇问,你怎么猜到我正准备吃饭?

    她笑着说,我是学心理学的。

    戚师傅问,哪个学校的?江大?

    她摇头说,北京的。

    戚师傅说,北京好啊,有清华北大这样的好学校。

    她说,江大也不错。

    戚师傅打量了她片刻,才小心翼翼问,在哪所学校?读本科还是硕士?

    她不经意地说,北大,就快读完博士了。

    原本还想得夸一下在江大读硕士的女儿的戚师傅顿时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说,没想到姑娘才貌双全。

    她笑了笑指了指那座建筑,问,这里头工作辛苦吗?

    正打开饭盒的戚师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竖起大拇指说,在这里头工作的,大多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好汉子,你别看他们平时嘻嘻哈哈的,吊儿郎当的不像回事,真破案抓起人来,那是一丁点儿都不含糊。可是你要是问他们的家人亲戚,那口碑可就差得远了。早些年,有个姑娘拖着孩子来这儿找爹,说是娃儿快小半年没见着爹了,想爹想得很,可小娃儿跟她爹一见面,愣是没认出这是自家的爹爹。我说了估计你也不知道,就是小半年前出任务时牺牲的老黄,绝对的大好人,好警察,可是偏偏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这不,出了事两腿一蹬走人,扔下了孤儿寡母。姑娘,你说说看,这里头的工作,哪是简简单单一个辛苦就可以概括的。

    她微笑,点头,认真说,我理解。她真心理解,部队里也不是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前例。出任务时,也不是没有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战友下一刻就扑倒在血泊中的案例。那些战友,都有父母,有亲人,有朋友,有的有妻子丈夫和孩子,的的确确不是一个辛苦就可以概括的。

    戚师傅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黄一走,他那孤儿寡母,有得受人家欺负了,不过幸好,听说最近他们大队来了个小老虎,业务能力绝对一流,为人也正直得很。

    她的眼神里多了些光彩,笑着问,戚师傅,小老虎?

    戚师傅说,是啊,你是不知道,这头可是咱们江宁警察体系里出了名的小老虎,破过不少大案,舍己救过人,听说过年那阵子破的国际贩毒大案,这只小老虎一人一枪就干翻了国际大毒枭五个好手,那可是神枪啊,连我们三大队的神枪王卓回来以后也赞叹不己。这还不错什么,姑娘我看你不是本地人,应该不知道龙正清是谁,那可是在咱们江宁叱咤风云了多少的老江湖啊,人称地下组织部长,碰上咱们小老虎,看吧,一样乖乖地束手就擒。

    她嘴角轻扬,笑得比别人夸她自己还要开心。她说,戚师傅,你们背后这么夸他,他自己知道吗?

    戚师傅说,听说他是个特别低调的人,想来也不会太在意我们这些人在背后说些什么。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好听。

    她说,威师傅,我老公来了。

    摘了老镜,戚师傅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降伏这般的仙宫女神,抬头,却只看到窗外一身制服的桃花眸青年。

    他说,来了?

    她说,来了。

    戚师傅目送两人手挽手缓缓消失在夜幕中,心情没来由地万分舒畅,老婆子做的寒酸便当吃起来竟也不亚于山珍海味。

    吃着饭,老戚师傅哼起了小曲子……

    “银甲青衣,马长啸。万里孤月照,北虏燎原何以为家,赤胆为国头颅抛,铁血火中烧,桴鼓沙场丹心照,而今国耻仍未雪,红颜两颊,粉红笑嫣,心怀男儿志,巾帼英烈用血刻诗篇,一曲挽歌祭红颜。”

第六百二十二章 刁民和女神() 
江宁的夜,今晚出奇地美好,路灯昏黄,身影修长。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个脚印地缓缓前行,坚定如过往的二十九载。

    下了地铁便舒散的长发在夜风中轻舞飞扬,她微笑,眼眸流转,宛若天边银盘上走下来的嫦娥仙子。

    她问,傻笑什么?

    他握着女子的手,十指交叉,只憨笑点头。

    她伸出葱玉食指,轻点他的额头,笑道,呆头鹅。

    他笑着看了一眼女子,不知为何,想起在昆仑采玉道上的初次碰面,那日山风列列,她的长发也如今晚这般迎风飞扬。只是今日登山装换成了素色布衣,看他眼中却比霓裳仙羽来得更加明艳动人。

    她似乎察觉到他的打量自己,也不刻意造作,只莞尔一笑问,看够了吗?

    他终于开口,认真道,估计这辈子是看不够喽。

    她身形微滞,飞快上前一步,然后转身,正对着他,说,李云道。

    他微愕问,咋了?

    她微笑说,没啥事儿,就是想喊喊你的名字。

    他难为情挠了挠脑袋说,名字是大师父起的,万里浮云,终归大道,意境有了,气势却是过于文弱了。

    她说,我觉得好听就行。

    ▽

    他欣喜点头。

    她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深吸口气,上前一小步,轻轻在他唇上留下余香。

    他微愣,许久才反应过来,回味无穷。

    她又回到他的身边,十指紧扣,说,回家。

    他却原地不动。

    她问,怎么了?

    他咂咂嘴巴,说,要不,再来一下?

    夜色中的风不知何时竟轻柔了起来,柔软的头发被风吹起,摩娑在他的脸上,他却浑然未知,只知道那唇是柔软的,那香丁果然是味道极佳的……

    良久,夜风中,面色微红的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背,他才抬头放开她的唇。

    她微笑,微喘。

    他也笑,幸福。

    夜幕中的“静竹斋”显得格外宁静,李云道牵着蔡桃夭的手,穿过大门,走过林荫小道,经过池塘,最后终于到家。

    房子不算大,一百五十来平的四房,胜在一楼带一处环境素雅的小院。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如今清冷得空无一人——十和和张小蛮这对欢喜冤家留在北京的大四合院,说是要给过逝不久的王家老人念足七七四十九月的经文。虎子跟在黄梅花身边,不出意外三年后便能为共和**队再添一员虎贲。刑天和猛士这对结缘于斗狗场的奇葩被老道张无极带回了江西茅山道场,前些日子老道还怕李云道不放心,给张小蛮发来了一张一人一狗在茅山竹林里嬉戏打闹的视频。郑天狼进了国安参加集训,至于接下来能走到哪一步,要看机缘,但以目前阮小六传来消息看,河南郑家或许在本世纪复兴有望。

    颇大的房子,前段日子也只剩下李云道一人,不过一人也有一人的好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加上李云道的细心收拾,屋子内外看上去倒也算得上是清新雅致,蔡桃夭对李云道亲手种在院中的几株文竹倒是颇感兴趣。

    带蔡家大菩萨参观完,李大刁民才搓手尴尬道:“寒酸点,你别介意。”

    蔡家女子微笑摇头:“比我想象的要好上太多!”

    李云道微愣:“想象的?”

    蔡桃夭笑道:“单身男人嘛,这个词注定是要跟不修边幅挂勾的。不过一个人的生活状态却是能够反映出他的精神状态,而精神状态则会和工作效率、成绩和结果呈正相关的联系。”

    李云道嘿嘿傻笑道:“好不容易有个自己的窝,那还不得收拾干净了!”李大刁民笑了笑,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蔡家女人洞若观火,微笑不语,只看着眼前万分局促的李大刁民。

    李云道被她盯得发毛,连忙心虚道:“要不这样,你睡我那张床,我去刑天之间睡的那屋睡?”说完,某人便万分懊恼,大好的脱处良机摆在自己的面前,却没去珍惜……

    蔡桃夭微微一笑:“我先洗澡!”她带来的绿色军用挎包里带了些换洗衣物,却又去李云道的房间取了一件李云道的衬衣,笑着问,“借你的衬衫穿一晚,舍得?”

    李云道飞快点头,连咽口水,目送蔡家女人款款走入洗浴间。

    某人站在看地,盯着洗浴间的门良久,正欲转身,却见那门突然打开条缝,里面传来她的声音。

    “借你毛巾用用哦!”

    “行,尽管用!”某刁民忍不住面露失望,去厨房水笼头上用凉水冲了把脸,这才转身回房间铺床。在山上破庙里,与那张被书册典籍占了半壁江山的硬板床相伴二十五载,对如今的李大刁民来说,睡硬地板都比席梦思来得身心舒坦,所以无论是苏州还是江宁,他的床一贯都是硬木板上铺层床单的简陋组合。但今晚这张床要让给蔡桃夭,他觉得硬板床太硌人,把单位前段日子当福利发下来的蚕丝被铺在了床单下方,抹平床单,转身出门,却看到洗浴间房门微微打开,门缝间透出袅袅水气。

    如出芙蓉般的女子穿着李云道的白色衬衫,缓缓从水雾中踏出,看到目瞪口呆的李大刁民,她轻轻一笑,骂了声“呆子”,继续用毛巾拧干长发。

    李云道几乎如触电般傻傻地愣在原地,此时他觉得用水洗凝脂玉#肌轻风来形容眼前女子似乎都显得过于苍白无力,她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她叫蔡桃夭,她倾国倾城,她沉鱼落雁,她气质如兰,她才华似仙。

    她擦着头发,笑着望向李云道:“哈喇子掉一地了!”

    李大刁民连忙提起袖子擦下巴,这才发现她笑得前伏后仰。

    李云道尴尬挠头,却真不敢再去看那衬衫下方笔直修长的**。

    她笑道:“呆子,刚刚我没关门。”

    某刁民微微惊愕,随后懊恼万分,苍天啊……

    她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宽大衬衣的下摆正好笼住了诱惑春光。

    被调戏得欲哭无泪的李大刁民不敢再跟女神斗法,取了衣物也冲入洗浴间,顾不上三七二十一,直接开了凉水从头浇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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