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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刁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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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吗?”老爷子声音很柔和,“有个事情,跟你打声招呼。”

    上海,还是金茂凯悦。

    深夜,门铃响起。

    弓角侧身看了看猫眼,打开房间:“大叔?”

    “准备一下,明天午的飞机去北京!”

    “嗯!”弓角点头。

    大叔想了想,还是道:“你弟弟明天也会北京,听说他可能会碰到些麻烦。”

    弓角闻言,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巧妙地隐藏住了眼凌厉的杀气。

    “弓就别带了,北京那种地方,动手的机会不多。”

    弓角点头,送客,关门。

    回到洗手间躺下五分钟,听隔壁没有了动静,再次起身,打开黑色行李箱,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外,还有一册很厚实的《国简史》。弓角翻开书,第430页,一张黄的字条,上面写着一行铅笔字。

    回到书桌前,拿起电话,按字条数字拨了一个号码。

    号码响了许久,才有人听:“哥?”

    “三儿有麻烦,明天,北京。”

    电话那头的青年却淡淡一笑:“我就北京。”

    从年大叔进门后就显得神经紧张的弓角这才微微放松:“嗯,我明天午的飞机。”

    “好!”

    北京东三环,希尔顿酒店。

    放下那支如同老古董一般的手机,面如桃花比女人还要好看的青年神情冷浚。手机和号码都是之前山里那位不知姓名的老猎户留给徽猷这个唯一的徒弟的,说是反正自己也用不上,就送给这个亦徒亦友的青年当玩具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大兄弟!”东北音,多了几份懒散。

    弓角开门,微微皱眉,门口站着的一个同样俊异的青年,只是少了几份妖气,多了一份邪气。

    “大兄弟啊,我哥不陪我喝酒,我只好来烦你了!”不等徵猷开口,拎着一箱啤酒的邪气青年好像找到了组织一般,趁徽猷一个不注意,一个闪身进了酒店房间,放下啤酒,一手拎出一瓶,单手用拇指开瓶盖,力气之大用劲之巧让人咋舌。

    “今天不喝酒,有事情要处理。”徽猷摇头。

    “啥?不喝酒?大兄弟啊,你可不能这般不仗义啊?好歹兄弟跟你一起放倒过熊瞎子收拾过东北虎,也算是出生入死啊,你说是不,来来来,陪兄弟喝几瓶!”

    徵猷还是摇头:“午跟我去接我大哥。”

    邪气青年终于不闹腾了,一脸好奇:“就是你说的那个外家功夫比我哥起码厉害一甲子的猛人?”

    “嗯!行不行?”

    “当然太行了。我哥要是知道这个消息,绝对激动得睡不着觉了。不行,这会儿就得去告诉他去。”说完,邪气青年疯癫癫地开门出去,几分钟后,再次出现徽猷房间门口,只是前面多了一个只下身裹了一件浴巾的壮实汉子,一身虬结的肌肉,身上伤痕累累,有几处赫然是炸开过的枪伤,左胸大肌上纹着一只赤红色的貔貅,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行家,只是年纪看上去比刚刚的邪气青年要大一些。

    “兄弟,小车刚刚说你哥哥今儿要来北京?”

    徵猷一边招呼两兄弟坐下,一边点头:“我弟弟可能要北京惹上些麻烦了,我哥不放心。”

    “就你说的那个扔燎子进寡妇被窝的弟弟?”薄小车嘴问了一句,却被哥哥薄大车一眼我瞪缩了回去。

    “麻烦?嗯??”只披个浴袍的高大东北汉子深吸了口气,“北京这地方不比其它地方,水很深,弄不好就没过头顶。小车,你明天跟大兄弟一起,接了李家大哥,帮着把麻烦一块儿解决了,咱们自己的会所给李家大哥和三弟接封洗尘,晚上我先去北京饭店露个脸,随后就到。”

    被称为东北第一猛人的薄大车放话了,小车连忙应下,徽猷也道了声谢谢,便各自散去。

    夜深人静。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北京生些什么。

    对于普通人来说平凡的一天,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会因为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第三十八章 又一个狐狸精() 
李云道从凌晨三点时开始沉默着蓄£精养锐,十力念完半卷晦涩经书后,便加入了大小双的行列,反正三个小脑袋凑一起嘀嘀咕咕,尤其是小双同学似乎对抢媳妇的事情熟门熟路,只是似乎可惜今天马上要上演的抢婚事宜不自己的主场,不然起码要拉上一群弟兄,哪怕不动手,摇旗纳喊助威也要帮大刁民飙出一身的威猛气势。小双同学花季年华的眼,抢媳妇儿的事情,拼的就是个气势嘛。只不是知道小喇嘛那个装满种种梵经和内家功法的小脑袋跟双胞胎凑一起会碰撞出什么样火花,要知道这个小家伙可是自打会走路起就跟着大刁民昆仑山的流水村里作威作福。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云道今天的人品真的好到爆,之前一直空管制外加延误到让人蛋疼的京沪航线居然按时起飞。从登机的那一刻起,李家大刁民就开始酝酿出一脸标志性的微笑,笑得那叫个让人蛋疼的灿烂,加上那一身奢华到让双胞胎都咋舌的阿玛尼装备,整个儿就是一宁沪线上常来常往的标志型金领,从登机到起飞,小双同学起码现了有三位漂亮姐姐略带羞涩表情地跟刁民老师打招呼,惹得同样现这个现象的大双捶胸顿足大呼老天眼世态炎凉。

    不过这一行四人的组合不可谓不彪悍醒目,之前被蔡家女人颇费了一番心思打造出来的李大刁民自然不话下,加上跟李云道寸步不离的十力小喇嘛一身浩淼佛息,一张玉雕粉琢到能让秒杀全年龄段女性朋友的小脸蛋,再加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又同样帅气异常的花季双胞胎,这样的组合对于京沪线上的众多女性白领有着几乎通杀的诱惑力,就连空姐的招呼也似乎热情了许多。

    飞机起飞后的第三个十分钟,漂亮空姐递给李大刁民一张字条。字条本身是一种李云道没有见过的国外高档女性香烟的的粉色锡箔纸,不过引起大刁民注意的并不是字条本身,而上面一行笔力张狂到一定境界的草书名字,外加一串看上云也不太普通的手机号,因为很少有手机号会有如此多的0,除了前几位,后面几乎全是零。不过让人难以相信的是,这张笔条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之所以李云道知道是女人,因为这个名字太女人化了——薛红荷,基本上很少会有男人愿意把这样一个名字按自己的头上。

    李云道一反常态地没有皱眉,只是很礼貌地冲漂亮的空姐挂着一个标志性的微笑:“谢谢!”

    漂亮空姐秀姐微红,轻轻弯腰道:“字条是那位女士递给您的。”

    李云道回头,一个戴着宽大黑色墨镜遮了大半张脸的女子冲大刁民做了一个足以让所有男人头皮麻精£虫上头的动作——这个皮肤白皙到可以让绝大多数亚种女人都汗颜的女子先是冲李云道微微一笑,随后恶作剧般的伸出秀丁香舌,涂了炫色唇彩的薄唇上方轻轻描过一圈,接着又似乎面露羞涩地轻轻咬住下唇——诱惑,分之一地诱惑,十成男人里面有成挡不住这种洞悉男人内心深处的女人,剩下的不是身体有毛病就绝对是太监。

    李大刁民既没有像傻蛋一样愣当场,也没有故作姿态般的摆出轻视嘴脸,只是冲那位叫薛红荷的女子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和这个陌生的女人打过招呼,过程没有轻视,没有想象的情£欲,多的像是一位胸襟宽广的长者面对晚辈的恶作剧时表现出的宽宏和大。

    叫薛红荷的女人似乎也觉得调戏这么一位少年老成的家伙没有什么意思,一轮“交锋”后便不再继续,打起手边的一本《胡润富》,间有一篇章提到了昨天刚被一个疯女人折腾过的汤家大少,颇感兴趣地看了一小段,片刻后又失去了兴趣。通篇都讲汤家大少现如何地精英如何地有所为,对于深喑长三角这个圈子内幕的她而己,异于一个不着边际的冷笑话。再抬头坐右前方的某人时,突然觉得这种似乎看上去精神世界强大的“少年大叔”比如今大上海春风得意的汤家大少要有意思不少。

    李云道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人认作“少年大叔”,谁也不知道,从登机那一刻开始内心就已经天人交战的李大刁民有多心慌。“果真冲动是魔鬼”,李云道只能心里苦笑,从刚刚到现他一直琢磨着,见到她了以后,要说些什么,要做些什么,难道只是去问个理由:为啥对俺撒谎不守信用?李云道昆仑山读了二十五年等身书,不代表他不了解世事人情,八岁就已经把厚黑教主那本繁体《厚黑》翻到手软的大刁民比谁都了解人性本恶的道理,不然也不会从小小年纪就民风相对淳朴和善良的流水村里作威作福。

    “云道哥!”十力突然转过头来,仰头看着李云道,目光依旧清澈。

    “嗯?”

    “桃夭姐蛮好的。”

    “我知道。”

    “真的蛮好的。”

    李云道点头,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第一次坐飞机的李大刁民想些什么,接下来,便一路话。

    十一点三十分,准时出机场。

    薛红荷将目光从前面那四个奇怪地组合上移开,拿出一只金色的rtu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姐,我到了。”

    一分钟后,一辆挂着“军a”的绿色牧马人停了薛红荷的面前,只带了一只包包的薛红荷跳上副驾:“北京的天气怎么这样?怎么作孽的世道,北方的秋天比南方还热。”

    开车的,赫然是昨天上海轻轻敲打了汤家大少一番的传奇人物阮家大疯妞,见女人上车就抱怨,没心没肺道:“你大可以脱了裸#奔嘛,反正红荷你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那怎么能一样?那是国外,而且我那时好歹也是光荣的环保激进份子,我要真北京这么干,我爹不敢说什么,我爷爷却一准儿会请你家那位老泰山把我抓到军事监狱里好好反省上大半年。”

    本以为阮钰会接着跟自己贫嘴,可是却现阮家疯妞儿一脸古怪神色地看着车外,外赫然是跟薛红荷同一航班的四人怪异组合。“奇了怪了,他怎么这儿?不是苏州吗?”

    “谁?你认识这条大金龟?”

    “大金龟?”阮钰神色古怪,却是摇了摇头,嘀咕道,“换了身马鞍,倒真有些千里马的模样了。”说完,脚上微加油门,经军大师之手改装出来的牧马人军车飞地串了出去。

    周红荷先是不慌不忙地从里掏出把精致的香扇,车内打足空调的情况下扇了扇,接着变戏法般地从包里拿出价格昂贵到令人咋舌的化妆品——补妆。

    “我说你天天弄得自己跟个妖精似的给谁看?”阮钰笑骂道。

    “姐乐意!谁爱看姐就给谁看,”薛红荷模仿阮钰的口气道,“没人看时,姐画着给自己欣赏,女人啊女人,一定要懂得对自己好一点!”

    “滚你的蛋!”阮钰笑道,“你那点儿小心眼,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自己装成个人可夫的狐狸精,到时候圈子里没人家敢要你,你就可以自己大大方方地领小情郎回你们薛家了,对不对?”

    “姐没蛋!”薛红荷不置可否地笑道,“对了,桃夭这回是玩真的吗?说老实话,要不是她办大事儿,我起码五年内不会踏入北京。”

    提起桃夭,阮钰的表情有些黯然。“那就是命啊,谁蔡家老大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儿,蒋家总政治部影响力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事情,摊你我身上,不都跟桃夭一样吗?说起来姐就来气,尼玛的蔡家老大真是脑子给狗吃了,节骨眼上给人添堵。这一弄好了,把自家妹子给搭了进去不说,蔡老爷子落了下风了,连带着我家那位老泰山也天天家里骂娘。蒋家老不死的怎么就这么命硬,早点儿进八宝山得了。哎,蒋青天嚣张得很,早几年就放话出来非把桃夭弄到手不可,早知道当年直接让桃夭把他废了得了,省得现北京成天作威作福的,让人不太平。”

    “要不,我从南边找人直接把他做了?”薛红荷一边对着车上的化妆镜补粉,一边轻松道,感觉弄死个蒋家大少跟弄死个蟑螂一样简单。

    “你以为这是上海?就算是上海,也不能乱来。北京的水深得很呐,你今儿还得收敛着点,我听说蒋家那混蛋身边有不多纨绔围着他转,你低调点,被别哪个红二三代的纨绔盯上了,到时候姐又要参加你的婚礼了。”

    “才不会!老娘今儿真要瞧瞧,蒋青天到底有几头几臂。”

    阮钰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上了机场高速,一路直奔老皇城边的北京饭店。

第三十九章 私奔吗() 
闻里经常都会说都的交通压力越来越大,堵车是家常便饭。访问下载txt第一次来到这个如今挤身东南亚一线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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