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第1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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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却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因为他知道,这个看上去很迷人的女人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他才活了四十岁不到,还不想就这么失去自己的舌头。
笑声传到别墅外的草地上,惊起无数鸟雀。
而华夏与缅国的界碑广场上,鸟雀们原先是不怕那些总是会时不时喂食它们的游人的,可是那迅速向中间靠拢的四名男子脚步太快,惊起了那群原本闲庭信步的鸟雀们。
鸟雀们惊了,也吓到了周边的游人,短暂的慌乱后,游客们恢复了平静,可是那四名腰间有硬物突起的男子却如何都寻不到那高大男子的身形。
“人呢?”汇合到一处后,其中一名男子问剩余的三人,“刚刚看清了吗,是不是昨天的目标之一?”
“看清了,那么高的个子,在孟芒是很少见的,九成的把握就是那个人。”
“分开找,找到了先不要有任何动作,跟着他,看看他究竟去哪儿了!”
一旁的值班室里,年轻的班长因为激动面色有些微红,嘴皮子甚至都有些颤抖,想敬礼却被高大的青年拦住。
“现在不是敬礼的时候,我问你个事儿,我想带几个人去吴帕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弓角也不多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首长,您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年轻的
班长还未曾从激动中回过神来。
“我不想骗你,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现在并不是在执行公务,而是在办点私事儿。”弓角很认真地看着年轻的班长,“当然,一定不是在做坏事,而且这件事情完成后,是对老百姓和国家都有利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如果你这边为难的话,我另想别的办法。”
“别啊首长,我知道您一定是在执行秘密任务,轩辕啊……”他的双眼里冒着某种如同虔诚的教徒看到了神一般的光彩,“我懂的,你不能真的跟我解释,所以就拿这些话来搪塞我,我理解!”
“我不是开玩笑的。”弓角认真道。
“我知道,您不是开玩笑。这样吧,今晚两点会换班,到时候我会关掉警戒一分钟时间,到时候我就说出了故障了,您看一分钟时间够吗?”
“绰绰有余了!”弓角点了点头,拍拍年轻班长的肩膀,“谢谢!”
年轻班长挠头“举手之劳,比前您当年赋予我的那些,这都不算个事儿!而且都是华夏军人,看到同仁有需要,哪有不拔刀相助的道理!”
弓角憨憨笑了笑“我真的不是在执行任务,你要相信我。”
年轻班长连连点头“嗯嗯嗯,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李弓角有些无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眼前这位年轻的军人可能都听不进去,只好微微笑了笑,也不多解释什么了。
那年轻班长看了看广场上,分别远远指了指那腰间配枪的四个汉子“首长,那四个家伙是冲着你来的?要不要帮忙?”
李弓角摇头道“暂时不用,留着他们还有别的用途。那我们就约好晚上两点,我会带另外五名同伴一起。谢谢!”他很清楚,放人离开国境,这位年轻的班长要承担什么样的风险,如果被抓到,这将是他一辈子的污点。
“放心吧,今晚我值班!首长您自己注意安全,那四个家伙我看腰间都有枪。不过这里是边境,不少出入缅国的商人也是办过持枪证的。您一定万事小心!”
从那值班岗亭里出来,弓角又重新出现在那四人的视线中,他先给李云道发了条微信,而后便独自一人朝着孟芒的热闹集市走去。
那四人倒也谨慎,并没有跟得太近,直到弓角穿过集市后,进入了县城里最好的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大门,四人这才驻足。
“要不要喊人?”
“先不着急,看看情况再说。”
“万一跑了怎么办?”
“快看,他又出来了!”
果然,弓角又从四星级酒店里走了出来,走了一个路口便拐进了一处小巷。
四人连忙跟了上去,进了小巷又拐了个弯,却发现这里是个死胡同,而那一脸憨笑的青年,正拳头摁得咔哒响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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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惩戒()
这四人也是在孟芒边境黑道上颇有些名头的,领头的一人叫陈四,剩下是他的三名手下,之前四人在东北和内蒙一带混过,干的多数也是抢劫越货的买卖,只是得罪了薄家兄弟,在北方没法混了,九死一生下才跑出东三省南下云海讨生活。这云海边境的风水似乎跟陈四这几人八字颇合,四兄弟来了这边境上倒是越混越顺风顺水,这几年更是搭上了“水母”软性毒品运输的便车,高风险高回报,兄弟四人的腰包眼看着就鼓了起来。此番听了猜努的吩咐来跟踪那些调查“水母”的人,便想着能顺手解决掉一个便是一个,回头也好向大毒枭猜努邀邀功,下回再给甜头时也好更爽快些。
人一旦顺风顺水惯了,便觉得这天下任何事情都不是难题,这世上也没有什么自己拿不下的人。四人便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死胡同,面对那一脸憨笑且将拳头摁得啪啪作响的高大青年,只觉得像看待宰的羔羊,虽然这“羔羊”高大威猛了些,但以往在东北,这种大高个子的对手,自己四人也不是没拿下过。
留着光头的陈四冲三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四人不约而同地舍了身上的枪——这毕竟是在市里,开了枪惊动了公安反而会有些麻烦,于是都是从身上抽出防身的匕首,四把刃口磨得锃亮的匕首闪着寒光,几乎在同一时间攻向那岿然不动的大块头青年。
四人一开始是小跑,而后变成了奔跑,之后那最瘦小却跑得最快的一人当空腾起,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取李弓角的面门。另一个高材壮实的随后即至,手中的匕首也没有丝毫犹豫地刺向李弓角的胸口。
如同雪中青松中八风不动的高大青年憨憨一笑,如同轻轻松松地从空中接过别人抛来的某个事物一般,探出右手,以一个极刁钻的角度轻飘飘一把抓住那瘦小一人的衣领,而后左手擒住那人的持刀的右臂,轻轻一捏,便听得一只碎响伴随着一声惨呼,而后微微一拉,将那当先的一人如同盾牌一般挡在自己胸口,随即又听到一听惨叫——那袭向弓角胸口的第二刀一时间收不住攻势,生生插进了那瘦弱的肩膀上。
“操尼妈的……”那壮实的凶徒见自己的刀插了自家的兄弟,心中无名之火更盛,舍了匕首提拳便轰向李弓角的面门。
弓角也不躲闲,只是换左手将那用来当盾牌的家伙提在手里,右手握拳径直迎向那冲自己面门而来的铁拳。
咔擦!
刚刚发生在那瘦小凶徒身上的一幕此时似乎又再度在第二人身上上演,随着那咔擦一声,那人的整个右臂瞬间便耷拉了下来,左手握着右手,躺在小巷的地上哀嚎不已。
电光火石间,第三把匕首也到了,但却被弓角将手中的“人肉盾牌”当武器使,一下子抽在脑门子上,瞬间便晕死了过去。
第四把刀始终都没有出现,因为陈四很聪明地收刀换枪“住手,再动老子一枪崩了……”
那个
“你”字还没有说出来,陈四便觉得眼前银光一闪,手腕猛地一吃痛,枪掉在了地上,他下意识用左手捂住右手前臂被一刀贯穿的伤处,刚刚的嚣张瞬间变成了眼中无限的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四觉得,这个家伙一定不是缉毒警察,边境间的缉毒警察他们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若是有这样的身手的家伙,这几年他们哪里还会有如此的好日子过?
那高大得如同铁塔一般的青年依旧仿佛人畜无害的一脸憨笑“你问我?我是好人啊!”
陈四觉得这是自己听过的最可笑却也是他最没有理由反驳的答案,好人天生便是跟坏人对立的。
那青年缓缓走向他,陈四本想掉头就跑,但地上躺着的三个兄弟在这一刻却成为了他身上最沉重的枷锁。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靠着,直到后背贴墙,退无可退了,他才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想要什么?”
弓角憨笑着道“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才对吗?”他说得很真诚,让陈四总觉得无可辩驳。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陈四决定还是搏一把。
“奉命?奉谁的命?”弓角认真地看着他问道。
“猜努!如果是你缉毒警察,应该知道,他是吴帕和孟芒一带最大的毒枭,被他盯上的人,基本是没有任何活路可言的。”陈四盯着那高大青年的双眼,试图从那对闪着某种让他心悸光泽的眸子里找到一丝恐惧,但他却失望了,那眸子里只显出如同听了笑话一般的嘲弄,仿佛刚刚从他口中说出的“猜努”这两个字,对于这个高大的青年来说就如同土鸡瓦狗一般可笑。
“不好意思,我不是警察。”弓角缓缓道,“如果你不说是毒贩派来的,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可惜啊,我家三儿听到‘毒贩’两个字就头皮发炸,若是你们今天碰到的是他,恐怕这会儿都已经是尸体了。我不会杀你,但教训还是要给的,至少,往后为非作歹的事情,你们这辈子是再也干不了。”
小巷深处传来数声惨叫,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痛嚎声,片刻后,那身上不沾丝毫血迹的高大青年从巷子里走了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在看热闹的孟芒百姓出现之前便离开了现场。
孟芒是边境城市,治安其实较前些年已经好了许多,但毕竟是少数民族聚居地,三句话不合便动手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今天这深巷里的一幕却让这些爱看热闹的孟芒群众深深震撼了一把。
“太惨了,哎哟喂,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是太可怜了!”有看完热闹从深巷里走出来的人摇头感慨。
“惨什么,都是毒贩,不知道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旁的街坊反驳道,“这几年贩毒的又开始猖獗起来了,害得公安三天两头来查,不知道添了多少麻烦!”
“也对,不过这四个人都被人撅了胳膊、腿,往后生活可怎么自理啊
?”
“谁管他们去死,这些犯毒的,抓到就该枪毙!”
“你说是谁动的手,我们怎么也没看到有人出去?”
“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些缉毒的战士,怕是缉毒的时候损兵折将,好不容易在街上碰上了,那还不给战友们讨个公道。”
“这么说,还是揍得太轻了,这些丧尽天良的家伙,什么不好干偏要去贩毒……”
普通人都是有好奇心理的,看到有人胳膊、腿被折了,自然是要来看个热闹的,当然,如果某处地方被警察封了,突然又来了一大批刑警、法医,那么在五昭寺周边做生意的那些人,自然也是要来看个究竟的。
“什么?刘小春死了?昨儿下午不是还看他扒在阳台上老远地就跟人家游客口花花吗?怎么就死了呢?”
“是啊,昨天傍晚看他还给人拍照来着,哎哟,这真是一朝祸从天降啊……诶,怎么死的?是喝多了摔了还是怎么的?这小子太贪杯了!”
此时,面积不大的照相铺子里,穿着鞋套的警察正拍照取证,一旁的法医初步看过尸体后道“死者被人用刀割开了喉咙,大量血液涌入肺里,最后窒息而亡的。嗯,从血液喷溅的角度来看,凶手应该是站在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的话,是一把比较长的刀,刀身很薄,所以伤口很细,几乎没有造成太多的外溅,而是都流入了死者的气管,如此推理,用刀的人应该是一个练家子。”法医是个女子,肤色白皙,长相出挑,但表无表情,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陈述事实的时候仿佛横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具人的尸体。
同样蹲在一旁观察尸体的刑警是个年纪将近五十岁、头发花白的老公安,他看了一会儿后点点头道“林主任分析得很有道理,大体上死亡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是个练家子的话,很可能是个职业杀手,但是死者只不过是五昭寺附近的一个小生意人,怎么会惹上这种职业杀手呢?”
被称为林主任的女子身起,冷冷道“那是你们的事情,具体的尸检报告我会让人尽快送过来。”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现场。
待那林主任离开了案发现场,一旁的年轻警察才道“郝队,也就你这么好的脾气能这么哄着这尊菩萨了,换成其他人,早就炸毛了!”
郝大队长笑着摆摆手“人家林主任是从浙北西湖市主动申请来支边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