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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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嫣柔吃力的高扬起头,随着呼痛声,口唇内吐出一串串晶莹的泡泡。
他的唇齿摩挲着她的蓓蕾,那种微微刺痛又酥麻的感觉令人疯狂而又羞耻。在这幽深的浣花池中,就算发生了什么,只怕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听到……
更何况如今这情形摆的非常清楚,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敢在这个时候守在一旁看着主子水下交欢?
嫣柔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
记得几年前,有一次去杨妃宫里找兰娉妹妹玩耍。
粗暴的蹂躏(4)
那日进门之后,不见杨妃和兰娉妹妹的踪影,却在出来时见到几个宫女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的看着一本什么书。
骄矜的高华公主自然心生好奇,只一句话就吓的那群人一哄而散。
那本书掉在地上,捡起来时,却正好瞧见一页不堪入目的姿态……那里头,一个女子跪在床上,正将站在面前的男子身上的一件东西往樱桃小嘴里塞去……
那一页图画的内容在她的脑海里实在是记忆深刻,以至于而今听到萧锦彦这样的吩咐,她忽然就想到了那一幕。
沉浮在水里,再也没有人能看见嫣柔的脸红与心跳。咬了咬贝齿,她顺着他的身子游了下去……
“哦!小贱人,你还真会伺候男人啊!嗯,就这样,再往下一点,往下一点……”。她的粉唇,贴上他坚挺的所在。
萧锦彦居然舒服的闭上了眼,伸出手来不由自主的按着她的头,一下下往前送着,死死抵在自己的下身处。
耻辱的感觉令她不自觉的想要呕吐,胸腔下的五脏六腑都翻腾了起来。含着这样一个物件在嘴里,真正是咬牙都没了力气。
咬牙……对,一口子咬下去,他萧锦彦就此断了子孙根……萧锦彦,你活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银牙触碰到口里的溃破处,血腥气更加浓重起来。
“小贱人!你以为本王不懂你那点心思?凭你,也能伤到本王?”萧锦彦原本耽于享乐的眉目,忽然变得森然。
他一只手捏住嫣柔的下巴,差点没将她的颧骨捏的变了形。
迅速的游回池面,他将她无情的抵在铺着鹅卵石的池壁上,粗暴的分开两条晶莹的玉腿。
雄伟的昂藏气势汹汹,即使是背着身子,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勃发与宣泄之意。他要摧毁眼前这个稚嫩的少女之身,将她蹂躏撕碎在这一潭碧水之中……
而她在极度的惊恐之后,全身却止不住的发出一种异样的颤抖来。
粗暴的蹂躏(3…U…W…W)
就在他的炙热即将挺进她的幽径时,她忽然转过头来,胸前一阵气闷,张嘴喷出了一口温热浓稠的血浆。
萧锦彦的脸庞冷不防被血水溅上了些许,他顿时一脸嫌恶的推开嫣柔,一掌劈面打在她的颈子上。
大声吩咐道:“来人!将这败兴的贱人带下去!发去辛者司,永为奴籍!”
她冷冷的看着他,嘴角的血迹残存,小小瘦削的一张脸上,五官精致清晰。灰色梅斑历历在目,只有那一双无比清亮的眸子,执着的盯着他。
久久,不放。
萧锦彦阴蛰的表情令四下服侍的人都生了寒意,那白净的宦官上前来给他披上衣袍,他头也不回的踏步出了水池。
嫣柔很快被人捆绑起来,没有衣裳,只有一条临时被人拿来的一条浴巾遮住了重要部位。
饶是如此,在被拖着离去的时候,她还是死命的卷缩了身子。
“别看了,不识抬举的贱婢!王爷瞧得上你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咱家都还以为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呢!居然还把王爷给伺候砸了!真是天生的下作东西!”
推搡着叫骂着,这些人都想着早点把她带到地方,交差回去。
眼泪涌了出来又被她死命的吞回去,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滚烫的石板地上,生嫩的脚底板烙出了无数的血泡。
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内壁,将那些腥浓的血液含在嘴里,鲜血沁染着每一寸的唇齿。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上细腻的肌肤,那些充斥着复仇欲望的鲜血,一直在她的齿间咆哮着翻滚着。
仰起头,她心中一字一字的铭刻着誓言:萧锦彦——她会杀了他!她一定要杀了他!她一定会杀了他!
当日的誓言,终于,在三年后成为她不惜一切接近他,纠缠他,毁灭他的动力。
仰起头,天边,北面,那是故国的所在。
残阳如血,刺的她眼角与心窝,皆是一阵一阵的剧痛。
狗咬狗来一嘴毛
两个人一路推搡着,叫骂着,把她押去位于王府东西后山的辛库司。
整整一天,嫣柔几乎都没吃上一点东西,愤怒加上复仇的炙热,令她全身打摆子似的抖着。
到了地方的时候,外面天色早黑尽了。押解的人把她丢给大门前掌事的,取了收人的铜皮回签就往回走。
嫣柔被带进院子里头,门口的那看门的人就叫她等着。
抬眼一看,眼前是浓墨色的房影、院墙四面围绕,圈出小小一方天井,像洗过笔的水盂。
厨下的火光稀疏闪动,一跳一跳的,病恹恹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发起了烧,嫣柔只觉得这山腰处初夏的风仍是寒气逼人,只一小会就把身上吹得僵冷起来。
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这才缓缓袖起手,顺着檐廊一瘸一拐的走着。
因为天色晚了,所以这夜倒也安生。掌事的赵姑姑问了她大概的情况,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看样子是赵姑姑的女儿还是侄女的,屋子里灯光昏暗看不清样子,只觉得非常不耐看,面色却又骄矜的很。
听说是被王爷亲自发落到这处来的,旁边的那个女子不屑的“吁”的一声。
看嫣柔的样子,分外的敌意起来。
赵姑姑很快就给她安排了床铺,叫人领了下去吃饭歇息。饭是粗粮窝头,又黄又硬,嫣柔一口气吃了一个下去,完了咕咚咕咚的喝起水来。
吃完倒头就睡,反正晚上也没有活计可派。赵姑姑看她一脚都是血泡,也不为难她,只让她歇息。
嫣柔许多天来头一回美美睡了一夜。
正在梦中,忽觉得身上一凉,紧接着两个脸颊火辣生疼,胸口也沉得喘不过气来。
朦胧中有人叫道:“下作东西!你偷懒挺尸,倒让老娘我来叫你。还不快给老娘滚起来!”。
她忙睁开眼睛,只见身上被子早被揭开,一个女孩压坐在自己胸前。大长脸,吊稍眼,左脸上生着个酒窝,却深得吓人,更像个窟窿。
一张嘴,露出满口贝牙,虽然齐整,门前一颗却豁了。
正是昨晚站在赵姑姑身边的那个女子。
狗咬狗来一嘴毛(2)
“看什么看!”那人话音未落,劈手已甩过来一记耳光,又重又狠,打得嫣柔两眼一阵发黑。
长这么大也没被人这般折辱过,嫣柔心中狂怒,咬着嘴唇抽出手,照那人面门就抓下去。半空中两个腕子早被握住了,狠狠推回来抵住她喉咙。
只听那人又骂:“个下作小娼货,不是人的东西!来不来先咬老娘一口,害得老娘一早起来烧饭,到头来还要老娘匀出衣服给你穿。小贱人,就你还能挤到王爷跟前献狐媚子!我呸!你也配!你是放荡不成反丢了人现了眼,嘿嘿,如今老娘也要尝尝你那肉味。”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都是嫣柔生平闻所未闻,她何曾想得到,这世间居然还有人能满嘴都是这样的语言行径?
那女子说着就张开一血盆大口,往她胳膊上咬下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嗜血的母狼。
嫣柔见状不好,拼命左右扭动挣扎,眼看躲不过,一咬牙挺起头,便奋力往那女孩头上撞过去。“砰”的一声,头晕目眩。
那女孩想是也撞得不轻,手上一松。嫣柔一骨碌坐起来,顾不得额上伤口疼痛,抱住那人的头死力“咚、咚”又是两撞。
那女孩稳不住,一个倒栽踪摔下床,碰倒了旁边的桌椅板凳,轰隆隆连声巨响。
一个婆子忙跑过来,见屋里一片混乱,跺着脚道:“唉哟!你们两个要作死哟!搞得一铺狼烟,你们要拆房子啊!”
又冲那女孩道:“云儿!我叫你过来喊她,怎么就打起来了?”。
那云儿连忙哭道:“我是来喊她的呀,可她耍赖,睡着不起来。我一着急拉了她两下,她就疯了一样又打又撞。”。
那个老婆子到底有些不相信,转头问嫣柔:“你打她了?”。
嫣柔垂下头,瘪嘴道:“我是动手了,不过是她先动的手。”
婆子咬着牙根哼了一声,走上去伸出鸡爪子赏了一人一个爆栗。
嫣柔疼得捂着头,地上的云儿也愈发哭天抢地。
狗咬狗来一嘴毛(2)
老婆子一脸嫌弃的吼道:“嚎丧,就知道嚎。大清早的,想让赵姑姑听见吗?作死吧你!”。
云儿连忙蒙住嘴,看来极是畏惧的样子。那婆子便又道:“不省心的东西,两个都给我出来!”一面摔了门帘,自顾自转身走了。
两人出来之后就被赵姑姑一顿好训,指派完了其他人的活计,便打发二人去墙角处受罚立规矩。
说是受罚,就是两人伸直了手臂,各自端着一个大铜盆。铜盆里想必装了滚水,腾腾的热气不住往两人脸上蒸。那铜盆本就沉重,加了滚水更是烫得拿不稳。
两人又都怕水泼出来烫着手脚身上,只能微微跳着手指握住盆边。
尤其是嫣柔,脚上一脚的血泡,此时站久了,只觉得火烧火燎似的灼痛。站了两刻钟,已经有些软软的眩晕。
那早上起来过来四处查看的婆子竟然又是姓夏,嫣柔只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跟姓夏的人有仇。
这会功夫,那夏婆子打着扇子坐在门旁吃茶,椅前靠了根竹家法。但见有谁略弯一弯身子,她抄起家法狠狠的就是一下,只抽的人咬牙咧嘴。
盆里的水凉了,立刻又换上热的。云儿抽抽搭搭不住的哭,嫣柔却咬住下唇,全力抵挡臂上的酸乏感。
直站到太阳爬起来老高,旁边的云儿终于“咕咚”一声,连人带水盆一块摔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
夏婆子这才慢悠悠的起身,拿手里的竹棍在云儿身上拣要害处挑了挑,这才问嫣柔:“装死也没用!死了才轻省呢!我来问你们,知道错了吗?”
那云儿倒在地上也巴不得这一刻,大声哭喊:“是,云儿知道错了,云儿再也不敢了!”
夏婆子嗯了一下,见旁边嫣柔默不作声,又来问她:“你呢?”。
嫣柔整个背都打湿了,声音自然有些颤:“是她先打人,我不过还手罢了,有什么错?”
夏婆子白她一眼:“谁跟你论理了?在这个院儿里,我说谁有错,谁就有错。”说着向旁边的一个婆子打了一个眼色。
狗咬狗来一嘴毛(3)
那婆子过来,接去了云儿掉在地上的铜盆。云儿满脸汗水夹着泪水,也不敢去擦,乖乖走到夏婆子跟前。
夏婆子道:“再有下一次,看不抽出你的筋来!去河边把送来的马桶都刷了,不刷完不许吃饭。”
云儿一叠声应是,连忙出去了。
夏婆子这才回头看着嫣柔,又问:“你想好了吗?”。
嫣柔咬紧牙关,仍是那一句:“我没错。”说着,到底眼眶里泪光氤氲。
这回夏婆子着实恼了,正待发作,偏有人要取炙肉的炉灶,向她拿钥匙。
打发了这一起,又有几个婆子抬了竹篓去柴房挑火炭,也来请她的示下。
夏婆子不胜其烦,只得对旁边的一个婆子道:“她若认错就来回我。不然,就让她端到死。”一面领着几个婆子去柴房不提。
后院的人声像盆里的滚水,从雾气蒸腾到云烟不兴。灶间里嫣柔仍倔强苦撑,奈何手里的铜盆做不得假,只是越来越沉。那水已经温了,几个婆子又背着身子在烧火,厨房里安静得能听到灶膛下的劈啪声。
嫣柔实在端不住了,屏住气,慢慢曲臂将铜盆放低。
这烧火的婆子勾着腰,将手里一捆稻草扔进灶膛,起来揭开笼屉看了看,反手舀了半瓢水,沿着锅边慢慢掺进去,一面有心无心的道:“我说你也是个吃货,说句软话又能怎么样?像你这么没头没脑的傻犟,往后还有罪受。”
嫣柔心中一恼,又用力去端铜盆。可松下来的手臂早回不到原位,她只觉得身子一歪就摔下去。
铜盆砸在地上哐啷啷直转,嫣柔连忙扑过去按住。这一扑用尽了全力,她再想撑坐起来,全身上下竟如同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
那烧火婆子三两步走上来,一把拉起她按到旁边秋凳上坐了。
背转身在灶旁摸了两下,丢给她一碗鸡肉粥。
嫣柔捧着碗双手直打战,连调羹都拿不起来。婆子不由一叹:“为争一口气吃这些苦,还不如多吃几口饭,也不知道你娘是怎么教你的。”说着过来慢慢喂她。
醒悟
嫣柔一听她提起娘,眼眶里憋了好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婆子瞧着,牵起粗布围裙给她揩了揩,低声道:“这里是王府的辛库司,什么粗活累活都要干。进来的人都要过这关,过去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