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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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番话,终究让她没有办法再连贯地看一些事,和一些人。
“皇后在朕面前,何时变得如此欲言又止呢?”不自觉的,他又恢复了以前对她的称谓。
这种语气,有淡淡的疏离,也有莫名的抗拒。
他一直不喜欢她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其实不单是她,除了阿柔之外,任何女人在他面前的欲拒还迎,或是类似的把戏,他都会觉得累,不屑深究。
月华下,叶赫如云望着眼前,犹如滴神一般俊美的男子,她承认,她的心,有那么一丝的悸动莫名。
这种来自心间从未有过的悸动,其实,在她初初进宫那时,就开始了。
只是,她一直回避,不愿去正视,总以为,这不过是年少不知事的悸动。
她曾以为,他是她的夫,亦是后宫所有女子的夫。而她是他的皇后,他们是天下最尊贵的夫妻,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今晚,她知道,自己原本不是心如止水的人。
“主上,臣妾知道有些话自己不好说,但是,今夜柔妹妹确实私自出宫去了侍卫营。臣妾真的担心,妹妹对主上的心,绝不是主上您所想要的那样。”
“皇后以为,朕想要怎样的心呢?”
他依旧笑着,他的笑,能让所有的女子迷醉,包括她,其实,也不能免俗。
这样的笑,真的,让她没有办法转移眸光,尽管她明知道,继续这么望下去,仅会更加地沉沦。
“主上,臣妾以为,没有任何企图的心,才是主上所该要的。妹妹她的心,现在已经不太纯粹,臣妾恳请主上——”
“不必说了,皇后,你可记得,朕当日对你说过的话。你的记性,不至于这么差才是。”他忽然敛起笑意,只那么一刹那,他的脸上,再无一丝的表情。
叶赫如云的粉唇轻微地哆嗦了一下,但是她仍旧道:
“臣妾可以不说,但臣妾不能眼看着主上掉进这样的怪圈里,伤了自己。您的身体,现在已经……”。
番外:无休的嫉妒(2)
“皇后,这些事情不需你担忧,朕自有分寸。”
他语气愈淡地说出这句之后,便径直往前行去。
叶赫如云措不及防,躬身避开他的步子,却未料,后退的莲步,踩到一小块甬道旁的卵石,身子一晃,险见就要向后跌倒。
他本能的忙伸臂一揽,勾住她纤细的腰际,她的身子,方稳了下来。
手上的折扇,轻然地落地,她的手,陡怯地搭到他的肩上。
第一次,她这样的搭在他的肩上。
第一次,他这样地揽住她的身子。
他的脸,第一次,在这样的院子里,离得她这样地近。
从耳根子处飞起的红,一并,霞飞染满她的脸颊,她的手心,甚至能体味到自己碎砰的心跳声,是那么清晰强烈。
他身上清幽的阳刚之气,一脉脉地袭进她的鼻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他。
只是,心境,再不似以往刻意的伪装。
她一直记得,自己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
从此以后,她真的,能仅仅做到淡然自居吗?
最初进宫时,她想,她要的,只是一国之母的尊荣,而今,看似她也得到了,虽然不是唯一,可她如今依然是新帝册封的母后皇太后。
可这份尊荣,也是因为她的出身,以及她身后的南诏国。
否则,她很有可能,将什么也不是,甚至与那些被送出宫的嫔妃一样,落发修行,苦度余生。
为什么,她的尊荣,不能是和他有关的呢?
“主上;臣妾——”她轻启朱唇,说出这一句话,芷兰馨香的气息,笼在彼此之间。
“嘘!不要说话!”
他忽然紧张起来,接着,便有内侍的声音,慌张的传来:“元贞太后驾到!”
她亦是大吃一惊,回头看去,却见阿柔已经走了进来。
而他,在猛然松开她的手之后,已经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妹妹,今夜怎么会想到到我这上清宫来了?”
番外:我心匪石
而叶赫如云随即看见,阿柔的手上,正缓缓捡起她方才掉在地上的那把折扇。
摊开折扇,她看到上面所题的字,随后,她笑得更加地灿烂。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说得,莫过于此刻她脸上浮现出的笑容了。
不需多言,阿柔自然知道,这扇面上面的画与词,出自何人之手。
那花,是染了胭脂晕染的桃花,那诗,是极尽妩媚风流的情诗。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原来,萧锦彦,他也会给女子写这样缠绵的诗词,也会有这样的闲情逸志……只是,自己不曾领受而已罢了!
一手,拿起那把折扇,轻轻地晃了一晃,只那么一晃,她的眸底,却蕴上另一种的情愫……
“太后娘娘,奴才没有及时通传,实在是罪该万死!””
紧随在阿柔身后的上清宫内侍眼见两位主子之间眼风苗头不对,不由吓的额头冒汗跪地道。
“不与公公相关,是妹妹方才进来时没让他们通传。姐姐,这么晚了还在院子里赏花么?”
阿柔再次启唇,语音却是清冷的,“妹妹睡不着,便出来走走,原本没想着打扰姐姐的清静,只想独自往上林苑那边看看,没想到还是信步走进了上清宫里。姐姐勿怪,妹妹也是心中有事,所以难以入眠。”
说这话时,她依旧在笑,笑着说出这句话,笑着,看着手里捡到的这柄扇子。
心里或许有丝丝的痛楚,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回避。
其实当初在听见他要立后的消息之后,第一次见到她带着众妃前来关鵻宫时,她是想回避的。本能的,她就想回避。
因为,她是他的皇后,他的正妻。
可,她能回避一次,以后呢?难道每次都要回避吗?所以,她还是选择了勇敢和坚强的面对。
而到了如今,她更是一点也不想避。
一点都不想。
迟早要面对的。
毕竟,她心底,对于叶赫如云,她还是有着计较。
番外:我心匪石(2)
所以,今晚,她不允内侍的通传,私心里,居然也有一点想要窥视一下叶赫如云平日无人时的姿态。却不想,会被她看到这样一幕。
这扇子上面的画与诗词,想必是他亲手题给她的吧?
那夜,端阳节时,她虽然薄醉,但是却看得很清楚,提到萧锦彦时,叶赫如云的脸上的神态,是属于女子的娇羞,面对钟意男子的娇羞。
而,当她终于捡起的这把折扇上所题的侍,更证实,当日她这种娇羞,未必是空穴来风。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四句诗刻进阿柔的眸底,好一个情深似海的多情帝王,让她怎能不笑呢?
多好的诗啊,他从来不曾吟给她听,却题在折扇上画了那样娇艳的桃花,款款深情的送于另外一女子。
或许,在他心里,这女子才是他的妻子吧!
皇后是皇帝的妻子。
而她呢?在他生前,她只是他的妃妾,哪怕现在母凭子贵做了太后,她终究也不是他亲自认定的妻。
萧锦彦,哪怕你现在已经走了,走远了,可是你欠我的,却还是那么的多。
想来,如果他不死,是否也只有在他愿意放下皇帝的身份时,才能做他的妻呢?
想到这个念头时,阿柔忽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私心里,原来,她居然还是渴望能够成为他的妻的……尽管怨恨,尽管不干,尽管……。
算了,人都走了,欠的债也不可能还清了,不去想了。
她握住扇子的手,微微地在颤抖,不过借着宽大水袖的掩护,没有人看得到。
而她这细微的一个动作,却让那个躲在花影深处的人整颗心滞了一滞。
他清楚看见,她的手,在水袖下微微颤抖着。
刚刚的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但,这一瞬间,他清晰明白的看透了俩个女子的心思。
其中一个女子的心思,是他不能不在乎,不能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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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心匪石(3)
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他,他就想不管不顾的走出来,径直走向站在院子中手中拿着扇子的那名女子。
她的笑,让他的忧虑陡起,她的脸在浅浅的月华下,更是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
阿柔……你是不是还爱着我这个亏欠着你的男人 ?'炫书…3uww'
我要怎样,才能令你心中的怨恨与痛楚得以释怀?
……
比起他而今所经受的病痛缠身,他更不愿意看到她这样苍白憔悴的样子,所以,即便再怎样,哪怕,要让一直在暗中维护着他的叶赫如云难受痛苦,他都顾不得了。
因为,他再不愿意看见她因为自己而痛苦了。
而对于叶赫如云,他早已说的清楚,这辈子,他与她之间,只能是兄妹之情。
他也希望,叶赫如云能有属于她的幸福,当然,这层幸福不会和他有关。
如果她只是想继续安享太后的尊荣的话,他也会尽全力给她这样的支持。
因此,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在暗处,朝叶赫如云投去一个严厉的眼神。
他记得清楚,那扇子上的花是自己画的,但是那诗词,却真真不是出自自己之手。至于上面题的内容,他曾淡淡的扫过一眼,无疑,那是叶赫如云的心声。
然而,却不是他对她的。
而眼下,这样的一柄扇子,被握在阿柔的手里,只怕这层嫌疑,却是洗不去的了。
这看似淡淡的一眼,却让叶赫如云心中一阵陡然的黯淡。
果然,他是在意她的,他在意她,胜过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可是,萧锦彦,你值得么?她并不爱你,她只是恨你,她恨你恨之入骨你知道吗?
你这个傻子!你为了她做了什么,她又知道什么?
迎着那道暗示的目光,叶赫如云仰起头,她的眼底,有不甘,不平,亦有一丝丝的自怨自艾。
说不清,道不明,或许,就连叶赫如云自己都觉得,何必要去搅和这样一团说不清是非的情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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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心匪石(4)
“早知姐姐是在怀念与先帝之间的往事,妹妹就不来了。”
这一句话,阿柔带着明显的酸意,她欠身,缓缓行至叶赫如云的跟前,将手上的折扇递予她:
“素闻姐姐才学渊博,虽是南诏公主,但对大齐文化颇有研究。只是妹妹今日偶然得见,便这折扇上的桃花和诗词,却并非是十分相配的。”
到底,她心中也有不平。
若是真的两情缱绻,何不在扇面上画上一双鸳鸯或是一对比翼鸟儿?桃花,这样娇柔的花儿,只怕难以承载我心匪石这样的誓言吧!
而叶赫如云的眉心,此时也顺着她手上那犹自展开的折扇,不由微蹙了一下。
“妹妹真是会说笑,区区一把扇子,何来这么多的说辞?”
她莞尔一笑,伸手将折扇接过,然后,轻轻一撕,那雪白的扇子就被毫不留情的撕做两半:
“这扇子并非出自于先帝之手,只是姐姐一时闲来无聊,照着画册上做的画,题的诗,让妹妹见笑了。既然妹妹看了觉得不妥,姐姐撕了便是。”
她知道,那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此时必然灼灼的看着自己。若不及时澄清,只怕那人是要着恼的。
只是这一句话,她说得再无法淡定,心里,某处地方,清晰地发出“砰”地一声,她知道,那一处,必是碎了。
“姐姐言重了,或者是妹妹不懂鉴赏也未可知,就这般撕了,倒是可惜,毕竟,往日情怀不复再得不是。”
叶赫如云再度开始笑起来,只是笑得很淡,借着,又是狠力的两下,只把手中的折扇再撕了两半:
“妹妹没有说错,有些东西,本来,就是姐姐不该妄图得到,即便勉强侥幸得到了,终究也是没有趣味的。”
萧锦彦站在暗处的树影中,此时只是沉默,这把折扇,他已然认出来,是他往日随手掷放在书房的旧扇,因她瞧着喜欢,故随手赐予了她。
但,这把旧扇上,虽有他临时兴起画的那几枝桃花,却是并无题诗的。
番外:心潮起伏
眼瞅着,那用唐墨蹴成的字迹极是精制风流,却是颇有他的笔法。所以,难怪熟知他笔法的阿柔会心生误会。
可是,叶赫如云怎么会临摹他的笔法呢?而且,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