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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热血大旗斗阴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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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晨光影响大地的那一刻,它们身上的灵气就会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消失。而在常年不见阳光的山洞里,或者是阴暗不见日光的深林中,它身上的灵气就可以延长几日或十几日,但是终会褪去,就像再美丽的容颜也不可能永存是一样的道理。

尸尾蜂虿 八 发小之间的往事() 
一只晶莹剔透的‘捕风捉影奔雷染’正停落在马车最后面他们布置的‘飞火流星炙’上,两只翅膀迎着徐徐晚风轻轻浮飘,如一只可爱的小精灵让人欢喜,在已经渐渐升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就如洁白的精灵在微风里翩翩起舞,在它舞动的翅膀上令人会产生梦幻般的感觉。在它后面每隔三十丈的空中,九只和它一样洁白的‘捕风捉影奔雷染’在和它相连着,隐闪隐现间,仿佛天上的星星般的闪动美丽,全不知情的人绝想不到它们竟然是美丽的蝴蝶。

    “我忽然想起我们小时候捉的那些蝴蝶。”花灿说,“那些蝴蝶虽然没有这些的‘哨卫’美丽如梦中的仙子,却也轻盈的如妙曼的舞者飞行于花丛青草之间。”花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儿时。

    “和这些蝴蝶不同的是,它们只能在白天才能看见,夜晚倒是很难看到它们的。想起我们那时候那些妙曼的舞者,在夏日里,顶着能把脊背上的皮晒得起泡的太阳,在草丛花木间和它们比耐心,往往尝试十几次、几十次才能捕捉到一只蝴蝶,如同珍宝一样的轻轻握在掌心,生怕一不小心松出一点缝隙就会被它飞跑一般。等到开心的跑回家,准备把它放到薄纱做的蚊帐里时,却见它不知何时浑身已经被自己在不知觉中揉成一团,趴在掌心里已然死去,只剩下被揉的成团的翅膀在慢慢地散开。。。。。。”凤九天黯然的语气间,正在为那个自己因为太喜爱而紧握致死的蝴蝶神伤,仿佛儿时的记忆就是发生在眼前。

    沈二胖子哈哈大笑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贱人糟蹋的蝴蝶怕是数也数不过来了,现在回忆起这些,真是觉得老贱鱼那时候笨的跟狗熊似的。是不是啊老花?”

    “真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今儿个怎么了?老花,沈二爷居然叫你老花了,我怎么觉得有股寒气从胖二爷嘴里冒了出来。”凤九天笑着说道。

    “那是他又在用恶人先告状的伎俩来耍无赖。”花灿说,“他想在做恶人的同时再把我拉拢住。晚了。”

    根有将烟锅里的烟灰反过来倒掉,烟锅口朝下在车把上敲了敲,将烟锅里的灰渣敲干净。小心的用一根极韧且细的毛草根从烟嘴的小孔透往烟锅,待草根一端从烟锅里露头时,小心的顺着马车的颠簸之势,轻轻地来回的抽拉几下,然后抽出毛草根,又将烟锅反过来在车把上轻敲了几下,一边笑眯眯的听着三个人在斗嘴,一边将烟叶装进烟锅里,取出火折子点燃。深吸一口烟叶的辛辣味道从喉咙汆肺里,仿佛在肚子里转了几圈后才心满意足的缓缓吐出,同时将满腹的瘾虫都化作口水儿,滋滋作响的吸吧着烟嘴。

    几匹马得到补充草料,饮过水,在水边时的打点,仿佛一日的行程劳累已被根有的梳子梳理的干干净净,辕马只是驾着车,任由两匹拉边的边马带着他往前走。

    花灿看了看停趴在车后上随风扑闪着翅膀的‘捕风捉影奔雷染’,浑身依然洁白如雪,犹如仙子。“还记得李大奶奶家的那块小园地吗?”花灿说道。

    “怎么不记得,每年就数她家的园地里的瓜啊果的最先开花。我们每家每户都有自己家的小园地,每年的春天大家只要看李大奶奶家的园地里开始种瓜苗,豆苗的大家也会跟着她一起下苗,虽然是同一天下的苗,可是每年她家园地里的瓜总是比别人家的先几天开花先几日结果,你说奇怪不奇怪?”凤九天说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他如春天一般的笑意。

    “就是因为每年数她家园里的瓜啊菜的先开花,所以每年它捉我们也最勤快,被她捉到的次数也是最多。”花灿笑着说道,“每次花开的时候,总会引来很多各种颜色的小蜜蜂和小蝴蝶。她就好像知道我们会到她家园地里捉蝴蝶、蜜蜂似的,几乎每次我们到她家园地的时候,她总是先一步的早已在那里拿着小树枝瞅着我们。”

    “那是因为她知道你们几个调皮捣蛋,所以早早的、在你们还没有到来之前就搬着小凳子坐在园地里了。”沈二胖子嬉皮笑脸的声音从车里传来出来,接着说道,“你们几个,那时候真的是狗都嫌!哈哈。。。。。。”

    “啪”的一声轻响,根有挥动手中的长鞭,在前面的两匹马中间勾了一个鞭花,两匹拉边的马同时将头向两边闪开,它们亲热的交头接耳明显的让辕马的行走极其难受。

    “真不要脸。我们?你怎么不说每次都是你胖二爷最先起来挨个跑到我们几个家里,像个孵蛋母鸡样的吵醒我们,然后威逼利诱的糊弄我们跟你一起去逮蝴蝶捉蜜蜂的?”凤九天边说边看着也是一脸笑意的花灿。

    沈二胖子几乎是又笑又咒骂着的叫道:“究竟是谁不要脸的啊?是哪两个不要脸?是哪两个臭不要脸的鼓捣我说蜜蜂的尾部是花蜜的存储房,说那里的蜂蜜比甘蔗还要甜十倍?害的二爷两天几乎连水都不敢喝。”说着掌心撩起一捧水向后面洒去,“不提还好,一说起来我就恨你两个六叶子恨得牙齿都痒痒了。”

    凤九天和花灿早知他会来这一手,多年来彼此间会怎样接对方的话,会做什么样的动作早已熟的如手指上的纹路,该怎么走就怎么走,该竖的该横着的全然知晓。

    “那也只能怪你贪嘴好吃。跟你说蜜蜂的储蜜位置在它的尾部,你当时毫不犹豫的就伸出了你的大舌头去舔吻小蜜蜂的尖。”花灿笑嘻嘻的躲着他泼来的水说道。

    “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我就想把你们两个掐死。”沈预恨恨的说着,仿佛当年被蜜蜂蛰的舌头的痛苦又回到了嘴里。

    “这事就不要怪我和老花了,我和老花也是听狗蛋说的,要怪,要找后账你去找狗蛋去。”凤九天和花灿同时都笑了起来,沈预当时哭的跟泪人一样的惨状历历在目。

    “我们当时也是吓坏了,虽然听了狗蛋的话,我们也是不大相信的。谁知跟你说了后,你连个愣都不打一下,就伸着舌头去找小蜜蜂的,我们来不及阻止你就听见了你的惨叫了。蛰成了大舌头,吃不了饭也只能怪你好吃。”花灿调侃的笑着说。

    “我是上了你两个不要脸的当了,本来狗蛋儿是要骗你们两个六叶子的,谁知道你两个是坏透了的却跑来先让我尝试。”沈二胖子哧鼻的斜眼看着两人接着说道,“你两个不要脸的没事净提这些陈年的酸事。”沈二胖子知道洒出去的洗澡水不可能泼到二人身上,嘴里还是恨恨的嘟哝。脸上却全是笑意。

    凤九天正要再糟蹋沈二胖子几句,花灿沉声说道:“该来的,总是来了。”

尸尾蜂虿 九 又见尸尾蜂虿() 
在月光下,原来洁净如白雪般的‘捕风捉影奔雷染’的身上已经起了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是缓慢的,是可以令人心悸的看见的。就像一滴一滴的水滴在沙子上,水滴虽然微小却是可以在沙子上留下湿痕,滴出印记。

    花灿和凤九天都在注视着那只伫立在马车上迎风飘动的‘捕风捉影奔雷染’,它的身体正在起着变化,佹浮的变化。原来,在微风中如白衣仙子般飘逸的‘哨卫’的身体正在向着另一个极端变化,变得令人产生出诡秘的遽然恐惧心理。蝶身在随风依然飘动,但是此时的飘动全无仙子般的飘逸美象,而是一种诡然的视觉冲击,它的身体正在渐渐地改变,原来在动态下的身体居然又令人产生出静态的怪诞的错觉。

    三丈七和斑点骓好像也感觉到了来自未知深处的威胁,耳朵在机敏的转动。它们跟随主人南北奔走,东西相伴,主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被它们用心灵去感受。踏蹄声声洒落在空寂的大地上,和着渐渐改变颜色的‘捕风捉影奔雷染’的翅膀,陡然间产生了两种变化的听觉和视觉上的错移。

    马蹄声声,却几人的脑海里、耳鼓中,因为这些早已成为每个人的习惯,一直跟随着的习惯。可以说原本有声的马蹄声却已经在每个人的耳中被忽略了。

    面前的‘捕风捉影奔雷染’的翅膀在由纯净如雪,净洁如雪莲一样的颜色而缓缓地在翅边缘染上一层尸灰色,而且这种尸灰色正在向内里蔓延,在灰色向内里蔓延时,在它的边翼,又有一层稍暗些的灰色向,正在向内蔓延的灰色涌来,如同一层一层波浪般,一浪推着一浪走,一浪跟在一浪后,又像慢慢浸入沙子里的水,虽然浸湿缓慢,却能被看见。

    当翅膀边上一圈变得比里面稍暗色时,另一圈也已经开始出现,就像一波一波的浪水向中心涌来,每一浪的颜色却又不一样,当第一浪涌向内里时第二浪更深色的浪又跟着第一浪挤了过去。里面的和外面的相比都一直是最浅的颜色。这就是因为,尸尾蜂虿越接近‘哨卫’,瘟气越浓,造成的瘟气浪,越是会有明显的变化。

    “好快!这群蜂虿的速度真的是比奔马还要快上数倍。”凤九天说道。

    “嗯。”花灿说道,“比起被王大奶奶追得沈二爷时沈二爷跑的速度来说,尸尾蜂虿的飞行速度却又要慢上许多了,那时候沈二爷的速度比眨眼都快。不过呢,这速度是偷瓜时被王大奶追的逃跑时的速度。平时,沈二爷挺着那大肚子比蜗牛爬得还要慢。”

    当‘捕风捉影奔雷染’探测到尸尾蜂虿后,几个人的心反倒放松了下来,至少比刚才没有发现它们的踪迹时要放松许多。人,就是这样,谁都是。当有一件事总会要来,却不知何时到来时,人就会产生一种焦虑的情绪。无论好事还是坏事都是如此。当事情终于到来后,人的心态反而会放松下来。

    “那天晚上我去引开王奶奶,没想到王奶奶在半路上折回,正好将刚刚摘了瓜,正要从园门里出来的二胖给堵了个正着。”花灿说着脸上露出了回忆儿时的快乐的笑容。

    “你丫的跑的跟兔子一样的快,王奶奶明知追不上你他当然就是回头了。”沈二胖子也是笑吟吟的骂着花灿,“你如果不是跑的那么快她感觉捉不到你,她自会一路追下去,看看前面拽着半截瓜头在跑的小坏蛋到底是谁。”

    ‘捕风捉影奔雷染’身上的颜色已经慢慢地越变越暗,连它头上的两根触须也被染上了一层灰色,渐渐的暗灰起来。起先,它的洁白无瑕让人感觉月亮就是因为得到它的光泽,才变得比往日更加的明亮,就是因为它的仙子般的妙曼秀逸才越加令人向往。而现在,如果没有了月光,它的身体就会和暗夜一样溶入无尽的黑苍暗穹。前后不到根有抽完一锅烟草的时间,‘捕风捉影奔雷染’的身体的颜色就产生了二种极端的变化,由洁白的仙子转而变成充满邪恶的诡暗色。

    漆黑的夜里,只剩下根有的烟锅里忽明忽暗的烟火在闪烁,给夜间赶路的行人带来一丝温暖,给四处死沉的暗色带来一点活泼,虽然在这种气氛中稍不和谐,却真实的存在。

    缓直的官道渐渐的开始只能在不远的前方蔓延,远处已经和黑暗溶为一体,那些未知的黑暗里,就像一只没有尽头,没有边际的大蜘蛛,正在织着一张张无数的却又连成一体的邪佞的巨网,将人的灵魂,将人的生命一点一滴的织进去,溶入它不停挥动着的细丝里,任那些生命在不住的挣扎,无声的嘶吼,无助的寻找着攀爬物,就像溶进无尽的空间里,四处只有死亡的气息和恶魔的喘息声。在寻找不到攀抓物而下降的过程中,慢慢地体味死神施展出来的恐惧和渐渐由恐惧造成的麻木、抽促。令人忘了呼吸,忘了心跳,忘了生,只剩下在死神的喘息里的过程。

    当根有又一次将烟灰向下倒出时,花灿已经点燃了一根火把。他和大车已经拉开了六七丈的距离。火把上的猪油和着松枝燃烧的焦臭味,在空寂的夜里弥散开来,在风的引诱下忽浓忽淡,忽远又忽近。

    根有将烟丝装进烟锅里的过程依旧是那样的不紧不慢,整个过程中,他根本就没有看一眼手中的烟叶和烟锅,只是目视前方的黑暗,仿佛要从前方无穷无尽的黑暗面感受什么,想要预知什么。

    突然,一道黑影从马车前方掠过,就像一支褐色的矢箭划过,惊得左边的驭风一声嘶叫的前蹄腾空,后蹄掌蹬地站起。懂马的人都知道,无论再好的俊马或是最低等的干苦力的阉马都有眼茬的可能。刚才花灿点燃火把,光亮从后面影绰绰的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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