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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灵魂工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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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或许实情真的就是那么简单,一切都是天使从中作梗,城堡的原主人一无所知,我又何必那么多疑呢,反正这城堡在后来的剧情中再也没出现过了。

    本来规划培植心腹的事,被少女失踪事件打断,现在终于得闲,自然还得接着准备,我要亲自去工厂走一遭,微服私访。

    另外,对于天使安洁拉,总觉得坐以待毙的话,她铺下的网会越来越大,看来我得寻找机会主动出击了。

    …………

    “幕后黑手是天使安洁拉吗?她玩的什么把戏?”但是不管是什么把戏,塞巴斯酱都决定只要摸清楚少爷的去向就杀了天使,但是手上这个“少爷”该怎么办?

    塞巴斯酱稍稍一犹豫,天使已经张开翅膀溜掉了。

    此时的恶魔内心不再是恼怒的,而是不解,自己为何要犹豫呢?、++!已经有300万的道友选择了,各种网友经典书单!不用再担心书荒问题!xhsjyd【

第四十八章 这个少爷 狡猾() 
在塞巴斯酱的陪同下前往伦敦工厂总部,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咖啡格子短装。

    外头飘飘扬扬下着雪,在月光下闪着银白的光芒。

    在众多的资料中,我最先看中了一对来自中国的夫妻,男的名叫林耕,女的名叫田响,非常典型而俗气的中国名字,他们因为官府剥盘严重,被迫远走他乡逃避债务,正遇上老乡偷渡美国,想做淘金梦。但这对夫妻没有太多想法,只是希望能离开中国,去到一个能够生存的地方,于是他们的老乡就想办法助他们坐上了前往欧洲的偷渡船。期间几经辗转,在德国、法国都曾有过停留,最终在英国落脚,并且是凡多姆海恩厂里的两名工人。

    因为举目无亲,********人又刚刚通晓英文,即使是在凡多姆海恩工厂工作,也只能勉强度日,而且近日他们又遇上了件天大的事。

    趁着黑夜,我和塞巴斯酱出现在林耕所居住的狭小简陋的窝棚,根本算不上是房子的窝棚聚居区。

    林耕蹲在火篝前煮火熬粥,他妻子田响半躺在简易木板拼凑的床上,四肢无力,时不时咳嗽一下。

    面对我的突然出现,夫妻二人显然吓了一跳。

    “你们是谁?”林耕黝黑的脸上,两颗疲惫的眼珠警惕而惊恐地瞪着我,他妻子原本无神的眼睛也立时闪出精芒,但没有出声,只是上上下下我和我身后高大的男人。

    “别害怕,我是来帮助你们的。”****着一口地道的汉语对他们二人道。

    虽然汉语在历经清朝到二十一世纪的发展,已经有所不同,但大致发音是差不离的,而且哪个地方没有点方言口音什么的,他们一听这个英国人会说中国话,而且一琢磨说的是他们听得懂的汉语,顿时又惊又喜。

    可大晚上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个大活人,他们还是惊疑不定,林耕握着板凳的手微微松了一点,田响捂紧被子的手悄悄伸进被子里。

    “你会说中国话?”林耕从蹩脚的英语换回熟悉的汉语,顿觉轻松不少,但仍是警惕地瞪着眼,这双眼可一点不像粗莽汉子,而是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即使他刻意隐藏神态,依旧是难掩此时激动的心情。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帮助我们?”倒是他妻子田响,并没有因为我会说中国话而放松,甚至更加奇怪,这个英国小男孩,斯斯文文秀气稚嫩,为什么会说汉语,而且还说要帮助他们,一个小孩大晚上出现在这,总觉得诡谲无比,而他身后黑色燕尾服的高挑男人,更是透着危险的气息。

    “我来帮你们是因为我喜欢中国,帮你们也是帮我自己。”我看着这个被岁月和伤痛掩盖了风华的女人,尖俏的脸上凤眸低垂,隐藏她的锐利。

    “我喜欢中国,并非是因为那里地大物博,有数不尽的珍宝,而是喜欢那里的风土文化,喜欢那里淳朴自强的人民,喜欢那里的青山绿水和小桥别院,绝对不会想着去争夺破坏。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和别的贵族是不一样的,希望你能孩子们,好好工作。不管是我的国家,还是你所在的国家,孩子是无罪的,他们什么都不懂。”我道,希望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但是显然,他们的防备心极强,即使我能毫无介隔说他们的汉语,而且明明这具身体也是个小孩子,说什么孩子是无罪的,怎么听都觉得违和。

    林耕讪讪道:“你……你有什么目的,我什么都没有,你不要害我的家人。”

    他大概是怕我威胁他做坏事,我笑笑道:“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好好工作。你妻子的病,不是什么大病,但是长期拖着总是不好的,而且对小孩也不好,她怀孕了,你知道吗?”

    “什么?”他难以置信,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吗?我要当爹了?”

    田响也不敢相信,自己最近体乏恶心,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还以为生了什么恶性病。

    我点点头道:“我会让人送来一些安胎的药,至于你妻子的病,只是风寒而已,但是因为怀孕不能吃药,风寒是能够自动治愈的,所以让她这段时间都好好卧床休息,喝的水吃的饭都要烧开,明白吗?”

    他激动地老泪纵横,一个劲点头,“菩萨,您真的是活菩萨呀,不知道要怎么谢谢您。”

    我道:“感谢什么的,只要你好好工作就可以了。好了,我要走了,好好照顾你的家人,明天会有人送药过来,如果还缺什么,可以跟他说。”

    我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他有冲上来道:“您……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我只是个……奴隶。”

    我拍拍他的肩膀,有点太高了,只能改拍拍他的手道:“中国人不是奴隶,从来都不是,我知道中国人的骨子里都是有情有义的汉子!今天我来过的事,不要跟人提起。塞巴斯酱,走吧。”

    说完,塞巴斯酱就抱起我,一闪身跃入漆黑的夜,没有人看到我们的到来,也没有人看到我们离去。

    “我怎么不知道,少爷还会说中国话。”塞巴斯酱没有低头看我,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的黑暗,似乎在对黑暗说话。

    自然听出了他的不屑和有意挑衅,我道:“我也不知道,你居然知道中国话。”

    塞巴斯酱邪魅的笑容凝固在嘴角,透着贪婪和鄙夷,是的,鄙夷,毫不遮掩的鄙夷。

    你尽管鄙视我吧,尽管把我当做伪善的贵族、资本家好了,本来我就是个会计,处心积虑赚钱的小会计,花言巧语蛊惑人心,哪里有你那视金钱如粪土的夏尔少爷高尚。

    …………

    塞巴斯酱有些难掩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少爷”会说中国话,而且说得那样流利,似乎与生俱来,是否他也会说别国的语言,有些好奇,但是……

    “哼,这个人这么会说漂亮话,讨好人心,真是肮脏。”此时塞巴斯酱还在为自己那一瞬间的犹豫,令天使溜走的事,心中郁结,不由得这么想。

    但是他明白曾经的少爷也很狡猾,只不过那种狡猾,更像小孩子玩的游戏,带着点俏皮和玩味的意思,没有那么认真严肃。而这个人却是真真实实懂得把控人心,或者说说服人心,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无比认真,又细致周到,他的姿态可高可低,不同于少爷始终保持高傲的身姿,他说的谎都仿佛真的一般,不似少爷亦真亦假像天真孩子手中的把戏。

    “我的少爷,你究竟怎么了?”塞巴斯酱心中如打翻的调味罐,五味陈杂。

    他未曾察觉,自己心中的跌宕起伏,真正原因在于,他已经在意上这个新来的灵魂了。……器!!!11

第四十九章 这个少爷 距离() 
不几日,女王再次来信,这次是白人遭到绑架后被扒光衣服倒吊起来的事件,根据各种线索推断此事应该与印度人有关,因为涉及到人口走私和印度人非法入境,所以又该横跨黑白两道势力的伯爵出场了。

    带着一干仆人住进位于伦敦市区的别墅,走在伦敦的街道上,虽然纷纷扬扬飘着小雪,但依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么冷的天冰镇酸奶酪的生意却没有一丝清减,屋子里温暖的火炉吸引嘴馋的孩子们进店一顾,确实很适合吃冰镇酸奶酪呢。

    不远处的一家旅馆house,人头攒动,有警卫把守,远远就看到被脱光了只剩内裤的英国人,被整整齐齐地捆住手臂和腰,像圆桶一样,被倒吊在房梁上,他们身上都贴这一张纸。

    警卫人员正手忙脚乱将那些人解救下来,警卫厅的正义守护者亚伯莱恩尽忠职守地来探查,撕下那张纸,但拿着资料单没有找出头绪,再次被警卫厅长呵斥了一顿。

    警卫厅长愤愤于开膛手杰克事件,功劳全落在夏尔手上,这个令人嫉妒的女王的忠犬,能得到连警卫厅都得不到的消息。

    随后耳朵里传来亚伯莱恩对夏尔怜惜的话语:“他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好像背负了沉重的责任”。这世上唯一能感化人心的力量,不是言语而是行动,偏偏你有那样的决心和力量,令夏尔动摇了。

    我没有遵照剧情与警卫厅长和亚伯莱恩正面交锋,而是在不远不近的位置静静听他们言语。

    TV里夏尔挖苦警卫厅长的话太过锋芒毕露,虽然夏尔那不中听的话,确实惹恼了警卫厅长,并且后来也给他抓到了找茬的机会,不过我并非怕得罪他才远离,而是在我的计划中,有他们的一份羹呢,我所布置的棋子里正少一个亚伯莱恩这样正直的人。

    大致了解过案情后,我对塞巴斯酱道:“我们走吧。”

    塞巴斯酱意外道:“少爷知道去哪里找线索?”

    我抬眼好笑。

    塞巴斯酱,你何必装作若无其事呢,心里并不是想问我这个吧!你是在意警卫厅的人对夏尔语言不敬,而我怎么不反驳,你何时开始这么袒护夏尔了……唔,更确切的说,是何时开始这么护短了?大概是从上次人偶事件,我的鲁莽让夏尔的身体受伤开始吧。

    说起来我似乎让夏尔的身体受伤过许多次了呢,红夫人事件时被刺中手臂,差点被鲨鱼牙的死亡电锯劈做两半,还有在宅邸遇刺时纤白的脖颈被划了道红色的刀口……

    我淡淡道:“他们只是我的棋子而已,暂时没用的棋子,没必要我花无用的精力,已经知道事关印度人,直接去印度人聚集偷渡的小镇便是。”

    对上他若有若无的怀疑眼神,我毫不避讳冲他笑笑。

    但那眼神一闪而逝,他敛起眸子,似乎从没发生过恭敬道:“一切听从主人的指示。”

    马车在距离印度人据点不远处停下,我和塞巴斯酱走进街道。

    不过现实中的街道可没有电视里那样干净清爽,这里位于伦敦郊区,又是外人聚居,自然不可能经常有专人打扫,垃圾遍地,污水横流,残破坑坑洼洼的马路落了一地煤灰,煤灰随着车轱辘的印记一直延伸的路尽头才看不见,贫穷的人在路边乞讨,四处散发着难闻的古怪气味。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干净日子,有点受不了这样破落潦倒的环境,我突然对塞巴斯酱道:“抱我。”

    他似乎有点惊疑,或者说是有点抗拒地顿了一下,但马上恢复镇定自若,温柔地抱起我,坐在他臂弯里,前进。

    真正的夏尔是不允许特殊情况以外有亲密举动的,比如我穿越来那****被绑架,若非全身被皮带绑成毛毛虫状,他是不允许塞巴斯酱随便抱他的。

    夏尔有着骄傲不可一世的自尊心,软弱是不允许被看见的,即使自己确实只是手无缚鸡之力小孩子,也不能理所应当地将自己放在小孩子的位置上。

    于是乎,我有腿有脚,完好无损,却毫无羞耻要求塞巴斯酱抱着走,着实令人大跌眼镜,也难怪塞巴斯酱面露惊疑。

    走了没多久,衣衫褴褛的黄脸皮印度人就朝塞巴斯酱扑过来,想诬陷我们撞伤了他,用二十一世纪的流行语来说,就是碰瓷。

    但塞巴斯酱何等矫健的身手,稍稍变动脚步,那人就扑了个空,摔在一地的煤灰上更显得破落不堪。

    那人趴在地上嘶声裂肺地惊叫:“啊!你们怎么撞人,我流血了,我要死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只是手掌擦到地面擦伤而已。

    一瞬间就围过来许多的印度人,要为趴在地上受伤的人打抱不平,而实际上是已经篡谋好了围堵有钱人。

    “怎么回事?”

    “有人被撞了,流血了,得赶紧上医院呀!”

    “赔钱,把值钱的东西留下。”

    “对,赔钱,快赔钱。”

    ……

    唉,这些无知的印度人。

    这里属于伦敦市郊,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原著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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