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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软玉娇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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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了一眼酒楼一楼人头爆满,小张氏难得的为自己的先见之名欣慰了一。

    古娇香突然心下为难起来,她还想着尽早通知阮凌薇呢,这再一吃饭耽搁下来,谁知道向浪本人还在不在阳。城县了。

    “怎么,你有事?”小张氏见古娇香迟迟未动,立刻迟疑的问。

    “啊?没事没事。”古娇香摇摇手:“只是方才在楼上瞧见街上有捏糖人的,一时好奇,想要下来看看,没什么大事,不看也罢。”

    “那就上去吧,已经吩咐好小二预备饭菜了,估计很快就可以了。”小张氏不疑有他,笑着侧了侧身子,率先往楼上走去。

    “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吗?”到了包厢,古静香在包厢里环视了一番,才皱着眉趾高气昂的问:“表哥在哪儿?”

    古娇香一听到古静香找张士忠,立刻想到方才的事,心情有些不妙。

    若非他拦下自己的去路,又怎么会差点被向浪掐死,虽然遇到药王之子向浪,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可是以这种方式见到,她非常不喜欢。

    “妹妹怎么问我?”古娇香故作惊讶的问:“我与张公子又不熟,哪里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不过就问问罢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古静香被她一噎,顿时脸色不好,瞪了她一眼扭身气哄哄的走到桌前重重坐下,生气闷起来。

    小张氏派人去寻了一圈张士忠,等到寻人的人回了消息,听说是他遇到了熟人,被人邀请去喝些小酒,不好推辞,就不过来这里了。

    小张氏对张士忠早就习以为常了,对于只要他不犯事,平日里胡闹也就由着他去了,听了回信,也值得摆摆手将人挥退。

    “难得才见到这么一回,怎么表哥就不来了?”古静香一脸失望。

    古静香身后的王妈妈看了古娇香一眼,底下头,眼神里也闪过一丝失望。

    其实张士忠哪里是被人请去喝酒了,他在巷子里被向浪打晕以后好久才悠悠转醒,原本想着找古娇香解解恨,哪想到他刚一走出巷子,就将见到他的人一个个全给吓跑了,这才觉得奇怪,一个人走到一口井边,打了些水当镜子一看,自己也差点没有被吓死。

    原来张士忠的脸上,一片青一片紫的,就像是被人打过的一般,虽然不显疼痛臃肿,但是那青紫一片刚好覆盖在脸上,一眼望去出奇恐怖吓人。

    张士忠原本以为是被人恶整涂了颜料,可是当他洗过好多遍,颜色仍没有半点褪去,自己开始慌了起来,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赶紧捂着脸急匆匆的冲进一家医馆,让大夫给瞧一瞧。

    张士忠这状况,正是中了向浪的独门整人毒药三日画盘,顾名思义,中了此毒,整张脸就如同画盘一般五颜六色,这颜色在脸上可维持三日时间,水洗不掉,药石无医,过了三日自然消除。

    那医馆大夫没见过此等刁钻的病症,又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只随意给开了几幅活血化瘀的药丸,让他服用。

    就这模样,张士忠自是不敢再明目张胆的露面,所以当小张氏派来的人寻到他时,他赶紧遮住脸面,将此借口传回来。

    ****

    没点击,没动力,呜呜

第五十九章 香招皇榜() 
时定元十六年春,元月初一。

    年关才过,四处还洋溢着年的喜庆。

    定西国素有香料之都美誉的阳。城县,在新年的第一天,迎来了两件大事。

    这其一,便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让原本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火色阳。城县,一夜间变成了银装素裹冷美人。

    而第二件事,却是倍受大家期待的,衙门外每三年一次张贴的皇榜。

    一纸诏书,几乎在同一时间传遍大江南北,定西国第一香坊,京都一品香阁,领旨奉命广招香徒。

    眼下这时辰,招徒的告示,想必就快要张贴出来了,这是喜事,尤其是对调香的手艺最为看重的阳。城县。

    如若家里有人能够上京做了一品香阁的徒弟,三年学成进了宫里谋成差事,或者留在京城,便是万丈荣光的,即便是手艺不精的,三年学期一过再回来城里,那也是能让祖上生辉的了。

    古娇香嘲讽的想,不管什么时候走到哪儿,那一品香阁的名字,可都是一张极好用的名牌。

    此时的她站在院子里,望着眼前挂满雪花的桃树出神。

    一头乌黑的秀发,只用一只简单的竹簪子松垮垮的绑着,那种略显稚嫩的脸上,苍白极了。

    她身着一件淡紫衣缘的白色暗纹裾,肩上随意的披着一件已然穿旧了毛领斗篷,那毛领不是好毛,斗篷的料子也不是好的料子,虽然裹在身上,却根本挡不住冷意。

    丝丝冷风,透过衣服,传到她的四肢百骸,明明那双纤细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紫,可她却似乎感觉不到冷。

    伸手轻轻拨动桃枝,任枝桠上的雪,纷纷飘落,最后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树枝,随风来回摆动,一如她此刻的心情,晃晃荡荡。

    从那天被张氏指派着与古静香出门,陪小张氏逛街,已经过了四天的时间,今儿是新年的第一天,古娇香望着还在飘着小雪的天空,常常的吁了口气。

    这几天下来,大概是张氏的目的没有得逞,又要忙着过年分派送礼之事,古娇香难得在自己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过了这几天。

    难得出府一次,却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些傍身的物事一件都没有备好,古娇香从街上回来以后,心情就不甚好,尤其是昨儿夜里香兰给她消息说,根本就没有查到向浪的身影,这让她莫名的感到烦躁。

    “小姐,还下着雪呢,天儿凉,您还是回屋子里吧。”冬华自屋子里出来,就瞧见古娇香站在院子里,走过去同她一样望了望天,雪花打在脸上冰冷的很,她摇摇头将脑袋里的思绪打散,开口对古娇香说道。

    古娇香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一动也不动的抬头望天。

    “小姐!小姐!”

    就在此时,冬月突然从院子外匆匆跑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碗,一边跑,一边喊,还小心翼翼的不让碗里的东西洒出来。

    “小姐,天儿这么冷,您这身子骨儿还没好利落,怎么又跑出来了。”

    冬月走到她跟前,嘴里数落着,却把手里的碗举到她面前:“小姐,我刚才去厨房发现孙大娘在煮生姜,这东西驱寒,我好不容易才求来了这一碗,您快趁热喝了吧。”

    一股生姜的辛辣味钻入鼻子,古娇香鼻子一痒,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看吧看吧,这么冷的天小姐非要出来,肯定是冻着了。”冬月看了冬华一眼,一脸不悦:“也不知道劝着小姐,真不知道你到底会干嘛?”

    “好了,小点儿声,是我自己要出来的,你怪她做什么?”古娇香睨了一眼冬月,接过她手里的姜汁,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一股辛辣的味道顺着嗓子直到胃里,让她顿时后背一热,快要冒出汗来。

    “小姐对她可真好,又是带她上街又是替她说话的,冬月都开始嫉妒了。”冬月接过空碗,撇撇嘴一脸抱怨。

    “我对你不好么?一会儿我要准备出府一趟,你跟着我去啊,上次是冬华,这次轮到你了。”古娇香脸色有些冷,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在发怒。

    “什么,小姐你要出府?”冬月一听说古娇香要出府,完全没有惊喜,反而一脸震惊的大喊了一声,好像唯恐别人听不见似的。

    古娇香四下里瞧了瞧,这种冷天气,下人都已经打扫完院子回各自屋子了。古怪的看了一眼冬月,嗔怒道:“你那么惊讶干嘛?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到时候出不了府,唯你是问!”

    “可是小姐,府上有规矩,出府是要找夫人请示的,可是夫人……”夫人原本就不喜欢大小姐,这眼下又是刚过完年,如果大小姐这个时候去给夫人添堵,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我又没说要去请示,一会儿你随我从西北门出去,悄悄地不许声张!”古娇香哪里管什么请示,将院子留给冬华照看,带着一脸慌张不安的冬月,趁着门房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西角门溜了出去。

    即使寒冬料峭,大雪纷飞,也阻止不了百姓早早的集结在衙门口,只为一睹那皇榜的威严。

    在百姓眼里,张贴皇榜是很隆重的事,自然比逢年过节探亲访友要重要的多,所以明明冰天雪地,大街小巷却不愁人多。

    古娇香带着冬月来到衙门口时,衙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她们站在人群外,除了里里外外的人,根本瞧不见里面的情景,不过却能听见说话声。

    “哎哎,这位秀才哥儿,刚才官爷读的时候俺没有听到,这次都写得啥,念出来给俺们也听听呗。”人群里,一个身穿粗布棉衣的大汉双手揣在袖里,跺了跺脚,手肘捅了捅站在身旁的文弱书生,一脸谄笑。

    “哎,我说老林头,你一个卖炊饼的,打听这干嘛?斗大字不识一个的,更别提那学香的本事了,打听出来你也去不了啊。”另一旁的男子揶揄的笑道。

    “那又咋的,皇榜贴出来不就是让人瞧得么,我虽然没那本事,但我可以让我家娃儿去香庐拜师学艺啊。”粗衣大汉很是不满。

    “哈哈,就你家那憨娃儿,我看还是跟你学艺的好——只适合卖炊饼,哈哈!”

    “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时三年春闱之际,得贤才角逐宫锦归荣,此倾心尽力之举,乃百姓之福天威之慰,而朕倍感欣喜余,却惜他才掩没于世而寒人心,吾国医香绣厨之道甚深,其计起于民间,扬于四海,朕欲揽天下怀才之士,纳入宫司,今有京城四阁,皇祖御赐亲封一品之誉,历任阁主,全为德高望重,技压群雄之辈,故特命天下四阁,于会试同岁同日,考招纳授虔徒,望诸位阁主,不吝才计,倾囊所学。同念天下之百姓,不论年岁、男女、贫富,除致仕之贤才不得参,皆等同视之,倾相于学,荣光家国,特此布告天下。钦此!”

    但闻那书生突然开口,将那诏书逐字逐句的读出,打断了二人的闲扯。

第六十章 陌生男人() 
但闻那书生突然开口,将那诏书逐字逐句的读出,打断了二人的闲扯。

    他声如玉石,温润而低沉,意外的,还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出来的慵懒。

    原本热闹的人群,因为他好听的声音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人身上,待看清那男子容貌后,皆是一阵吸气声。

    好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

    只见那男子负手而立,明明很冷,却只着一席白色云纹锦缎袍服,同色蓝边腰封紧束于腰间,尽显昂扬挺立身材,他如泼墨般的长发,以小指宽碧玉环而绑,随寒风飘扬,自那周身散发的尊贵气质,浑然天成。

    明明与人很近,却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但瞧他面如冠玉,剑眉下那双眸子,如同一滩浓得化不开的墨般,静静地盯在皇榜上,轻声朗读着皇榜诏书的内容,对四周由自己引发的一切躁动视而不见。

    古娇香站在人群外,透过人群的间隙,居然一眼便瞧见了那个读榜的人,虽然只是个背影,却能从他的身影,还有周围人的表情,她大概能猜出这人面上的与众不同。

    古娇香的视线只在这人身上落了一会儿,便转到了皇榜旁衙门张贴的公文上。

    如同前世一样,诏书上标明,有意愿报名招考的人,要在初五那天到阳城香庐登记姓名,然后由阳城香庐出题,在元月十五那天参加海选初试,统一考验香料知识,最后以成绩最佳的前三名,上京参加一品香阁的招徒考试。

    上京的名单不用向一品香阁上报,因为最为天下第一香的一品香阁招徒,不看姓名身家,只考本事,若是调香的本事入了香阁的门槛,那就可以正式成为香阁的学徒。

    前世,她这个古府最不受宠的由嫡变庶的长女,因为张氏母女的欺压,她本没有机会上京参加香诏考试,最终也只是因家里那个备受宠爱的古家“嫡长女”古静香,抱着男的仅有的名额,却突然任性的临时改变了主意,死活不愿离开家,才将这个机会落在了她的头上。

    那一世,她以为这是老天给她的莫大恩宠,可以逃离这个家,便带着无比虔诚的心匆匆上京,却没想到会遇到那个人,从此跌入那万劫不复的地狱。

    重活一世,她发誓要向那个男人报自己的杀身之仇,所以她决定这一次,要让机会掌握在自己手里,亲自去阳城香庐报名参加考试。

    古娇香兀自沉浸在回忆里,没发现人群已经慢慢散去,直到皇榜前就剩下她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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