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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秦娇-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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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顾却已经匆匆进了屋子,手中拿着一柄宝剑,轻喝一声:“出发。”——

    蕙芷却已经全然醒了。

    那两个丫鬟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看她醒了过来,却都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才好。

    蕙芷方才心中思量许久,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随即浅浅笑了起来,道:“我饿了。”

    那两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两人都目瞪口呆,半晌其中一个稍微高挑的丫鬟才磕磕巴巴开口道:“姑娘稍后奴婢这就出去瞧瞧。”

    蕙芷随即又盯着剩下那个模样清秀水灵的丫鬟道:“去报信吧。”

    那丫鬟也是一愣,嘴角挂上了一个干干巴巴的笑容,脸色很僵,出声问道:“姑娘说什么?”

    蕙芷轻轻斜了她一眼:“我醒了,你难道不应当去找你主子报信?”

    那丫鬟再一愣,看着她的眼神深了几分,“姑娘倒是不怕。”

    蕙芷伸手整了整领口,模样稳妥,脸色安静,不再看她,只一字一句慢慢道:“你家主子有求于我,我怕什么?”

    “姑娘难道不怕名声有损?”那丫鬟又问。

    “我身后如今不仅仅是承安侯府,还是武威候府——若你家主子轻易让我名声有损,恐怕吃亏的,是你家主子,却不会是我。”蕙芷轻轻摇了摇头,又看了她一眼,“识相的,便逃了吧。恐怕来救我的人,就快到了。”

    那丫鬟脸色大变,脸色登时一下子像刷上了白漆一样,苍白苍白的,毫无血色。

    果然不等她作何反应,院子外面便已经响起了凌厉的剑声。

    那丫鬟咬了咬唇角,低低笑了起来,“姑娘好聪慧,可就算如今有人来救你,你也未必见得能逃出去。”说完一支匕首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蕙芷一愣,难道她猜错了?

    难道这丫鬟背后的主子,不是简阁老?

    简阁老虽然是朝臣身份,但是如何能够同时开罪承安侯府和武威候府?

    难不成简阁老背后,另有他人?

    她伸手捏了捏藏在袖子中的一支白玉簪子。簪子头十分尖锐,她醒来的时候趁着两个丫鬟昏迷着,便将簪子从头发中取了下来,藏在袖中。

    那丫鬟脸色狠利,一把将蕙芷拉起来往院子里走去。

    白晃晃的匕首刃,映着月色落在蕙芷的脖颈间,叫带人前来救人的裴顾不由得心头一跳。

    那丫鬟开口道:“她的性命在我手上,你们速速退下——”

    话还没说完,蕙芷便轻轻开口道:“你未免太过不自量力。”那丫鬟恼羞成怒,“你再说话,我便一刀刺死你!”

    蕙芷笑笑,“我若死了,你又要如何向你家主子交差?”

    那丫鬟脸色挣扎,蕙芷接着再道:“我身上若有分毫伤口,你可瞧见了门口那个穿着蓝色贴里的人?”那丫鬟怔忪间,蕙芷接着神色轻松道,“那便是武威候世子,你难道以为,你能在他带来的人手之中,轻松脱身?”

    那丫鬟同蕙芷贴的极近,一手拿着匕首抵着蕙芷的脖子,一手紧紧抓住蕙芷的肩膀,令她动弹不得,蕙芷便知道,这丫鬟是个练家子。

    可惜她肩不能挑的,除了耳朵听的清楚一些,不怕中毒之外,就再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了,如今被人挟持,只好智取。

    她正要再开口,余光在四周瞟着,却发现不见了裴顾的身影。

    “裴世子带来的人,个顶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你一个弱女子,即便是练家子,挟持着我,又怎么能活的下去?”蕙芷心情平稳。

    事到如今,这场劫持,瞧着反而像一场闹剧。(。)

第196章 解救() 
夜凉如水。

    此刻挟持着蕙芷的丫鬟叫冬雪,一双手极其有力,指尖的匕首寒光闪闪,紧紧地贴着蕙芷的脖间。

    裴顾眼色深沉的看着蕙芷。

    烟雨青色的素地长衫,领口袖缘用水红色绣线细细绣着芙蓉纹,蕊用银线勾勒,鹅黄色细褶裙,指宽的褶子烫成死褶,裙子的线条和褶子都整整齐齐,一身长衫裙勾勒的她便如一支出水芙蓉般,月色入伊怀,廊下火把影影绰绰,她在或明或暗的光亮之间玉立亭亭,显得十分清雅。

    看这样子还是白天待客时候穿衣裳。

    裴顾的眸色更加晦涩了一层,看着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被身后的女子拿匕首抵着,面目平静,神色淡然,不由得心中抽疼了一下。

    裴顾啊你真没用,才说过,有他在一日,便护她周全,不让她涉险半分。

    蕙芷却定定的瞧着她,明暗交叠的光线下,对着虚空张了张口,轻轻地吐出了一个无声的字:“毒。”

    裴顾微不可查地垂了垂眼眸,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慢慢走近过来。蕙芷身后的那个丫鬟神色紧张起来,手里拿着的匕首越来越凑近过来。蕙芷几乎能感觉到脖子上贴近过来的,属于匕首利刃的金属特殊凉意。

    裴顾声线发冷:“你在我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的话是对着那个丫鬟说的,蕙芷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一僵。手腕一抖,不过一愣神的时间,短兵相接。鸣金响刃,蕙芷眼前一,眼睛一眨,再睁眼的时候,裴顾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手臂一收,就将她扣在了怀里。背对着那丫鬟站着的位置。她的额头倚在他的胸前,耳边还能吹到夜里浅浅的凉风,隔着衣服的布料。分明能感到他热腾腾的心跳声。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在耳边,热气呼呼地往她耳朵里灌:“若是为了你,就算变得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我也不会有半分介怀。”

    蕙芷闭了闭眼眸。似乎听见了心中瓣开合的声音。

    啧,明明是这么危险的境地,这厮倒是说的一句句好情话。

    少女怀春——心思一动,再而衰三而竭,她原先藏在心里的那些担忧敏感,随着心中瓣的一开一合,早已不知道被弃置了何地。

    “你为什么不用毒?我又不畏——”

    “虽然说你是不怕的可他们劫你出来为的是什么?”裴顾脸色冷了下来,“冲着的就是你不畏毒。若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大大咧咧地用了毒,再救走安然无事的你。以后怎么办?”

    蕙芷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我为何总是这样运气不好”

    裴顾失笑,一只手还揽着她,肩膀挡住了她的视线,一只手上拿着长剑,声音低沉如水:“原以为你在家里便安全了如今看来,还是早些把你娶回来,守着护着我才能放心。”

    这个人真是蕙芷咬了咬嘴唇。

    大庭广众之下,她只好把脑袋往他胸口贴的更近了些——脸已经热的能熬汤了,好在是在夜里

    可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味,在这个逐渐升腾起血腥味道的院子里,让她觉得十分熨帖安然。

    “那个丫鬟——别杀她。”脸上的温度淡了下来,蕙芷才想起来这么一茬,“幕后指使还不知道是谁,将她带走好好查查。”

    裴顾手上拿剑挥舞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张柔若三春桃开的一张小脸,眼睛水灵灵地如同一汪湖水,纤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心里莫名地就软了三分。

    “这处宅子是简阁老的产业。”裴顾慢慢说,院子里早已经被他带来的人收拾干净。陆展上前将先前屋子里的两个丫鬟绑了起来,嘴里塞了布条,让人拖着往门外的马车上送。

    “果然是简家人。”蕙芷声音弱了弱。

    裴顾看着她晦涩不明的神色,张口要劝,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觉得,会是谁在背后?”

    蕙芷撇了撇嘴巴,“除了东宫那位,谁还能指使的动简家和萧家?”说完眉头皱了皱,“我记得在院子里陪着萧二太太的时候,有个伶人二叔院子里的,打扮的样子和先前的红药没什么差别,若说他们之间没有首尾,我才不信。”

    裴顾默了一默,“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我送你回去。”说完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同你父亲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蕙芷抬头静静地盯着他,眼中都是疑惑,父亲向来对于裴师兄这个准女婿,是没什么好脸色的,怎么两个人在她和哥哥纷纷“失踪”的时候,还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商量对策?

    “别想了。”裴顾的声音突然温柔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柔软缱绻,像是把人勾进了温温热热的温泉汤子里一般。他伸手结了身上的披风,套在她身上,“晚间冷,先回去再说,此地不宜久留。”

    说完手掌一挥,满院子狼狈被他们留在原地,压了两个丫鬟上了后面的马车上,裴顾陪着蕙芷上了前面一个蒙着青布帐子马车,马车上没有任何家徽府表,样貌普通,在北城里明目张胆地驶出了狭长的胡同。

    车上摇摇晃晃,除了蕙芷就是裴顾,车上点着一盏气死风灯,暗暗的光线下,裴顾先倒了一盏温水递给了蕙芷,又从身旁拿出了一个小匣子,四四方方的小匣子里,紧紧地摆着四五样小点心,“吃点点心垫一垫,回去再让人做些宵夜。”瞧着蕙芷变得有些尖尖的下巴,裴顾眼角心尖都是心疼。

    蕙芷听话地接了过去,道了谢,将一块软糯香甜的绿豆糕塞进了嘴里。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淡淡的绿豆味道,她很是喜欢。

    “味道很好。”吃完另一个,蕙芷嘴角弯弯对裴顾道,“师你用过晚膳了吗?”无错不跳字。

    她过了晌午便不见了,才入夜他们便寻了过来,依他的性子,大约是没有时间吃东西的。

    裴顾眉毛一挑,笑的清浅:“担心我呢?”

    蕙芷心里如同被猫挠了一下,痒痒烫烫的,“你再这般不正经我就不理你了。”

    低低的笑声,“等嫁了过来,可要怎么不理我。”

    “咳”蕙芷嗓子一紧,咳了起来,裴顾满脸紧张地倒水给她递过去,蕙芷却轻轻推开,“你正经些,我也不至于被一句话呛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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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赐婚() 
御书房里燃着龙涎香,鎏金香炉上香烟袅袅。

    “臣的长子如今还不知道在何处海域上漂泊,生死未卜,行踪不明;臣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竟被上门的宾客劫持而去臣不过是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上走了两圈,怎么就会有人疑心到臣的头上?”秦惟恩在御书房里对着皇上诉苦,语气悲凉,哭的老泪纵横,肩头一抖一抖的,瞧着好不可怜。

    皇上看着他那幅可怜模样,又看了看站在旁边一直闷闷不乐,嘴巴紧紧抿起来的裴顾,只觉得有些头大。

    他的儿子,可也是在海上漂着的!

    可毕竟上船的主意是孝王出的,秦渊和萧铮也不过是跟着上了贼船罢了。海上不时有消息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会儿江南水师说有渔民在倭国附近的海域上看到过那艘船;一会儿山东沿海的渔民也说在海湾处似乎见到过一艘江南水师模样的海船。

    消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

    “你说——这事,你要让朕如何给你一个交代?”皇上眉头蹙的紧紧的,“你的宝贝丫头毕竟是个姑娘,这事情毕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就算有了证据,又怎么能大大咧咧地嚷出来?”

    姑娘家家的,被人在自家院子里劫走了,背后涉及文武重臣,就算他有心给个交代出来,那秦惟恩家的丫头岂不是再无名声可言?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裴顾突然上前来,缓缓抬起手臂。左手压右,对着皇上行了一个再正经不过的大礼。

    昨天在马车里对蕙芷说的是实话——他和秦惟恩准翁婿两人的对策便是,将事情捅到皇上面前。求一个赐婚。

    于是裴顾沉闷不语,秦惟恩老泪纵横,皇上最终上钩——“太皇太后老早就跟朕念叨这,想让你早些成婚,如今可不是现成的由头了?罢了,一会儿朕往慈孝宫走一趟便是。”

    在家静静待着的蕙芷在屋里正绣的时候,没成想宫里竟然下了贴子——点了名叫蕙芷入宫。太皇太后要见她。

    蕙芷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品阶,算不上按品大妆。只不过照着宫中制式,裁过几身华丽端庄些的衣服。转天蕙芷换上了妃色的苏绣直袖长褙子,织金宽幅裙斓的十二幅湘纹裙,描着黛眉涂了脂粉。乘着承安侯府的马车进了宫里。

    一来一去。太皇太后留了午膳,过了晌午十分便回了府。

    随即赐婚的旨意也下来了,礼部速度很快地拟了成婚的日子,十一月,开春二月,四月,都有钦天监算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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