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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盛世妃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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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寒麝你欲自己带兵前往?这太过危险。”夏王摇头,虽说敬妃不受宠爱,阳寒麝自然也就不受他的重视;但毕竟是他的儿子,是夏国的皇子,他的安危,夏王还是担忧着的。

    “并非如此,父王,儿臣此番想要一齐出征的人,是朱烈将军的次女,朱雪槿。”阳寒麝面不改色的说着。

    “朱雪槿?”夏王重复了一下,以证明自己没听错;朱雪槿的能力的确是强,但毕竟是个女子,手臂上还有伤,哪里能够与夏国的这些将军相比,于是,夏王再度质疑的开口,道,“寒麝,朱雪槿毕竟是个女儿身,且你们此番前往,朱烈将军并不在,孤担心若当真与贼人打将起来,无人可保你。”

    “父王尽管放心,”阳寒麝颇有信心的答道,“儿臣既然选择朱雪槿前行,便有着儿臣的道理。父王可能并不清楚,在闽国水战之时,儿臣与朱雪槿常常心有灵犀,战斗时配合的天衣无缝;但朱将军却是有些墨守成规,有时候又显得胆量不足。在儿臣看来,朱雪槿的确是更适合与儿臣一道出行的人选,还望父王应允。”

    阳寒麝话已至此,夏王也无话可说;毕竟此番的主帅是阳寒麝,他自然该选择与他最为配合的来的人选。女子也好,将军也好,只要他用的顺手,一切便都听他所言。夏王颔首,再度开口道,“既然寒麝这般认为,孤便允了你便是。只是此番路上凶险,你定要多多照顾自己才是。”

    “儿臣明白。儿臣这便下去准备行程,通知朱雪槿,明日出战。”阳寒麝说着,对着夏王拱手,就要转身离去的工夫,夏王忽的又开了口,虽然显得有些突兀。

    “寒麝……关于上一次夜宴之时,孤谈及封何须为殷王爷,你心中可有其他想法?”

    阳寒麝头也不抬,直接拱手,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八弟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自该有皇子之中的最高爵位。儿臣对父王此举颇为赞成,且心以为是。”

    “哎,你能明白最好。孤也清楚,那殷国是你打下来的,你又是孤的第一个皇子,这王爷之位,本该是你的。”夏王说着,仔细观察着阳寒麝的身子,看看有无其他动态——毕竟他低着头,表情,夏王是看不到的。

    阳寒麝拱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答道,“儿臣只求日后能够好生辅佐八弟,便心满意足。儿臣愿为八弟马上鞍,助八弟夺得天下!”

    “嗯。”夏王满意的点点头,阳寒麝说的,句句直戳他心,的确没有一句废话,全都是他最最想听到的。正微笑着的工夫,夏王后从内堂而出,面色略带不悦的坐在夏王一旁。夏王倒也觉得奇怪,扭头问道,“王后这是怎么了?”

    “这大皇子,臣妾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臣妾派出去的人,听闻皇子所的先生说,所有皇子之中,最努力的就是他,最有才能的也是他。这可当真可笑了,我大夏国日后都是和煦的,哪里容得下这么优秀的大皇子在?”夏王后说的这番话,可谓是抑扬顿挫,把自己的那番小心思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连一向与夏王后相敬如宾的夏王,听了这话,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他微微蹙了眉头,答道,“刚刚你在后堂,寒麝的话你也听到了,他毕生的志愿便是辅佐和煦。如今我国才失奋武将军,荣耀年事已高,又经受这样的打击,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寒麝这个时候愿意接过这大将的位置,为我大夏国打天下,有何不对?王后切不可看谁不顺眼,便非要谁过得不好。在国家利益面前,什么更重要,相信王后比孤更清楚。”

    夏王后撇撇嘴,夏王这一连几句话,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啪啪有声的拍在他的脸上。她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干张着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倒是夏王,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一般,接着道,“朱将军的那个次女,朱雪槿,能力该是极高,不然,也不会得寒麝如此注意与信任。”

    夏王的这几句话,好像打开了夏王后的新世界一般;她的双眼之中登时好像流淌出星河一般璀璨,连连对夏王道,“大王这么说,臣妾倒是也颇以为然。朱雪槿出身将门,对行军打仗极为深谙;大皇子是曾经的铁血公主之子,也遗传了她身上的才能。若大皇子能与朱雪槿喜结连理的话,对我大夏国日后的军防,也是极有裨益的。”

    夏王沉思了半晌,点点头,后又摇摇头,道,“朱雪槿毕竟是朱将军的女儿,此番尚要他们有这个心思才是,朱将军是辽国的大将军,孤为夏国之王,这个主意虽好,可这个主,孤做不了。只望他二人能够自己生出缘分,以此结合,才是最好的结果了。”

    “大王说的也在理,”夏王后笑了笑,一反之前的那般郁结,好像解决了什么讨厌的麻烦一般,“这件事情咱们先放在心上,万一哪日他们两个都有这方面的心思,臣妾倒是愿意来做这个月老了。”

    “王后向来不太喜欢寒麝的,”夏王有些不解的望着夏王后,不知道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此时怎的竟关心起寒麝的终身大事来了?”

    “大王,寒麝也到了选妃的年纪了,”夏王后说着,见夏王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唯有开口道,“臣妾便实话对大王说了吧,不过在那之前,臣妾想先问大王,大王可愿这后宫之中,有像朱雪槿那样的女子?”

    夏王语塞,一下便想到了敬妃,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只是蹙着眉头,一言不发;夏王后见此,方继续道,“和煦最近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天天往朱雪槿那里跑。臣妾是怕他被迷了心智,要是后宫有朱雪槿那样的女子在……”夏王后说着,见夏王神色复杂,便又微微软了语气道,“我也是为了朱雪槿着想,这不是适合她之处;她若能与大皇子一般,日后双双徜徉与战场,那也是她愿意要的归宿,不是吗?”

    “或许吧。”夏王叹息着,的确,若说阳和煦要娶朱雪槿,他心中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朱雪槿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唯独懂得领兵打仗、骑马射箭,这样的女子,如何入的了后宫?还不得搅的鸡飞马跳?届时,便真的太难看了。

117、寒槿剿匪,和煦气愤() 
阳寒麝与高品轩两个来到将军府寻朱雪槿之时,朱雪槿正与阳和煦两个在马场;因之前答应过阳和煦要教导他骑马,又为避开夏王后的眼线,朱雪槿唯独能带着阳和煦来到将军府的马场;这里比不得王宫中的马场那般广阔,不过教导阳和煦也足够了;只是见着阳和煦吓得紧紧抱着马儿的脖颈,一直大呼着“马儿停下”、“马儿停下”,朱雪槿倒是径自在一旁笑的不亦乐乎。

    可能是太开心了,竟然连阳寒麝与高品轩何时站在身后,朱雪槿都不晓得;还得靠阳和煦讶异的望着这边,一面惊呼还一面道,“大哥……啊!马儿别乱跳!大哥你怎么来了!”

    朱雪槿讶异的回头去望,果不其然,自己什么时候处于阳寒麝的阴影之中,竟然都没发现;她连忙福身问安,心中还纳闷着阳寒麝怎会此时来寻她的工夫,阳寒麝已经开了口,语气间依旧带着冷漠,道,“还不快快让八皇子下马,若他伤着了半分,你如何谢罪。”

    “是。”朱雪槿一面答应着,一面上前牵住马;高品轩在阳寒麝的示意下,上前扶着阳和煦下马。

    阳和煦可是惊的一头的冷汗,一面擦拭着,一面不好意思的对阳寒麝笑笑,开口道,“大哥怎的来了将军府?”

    “有事情与朱雪槿商议,”阳寒麝说着,望了望周围尘土飞扬的天,又道,“朱雪槿,你是选择在此说,还是回到大厅之中,奉上凉茶再说?”

    朱雪槿忙拱手答道,“大皇子、八皇子、高侍卫,这边请。”一面说着,一面引着三人离开马场,向着将军府的大厅而去;阳和煦与朱雪槿立着两人五六步的距离,走在前头,阳寒麝与高品轩走在后头;阳和煦偷偷以余光瞥着后面的两人,不忘低声问着一旁的朱雪槿,“雪槿,大哥这个时候为何来寻你?”

    朱雪槿摇头,她的确是百思不得其解;素日里她与阳寒麝也不算是深交,不过君臣之义的确是有的,“待一会儿到了大厅,便知晓了。”

    话音才落,阳寒麝已经大跨步的赶了上来,与朱雪槿同行;朱雪槿心中一惊,正不知所措的工夫,阳寒麝忽的开了口,却像是平日里的老夫子一样,说起了这样的问题,“何谓,兵者,诡道也?”

    朱雪槿虽然有些愣神,却也顺口便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此为兵者,诡道也。”

    “具体解释。”阳寒麝脑海中还想着自己来前,看的那本兵书,这般继续对朱雪槿道。

    朱雪槿眨眨眼,按照阳寒麝之意,继而道,“其实很简单,这种行军之道在战役中常常用到,是一种诡诈的打法。用兵打仗本就是一种诡诈之术,有些时候,需要运用种种方法来欺骗敌人。明明能征善战,却要向敌人装作软弱无能,这般的话,敌人便更会轻敌,我们赢得也会更容易些。本来准备用兵,却伪装不准备打仗;本来要攻打近处的目标,却给敌人造成攻击远处的假象,反之,要攻打远处的目标,便要为装作要在近处攻击。敌人贪心,便利用小惠小利来引诱他上当;敌人陷入混乱之中,就要乘机攻取,绝不马虎;敌人实力雄厚,我方就要谨慎防备;敌人兵力强大,我方就要暂时避开锋芒,先做撤退;敌人容易冲动发怒,就设法挑逗,使其失去理智。若遇上小心谨慎的敌人,要千方百计的骄纵他,使其丧失警惕;而若敌人安逸,便设法骚扰,搞得他疲惫不堪;内部团结的敌人,要设法离间,使其分裂。在敌人意料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发起进攻、采取行动,凡此种种,均为军家用兵取胜之奥妙,只能随机应变的灵活运用,并无事先规定与刻板传授。”

    “唔……”阳寒麝沉吟着的工夫,几人已经抵达大厅之中;一旁侍奉着的小厮颇有眼力见儿的立马上前奉茶,阳寒麝坐下之后,才继续道,“与我的理解无异。余下的问题,便待路上,再由你解答。”

    “路上?什么路上?”还不待朱雪槿问,阳和煦倒是忍不住先开了口,语气中已经难掩其不悦了,好像有人要把他的朱雪槿在他身边夺走一般。

    “北京城外,辽国那些不安分的贼人已经侵入,搅得北京城不得安宁。我遵从父王之命,前往围剿。”阳寒麝说着,又转向朱雪槿,道,“而此番随我前往的人选,便是你……”

    朱雪槿想也没想就立即起身,这是君命,她自该授;拱手恭敬道,“雪槿这便去通知父亲。”

    “我只要你跟随,并没有要求朱将军同去。”阳寒麝说着,示意高品轩将诏书递给朱雪槿;朱雪槿懵懵懂懂的接过来之后,打开一瞧,果不其然,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她的名字,阳寒麝的名字,高品轩的名字,却唯独没有朱烈的。可这些年走南闯北的,哪一次不是朱烈在旁,她也颇为安心;这一次,朱烈不跟随前去,真的没问题吗?

    朱雪槿的眼神已经完全透露了她的心思,阳寒麝见了,直接开口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是剿匪而已,对你而言,轻轻松松。”

    “可……”朱雪槿倒是头一次,心里有些不安稳了;尽管有时候嫌朱烈烦,嫌朱烈可能会与她意见相左;但是朱烈毕竟是老将了,他的用兵、他的计谋,可是她朱雪槿与他阳寒麝完全无法企及的呀。

    “我说可以,便是可以。”阳寒麝一挥手,一副不许朱雪槿再反抗的样子。

    “大哥,你怎可如此,”阳和煦可是坐不住了,开口便为朱雪槿辩驳道,“雪槿可从未脱离朱将军而独自行军过,大哥这般,不止是对自己的安危不负责,还是对雪槿的安危不负责啊!”

    “朱雪槿,你自己说,我保了你几次。”阳寒麝好像完全听不到阳和煦的话、也完全不在意他是否存在一般,只这样定定望着朱雪槿,开口说着。

    朱雪槿咬咬下唇,道了句,“两次。”

    “我能保得了你两次,就能保你三次、四次、五次,你可是不信我?”阳寒麝冷冷的望着朱雪槿,眼神之中似是有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让朱雪槿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信。”末了,朱雪槿唯有抬起头,这般回应了阳寒麝的期待。

    阳寒麝颔首,道了句,“准备行囊,明日出发”便再也不多说一句话,起身便走;高品轩在其后紧紧跟随;朱雪槿望着两人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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