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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盛世妃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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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南烛感觉到朱雪槿那温暖的温度就在背后;她回过头,阳光的照耀下,朱雪槿好像发出了金光一般,又如她曾经拜过的菩萨,对她怜爱道,“南烛,我们送你父亲入土为安吧。”

    薛南烛颔首,后眼见着荣天瑞再度将薛明世横抱而起,小心翼翼的放入土坑之中;再见着那黄土一点一点将薛明世掩埋。她心中忽的涌入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一把抱住朱雪槿,哭的嘤嘤嘤嘤,像个孩子。

    薛南烛的事情算是就此暂时安心,安顿好一切之后,一干人等准备离开和岘村,往同安而行。不过或许是第一次骑马,薛南烛还是有些害怕,身子难免瑟瑟发抖。朱雪槿一直紧紧的把她护在胸前,不过因为她只有一条手臂可以活动,又要牵着缰绳,又要护着薛南烛,着实有些费力;薛南烛高高扬起头,望着朱雪槿的下巴,眼巴巴道,“姐姐,要不……我坐在后面,揽着你可好?”

    朱雪槿用下巴磨了磨薛南烛的头,笑笑道,“都好。”后叫停骏马,在一旁士兵的帮助下,薛南烛坐在了朱雪槿身后,双臂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身,脸也贴在了她的背上,整个人把朱雪槿粘的牢牢的;就连一旁的荣耀见了,都忍不住笑笑,对与其并排同行的朱烈道,“朱兄,雪槿丫头日后定是个好母亲。你瞧,只认识了一日不到的工夫,薛南烛就如此粘着咱们雪槿了。”

    朱烈豪爽的哈哈大笑,转头瞧瞧的工夫,回荣耀道,“槿儿四五岁的时候,就是这么粘着丹儿的。如今她也长大了,这时日过得当真是快的紧啊。”

    “是啊,待再过些时日,你我满头银发,就到了天瑞与雪槿领兵打仗的日子了。”荣耀说着,手紧紧的握着腰间宝剑,尚有些不舍的情绪。

    “那时若是得闲,我们两个也可以跟着一道,毕竟宝刀未老。”朱烈倒是这般的安慰起荣耀来。

第52章 52、见闽王,解疑惑() 
从和岘村到同安,约莫大半日的时候便到了。闽王得知夏辽联军抵达,以最大阵仗的仪式进行欢迎。朱雪槿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两侧的闽国士兵与同安城居民那样热烈的欢呼着,看救星一般的看着他们,倒也理解这番心情——殷国的魔爪几乎已经触及闽国首都同安,他们这几日定是如坐针毡的等待着夏辽联军的支援。如今,救星已到,可以想见他们如释重负的那种心情。

    从进入同安城,一直到入宫,接受闽王的盛情款待,薛南烛一直静静的走在朱雪槿身后,距离总是隔着不到两三步,在她伸手可及之处。席间,待歌姬舞姬的表演结束,第一圈酒也转完,荣耀便与之前说好的一般,起身拱手,对着闽王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直入主题道,“老臣虽身在夏国,却也曾听闻闽国曾有一年纪轻轻的神医,名为薛明世。”

    果不其然,才提到薛明世的名字,闽王立即点头,开口间,语气不无惋惜道,“孤记得,当时薛明世是宫中最年轻有为的太医,就连司药司的首席太医都对他赞不绝口,多番对其提点,青睐有加。只可惜薛明世有一女,天生体弱,为保住其性命,薛明世辞去官职,带其女专心采集野生药材,以为其续命。唉,算起来,”闽王掰了掰手指,又摇摇头,一副惋惜不已的样子,“已经十一二年的日子过去了。”

    朱雪槿微微转头,望着一侧已经双眼水汪汪的薛南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薛南烛用力的咬着下唇,点头的工夫,眼泪不经意间便落了下来。闽王并没有注意到这小小变故,而是有些疑惑的对荣耀道,“不过饶是薛明世的确在药理方面才气过人,也不过是名誉闽宫,又是十几年前之事了,荣将军从何得知?将军行走这一路,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荣耀直接将目光投向阳寒麝,阳寒麝却完全没看到一般,面无表情的将面前茶盏双手端起,微微抿了一口。荣耀眨眨眼,略作思索后接着道,“在和岘村之时,我们发现了被殷国水兵屠杀的村民,以及……尸首被这位姑娘保存完好的,薛明世,薛神医。”

    荣耀所指的这位姑娘,自然就是薛南烛;顺着他的手指方向,闽王终于注意到了安静的好像不存在的薛南烛。在朱雪槿的示意下,薛南烛站直,对着闽王福身问安。闽王仔细的打量着薛南烛,忽的双眼瞪得老大,开口道,“这……这位姑娘可是薛明世之女?眉眼之间与薛明世倒是有九成相似。那保尸之法,也是薛明世的一绝,小姑娘你可是完全习得?”

    薛南烛颔首,开口间,细声细气道,“回大王的话,民女正是薛明世之女,薛南烛。保尸之法,正是家父亲自教导。”

    “那薛明世他……”闽王的眼神中有一瞬间的失色,毕竟薛明世于宫中之时,他是十分欣赏的,一直有心提拔;只可惜,薛南烛出生之后,薛明世已经无心闽宫之事,他唯有放人。

    “家父……为救民女,被那些殷国水兵……”再度回忆起那段悲伤的往事,薛南烛忍不住的浑身颤抖,几近说不出任何话来。

    朱雪槿见状,忙起身,先不为人知的用最小动作拍了拍薛南烛的肩膀,后才对闽王道,“南烛的心情尚未恢复,望闽王可以多多体谅。”

    “她年纪尚小,便经历了这些苦难,唉。”闽王重重叹口气,后挥手道,“薛明世不在了,如今又是多事之秋,不如让她先留在宫中,孤会差人好生照料,终也不能负了薛明世这样的牺牲。”

    “不。”闽王没想到的是,薛南烛却忽的有些倔强的开了口,语气中是不容动摇的坚定,“大王,民女已经决定追随朱姐姐,朱姐姐若要上阵杀敌,那民女也一同前往,一直到……民女生命终结。”

    说到这里的时候,阳寒麝的眼中蓦地变了颜色,从薛南烛身上一闪而过;朱雪槿见薛南烛如此,又念起这几日的相处,便对尚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闽王道,“雪槿向您承诺,定会好生照料南烛,还望闽王放心将其托付于我。”

    闽王见着两人既然互相情愿,便也不再说什么,只道,“如今正值战争之际,怕是没有空闲工夫采药。若南烛不愿留于宫中,那你二人一会儿便到司药司一趟,将南烛所需药物统统带上,以防万一。”

    “多谢大王(闽王)!”薛南烛与朱雪槿相视而笑,尽管薛南烛的睫毛上还沾着一两滴泪珠。

    时候已是接近傍晚,朱雪槿与薛南烛按照闽王所言,在闽王侍卫的带领下前往司药司取药草;而余下的朱烈、荣耀、荣天瑞、阳寒麝与高品轩五个,则跟着闽王一道,往闽宫中的军事要地而去。通过了重重的兵阻之后,闽王带着几人到了一个名为方略馆的宫殿之中,此宫中藏书颇多,四面墙上挂着的,都是闽国详细的地形图,高原平原山地丘陵,山河险阻峻岭悬崖,一眼便可看的清楚明白。

    闽王一面向前行,一面说着这些日子殷国水兵的行进路线,以及闽国如何艰难的对抗,却仍旧节节败退。阳寒麝静静的听着,眼神一刻不离墙上挂着的地形图;在他看来,虽然这地形图极为详细,可是若与敬妃交与他的竹简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尽管并未来闽国交战几次,敬妃却对这里了若指掌,此时此刻,阳寒麝算是对自己的母亲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在整个夏王宫之中,算上将军府,若论军事才能,敬妃若称第二,想来无人敢称第一了。

    闽王的一番解说下来,除了幽幽的叹息,便再无其他。荣耀与朱烈蹙着眉头,心中倒是有了对策;但因为阳寒麝在此,他身为夏国大皇子,不开口的话,哪里容得两个将军置哙。不过也没让荣耀与朱烈等太久,阳寒麝很快便打断了闽王的叹息,开口间,语气中倒是多了一丝从容与深沉,“据闽王所言,殷国水军主要以艨艟为武器。艨艟船首有一大椎,可椎破敌船,所以闽军的船只,多数才一出海,便被椎破,不能再度行进,也无法动殷国水兵一根毫毛,丝毫还手之力都无。”

第53章 53、荣天瑞的疑惑() 
“正是如此。”闽王说着,言语之中也多了许多懊悔之意,“这些年有了夏国的庇护,我闽国安居乐业,发展都在向余下几国出口药草上,早便疏忽了对于边防的巩固。唉,这当真是孤的过失,谁也无法想到,像殷国那样的岛国竟然有一日敢在孤的地盘上动起手来,还残忍杀害了孤数以万计的子民。”

    说到这里的工夫,闽王死死攥着拳头,脸色憋得铁青,看得出,的确是后悔的紧,但比后悔更多的情绪,是恨。阳寒麝负过手,开口之间,倒是没什么安慰的意思,只是继续以分析的语气道,“闽国与殷国,中间隔着东海,水流走向是由东向西,闽国一直处于逆流,对于水战本身便是劣势。”阳寒麝说到这里的工夫,忽的念起了朱雪槿曾对他说过的话,便直接照话全搬,一字一顿道,“艨艟以生牛皮蒙背,防御性极其优秀,尤甚是防火;且开弩窗矛穴,出击与还击敌船的能力皆是上等。艨艟形体雄伟,机动性强,且极便于水战。若按兵书上言,艨艟之椎,可以很轻易的椎破闽国兵船,且闽国很难有还手之力。就算我等上去支援,若没有可突破之法,也是白白牺牲性命。”

    朱烈与荣耀哪里想得到阳寒麝此番言论是从何而来,毕竟在他二人看来,对于阳寒麝来说,别说是水战经验了,饶是陆战,夏辽边境的那次剿匪也不过是初战,尽管大捷,但是他能够对水战有如此深入的了解与认知,当真还是让两人吃惊了一番;朱烈忍不住开口,接着试探道,“那以大皇子之意,我们该如何应对才是?”

    “接舷战,”阳寒麝对答如流,望向朱烈的眼神中丝毫没有半分怯意,反而洋溢着满满的自信,“简而言之,便是钩拒。进则拒之,退则钩之,当敌我双方战船互相接近而又不能正好撞上,或者我方于最后采取避免被撞的行动,又或者,敌方撞击未造成我方伤亡,此时,双方战船十分接近,我方士兵便可借助接弦跳板搭于敌方艨艟上时,冲上敌船进行厮杀。擅长水战的殷国士兵,不过是凭借其天时地利的优势,在作战计划与策略上,决计抵不过我军。所以,一旦进行接舷战,便是已经吹响我军捷报的号角。且趁着这股大优势,我军还可占领敌军艨艟,自行研究,让闽国造出更好的战船,若日后殷国再敢贸然进攻,闽国也可暂时抵挡,以等至援军抵达。”

    闽王听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这样详细的计划是从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皇子口中说出;而且闻他所言,似是对一切已经胜券在握,那“捷报的号角”一句,让闽王忍不住振奋起来。朱烈的双眼都在闪光,尽管从前与敬妃一直有嫌隙,且还是不小的嫌隙,但是若撇开一切过往不谈,阳寒麝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不愧是曾经铁血公主的亲子。

    “大皇子所言,正是臣等心中所想,”荣耀说着,自然为阳寒麝而心生骄傲,毕竟是自家的皇子,“那这次的计划便依定大皇子所言而行,臣等会为此草拟竹简,请闽王与大皇子稍候片刻,臣等再就新的方案与您探讨。”

    荣耀、荣天瑞与朱烈三个一道在闽王侍卫的带领下,往一侧书案而去;闽王与阳寒麝、高品轩三个则向着另一个方向——那里满满的摆着闽王这些年来搜集的兵书,想让阳寒麝一观,好给些说法。

    朱烈执笔,荣耀口述,两人就刚刚阳寒麝所言,时而争论、时而颔首,竹简上一行一行笔直的字体,如行云流水一般。荣天瑞静静立在一旁,脑子里却仍旧萦绕着刚刚阳寒麝所言。诚然,阳寒麝的努力所有人都看在眼中,但是只第二次战斗、且是从未接触过的水战,他便如此侃侃而谈,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荣天瑞忽的念起前几日行军之时,阳寒麝曾让高品轩宣朱雪槿前往,难不成这些,是朱雪槿的见解?又或者,在离开夏国之前,敬妃曾对他言过水战之事?这倒也并非不能,敬妃从前在夏国的威名,丝毫不逊于自己的父亲荣耀,甚至可以说,比荣耀更甚,所以若是临行前敬妃对他讲过这些,倒也是无可厚非了。

    因为大方向已经非常清晰,只要稍微调整一下细枝末节便是,这出战书简很快便书写完毕。荣耀从头到尾的瞧了一遍,回过头才要递给荣天瑞,却发现他再发呆;荣耀不禁有些疑惑,微微凑近了荣天瑞,低声道,“怎么了?”

    荣天瑞转过头,认真的望着荣耀,同样放低了声音道,“爹,您难道不觉得,大皇子太过努力了吗?”

    “大皇子的确有奇才,”对于这点,荣耀深以为意,且在这异国他乡,自国大皇子如此争气,他胸中的确舒畅,“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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