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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泣雨如歌-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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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用力一拧,骂道:

    “你这猴崽子,又上哪去野了,弄得身上这么脏,还扯坏了衣服。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抄起扫帚,照着他屁股上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抽。

    村长显然是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沉着镇定的招呼着众人接着吃饭,只是那边还在杀猪一样嚎叫,这些人哪吃的安生。

    月华见那小的挨打抿嘴一笑,觉得平日师父虽然凶,可是从来没这么一通乱打过,并且每次都是关了门打,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这个大一些的孩子挨着云儿坐下,刚要抓东西吃,手就被村长敲了一筷子,村长道:“去洗手。”

    那孩子应了一声就去洗手,片刻又回来了,村长问:“今天又上哪野了?”

    那孩子道:“没上哪,就是碰见大山子了,打起来了。”

    这些人不知道,大山子就是老三家的娃,也就是那个在晒谷场里说村长家把好场地占了的孩子。村长一听是他,便道:“以后不许欺负他,知道不,他爹死了,没爹的孩子够可怜了,别老欺负他知道吗?”

    这孩子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面说:“俺没欺负他,是二蛋馋了,追着人家要吃的,让人家给打了。”

    一说到这,村长瞪他一眼,道:“你个怂瓜玩意,你兄弟挨打,你没帮着一块打吗?”

    那孩子道:“帮了啊,咋的没帮。”

    云儿好奇心强,他接口道:“你肯定在骗人,那你身上怎么一点不脏?”

    那孩子一见他们不信,便有些急了道:“我身上当然不脏了,俺打之前,都是脱了衣服才动的手,不信你看。”说着他就撸起袖子,让云儿看他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呃呃呃呃呃,真是没想到这孩子心思如此缜密,看来,这孩子长大了定不是一般人物,肯定能青出于蓝,以后村长家算是后继有人了。

    薛宝义暗自挑了一下大拇哥,道:“真是好孩子,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村长见别人夸自己孩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说,但也十分的高兴,也夸了他两句,这时候那个小的也被洗干净,拎上了桌子。

    村长见他沉声道:“二蛋,以后不许跟欺负你大山子哥知道吗?”

    二蛋摸了一把被打紫的的小脸,道:“他抠门,今天他娘给他做的好吃的芝麻烧饼,我说吃点他都不给我,我跟着他到门口,他就开始打我,你看给我打的。”

    这孩子一句话说完,众人顿时都住了筷子,盯着二蛋,一时间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村长见二蛋说完这句话,都盯着二蛋,他立刻意会。

    板起脸,喝道:“馋嘴!以后不许去缠着大山子,再让我知道,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完,村长为自己的义正言辞微微有些自豪。

    他这一番义正言辞到没人在意,人们在意的是,大山子家今天她娘给她做的好吃烧饼,本来这芝麻烧饼并不算稀罕,只是这东西在山上就显得尤其紧俏了,本来这山上土地少,又都是盐碱地,能种的都是些谷子啊,果树之类的,能吃上白面,可不简单,就连村长家他们也是看见的,平时招待客人吃的也都是苞米啥的。

    这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今天老三惨死,按照一般的情形来推断自己的爷们惨死,作为至亲一般情况下应该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吧,应当更没有打烧饼的心情吧。

    薛宝义道:“二蛋,今天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那孩子听了道:“俺以后再也不嘴馋了,再不敢抢大山子的吃的了。”说完,他还不忘看看他爹。

    见他这副模样他爹微微得意,一旁的大蛋子一见薛宝义众人还是焦急的看着二蛋便说道:“今天我跟二蛋在他家门口玩泥巴,玩着玩着就闻到了一股芝麻的香味,二蛋就馋的留口水,过了一会大山子家门开了,大山子出来二蛋缠着他要吃烧饼吃,大山子不给二蛋就一直跟着他,后来二蛋说要不给就跟着到他家里去,大山子听了,就开始打二蛋。”

    “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孩子。”薛宝义夸赞了一声,村长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见他夸自己的娃,自然也是高兴。

    他高兴归高兴,薛宝义几人对视一眼,都心领神会其中含义,苏瑛冷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广云子就接过了话,慷慨激扬道:“哼,我看这妇人大大有问题,待贫道回头好好查查!”

第202章 探查() 
几人回到村子吃饭,正赶上村长的两个娃回来,两个娃娃灰头土脸的,询问之下才知道是和老三家的大山子干架了,经询问,几人发现了异样,这老三媳妇居然在老三刚刚惨死之时,还有心情给娃娃打烧饼,最可疑的是还没忘了放芝麻,这种种现象表明,老三媳妇儿有问题。

    既发现了异状,苏瑛刚要将这些告诉那个还云山雾罩的村长知晓,便被广云子义正言辞的抢过了话头。

    广云子一振衣袖,道:“哼,我看这妇人大大有问题,待贫道回头好好的查查。”

    “呸,广云子这斯,当真厚颜无耻,一贯没脸没皮。”薛宝义本来对广云子心中就有些微词见状,虽说是广云子一贯如此,他也不由暗暗骂道。

    云儿最会察言观色,他见他们家少爷眉眼之间对广云子有些看不上,他便变着法的用言语激他,本来广云子一个长辈为了风度不想跟他计较,可又觉得自己被一个孩子调侃有些没有面子,所以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段饭竟然吃出了刀剑相交的味道。

    用过了饭几人商量这上老三家打听事的任务,就交给了村长大嫂和广云子的师妹,人称“潇湘夜雨百晓生”的流云道姑去。

    虽然云儿也很想一块去,但没有少爷的同意也只能作罢。主意一商量定,村长就从自家的米缸中挖出了一碗大米让自己女人拿着,道:“别空手去,拿上这个。”

    村长大嫂接过去就和流云道姑去了老三家。

    此处平地甚是紧俏,村中的房子也不是平原上那些都聚拢在一块,这些农家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有的建在山脚下,村长家的房子就建在山脚下,在村中算的上是好地段了,很多农户的房子都是在半山腰,这老三家的房子就在半山腰的一个偏僻地界。

    这两个女人走了大概有一刻中的时候,到了一户还算体面的宅子前,村长大嫂指了一下,沉声道:“就这里了。”

    “碰碰碰碰。”边说着,村长大嫂用力敲了敲木门,村里女人劲大,也没有什么涵养这木门被她捶簌簌直抖,直掉土,“大山他娘,是我,开开门啊。”

    屋内无人应答,村长大嫂也不客气,更加用力的去捶着籁籁发抖的木门,提高了嗓音,喊道:“大山他娘,是我。开门啦。”流云心中暗道:“这里面定然有奸情啊,看来我师兄的推断完全合理。”

    经过一番地动山摇的捶楚,里面终于有了声响,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终于有人来了。见有人来,村长大嫂也放过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随着里面门栓的一阵轻响,吱——的一声,木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一个小脑袋伸了出来。

    村长大嫂道:“大山子,干嘛呢?怎么这么许久才开门?”

    那个孩子抬起头来,道:“俺娘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不让我随便开。”

    村长大嫂闻言,微微叹了口气,将那碗米递给了他,道:“俺们来看看你娘。”

    大山子接过了碗,便开门将她们让进了院内,一进院子扑面而来就是一股芝麻的香味,看来村长家那两个娃没扯谎,这婆娘还真是有问题,自己爷们儿惨死还有心情打烧饼,最可疑的是,居然还没忘放芝麻,恩,流云暗中点点头,心想这女人问题大了。

    两人一进院子,流云道姑就四下打量,见这家里收拾的亭亭当当的,而且地上的土地还有重新擦洗过的痕迹。这时屋内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一听就是老三媳妇儿,光听声音那叫一个凄凄惨惨。

    村长大嫂听了不由动容,她掀开帘子进门就看见了老三媳妇坐在炕头,披头散发的,正哭呢,她一见有人进来忙抹了抹眼泪,道:“大嫂子啊,快屋里坐。”

    说着,她用手拍了拍炕头,流云道姑用眼一打量她的手,只觉得这双手细嫩的很,不像是村里那些总做农活的妇人的手。

    “看来村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细皮嫩肉的,看来老三肯定是很疼她的。”流云道姑寻思着,挨着村长大嫂坐下。老三媳妇儿见流云盯着她看,微微有些不自在,她抬眼看了看流云眼珠就是一动,不过转瞬就又恢复了原本的表情。

    “娘,我婶子还给咱们带了一碗米呢。”这时大山子也进来了,一面把米往自家的一个空缸里倒,一面道。

    老三媳妇儿寒暄着说:“你看你,大嫂子你来就来了,还带白大米过来,谁不知道咱们这穷,这些米还是留着过年给孩子们吃吧。”

    “还过什么年啊,今天咱们村里一下出了这两条人命,还过什么年啊,你大哥饭都吃不下去呢。”大嫂一边寒暄着,一边接过了大山子的空碗。

    老三媳妇儿道:“哎,谁知道他是个短命鬼啊。原本苦了半辈子了,我是他家的童养媳,以前他娘没事就欺负俺,终于等到了他娘死了,他能当家做主对我好些。谁指望他早早的抛下了我们娘俩。”说道这,她又一阵雨打芭蕉般的天呀、地啊的哭喊。

    村长大嫂眼窝子浅,一见她落泪,也跟着掉了泪,可流云道姑却并不为之所动,她仔细打量着这个雨打芭蕉一般的女人,只觉得她虽然嚎的伤心,却总让人觉得她并不是有多伤心,又看见坐在一旁的大山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这孩子有多伤心,按说他爹爹死了这么小的孩子早哭的不行了。

    流云道:“这位大嫂,还请节哀顺变,现在最关键的是查出来孩子他爹是怎么死的。”

    方才还哭的花枝乱颤的娘子一听流云道姑这么说,便抬眼看了她一眼道:“道长说的简单啊,要查人是怎么死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查啊?”说道这,她见流云道姑总时不时的打量旁边坐在炕头的大山子,便对一旁的大山子道:“还不出去玩,大人说话小孩子总杵在这干嘛?”

第203章 屠户出身() 
虽然老三媳妇哭的风起云涌,但一旁的大山子却一派云淡风轻,流云见这孩子如此模样心中暗道:“这娃不是早就知道有问题,就是傻,哪有爹爹死了儿子不伤心的。”

    一边思忖着不由得就多看了两眼,正当她想跟大山子说两句话时,就听见炕头上哭的那个妇人喝道:“还不出去玩,大人说话小孩子总杵在这干嘛?”

    大山子听了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流云道姑看老三媳妇一眼,正赶上老三媳妇儿看流云,两人四道目光相交,竟隐约能听见刀剑相加的声响。

    瞬息的对视之后,老三媳妇儿又恢复了那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道:“也不知道老三得罪了那个挨千刀的,这死的真叫一个惨,全仰仗村长给我们家做主了。”

    村长大嫂道:“大妹子,你家老三平时有没有得罪的人,这下手够狠的啊?要是没有深仇大恨也下不去这手啊。”

    老三媳妇儿一听,道:“不是说有邪祟作怪吗?你看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也不是人能做的啊?”

    流云道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他嫂子,你别伤心,我们出家人说这种话不合适,但你既然问我也就说道说道,这富贵儿是被邪祟吸干了精气,精进而亡,可大山他爹可不像啊,看上去是人为。。。。。。。。”

    话一说到这,老三媳妇儿端着水的碗微微一顿,她看了看流云道:“人为。。。。。。”

    流云道姑微微一笑,凑近些,道:“被邪祟害者,神魂俱灭,精尽而亡,也就会富贵儿那样,但是若为人所害。。。。。。”说道这,她又故意压低了两分的声调,道:“若为人所害,地府不收,天地不留,神魂不散,精气出体等过了七天之后,化成鬼,这死的越惨的变成的鬼越厉,我看你们家老三死的这么惨定变厉鬼,找仇人报仇。”

    随着流云说的越来越多,老三媳妇儿脸色一青,明显是怕了,她哆嗦了一下,道:“也不一定吧,要是这样这世上厉鬼要有多少啊。”

    流云道姑闻言,故作高深道:“若想不变厉鬼也容易,就是要用朱砂撒在死人的嘴里,就能防止他变厉鬼了。”

    村长大嫂见老三媳妇儿被吓得脸都青了,赶忙打原场道:“道长,说这些做什么,不过。。。。。。”她说道这压低了嗓音,道:“他嫂子,现在可有些不正经的话,说是那个富贵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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