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王爷-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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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挑眉,师傅今日是铁了心定要拆穿自己!看来眼下也只能走为上策!!“玉儿,霓苑忽觉身体不适,能否与我先行回府?”
倒是有些意外她的不适,上官玉繠也只是淡淡的略过自家师傅那委屈模样,也罢!今日疑惑倒也已解开,心下俨然是慰藉不少,“既然如此,那么师傅,稍后得空便前去王府坐坐,让徒儿好好的孝敬您。”
本听到前半句话之时,那委屈之意徒然是转变为兴奋,而那紧接着的下半句话,则令他再次垮了脸,为何后背生出一股恶寒之意来?
目送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点道这才蓦然松开拘谨了已久的姿势,稍稍撅起唇角,眸中的精光更是一闪而过,这小子,早些暴露身份,才能早些将他那小徒弟八抬大轿娶回域风!轻轻摇头,一举一动之间尽是带着一股顽皮之意,这小子,一点也不懂得他老人家的心意!!
马车缓缓的行进着,一路上两个人皆是无言,各自带着小心思暗暗思量。
稳稳的停下,两人这才后知后觉的相视一笑。月牙白的身影先行提步而出,待到那抹雪白再次掀开帘布之时,只瞥见她那正伸出迎接自己的玉手。
心下蓦然一暖,仿佛一抹轻风缓缓的在心间吹拂而过,微微扬起唇角,那笑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温热的触感袭来,令风霓彝心底大快不已,此番举动无疑是叫他吃下一颗定心丸,至少,上官玉繠此刻并没有生分于自己。
方要抬步踏入王府,那头便迎来管家那抹熟悉的背影,恭敬的晗额,“王爷,方才您走后,义阔护卫派人前来传话,说这阅上阁的掌事请您过楼一叙。”
这些日子,置身忙于父皇一事,倒是将安昭尚刖给忘了,不过,捡此眼下找上她,也不知竟是所为何事?
手中的大手不着痕迹的轻颤,阅上阁掌事?难不成转而又换了副脸面,带着三分体恤之意的眸光流转其中,“王爷,霓苑自己可以的,你便先行过去罢,倘若是重要事宜,更是耽搁不得。”
听及此,原本还是暗自思量的人儿也蓦然一愣,“既然如此,管家,送王妃回房,”直至那抹雪白转身而去,上官玉繠这才下意识轻道,“好好歇息。”
颇为满足的笑意轻扬,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这抹笑意着实是将上官玉繠惊艳了一把。
目送着身影的离去,这才提步向着阅上阁渐渐行进。
门前依然是那群莺莺燕燕的女子,不过,唯一不同之处,乃是样貌与上次那一批完全不同,莫非竟是定期更换?
一早便在门外侯着的义阔见着那月牙白的身影自然是迅速迎了上去,低调的作揖,这才将正事告知,“王爷,掌事的在二楼雅间等候,您且随我前来。”
再次踏入这阁中,倒是没有了上次那般充斥着的胭脂味道,淡淡的沁香自那正中央的流云鼎炉之中散发而出,透过在座的每一位鼻息,直叫众人身心无不放松了些。
精致的扶手之上雕刻着各异的草木花卉,在这一派金碧辉煌之中倒也得体大方,义阔先一步上前,门业轻敲,这才示意上官玉繠进入。
门业由后轻轻掩上,月牙白的衣袍在这一派粉色纱缦之中格外显眼,偌大的空间,带着一股寂静之感令上官玉繠轻蹙了眉头。左右不见来人,却只听见那微乎其微的滴水声响,定了定神,这才抬步朝着那层层纱缦之中而去。
待最后一层纱缦掀开之后,上官玉繠本能的怔在原地,暗黄的长袍仿佛是未有系带一般的胡乱贴在身上,胸前更是开了一大片雪白肌肤,结实的胸膛透着这隐隐的烛火带着一股别样的致命魅惑。再待望向那张面容之时,竟还是那般的妖艳女子模样
他竟是装女人装上瘾了么?美眸微眯,带着一丝危险之意在他的正对面落座,早已沏好的酒水正摆放在面前,方才,原来竟是这等声音?
见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安昭尚刖不禁勾唇轻笑,“怎么,你还怕我在这里下毒?”自顾自的扬起酒樽来,啜入一口,示意性的倒扣了酒杯。
饶有兴致的双手环胸,上官玉繠挑眉直视那抹身影,“你找我来,莫非只是为了把酒言欢?”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她便不介意将他一顿狂揍。
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樽,单手撑着脑袋,眼底的迷惑之意更甚,“哎呀呀,玉繠怎的对我如此无情,我本以为,你是喜欢像我这样的呢?”
第二次听他如此一说,上官玉繠本能的蹙起眉梢,上一次她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下,但此次直觉却告诉她,此中定然是存在着什么猫腻不可,“此话怎讲?”
倒是并不意外她会如此回答,毕竟那个人,也是利用了她的信任,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自己那温润的薄唇,若有所思的开口,“我的意思,便是话里的意思,我堂堂一介男儿如今却女子装扮,还不是为了迎合你的口味?”
此话一出,上官玉繠心下蓦然一窒,仿佛是猜到了什么一般,不可置信的抬眸直视安昭尚刖,“你说什么?”声线徒然提高了几分,心下却是排山倒海的翻滚着。
似乎是被她的反应所惊吓到一般,安昭尚刖微微讶异,“如此举动,我也本不是首开先例。”意有所指的开口,上官玉繠只觉得一时间火气丛生,“你王府的那位,不也正是如此?”
第116 向他质问!()
全数的感知皆是化为一阵倒抽声,颇为犀利的眸光怔怔的紧盯着那抹雪白,何为‘王府的那位不也正是如此?’他这话里分明有着别样之意,虽有几分猜想,但依然不肯照着那方面想去。
“不错,正是你所想的那般。”见她如此模样,安昭尚刖便顺水推舟了一把,纵然这着实令人难以接受,但,时候已到不是么?
美眸忽的微微眯起,上官玉繠环着的双手也紧紧的握住一侧臂膀,眼下事态俨然是存在着诸多疑点,令她不由得生出些头疼之意,“你有何证据?”
仿佛是听到了好笑的一般,正对之人从原本慵懒的平躺蓦地翻身而起,松垮的衣襟带着三分魅惑极尽的充斥着对方的视线,令上官玉繠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证据?要证据还不简单?稍后你回府,将他扒光不就知道了?”要知道,这正是直接且最有力的证据,胜过一切证明。
听及此,还是不禁错愕了一番,心下竟也开始挣扎而起,眸光横扫过眼前之人,只觉得欲要将他拆之入腹一般,“本王为何要轻信于你?”
虽然她如此一说,但安昭尚刖明显能够感受到,上官玉繠已然是开始动摇一二,想必那老顽童也应当透露了什么才是,“单凭前几日上官睿明寻我一同谋反,但我拒绝了。”顿了顿,凝视着她的眸光更加深邃了些,“这便足以证明,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人。”
再次震惊的瞥向他,饶是依旧那般的事不关己,这幅面孔之上虽是艳丽非常,但此刻却叫上官玉繠有些看不清了,“你分明可以不用如此。”现下,他也只不过是一介监禁对象,倘若此前答应上官睿明,对于他自己,也无疑是一个翻身的机会
“如若我说,为了你,我不愿让这天下徒增杀戮,你又可信?”轻轻挑眉,带着三分不羁之感,令上官玉繠微微闪了眼,莫非师傅所说竟是真的?!但,她此前与安昭尚刖并不熟识,怎会
“今日你唤我过来,便是要与我道此?”修长的手指蓦地环上面前的酒樽,抬眸直视那道身影,心下虽是波涛汹涌,但表面依旧是那般的风平浪静。
倒是有些佩服她的定力,安昭尚刖勾唇轻笑,“若你觉得是,那便是。”
将那酒水一饮而尽,上官玉繠蓦然起身,“如此,本王便不多叨唠了,告辞。”
目送着她的背影,原本扬至半空的酒樽却忽的一顿,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下却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仿佛此后便不能再与她如此落座言谈。
而门外的义阔见到那抹月牙白之时下意识的作揖,方才抬眸,便一下子没了上官玉繠的身影,奇怪,是幻觉吗?
往日里望着自家王府,自是带着一股欣慰所在,但此刻,俨然没有了那般的心境,凝视着那檐顶的獬豸浮雕,不由得深呼了口气,‘你王府的那位不也正是如此?’脑海之中蓦地响起这句话来,令上官玉繠本能的轻颤了颤身体。
心下的跳动越发的加速而起,飞快的提步向着那房中而去。
并没有轻叩门业,带着几分怒意推开那扇房门,也只瞥见风晚似乎是隔着这帘幕正在汇报着什么,却被自己蓦地打断。眼底闪过一丝深邃,此前她一直认为,风晚乃是风霓彝留下照看霓苑,却不想竟是如此
带着一丝笃定,上官玉繠轻轻蹙眉,“风晚,你且退下。”
没由来的一惊,风晚只觉得今日的小王爷似乎变了一副模样,并不似往日的那般和蔼可亲但,左右思量了一番,便也只能恭声退下,轻掩上了房门,这才深呼出了一口气,小王爷方才周身的气压竟然如此强大!!
雪白的身影带着一丝柔弱之感靠近,眸光在瞥见那道月牙白的身影之时,也只是暗暗的蹙眉,此刻的她,给风霓彝的感觉,自是大不相同,那眼眸深处所带着的,不正是怒意?
莫非不不会的风霓彝心下自我调节了一番,“玉儿,事情都办好了吗?”
一把擒住他那欲要靠近的手,上官玉繠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眸来,“霓苑,你上次月事是何时?”试探性的语气蓦然开口,虽是试探,却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令风霓彝蹙起眉梢来。
“玉儿,你怎的问起这个来了。”风霓彝心下也不由得加快跳动了一些,虽说自己是以女子装扮,可这女子月事一事,他自然是不懂。方才便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莫非她察觉到了什么?!
“那本王再且问你,霓苑的月事是时隔几日才到?”接二连三的发问,直叫风霓彝一时间哽噎,这要他如何回答?他分明对此一无所知。
但,心下的不安之意却越发的浓烈而起,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她平日里怎会如此质问于自己!一定是方才,方才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才对
第117 承他一个人情()
灼热的眸光暗暗的流转在上官玉繠周身,风霓彝心下的疑惑却也只是越发的浓烈而起,方才她去的不正是阅上阁?莫非,此间竟有何蹊跷不成?“玉儿你。”
原本擒着风霓彝的玉手也蓦地加重了几分力道,一把将那道雪白扯入怀中,望着比自己要高出许多的人儿,上官玉繠心下不禁划过一丝疼痛,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欺骗于自己她分明是那般的信任于他!
紧盯着她眼底的那抹哀伤,心里仿佛更是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长袖之中暗暗攥紧的手心也透露着他的无措,但接下来上官玉繠所作出的举动,却令他蓦地怔在了原地。
素手不着痕迹的将他身后的腰带扯开,没了紧紧缠绕的衣襟此刻也迅速的松散开来,原本命风晚前去裁缝铺里特地赶制而出的两团半圆棉絮也怔怔滑落,以滑稽的方式滚落在地。
倒是不曾想到,她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风霓彝一时间愣在原地,大片敞开的衣襟也显现出那抹雪白的里衣来,迎着亮光,虽是透着一股魅惑,却也叫人没了那方遐想的心思。
见到此,便纵然有诸多疑惑,此刻心中也已了然,只是依旧不敢去相信,眼前陪伴着自己同床共枕之人,竟会是风霓彝!!且他竟然一开始便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处处隐瞒自己,这叫她怎能接受
“玉儿,”眼见着她便要松开手,风霓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反手将她禁锢在怀中,生怕下一秒,怀中的人儿便会逃离而去。
“太子男女授受不亲。”颇为生分的话语冷不丁的响彻在风霓彝耳边,只叫他不由得错愕在原地,她她竟然唤自己为太子?心下的不安之感愈发的浓烈,似是欲要冲破胸膛将整个人都吞噬了一般。
长袖蓦然一扫,将两人的身体隔开了一丝缝隙,狠狠蹙起的眉头也暗示着她此刻的心情,透着那股哀伤的眸光更是在风霓彝的心底掀起万丈惊涛骇浪。
“玉儿我”风霓彝心下徒然加快跳动而起,而原本攥紧的手心也倔强的不肯松开分毫,“我并非有意欺瞒于你,而是,我不忍你置身于险境之中。”倘若一开始他并未发觉她的真实身份,那么此刻,她是否还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也正是如此,他才要如此保护于她。。。。。。
听及此,也只是出于本能的一愣,但眼底的那抹怒意却未曾消散。即便如此,可他一直蒙蔽自己于鼓里也是事实不假,更何况,这几日,她二人同床共枕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