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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良缘佳成-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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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贼定下腊月十八行行册封礼,同夜洞房并饮合卺酒。”

    “合卺酒?”宇文彻剑眉微皱,胸腔中涌过层叠的怒意。当初楚修泽以册立苏琬清为贵妃的计谋诱他出兵,并非只是计谋,原来楚修泽早就对他的女人动了歪心思!细细想来,他又觉得颓废无比,苏琬清在他身边几年,身份不过是普通的妃子。如今楚修泽要给她合卺酒之礼,看来是要娶她为正室,难怪那个女人会动心!

    皇帝恼怒的同时,却也不忘思考对策,只是他对长江两岸的情势知之甚少,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潜入南楚,只得问对面站成一排的守官和主帅,“你们有什么法子进入金陵吗?”

    那几人跟事先商量好的一般,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痛心疾首地道,“求皇上宽恕,皇上乃大夏的主心骨,您是无论如何不得犯险进入敌国境内的,楚贼楚贼他精明的很呐!”

    全天下的人都在阻拦他,宇文彻心里烧起一股无名火,抬腿给了守官一记窝心踹,“朕的女人在那儿,换作是你,你老婆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你还在这儿哭哭啼啼的?窝囊废!朕乃承熙皇帝,连一个女人都夺不回,让天下人耻笑!”

    跪趴在地上的那几人都闷声不语,说来皇帝也极辛苦的,明明是天下至尊,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但偏偏爱敌国公主爱的比海还深。如今那女子要嫁的还是帝业上的劲敌,换作是谁,都不能吞下这口气

    宇文彻也觉得自己太过痴狂了,对着臣僚竟然如此失态,他正了正颜色道,“朕问你们,安全界限是哪儿?”

    “长江中央,到了对岸的射程之内便不安全了”

    宇文彻心中俨然已经有了主意,叉腰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那几人面面相觑交换了眼色,怎么敢就此离开,依旧是默不作声地垂首跪在原地。

    皇帝侧身阖着眼,却没听见任何响动,睁眼来看时,那几人根本就没挪窝,原本压下去了的爆脾气又冲了上来,“还不快滚!”

    眼看着要龙颜大怒,他们几人灰溜溜地跑出了营帐。经过此番折腾,宇文彻更看透了一点,想见到苏琬清靠这群人出谋划策是不可能的。

    他呆在军营当中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便乔装出行,到扬州城中溜达一圈,说不定可以寻个由头混在老百姓当中渡江。

    在市集中问了一圈,却没有一家敢做江南的生意,商行十分不景气。走累了,宇文彻干脆找了一家茶肆歇息片刻,寻思着待会儿继续找找。

    也是饮茶的间隙,他听到坐在旁边茶桌的人在窃窃私语。

    “腊月十八南楚公主嫁南楚皇帝,说起来也是奇闻一桩。后儿南楚公主祭祀江边,哥几个也能一睹美人芳容,到底是能长什么样儿啊,把两国皇帝都迷的神魂颠倒。”

    邻桌的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只见方才说闲话的那名男子已被人捏住喉咙,双脸已经因喘不上气来而憋的通红。

    众人纷纷望去,掐住他脖子的人是位年轻锦袍华服公子,然而眉眼间皆是肃杀之气,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中闪烁着凌厉杀意,令那几人惊的屁滚尿流。

    “大大爷,求您高抬贵手”

    宇文彻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过是想吓吓他们,好探听清楚江边祭祀的事情,“我问你们,后天南楚公主为什么会祭祀江边?”

    “南楚的南楚的规矩啊”

    “什么规矩?!”宇文彻有些不耐烦,问个话都这么的费劲。

    “南楚皇室嫁娶,未出阁的女子都要到江边祭祀水神。”旁边一人颤着声音一股脑说完。

    宇文彻松开手中掐着的人的脖子,眼中闪过惊诧之意,“为何是女子祭祀?”

    那人面露怯色,为难地道,“楚人习俗奇怪,偏信水神昌隆国运。而且祭祀之时,由出嫁女子单独完成祭典”

    他话还没说完,宇文彻俨然已经持剑疾步走远。望着宇文彻已经远去,楚青方从屏障后走了出来,“这些是给诸位的报酬,你们辛苦了。”

    “姑娘啊那是个什么人啊,吓死人了凶巴巴的,莫非也是朝着那南楚美人儿去的?”

    楚青身着玄色长袍,朝那几人瞥了几眼,而后趾高气昂地离开了,只轻飘飘留下一句话,“大夏皇帝,你们信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01章 经年重见() 
腊月十六这一天,空中飘着朦朦的细雨,千里江南恍若泼墨烟雨画,淡泊飘渺,宁静致远。

    楚修泽原不打算让苏琬清单独到长江边祭祀,一则如今是多事之秋,夏朝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南楚的一举一动,说不定就有危险埋伏在她身边。二则,她怀着身孕,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去,恐怕会落人话柄。

    但转念一想,不让她去祭祀,便少了禀告神灵和祖先的一环,直接嫁给他,倒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权衡一番过后,他还是决定送她去江边,虽然迎娶的男子不能在场,他多派些暗卫保护她便是了。

    “公主,小心些。”画琴小心翼翼地扶她走下马车。

    为了方便行走,苏琬清特意没有再穿曳地长袍,换了较为宽松却不拖沓的襦裙,石榴红的颜色衬的她的肌肤愈发水润,一改初孕时的粗糙黯淡无泽。

    她轻轻“嗯”了一声,看着站在江边的钦天监尹官朝自己走来,俯身行礼道,“微臣参见皇贵妃娘娘。”

    苏琬清心中苦**刻,“还未行册封礼,大人还是喊我公主吧。”

    那尹官知道护送她的人乃是大内暗卫,嘴角泛起谄媚的笑,“这哪里行?过了今天的祭祀礼,禀告天地祖先,您就是南楚的皇贵妃,怎么方便再去称呼旧称?”

    苏琬清扭不过他,淡然朝祭台方向走去。对于这些,她懒得再去计较,现在她唯一期盼的就是宇文彻今日能够出现在长江之上。

    经过几天的训导,祭祀的典仪她十分清楚,不用钦天监尹官指引,便开始了一项又一项的程序。然而,她的眼睛始终盯着远处雾霭之后的江岸,可惜的是,始终不见有扁舟驶出。

    他既然到了扬州,又听到了南楚江边祭祀的习俗,为什么没有来?

    眼看着就要完成典仪,无论是钦天监尹官还是守护她的暗卫,都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可苏琬清的心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在最后一次稽首祷告时,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到了木船的一角。

    “公主”画琴低呼一声,让她真正意识到他来了。

    苏琬清渐渐抬起头,望向了远处的江心。他身着海蓝锦缎常服,头饰玉冠,单手执剑负于腰后。江上清风将他散在肩后的发丝吹的凌乱,却不影响那挺拔的身姿。他神情淡漠幽暗,那张恍若天神的脸似乎有些疲惫。

    “什么人!”

    守在苏琬清身后的暗卫显然也看到了渡江而来的木舟,扬嗓子高喝一声,唰刷将腰间佩剑抽了出来。

    苏琬清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不哭出来。时光飞速如梭,已经八个月了,八个月不曾再窝在他怀中了,可她还明显记得他身上佳楠香的清隽。

    “孩子,我会交给你的,一月过后,你来接应。”苏琬清将手交叠放在隆起的腹部上,慢慢动着嘴巴,力图不出声音而让他看清楚每一个口型。看到他眼眸中闪过的那一丝惊愕,她终于可以安心离去。

    宇文彻自然看懂了她的口型,但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她转身离去。其实,今日守护她的兵将并不是很多,他适才看到她时,甚至萌生了强行带她走的想法。然而,她在说完那句话便决然转身离开,到底是他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宇文彻如登门被拒一般,回到了扬州大营。当地州官和府帅见到皇帝平安归来,心中的大石都落了地。然而,他们很快便注意到,这位爷的脸色并不是很好,阴沉如大雨将至一般,令人泛起寒意。

    皇帝皱眉琢磨着苏琬清说的那句话的含义,她说会把孩子交给自己,那她当初为何要怀着孩子逃跑?而且让他一个月之后前去接应

    正在他茫然思虑这件事时,外面忽然传来传报声,有一黑衣蒙面女子持玉佩求见。

    皇帝接过玉佩,登时愣在了原地,这是他最钟爱的玉佩,几个月前,苏琬清出宫去苏溪别院休养,死皮赖脸顺走了它。现在,竟然又转交到了他手上

    “让那女子进来。尔等都退下。”

    那些州官和主帅相互交换了眼色,皇帝听上去心情并不是很好,他们可不敢赖在这里,给自己找麻烦。而且看皇帝的神色,应该是遇到故人了

    宇文彻看着那黑衣女子缓步走入营帐之中,单膝跪地道,“拜见大夏皇帝。”

    宇文彻盯着她冷冷道,“你是何人?”

    黑衣女子将脸上蒙着的黑布扯了下来,却是楚青无疑,然而宇文彻在见到她那一刻却不禁有些恼怒,“你还敢出现在朕面前!”

    楚青叩首道,“皇上宽恕家父,民女感恩戴德。皇上应当知道民女和公主之间素来有着来往,今日实为公主所托,有要事向皇上解释。”

    宇文彻摩挲着手中的和田玉佩,以一副探究的神色道,“她弃朕恩情在先,朕与她早就没什么情谊可言。她倒是有信心,千方百计地再来利用朕!”

    “若是寻常事,公主必然不会再麻烦夏皇尊驾。可皇上您忘了,公主腹中还有您的血脉,论情论理,您的皇子危在旦夕,您总不至于不管吧!”楚青听不得他那样贬低苏琬清,故而强硬地回复道。

    “若是朕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楚青抬首嗤笑一声,故意感慨道,“前日在茶肆,夏皇陛下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与现在可是大有不同啊!”

    宇文彻感觉自己被触了禁忌,至此时方反应过来,从他离开燕京到扬州,再到今日江上相会,只怕都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楚青知道他此刻心中恼怒,很快解释道,“公主向夏皇尊驾提出此般请求,实属无奈。她怀胎十月,如何不想将孩子留在身边长大,只是楚修泽无论如何都容不下那个孩子,接二连三下黑手。公主公主她实在不容易啊!”

    宇文彻虽然听的心惊,但还是竭力把持着自己的情绪,唯独眼瞳中蒙上一层阴霾,“楚修泽向她们母子下黑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02章 舍子求荣() 
楚青道清一切原委,便悄然离开了。宇文彻却处在震惊当中,久久回不过神来。他从未料想,原来她一直身处水深火热,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他甚至想冲到金陵去将她抢出来,然而理智将他拉了回来,他知道,唯有忍耐才能一举夺回江山和她。

    宇文彻将接应楚青的人安排妥善,狠心暂别扬州。腊月十八,南楚行皇贵妃册封礼,苏琬清没有再反抗逃脱,令楚修泽十分满意。尽管苏琬清不准自己触碰她,但只要能日日守在她身边已是无憾。

    后宫之中从来不乏善妒的女人,杨玉漱原本是楚宫中位分最高的女人,忽然蹦出一个皇贵妃硬生生压在她头上,她心情怎能舒畅?

    玉华宫中瓷器碎裂成片,零散满地。宫人们瑟瑟发抖,满心畏惧。杨玉漱仍在摔檀木架上的名贵摆饰,跟随在她身侧十数年,素可还从未见她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苏琬清这个贱人!本宫发誓,定要她生不如死!”杨玉漱歇斯底里地吼道。

    素可怯怯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娘娘,小心隔墙有耳,若传到陛下那里,怕是不好。”

    “本宫还能怕了不成?她怀的是夏皇宇文彻的骨肉,凭什么册为皇贵妃!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正派的南楚皇室长子!”她吼着吼着竟哭了起来,无力地瘫坐在了软榻之中。

    素可跪行几步,抱住她的腿道,“娘娘已经定下了万全的计谋,只待寻到良机,必能给苏琬清致命之机,连带她肚子里的那个杂种,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娘娘不要自乱阵脚啊!”

    先前计划的前提是苏琬清无名无分地在楚宫大内,而现在却不同了,她被册封为皇贵妃是大长公主的授意。杨玉漱已经被妒火冲击地失去理智,早已做不到淡然处之,沉寂下来,她满心盘算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除去苏琬清。

    一年终于又走到了尽头,楚宫内掌灯结彩,毕竟是复国后的第一个除夕夜,总要办的隆重些。

    苏琬清被摁在梳妆镜台前描妆,她快困地睡过去。忽然间感觉到头上重了许多,像是顶了秤砣一般。她睁开眼时,却见七尾凤冠戴在了头上。

    “皇贵妃娘娘真是国色天香呢,难怪陛下对您一见钟情,不离不弃。您这气度,也是只有中宫皇后才有的啊!”替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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