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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日在火影-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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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擅自行动,还请大人恕罪。”

    御九的反应坐实了诚的猜测,虽说诚联系御九做下的这一件事,是真的全为白牙着想而没有为己谋利的意思,但瞒着白牙做出这件事,现在又被白牙当着下属的面提出来,诚还是不由得有了一种被抓现行的尴尬感觉。

    白牙瞥了诚一眼,笑起来,道:“御九,不是说过,你我之间没必要这样毕恭毕敬,这么多年,你光是救我性命,就不下于3次了吧?”

    “白牙大人救我,却已经数都数不清了。”

    御九慢慢站起来,淡淡回答道,像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语气中隐藏的感情,却连聋子也能听得出来。

    “咳。”这个时候,诚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御九对白牙如此忠心,在全程参与了那件事的御九面前,借口什么的根本找不出,更何况,虽然瞒着白牙这点是有些不妥,但诚自问还是问心无愧的,所以只是干咳了一声,发现也没什么好说的。

    白牙摇头,脸上笑容不减:“说了只是给你介绍一下,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们,没在村子里乱来,要知道,你们做下的事情,有一件算一件,村子可全部都算在我头上了。”

    说的正是“血之峡谷”事件后,诚与御九一起将峡谷的幸存者全部干掉的事情,原本就在战场上的他们,很轻松的在木叶的取证团到来之前就把事情办完,以两人的性格,当然更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木叶高层还是怀疑起了白牙,而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之前在三代目质问的时候,白牙也一并认了下来。

    被白牙轻轻讽刺了一句,诚脸上面不改色,不过心里却更加尴尬,而刚刚显得对白牙极为恭敬守礼的御九,这个时候却接着白牙的话头开了个玩笑道:“我是你的下属,这个锅,白牙大人你却还是背的不冤的。”

    白牙大笑,从两人的神色来看,平时两人的相处,就是这种亲密如老友的关系。

    又说笑了几句,白牙道:“再稍等一会,他们也应该快过来了。”

    御九听了,先看了诚一眼,方才肃容应是,敛手站在台下,不再开口。

    片刻,又是一道影子突兀落下,灰白连帽斗篷,脸上狸猫面具,正是暗部的标准打扮,唯一特殊的,或许就是他腰间一把长长的武士刀。

    白牙指了指诚,又指了指来人,平静道:“介绍一下,这个是宇智波家的天才,诚,刀志,你也自我介绍一下吧。”

    被称为刀志的暗部深深的看了诚一眼,面具下的目光却随后盯在白牙脸上,身形挺直,依言缓缓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

    “左京刀志,暗部第二队第一分队队长,初次见面。”

第74章 交代() 
第二队的第一分队。

    在暗部中,这个职位已经是相当靠前的一个位置,虽然这不意味着这个叫做左京刀志的家伙能完全掌握住手下的全部成员,但是这个职位,已经能够很便利的得到某些隐秘的情报。

    那么,这么一个暗部的分队长,而且,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个分队长与白牙的关系,在村子里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把他介绍给诚,白牙是什么意思呢?

    左京刀志把面具举了片刻,在确认了诚有足够的时间去认清自己的面容后,才又把面具戴了回去。他向左挪了一步,站在御九的一侧,像御九一样敛手而立,同样静静的等待着。

    诚的心已经渐渐冷下去,然而主座上的白牙仍是一幅让他稍安勿躁的表情,于是,像诚所猜测的那样,接下来又有接二连三的忍者依次潜入,他们的年龄、性别以及在村子里的职务都不同,甚至还有因伤残而退役在家的前忍者,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或许就是面对白牙时那种热枕而尊敬的态度,以及沉默下来后,那种如同鹰隼一样锐利而又冷静的目光。

    诚感觉得到,在场的每一个忍者,都是身经百战而未死的精英。

    第七个。

    终于,在第七个忍者自我介绍完毕之后,白牙不再等待,他正坐在面向院子的蒲团上,环视了阶下阴影中默默站立的七人,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道:“到齐了,你们……终究没有让我失望。”

    “嘻嘻。”笑声来自一个性格似乎最活泼的女忍者,她一身简短的忍者制服,除了一些重点部位,毫不在意的将火辣的身材表露在外,穿着虽然大胆而**,但就在刚才到场的时候,她已经自承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老大,让你来说,你觉得谁会不来呢?”

    白牙挑眉:“紫子,我说过,你可以不来的。”

    场下立刻就有人笑出声来,叫紫子的女人美目一凛,指着对面的一人骂道:“死瘸子,笑什么笑,老娘就算再怎么颓,也不会落在你一个瘸子后面!”

    那身形消瘦,拄着一根金属手杖,支撑着身体的残疾忍者毫不在意紫子的攻击,他把手杖倚在腋下,松松垮垮的歪站着,空出左手来用小指挖着耳朵,一副“大声点,我听不到”的样子。

    白牙刚想开口,那紫子把目光瞪在他身上,大声道:“老大,我只有一句话——如果说成家生子,在场的,除了瘸子,谁不是拖家带口的?你们劝我不要来,说白了,还不是看不起我是一个女人?”

    就有人冷冷接话道:“紫娘,你这话说的,倒好像大人召我们来,是要准备在村子里造反一样。”

    紫子冷笑:“怎么,新村大人害怕了?也是,新村大人这几年风头正劲,在火影办公室节节高升,当然不愿意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像我们这种,就算老大真的要反又如何?护额一道疤而已,只要老大说一句话,我伊藤紫子第一个动手。”

    新村不为所动,转向白牙所在道:“大人,召我们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还请示下。”

    紫子看他一副无视自己的态度,却没有如何生气,显然,她其实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白牙看他们吵嘴,不由苦笑,这是自然,虽说场下七人都是自己极为忠心的下属,在危难时刻,都能够不惜身死来救自己一命,但是,毕竟,他们并不是自己的死士。

    他们有自己珍视的人,有不愿意被打扰的平静生活,时至今日,只是凭借过往的一份情谊而已,白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他们,应该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愿意听从自己的召集而秘密来此,白牙心中的感动已经无以言表。

    所以看除了瘸子外的六人都把眼光注视在自己身上,在等自己给一个答复,白牙就说出实情来安他们的心:

    “没什么,之前就说了,不过是介绍你们认识诚罢了,他算是我的弟子,日后,他和卡卡西,还要劳烦你们多多费心了。”

    七人均沉默,显然也感觉出了一丝异样。

    紫子目光流转到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诚,突然开口道:“宇智波诚?”

    诚迎上她的目光,点头。

    众人的目光一起集中在他身上,诚面无表情的一一与他们对视过去,最后在瘸子面上的冷笑停留了片刻。

    白牙并没有让他们现在就开始加深彼此之间的了解的意思,淡淡开口道:“认识也认识了,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们走吧。”

    没有人开口,尽管与白牙谈笑无忌,甚至对他的心思有一些试探,但是当白牙用命令的口吻开口说出这句话之后,所有人都立刻凛然结印,一一消失不见。

    白牙目光停留在院子中所剩的唯一一人身上,皱眉道:“怎么,加诸人,你还有什么事么?”

    真名叫做“高宫加诸人”的瘸子声音略带沙哑:“做个叛忍,其实也不错。”

    白牙看着他的眼睛,加诸人毫不退让地迎上,半晌,他把目光垂下,缓缓道:“他们都还有牵挂,我没有。”

    “好了,“白牙声音平静中略带一点感动:“我没有叛逃的意思。”

    加诸人深深的看了白牙一眼,这才低头行礼,消失掉,动作之间,没有因为少了一只腿就有所缓慢和拖拉。

    院中重又陷入了一片安静。

    诚端起旁边桌上的自己的茶,喝了一口,但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已经起不到原本该有的作用,于是,他忍耐不住狠狠将茶杯顿在桌上,发出“邦”的一声响,在夜色中传出很远。

    客人的焦躁并没能影响到白牙,送走了召集的下属,白牙一时间似乎也有些茫然。

    “诚……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还有什么事吗!诚强忍着掀掉眼前这张桌子的冲动,盯着白牙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朔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白牙仔细思考了片刻,道:“村子需要一个交代,大名需要一个交代,整个火之国上下都需要一个交代,所以,我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第75章 甘愿() 
诚被他语气里的那份理所当然给气到了,语气也下沉了几个音调:“给他们一个交代?但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旗木家一个交代,欠卡卡西一个交代!”

    “旗木家?”白牙睨了他一眼,道:“不是还有你吗?”

    诚咬牙冷笑:“我可还什么都没答应过你。”

    白牙神情不变:“是么……卡卡西也已经是一个忍者了,我相信他,能够很好的担负起这份责任来。“

    诚无言以对,静默片刻,他终于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冷道:“朔茂,我不明白。”

    事态怎么就一下子发展成这种无法收拾的情况了呢?如果是他站在白牙的位置上,凭借影级的实力,无论如何都能让村子投鼠忌器,大不了选择叛逃而已,虽然现在村子内,三代、三忍,没一个是好惹的,但是如果只是要逃出村子,并没有多么难。

    莫非是因为顾及到旗木家的原因?

    可以仅凭一人叛逃,就要祸及全族,这种事情,在整个忍界都不常见,更何况,除了白牙,旗木家已经没有什么威胁,诚相信,三代这点器量还是有的,不至于连才7岁的卡卡西都容不下。

    还是说,这之中还有自己没有考虑到的因素呢?

    白牙目光一闪,淡淡道:“没什么不明白的,是我的责任,我就承担起来。”

    “责任?那你作为父亲的责任呢?卡卡西该怎么办?”不知何时,诚已经收起了自己作为朋友的立场,而只是单纯的在逻辑上质问。

    “卡卡西……”白牙顿了顿,说道:“说过了,卡卡西已经是一个忍者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目光扫过桌上的那把水果刀,温暖的灯光下,那刀锋被水果的汁液浸染,反射出迷蒙温柔的色泽,诚突然无法抑制的从心中涌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刚刚白牙慈父似的为卡卡西削苹果的温柔情形还历历在目,可转眼间,白牙就能说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这样冷酷的话。

    连卡卡西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能阻碍白牙的决定,他又凭什么能做到呢?

    刀也可以是温柔的,真正锋利的,是这个男人的心。

    坚定、锐利,如刀一般,这才是这个被称为木叶白牙的男人的本质。

    所以诚根本就没有去问一些诸如“你是不是在逃避”或是“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能勇敢的活下去”这种庸俗的话的想法。

    如果要问理由的话,得到的肯定是“我决定了要这样做”这种回答吧。

    白牙看着诚的沉默,知道他已经不会再问什么。

    “诚……时候不早了,你如果有事,就先回去吧。”

    少年起身微微行了一礼,轻轻道:“多有打扰,那我就告辞了。”

    动作进退有据,风采也无懈可击,如果不是身上那袭宽大红色风衣实在太过不合时宜,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获得一个赞字。

    温和有礼的面具底下是冷漠专注的天才,可白牙知道,那也只不过是这少年的一层壳罢了。

    有人认为剥离了一切的虚伪和掩饰,才能看得到一个人的本质,可是却不知道,人是一种器,敲碎了那外壳,也只能得到散落一地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被容纳物。

    人是一种复杂的东西,仅仅外壳固然不是全部,但是认为容器内所容纳的东西才是本体,那也太过一厢情愿了些。

    这个如今被村里所有人都认可的天才,可并不是什么精美好看的瓷器,那个少年的坚固,不仅足以容纳所有应该容纳的,更足以承受所有来自外界的试探和压力。

    所谓器量,既要看一个人胸襟能容纳多少,也要看一个人的外壳能够拒绝多少。

    诚拉开一侧的门,身后的光芒在他身前拉出一道细长的黑影,顺着被门中光芒照亮的走廊,延伸出很远。

    红色风衣的少年没有停顿,也没有犹豫,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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