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夙孽-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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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从原作上直接拓下来的么?”若是能够见到原版的,会更好。但当时要紧时刻。妄想无益最好还是抓紧时间,想出一个办法来,以免错过了这次绝佳的机会。
在这样说出这是绝佳机会的同时,也觉得忐忑。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并非不可能。可问题就在于毫无准备。
不仅不知道他们会得来,这个帕子,连他们今天会来见自己也不知道。
云著说是鸣棋坚信她能够找人分辨得出其中的名字。云著说这些的时候,还在半空之中比比划划,做着一根稻草随风飘摇的动作。他的意思倾染染很明白,现在自己成了鸣棋的救命稻草么。鸣棋从前可不看好自己是一个合适的世子妃。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成是他就从来没有看好过她。一般的情况都是和他说不上话。但这一次,不仅说了太多的话。而且连着天大的信任都搬了来。一直是觉着进了绝路的期待,这样忽然出现转机,倾染染握住帕子的手都在发抖。
但这也同样是个不好把握的机会。终归,她不能,忘乎所以的,在这机会中自欺欺人太久。刚刚,几乎让她浑身颤抖得那个喜出望外。转瞬,又回归到了,一筹莫展。眼看着散落着手帕的云著托付好重任就要离开,她才赶紧出声叫住他,有些不舍得再看向那帕子一眼,用有些悲伤的眼神示意云著他不用回去,等结果了,自己现在就可以告诉他。鸣棋世子做不到的事情她也做不到。虽然这样很不应该。与此同时,看到在云著脸上升起的吃惊,大概他觉得从前自己那么能强撑。但是到了要紧时刻,这么快就坍塌下来。她也想说她是个无所不能的女子。就算是不能拿恩爱捆住夫君,也可以拿神乎其神的手段来捆住,不致被抛弃。
可今天亲眼看见,这,完全是墨团的东西,被人说成,是名单。上天出的这个难题,难度有些太高了。她不仅不知道要如何解决,连最基本的要从何处下手,都拿不出一点想法。而且是在这么紧要的时刻,就算她再不想,说出自己的无能,也不敢耽误任何一点时间。
“这东西只能重新拿回去。让世子另外再想办法。”
云著一直保持着,狠挠自己鬓角的抓狂姿态,“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九皇子一旦发现,世子东拉西扯的事情,是要拖住他的话,就会直接察觉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要隐瞒,发生在他府上的某件事情。继而,一定会想出事关密室。一旦放虎归山,他必然会立即手脚利索,齿牙尖利的将他现在藏在某处,一定能够破解出墨团中所写字迹的神人,再收藏一遍!”
倾染染突然觉得云著所说的,将知情之人再收藏一遍的说法似乎给了她某种启示。然后她举着帕子,一心想要送还给云著的动作,又变成握着那帕子退后了一步,“也许可以试试这个办法的,我们装作,能够,一下子看出上面的人名,然后让九皇子来把这东西抢回去吧!”
云著踟蹰道,“他不会相信我们能看出这东西的。只要他回到密室之中仔细搜寻,就会发现我拓走的名单是在那团乱麻之上。那团乱麻则是他最满意的障眼法。从一开始胆敢画在画作之上,明目张胆的,挂在外面,应该就是有自信心,即使有人发现了,也根本无法将那团乱麻真正条分缕析的清楚。”
“对那份名单,和保存方法,他当然会很有信心。大不了让我们拿着,胡乱猜测一番,还省了他原本想要继续保护密室的麻烦了!”倾染染原本焦急异常的脸色。竟然慢慢变的平静与喜悦。而且那喜悦绝对不是一点点爬上平静面容的。而是忽的那么一下子。她没想到,鸣棋就能确信,自己会如他所愿的,看出那个真正的秘密所在。这说明。即使她不愿意或者是不情愿的,但是在时光的流淌之中,他还是变得有那么一点点了解自己了。
云著焦急的打断倾染染,看似漫长,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推论,“世子妃应该赶快说那个办法!因为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做得了主的,即使世子妃的办法绝对有把握,我们应该稍稍问过世子的意思才是。”
“他不是把这东西扔过来了吗?一早也就表明了是到如今的东西随我们任意处置的决心!”
再次确认了倾染染眼中不断涌现的兴奋,云著无语的抚住额头,“难道说这上面还藏了什么让你们一眼就看出来的秘密。但是鸣棋这家伙不肯与我说,他就只想让你来猜嘛,偏偏你心有灵犀的真的就猜出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要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给他们之间传递了爱的信物,云著觉得鳖闷得磨了磨牙。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八向印纹()
云著抚额道,“难道这里还藏了让世子妃与世子一眼即看破的秘密?鸣棋不肯与我说,他就只想让你来猜嘛,偏偏世子妃心有灵犀的真的就猜出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玩这种危险游戏。”要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给他们递了信物,云著觉得鳖闷,磨了磨牙。
倾染染伸出手指来,在那帕子的右下角处,给云著点了点另外一个小黑点,“几乎可以确定那团乱麻,对我们毫无用处。但是公子立下的功劳是在这里,世子之前没有多说,一来是那时候时间紧迫,怕说了,反而浪费时间。二来,在他心中,确认的这个方向,必要拿来给我看的时候我也确认,才能够有用。”
以云著对鸣棋的了解,倾染染目前的这个解释还过得去,他可以接受,但是这个小黑点到底是什么?他含着这样的疑问,目光望向倾染染。
“是一枚印章的印文。世子应该大概能够分辨得出,应该是异族纹章,但还不是很确定。”
云著听了倾染染的解释,一把扯过那方帕子来。将最右下角的黑点,送到面前来仔细观看,黑呼呼的一团,如果说,实在被提前告知这东西是印章的话,那么勉强能在其中觅到一两丝的白色纹路,也不是不能够,但就凭这一点点的痕迹真的能够分辨出它原本的模样吗,“这东西,真的是印文吗?”
“当然是,而且足以用来挖掘,九皇子另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著狐疑的看着倾染染,“这东西的来源之所以会出现在那幅画上。是不是说九皇子,还与哪个封疆大吏边陲小国,什么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联系。”
云著怀疑得很是兴奋,倾染染却摇了摇头,“这东西虽然是印章的文路,但其实是一把钥匙来着。这种纹章锁的铸法,最初起始于突厥国,将最终贵重的东西收藏在某处,然后锁以只有用复杂的纹章图案才能够开启的秘锁锁紧。这种锁头比之寻常的锁,更加复杂难以开启。唯一的不好是,要打造一把,会花上几年的时间。因为不仅锁道,细密复杂。还能够通过钥匙身上的纹路变化改变好几种锁制。复杂难以铸之已经是大大的缺点,但这把锁,还有更加难以让人费解的缺点存在,就是锁体本身,一旦上到某件宝物的盒身,就再也无法拿下来,所以,虽然能够紧紧锁住里面的宝物,但若是丢失钥匙的话,里面的东西,也会就此尘封。根本没有人能够在失去了钥匙印纹的情况下,还能再次配置出同样的钥匙。就连他最初的铸造者也不行。只因锁簧里面的纹路多变复杂,有一丝一缕,配合不上,就不会开启。再者分为几个方向分别锁紧的宝盒,既可以独立锁紧,又可以在八个方向上同时锁紧严阵以待。要收藏的东西进入其中。简直是像吞进了人的肚子里,来和去只有一条途径!”
云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复杂呀,不过是要保护一个东西,居然想出了这么复杂的办法。但是刚刚我有没有听错,这种钥匙只是那只缺德宝盒需要的众多钥匙中的其中一把!而依照世子妃的意思是,那把锁头需要很多的纹路钥匙,为了防止忘记,九皇子才会将其中一种钥匙的纹章花在了这幅画的下方,之所以这么清晰,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在帝都之中还会有人知道这么神奇钥匙的存在。不过,只能开启一个方向的话,也许不能够威胁到他,他只要放弃这个方向就好了。”
倾染染很随意的笑了一下,“这就是接下来我们要赌的另一件事了。也许在那宝盒之中,九皇子要收藏的东西,在他看来珍贵之极,八个方向,全部锁紧。缺一不可,但是现在一个方向上钥匙的纹章在我们手中,就如同扼住了他的命门。”
“被别人抓住了脖子的九皇子,我现在真的是很好奇想要看看那个样子呢!不过,”云著忽然想到,绝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鸣棋与倾染染又偏偏这么轻松的,分辨出了那把钥匙的神奇,“但是你们,我是说世子,与世子妃,怎么会,将如此堪称秘密之中的秘密,了解的这么清楚?”
倾染染的脸有点发红,“因为最初在我们相见的时候。我曾送了世子那样一只盒子!不过那时我想送那东西的真正用意,虽然有一半想用那只宝贵的盒子,引起他的注意力,却不是想让他将注意力全放在那只盒子上。我那是天天的想,他至少会被盒子中收藏的我的小像吸引上那么一点点。要知道,为了画那幅小像,我父王我没少往里投银子。只为了画得惟妙惟肖的一张,不知道废弃了从前的多少张。”
云著听倾染染主动说到这件事,心中有很多的好奇疑问,但是想想觉得,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自己应该问的。所以抬起手来,捂住嘴巴,那么干咳了一声。准备换个话题。或者说说接下来的想法,他们应该将这东西放在九皇子面前,让他知道,他们有了如此,重要的把柄在手。才好,随心所欲的威胁他吧。
不过倾染染的情绪似乎还沉浸在,她与鸣棋相见的那个最初时刻。这么神奇的一只盒子。没有给她带来她期待的好运。
云著又想了想,最终还是挑出了那么有冒犯嫌疑的问题,问出口,“所以那只盒子,被鸣棋家伙私吞了吗?还做了如此深入的研究,却偏偏对盒子的主人,不理不睬!收了准备昧心的礼物!”
倾染染抬起纤纤细指,做了出一个奇怪的动作,云著按照动作的形状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觉得好像是将什么东西投入到什么东西里的动作,然后反应出来那是什么?吃惊道,“那只宝贵的盒子就这样,被世子给扔进湖里了吗?那是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早知道就应该给我,这东西要是拿到市面上,它得值多少钱。要是把这个给了我,我就再也不用惦记着他的宝刀了,他也就安全了。亏了他还成天的捂住他的宝刀,有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他给扔了!”说完之后,还啧啧的感叹了两声。
倾染染继续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半晌动了动唇,“因为那时他面前站着的是无忧。面对他最爱的女人,再宝贵的盒子,也一文不值了。”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万钱画刀()
“亏了鸣棋还成天的捂住他的宝刀,有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他给扔了!”云著说完之后,还啧啧的感叹了两声。
倾染染继续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半晌动了动唇,“因为那时他面前站着的是无忧。面对他最爱的女人,再宝贵的盒子,也一文不值了。”
“你的意思是无忧让他扔的吗?”云著瞪大眼睛!然后犹豫了一下倾染染是否会介意他的好奇!
但此时倾染染的脸上却完全找不到那个介意,她只是在心平气和的陈述那些陈年旧事,“那个时候我已经买通无忧了,让她在世子大公主面前提我的名字。而最后起作用的,并不是那只珍贵的宝盒,完全是无忧的力量,才让我能够走得成这个捷径。那时是无忧站在他的面前,不断的让他打开那只盒子。我们约定好,要告诉世子,盒子里面是所有当时要来选世子妃所有邦国郡主的小像,但其实已经被无忧全部换成是我的画像,每一张都灵动鲜活。不过真正的事实是,那只箱子甚至没有被开启过,就被世子直接丢进了湖中,只是为了跟这丫头置气,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恨死她了。也在狠狠的怪自己,只看到了其一,却没有看到其二,只看到了无忧是大公主眼前的红人,是能在她面前说得上话的虽然身份卑微,却一定是能做成事的那种有用之人,彼时,关于她与世子的关系,我也有些耳闻。错就错在当时,我以为这也是可值得利用的部分。能与世子直接说的上话的话,就会直接劝他。”
“无忧是劝他了,简直是苦口婆心的在劝。”一提到无忧,云著唇角带起一丝甘甜的笑意。她想直接收钱,不带任何愧疚,然后按照倾染染的意思,直接将鸣棋推出去。这样干脆利落的利用太像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