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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金枝夙孽-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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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好么?”她这样含混地问合周。

    他却立即清楚的做答,“身上的伤没有事,心上的伤就很难痊愈。你要回去找他么?”

    “迄今为止,他遇见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过。我的离开,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合周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拍了拍,她漏在被子外面的手,“这里很简陋。但很安全。”“我们这是在哪里呢?公子最好还是说实话吧,你心里那些都已经为我准备好的答案,我也早已经在心里听过了。”

    “这里是吐蕃的地界。”

    无忧静静的看着他,想,果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答案!关键是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先坑害了那些人,然后又让他们将他奉成上宾。

    她只是用着疑问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合周。

    合周一笑,“因为我们救了汗王的弟弟。”这是一个无论无忧怎么想,都觉得不着边际的答案!因为合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我们二字。当时她去见那些人的时候,所抱定的心意里面可并没有救人二字。“他是谁?那个真正身份是汗王弟弟的人。”无忧使劲撑起身子想要坐直一些,却感觉到心有余力不足。

第八百八十二章 东流() 
这是一个无论无忧怎么想,都觉得不着边际的答案!因为合周在说救人的时候,用的是“我们“二字。当时她去见那些吐蕃士兵的时候,抱定的心意里并没有救人二字。“他是谁?那个真正身份是汗王弟弟的人。你把他假扮成了我身边的谁?”无忧撑起身子感到心有余力不足。这么被人算计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手臂失力时险些摔下床,是合周在一边稳稳的扶住了她。

    “是被弥姑姑错认为是吐蕃士兵仇人的那个首领。”合周尽量压低声音。

    “那些人当时看着那个人的仇恨目光,我是亲眼所见的,不会有错的!”无忧慢慢回忆着那时的情景。那些人见到那个首领时的样子,她是记得的,而且很清楚。

    “这就是我跟他们做交易的内容。一切都是他们为了救这个王子而甘愿付出的牺牲。我想过太多的地方,这里是我们最好的安身之处。我只是用他们的王子跟他们交换一块安全的藏身之处。他们很喜欢。”合周将盖在无忧身上的羊皮更多的拉上来一些。

    一开始,她真的很难劝自己相信合周说的这些话,怎么会,怎么会,在梦境之间,天地已经发生这么大的转变,拥有的一切转眼被打乱,成了别人认可的秩序。她的算计,她的隐忍,都这样付之东流。连她自己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她不敢相信,结果是这样的,但在心上却知结果就是这样的。连她最想问出的为什么?都没有问出一个字?如果合周愿意的话,他会做出很多让人没有指望的事情。她就是因为早知这些,才不想与他为敌,还一直打算将他绕开,以避免许多不测。

    她失落了好一会儿,但马上又振作起来,就像往常一样,只为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希望,就莫名其妙的,热血满满,重新振作起来,“他或许是在骗她的。他在试探她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因为从中原到这里,千山万水,一切不可能像这样一蹴而就,还有与这些吐蕃士兵之间沟通联络。大公主为什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

    可当她那么轻易的就感觉从帐篷外透进来的寒风时,觉得它们太快的就吹凉了她心头的希冀。中原的风不会像这样,不会像这样劲力莽撞,一片接一片的沙石被带到帐篷身上拍打翻滚愈演愈烈,这里竟然真的是真的是吐蕃的地界。

    看到由打外面进来侍奉的婢女的古怪得装束,她喉头翻涌起一阵甜腥。

    她终是错看了他,以为他跟鸣棋不一样,她现在真想抽自己的嘴巴。可是再怎么抽自己的嘴巴也没用了。他将她带来这里,她无计可施,这里的人说的话她完全听不懂。但不知道为什么?合周竟然能够异常流利的跟他们交流,无忧,看着他同他们说话的时候的干练流利简直呆若木鸡!

    “干什么像不认识一样的看着我?再看下去,这碗药都凉了。”合周将手中的药盏递给她。

    “我得了什么病要吃这个药?”她微微垂眸看了看,那黝黑的汤药水面儿。那样打鼻子的味道,让她刚刚吸入一点,就想要吐出来。

    “你不适应这里的天气?风寒入体已经很久了。这里的医药,不是很好,不过他们派来的大汗的巫医给你诊的病。应该是错不了的,你会很快好起来的。为了不再喝这个药,才要好好喝这个药。”合周摇动起那个汤匙,想要喂她。

    无忧却直接接过了药盏,一口气都喝了下去,那些药润泽着她干涸的唇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透出她记忆里的苦涩来。她觉得她好像尝不出苦的味道来了。只觉得是解渴的东西。她甚至还想要再喝一碗。

    合周没有答应。转而去给她倒水壶里面的水。她也一样抱着水碗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却觉得那水是苦涩的,苦得她整个人都要颤抖起来。整个身体又忽然觉得燥热起来,额头上的汗不断的滴下来。本来想要离开的合周,发觉她不对,赶忙走过来,用一只手,将她揽进怀中,“巫医说你应该忘记往事。这样就不会痛苦”

    无忧努力让哆嗦着嘴唇镇定下来,然后仰起头,看向他,“公子呢,公子也是那样想的吗?”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将她揽得更紧。

    “我想知道公子的想法。”她使劲咬着嘴唇又说了一遍。

    她看错了,这个人。也看错了他的心意。原本她一直对他怀有愧疚,那样深深的愧疚。因为每一次的危机情境,都是他在出手相助,然后他什么都没有要。本来,因为那些帮助他可以向她要求什么的,但是他没有。他没有说出的那些要求,并不是因为不存在,而是因为时机未到。可笑天真如她却相信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的付出,是无欲无求的不计回报的付出。她就这样陷在他的圈套里,而不自知,还在想,到底要如何报答他?也盼着有一日,当一切结束之后,她会想出一个至于他们最好的答案!看来,她是真的忘了,他可是能单枪匹马闯到出来睥昵天下的大公主面前,毛遂自荐而且一举成功的人!而且无数次的事实也证明,他可是大公主身边首屈一指的谋士。

    她在回想这些的时候,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帐篷中的烛火,并不如何明亮,可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仍然逃不出她的眼睛。

    她终于在这个人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点的愧疚。他不像她,还没有做亏心事,就一心先行愧疚。他完成这样大的计划,一定用了很长的时间,每一步都在细细规划,而且每一步,都在稳稳实行。但在那个当中,她从未在这张脸上窥得一点愧疚的先机。

    他终于出声,“那些往事只会让人陷入无止境的痛苦,完全的忘掉他们,对你有好处。”

    “公子都认可了的答案,又问我做什么?连我现在,来到这里,也是公子,帮我决定好了的。从此以后也这样吧,我的许多决定。公子也自然不必来问我,我们什么话也不必说。用记恨,面对着记恨是最好的。”她仰头看着他,微含疏离陌生笑意。

    他刚想要说些什么

    外面已经有人在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虽然用的是吐蕃语,但是那样的谐音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第八百八十三章 策殊() 
“从此以后我的许多决定。公子也自然不必来问我,我们什么话也不必说。用记恨,面对着记恨。”她仰头看着他笑意疏离陌生。

    他刚想要说些什么

    外面有人在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虽然用的是吐蕃语,但那样的谐音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但他还是尽力的,扭过身,坐在她的床铺边上,“无忧,这个计划我虽然想了好久,但却一直没有动手付诸实践,就是因为怕你会想歪。你猜不到你那样隐身踏出王府的危险!在中原,你在这世上的保护伞是鸣棋。可你却大胆到想要与太子联手欺骗鸣棋!从你想要那么做开始,你就陷入了真正的危险!无论,走出王府藏到哪里,太子都会找到你。我这是因为看透了这个危险,才不得不带你来这里。”

    “公子当然是大公无私的,无论做好事也是做坏事也是,公子又在何时只为一己私欲而行事过?公子,能够实行如此周全的计划,将人一下子带到万里之外,却也可以用一句矫枉过正来敷衍私欲用心。这样的完美手段,我在公子身上看见也不止一两遭了。公子能言善辩,自可说情格势禁才让一切到了如此地步。不过在公子心上,也是这么想的吗?当公子扪心自问的时候,心里的答案也是这一个吗?算了外面的人已经等了很久了。公子不必在我这个已经吃定拿妥的人身上再浪费什么时间了。”这些话她原本是想要咆哮着说出的,可是真实说出口的时候,却发现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

    他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静静的坐着陪她。

    她知道他才不是被她损的话可说。跟这个人辩论道理,她从来就没有赢过。他只是想用这种办法,展示他的妥协。

    他们在帐中这么一耽搁,外面的人就等了很久,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已有人挑帐而入。

    目光落在无忧脸上的时候,那个人明显的怔了一下。又退了出去。

    合周站起身来,轻声对无忧说道,“我出去一下会很快回来的。”

    见无忧没有理睬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努力撑着身子的无忧,在他走出去的那一瞬间,垮了下来,委顿在床铺之间。事情变成了这样,竟然变成了这样。她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一想到母亲与贤儿脑子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的疼。

    这世上于她,果然处处都是陷阱,她从来都在小心提防,可是最没防备的就是合周。她常警告她自己鸣棋很危险,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笑。“能救回王子。大汗很高兴。先生的办法轻盈灵巧。既成全了那些在身陷敌手的武士们的忠勇之名!又救回了大汗最爱的二儿子。大汗一直对先生的,聪明才智赞不绝口,现在也正等在中军帐中,有一事想要与先生商量。”这名一身异族贵族打扮的武士,自顾自兴奋的说了半天,扭头看向合周时,却发现他时不时分神去瞧刚刚走出来的帐篷。而且另一半在听他说话的深思也并没有表现出一份有兴趣的样子。这名武士低下头想了想,“哈达尼,知道先生的想法,就是隐退,不参与两国交恶之事。但就算是为了谨守礼节,大汗之邀也不可以不去。”

    合周点了点头,这才跟着他指点的人走向大汗的中军帐。

    落在他们后面的这名叫做哈达尼的武士扭过头去,对着那座他也是刚刚走出来的帐篷注目了一会儿。然后才快速起步,重新跟上他们。

    与合周并肩的时候,哈尼达问道,“你们中原人都对女人那么好吗?我刚刚看到她在跟你发脾气。像你这么有作为的上人怎么会容忍女人对你那样无礼?”

    “因为我骗了她。”合周道。

    “骗了她什么?骗了她来这里吗?可我看到的是你救了她。她差点病死在来的路上。”哈尼达对合周如此忍让自己女人的行为很是不解,“我们族中的女人都是对男人百依百顺的,无论男人对她们做了什么。”

    “我骗了她很多,还会一直骗下去。我骗她,她最心爱的人已经死了。”

    哈尼达脸上的困惑更重,“可这并不是骗,而是她本就该应该做到的,在她成为你女人的那一刻,她就该动手杀了她心上的人。从此也只以你的女人的身份活下去!”

    “所以,我用谎言语杀死了那个人。虽然这样做,对她来说如同致命的打击,但是,只有一次也会好过,前后两次的打击。”其实,在来的路上,合周一直思考的,不是自己如何在一个异国他乡安身立命,而是在想,他到底要如何跟无忧说鸣棋的去留问题。是已经死了,还是另行婚配。从他脑海中开始出现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就害怕,他会成为她此生最最记恨的人。但事与愿违说的,就是他与她这步步深陷的境地。他害怕,看到她怨恨的眼神。却这么干净利落的做了她最痛恨的事。合周的表情开始凌乱。他记得他对她说鸣棋坠马,回去的时候就说他不治了吧,还是他又在犹豫。他讨厌犹豫,但面对无忧,决断的心思总会反复。

    “女人吐蕃也有的是。”哈尼达豪爽的拍拍胸膛。

    合周回神也拍了拍心的位置,“这里却只能容纳一颗。”说完大步踏入中军帐。

    躺在床铺之上的无忧又一次陷入迷迷糊糊的梦境。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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