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小农民-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一句吉言。”
肖镇长也就笑着对刘三贵说:“好吧。我们会来的。等一会我们把事办好就过来。”
郑县长见刘三贵走了以后,对肖镇长说:“他可不是一般人物了。他脑子里的戏法多了,你难道不怕他玩什么花招?”
“他一位农民,有什么戏法?我太了解他,可能是真想讨一句吉言罢了。”
刘墉听郑县长和肖镇长在议论刘三贵,心想刘三贵也是想让自己丢人,也就说:“郑县长,肖镇长,你们就别去了。我们今天在我家一定得好好地庆贺一下。现在秋庄的厂办了起来,一方面是得到肖镇长的支持的关心,另一方面也得到郑县长的一直努力地找人拉关系,否则是办不了的。”
刘墉一边说着一边生火,大家也就依着坐下了。火越燃越大,大家也格外靠得紧,说话也就不拘束了。
刘墉把柴准备好,火生得特大,便吩咐家里的两个姐和老妈做饭。其实菜饭也早准备好,但是不能急急匆匆地唤大家吃饭。刘墉一说,郑县长和他的两个姐姐也就暗自己好笑。
郑花妹见大家坐在院子里说话,也便唤刘墉端花生出去让大家磕着玩,一来可以让嘴巴不空,二来也可以让大家夸奖刘墉两句。
郑县长见刘墉端了花生来,也就笑着说:“刘墉,你叫大家吃,我去刘教授家一趟,不要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刘无举早闻郑县长和肖镇长来秋庄了。他不想来搅和刘墉做事,否则要像那次去县政府找郑县长说牵电的事,回到秋庄刘墉骂自己贪杯酒,差点把事情搞砸了。如果刘墉厂办不了,那不是刘娟的钱也就打水飘了,刘娟也不可能让刘墉还给她,即或说了也不是一句空话,刘墉现在连他人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了。
郑县长起了身,刘墉想带他去,也就走到郑县长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我带你去吧!”
郑县长见刘墉说带他去,心里也就巴不得了。他想与刘墉一块去刘无举说话也就会收敛点,如果有什么说话下不了台的地方,好也好让刘墉解一难。郑县长晓得刘墉是个精灵人,为人做事可不一般,如果有机会他真想让刘墉当个国家干部,能为他添砖加瓦。郑县长还有一个想法,可是当着大伙在也不好提出来,今天他也叫上了县记者站的记者,想让刘墉大大地让他和肖镇长剪一下彩,一方面让记者写出去,为自己升官搭桥铺路,同时也想让他当着下面的人表现一下自己的权力和威望。
郑县长和刘墉刚走出不到几步,见大家没盯着他们了,便小声说:“刘墉,你今天不会让我们只喝喝酒,吃吃饭就没节目了吧!”
刘墉心里原本也就是请他和肖镇长来吃饭喝酒,这一说让他犯了难,找不到话说。
郑县长见刘墉没说话,便试探性地说:“你不是让我来给你剪彩的吗?你准备好了吗?”
刘墉恍然大悟,原以为郑县长是说的玩笑话,难怪叫了一大帮人来呢。他立即撒谎说:“你说的事,我叫人办就得了。我想今天早上去县城买那东,又怕你来,所以没去了,现在我叫人去办,来得及的。”
刘墉想让人去办这事,只有找刘充了。他心坎上的人现在只有刘充和刘辉两人,刘辉今天要请人吃饭订婚,可能没时间走,也不愿意走,那只有刘充了。
刘墉把郑县长送到刘无举家,便对他说:“郑县长,我去办一点事,一会儿再来陪你。”
郑县长也晓得刘墉的心思,只是不要让刘无举知道得了。他也就笑嘻嘻地说:“刘墉啊,是个能人。秋庄有这样一个好同志也是秋庄人的福气了。”
刘墉转身往刘充家跑,来到刘充家,他爹刘正天说刘充不在。张青青在屋子里洗澡,不晓得得了什么皮肤病,杨桂花说整天痒痒的,难受极了。
刘墉不想听张青青的事,只想找刘充这的。他便找不到刘充,心里也就空了,郑县长说的事,也就大事,不能让他失望。他便急匆匆地往回头走,脑子里想,刘充这死娃娃去了那儿?
刘墉刚跨过刘充家,走到巷子,也就听到周红妹的屋子里传出声音。这声音特小,若不认真听,可能听到见。刘墉也以为不是人说话,便贴在门边仔细地听。他一听果然是人说话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像是刘充与周红妹在说。
刘墉也不敢在巷子里听,怕有人过路见着,说出去会骂人的。他悄悄地躲藏在周红妹的猪圈旁边一个后门边去听。他不听不要紧,一听也就心里发痒。他听到了周红妹和刘充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只要碰过女人的的男人都晓得,做那事的声音与平时里说话骂人的声音不一样。那声音哀求中带哭诉了。
“红妹,你和刘少云做了那事吗?”刘充问。
“没做!你还不相信我?”周红妹喘息着说。
刘墉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绪,想找一个洞看一看周红妹与刘充做那事。他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老鼠咬的洞,洞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完全可以看着刘充和周红妹裹着被子,刘充压在周红妹身上,一动一动的。刘墉见了,真想大骂刘充,巴不得刘充快快结束,去把剪彩的东西买来。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刘墉发现他们俩像中了魔了似的,一阵大叫,一阵抽搐,摊在床上了。刘墉等不及了,小声地喊刘充,这声音也不敢大声,怕引来村里人围观。
刘充仿佛听到了刘墉的声音,立即坐了起来,对周红妹说:“红妹,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有人喊我了!”
周红妹没听着,笑了笑说:“你是不是魂被刘墉抓着了。”
刘墉真急死了,这两个狗男女还把他话当笑话,真想踢门冲进去。他便连续又喊。刘充听清楚了,也就顺着声音来到后门边。
刘墉声音越来越大了。刘充便把门开了,见了刘墉,吓了一大跳,说:“刘墉,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想问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自己的婆娘不睡,来与周红妹瞎搅和什么?难道她的那东西香得很啊?”
周红妹听刘墉站在后门听了她和刘充做那事,脸瞬间红得发烫,想自杀的念头。她忙扯被子把自己盖得不透气,不敢见刘墉。
刘充听刘墉问,也就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不下去。
“我什么?想女人家里有啊!你和张青青做那事不行啊!今天郑县长和肖镇长唤了一伙人来剪彩,我什么也没买,找你找得老子头大了,刚从你家出来,就在这儿听到你和周红妹缠绵。你害老子跑了半天路!快去给县城给老子买东西!你若下午买不来,老子要把你和周红妹的事当着秋庄人说,而且送你到公安局去。”
“你不是听了半天了?”
“我听了一早上了!怎么样?丢人了?”
刘充不敢再说下去,只有听刘墉的话,按刘墉的吩咐,去了县城。他骑上农用车去了,可是脑子里一直没忘记刘墉说的话。他真后悔死了,要是在山坡上和周红妹做那事好了。
刘墉半个种头后才回去。他刚到刘无举家,发现刘无举和郑县长不在那儿,猜不出郑县长和刘无举去了什么地方。他只有转身往家里跑了。
第一百零四章 考验人()
刘墉刚走到巷子里,发现郑县长和刘无举走在一块,刘三贵在后面,唧唧咕咕地与他们说什么,笑声朗朗。刘墉听不清楚说话的内容。他想肯定是刘三贵要他们去他家吃饭,当着秋庄人的面儿显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儿子订婚县长和镇长来捧场。
刘墉快步走了上去,郑县长见他来,笑嘻嘻地说:“你说怎么办?刘墉!他一定要我们去他家吃饭。”
“可以啊!”刘墉想到的是刘充还没有把剪彩的东西买来,如果做在家里等也不是办法。他想在刘三贵家吃了饭,闲谈一会可能时间过得快去的。若是坐着等,也无聊。
郑县长听刘墉说话,一脑子迷糊,刚才刘三贵说要大伙去他家去,可一脸的不悦,现在突然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了,不理解他心思。他不敢多问刘墉,不但得不出答案,而且可能有失自己面子,倒把事问糟糕。
“刘墉是个明白人了!他是秋庄人的福星了。我儿子的媳妇是他介绍,牵的线。如果不是他出面,可能秋庄没人有那么好的心肠!”刘三贵说出此话也是想巴结刘墉,也想在郑县长面前夸一下刘墉,支持他工作以防以后有事找上门也让郑县长帮助,没话说了。
“刘墉,他说的是真的吗?”郑县长也了解刘三贵说的话,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是的!他说,我给他儿介绍媳妇没错!这是一件小事,任何人都能做的。”郑县长说出此话,刘墉也不能附和,他只有笑容可掬地说了。
刘三贵说:“你刘墉也就不要谦虚了。你做事我没话说,可是你说话,有时脸皮子薄了点!”
刘墉也就当着刘三贵说话像是一只鸭子在叫唤了,说上天下地,也就是那几句拍马屁的话,像嚼一块干面包了。
天灰蒙蒙的,风一阵一阵地乱吹,几只迷路的画眉在屋前的李子树上叫唧唧地唤自己的亲人朋友。对面山上的几棵树也在云雾之中迷惑地随风摇曳。不到两星期就要过春节了,刘墉心里也急得慌,他看着冬去春来,一年一季也就像一阵风吹一样。如要春节前没把厂办好,可自己心里也惭愧。他得兑现承诺了。
他们说着话,也就不知不觉来到了刘三贵家,院子里围了一伙人,包括肖镇长和李清照。他们一见到郑县长和刘墉也就就笑了。肖镇长说:“刘墉,你去哪儿了?你看刘村长恁是生拉更扯地把我们请了过来,我想要让你说一说,否则你要骂我们瞧不起你。现在你来了,你看怎么办?”
“刘村长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大伙不来也不行,他一片好心了,而且今天是他儿子刘辉的订婚日子,也来热闹一下。”
刘三贵终于听到了刘墉一句明白地话,也高兴了,说:“我们村长说了,你是秋庄人的客人了,你到他那儿吃饭和到我这儿吃饭一个样,不会分你我的。何况今天是我儿子的大好日子,来贺一贺也无妨了。”
大家相视一笑,便围着桌子坐下了。刘墉也坐了下来,他挨着送县长和肖镇长坐下,看了看院子里的人,多着了,几乎村子里的人都来了。
刘墉和郑县长坐好,刘三贵便唤人上菜吃饭,院子里坐了不少人,大多是秋庄的男女老少,也有人尚不清楚是什么地方的人,刘呆呆也在其中忙着,他见刘墉未理睬,心里失魂落魄,不知刘墉对刘三贵一家人到底是什么态度,刘飞飞将来嫁给刘辉是什么生活,若是三天两天挨打挨骂不是苦了刘飞飞了吗。
刘墉没搭理刘呆呆,他想着秋庄的大事了。他得让郑县长多为秋庄出主意,支持现在的一穷二白的秋庄。他寻思着刘三贵今天高兴过头了,不为秋庄办厂的事作想,几碗米酒下肚,可能一切准备也是一场空了。他不想让郑县长和肖镇长喝酒太多,否则剪彩那就成问题了。
刘三贵真是刘墉预料之中的事,唤人抬了两大坛米酒,便依郑县长坐下了,满面春风,笑意盎然地说:“刘墉说的对,今天我刘辉娃娃订婚有几位大人物在心里愉快,也让大伙见证一下一对年轻人的真实感情,同时也说明一下我刘三贵不再是以前的刘三贵了,觉悟有了,思想也先进了!”
刘墉瞪了他一眼,想大骂他几句,自己想巴结一下郑县长和肖镇长就算了,为什么扯上自己了。你说的那些话真让人汗颜了,也害臊了!同是一村人,可别人没像你刘三贵,见着当官的人就像是见着亲娘似的。那知像这样一个牛屁精,老子懒得给你说媒了。
刘墉还未反应过来刘辉上来附着身子对刘墉说:“哥,刘飞飞不见了!”
“你问一下刘呆呆得了!你问我?我没和她在一起了!”刘墉一听想骂他,才说起就巴不得要与她上床,是什么人?
刘辉去找刘呆呆,发现刘呆呆一听便转身飞快地离开了院子。
刘墉想刘飞飞也走不了多远,大不了也就躲藏一会,怕的是人多,害羞。她可能有另一种想法,以为今天晚上要与刘辉上床睡觉,心里害怕。刘墉想着也就好笑,女人和男人不大一样,不得睡在一块朝思暮想了,若是真睡在一块,也就害怕了。想一想男人做事也就不后怕什么,可是女孩子做了事也就后悔了。十月怀胎不是说着玩的了,更是要从肚子里掉一一坨肉了。生下来时也得想一想,那小的洞要挤一个人出来,吓不吓人,叫男人们想一下,换一下位置也够吓几天的。
刘三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