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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玩世小农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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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跑到跟前,肖镇长笑着说:“刘墉啊,今天我给你介绍一个人,郑县长!”肖镇长便指着旁边的大汉子说,“以后有事啊,我做不到的事你直接去找他得了。”说完便和郑县长笑了。郑县长看着刘墉说:“那事像他做的呢!若你给那路修好了,我得要全县人民向你学习!我要在大会上表扬你!去省长汇报时用你来给我们县添光。要不我在县城进出口挂上你的像。”郑县长说着乐了。“肖镇长,我们要不去他们村上走一趟,看一看他们村的模样,同时看一看你对那路重视的怎么样。”说着笑了起来,“我们县要是多有这样的人,我们莫说超英赶美,达到小康是没问题的了。”肖镇长便问刘墉:“你今天是专程来看我的吗?来报喜?”刘墉脸红了,肖镇长看了笑了说:“你啊,就是脸皮不厚,将来还要磨一磨。”刘墉委屈地说:“肖镇长,我不知怎么好!村长刘三贵说我夺他的权,说我是犯错误。”肖镇长和郑县长低声说了一会,便对刘墉说:“我们去调查,若是真,我把他下了!”刘墉的心落了,有镇长出面,这话一定得封住刘三贵的嘴。

    刘三贵听说刘墉今天去了镇上了,心里也发毛,不知镇长是什么态度。他不敢怡慢,得同村里人去修路,若不去,被刘墉抓辫子,那不是得罪镇长,不听上级的政策了。

    刘墉带着县长镇长来到修路的工地,全村人都没着声。镇长便叫刘三贵在一旁,问:“你是不是对刘墉有意见?”“肖镇长,你不知道,刘墉夺我的权,做什么事都自己主张,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下不了台!”“你说,他做什么是夺你的权?”“修路这事,找挖掘机,叫大家出钱修这路,这事那一件不经过我村长同意就做的啊!你知道,做事要分上下级啊。”肖镇长生气了,“你不是坐在村长位置上干了十年八年了吗?你做出什么了?你为秋庄做了什么?更何况,修路是刘墉自己去做的事,是好事,你没权利干预啊!我在你们村大会说了的,修路这事叫刘墉带头,你把我的话当儿戏了吗?前次那炸药的事我还没有给你算帐!”刘三贵心急了,镇长不站自己的一边,“镇长……”肖镇长不想听他说下去,说:“别说了,今天我当着我们县长的面撤你的职。”肖镇长转身对县长说了几句,便站在高处高声说:“同志们,你们停一下,我们秋庄村刘墉带头修路的事引起了我们县领导的重视,今天我们郑县长专门来看,我希望大家要支持刘墉的工作。”肖镇长说了,便和郑县长低声地说了几句,又说:“现在我们欢迎郑县长给你们说几句!他可是大忙人了!是抽时间来的啊!大家欢迎!”接着是一阵掌声。“我很感动!我想起毛主席时代,我们国家贫穷,为了发展只有自力更生!今天在这儿又看到了影子,刘墉为了改变家乡的现状,带动大家来修路,是相当难得的精神!我们要表扬他!我们要支持他!刚才我听肖镇长说,有人在给他撒台子,给他高冒子,乱套国家法律和政策来吓唬他!我们决不能妥协这种人!若再犯这样的错误,我们得让他进一下县里学习学习。县政府管他一日三餐,负责他不得饿着。”郑县长说到这转身和肖镇长说了几句,又说:“我就说到这,肖镇长有话和大家说。”“我们今天来这里经过调查,我和郑县长决定,免去秋庄村刘三贵村长职务,暂时叫刘墉来代替,此事马上生效。新村长选举我们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来你们村选举。现在我们让新村长刘墉说几句。”肖镇长和郑县长都鼓掌。刘墉不适应这场合,只听到掌声一浪比一浪高。镇长拉着便往高处走。刘墉看来只有说几句了。“乡亲们,今天我很尴尬,我不是什么伟人,是一个平凡的人,县长和镇长这样瞧得起我,我很激动!作为一个农民,他们没有必要每件事都满足,但是他们不这样想,为了我们过上好日子,想尽了办法!有时他们也做不到啊!他们不是神仙,也得厚着脸皮求人!”刘墉说到这肖镇长和郑县长鼻子一酸,泪水差点掉下来了。“所以我们大家自己能做的事就别去劳烦人家了。我们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团结一心,齐心协力,没有什么事做不到的。我为什么带头修路?我在沿海发达城市呆了十年,了解他们的政策,在他们那儿路就像男人的媳妇……”大家一阵笑,“没有就想办法,有了媳妇不要愁没娃!也就是说不愁富不起来。我就说这些,今天我要代表全村人感谢郑县长肖镇长!否则我们可能要修一年半载不一定修得好。”刘墉说话搞得郑县长和肖镇长眼泪往外滚。肖镇长擦着泪说:“我们没有什么可说了,全被刘墉同志说了!非常感谢你们对我们的理解和支持!”说完便叫刘墉带他们去村里走一走。郑县长和肖镇长一边走一边笑说刘墉是个做事的人,而且口才好,说服力强,要是当个领导,不富就不行。刘墉乐得差点忘记自己是谁了。

第六节 装疯卖傻() 
今天县长和镇长给刘三贵的村长撤了,全村的年轻人都高兴,做事总有一股劲。刘墉当了村长,老婆金钗高兴得要死,刘科成则是见人都笑,郑花妹没说话,她知道村子里还有怪事让刘墉头痛。刘墉本人也知道这村长不好当,更何况是刘三贵撤下来的,刘三贵肯定不罢休的。刘墉只有骑着毛驴看唱本,边走边瞧。晚上睡觉时,心里想着秋庄的未来,以前做事是以自己为中心,现在得考虑全村了,若犯一点差错不是辜负了镇长县长的信任。

    刘墉还是带着人去修路。晌午,金钗和几个婆娘送饭时说:“张彩云疯了!”刘墉认为是几个婆娘扯是非,便唬:“你们有病啊!”金钗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修路的人都停下了。刘充更是慌了和老婆张青青丢下锄头往回跑。刘墉也放下锄头一边跑一边说:“你们大伙别慌,我回去看个究竟。”刘墉追上刘充和张青青,便问:“你们最近发现她有那些异常吗?”刘充说:“没发现有那儿不对!”刘墉又问张青青:“你呢?”张青青看了刘墉一眼笑了笑说:“我没有发现。”刘墉斜着看她一眼,骂:“老子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儿女!活着做什么!去死了!”

    刘墉们刚到村口,一眼就看见那块布烧去了一个角。槐树叶也烧去了一簇。村子里听到鸡飞狗跳的声音。刘墉正朝声音处看时,只见张彩云披头散发的,光着脚丫跑,一只手拿着竹篙,一只手拿着菜刀,嘴里喊着:“我要杀人!我要杀人!”说着便哈哈大笑。刘正天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你遇到什么了?”张彩云喊:“你给我挖着了!我好痛啊!”刘墉晓得可能是装的。他和刘充上前一把揣着她的胳膊,刘充喊道:“别闹了!”张彩云说:“我好痛啊!”刘墉吼:“你那儿痛!送你去精神病院,一天打你三次,看你痛不痛!若不晓得痛,那才真是疯了!”张彩云还是喊着痛。刘墉便放了手,暗思,若是真疯了,还得逮进医院去医。若是假疯,那真没法子了,不可能又去找镇长。他想着头就痛,还是自由发展,走着瞧。

    吃了晚饭,刘墉还觉得这事有点怪,脸色憔悴。金钗也有点纳闷。郑花妹和刘墉有相同的想发,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刘科成则不在乎,说:“让她去吧!这样活不到几年了。”刘墉看了他一眼说:“你晓得个屁!”刘科成不说了,知道自己没有刘墉脑子转角多。刘墉坐了半晌,心有点乱,想叫金钗睡觉,突然有人嚷:“我要他讨说法。”刘墉走出厨房,看见院子里,刘充和刘正天拉扯。刘正天骂骂咧咧,“刘墉,你给老子说清楚!我老婆你怎么办?”刘墉没说话,呆呆地看着刘正天,脑子有点发木。刘正天挣脱刘充,冲到刘墉面前来,两手抓着他的衣领,吼:“你得给我老婆治好!你得给我想办法!她今天变成这样子,全是你害的。”刘墉提着他的手,控制不住心里在燃烧的那团火,吼:“你声音比老子大!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你管不了,我管得了吗?你每晚和她睡,又不是我每晚和她睡!不晓得你弄着她那根神经了,还来骂我?老子不是看到你儿面子上,打你两口子一顿!看你们一天还敢不敢装疯卖傻。”刘充看到刘墉发火了,更拉着刘正天走了。

    刘墉还没回过神来,刘三贵来了。刘三贵严肃地站在刘墉面前的台阶上,说:“刘墉啊!你做事得认真思考一下啊!我讲的话是有道理的。我活了几十年,经过的事比你多。你修路是好事,我们大伙都认可,但是你得想办法绕过龙脉啊!以前我们走这条小路是我们几代人请大法师选择的。其实就是龙啊!你们现在叫人用大挖掘机来挖,你说龙顶得住吗?若是人早就折腾死了。”刘墉想听下去,让他说出什么来,好对症下药!刘三贵看没吭声不知刘墉想什么,对他的说辞,是否起怀疑。刘墉看见刘三贵停下来了,便说:“说下去了!好像没说完。”刘三贵只有更着头皮又说了:“张彩云得病,你怎么办?他是龙的化身啊!她今天说的话大伙都听着了!”刘墉冲着他大声说:“说别的可以,说张彩云的事与你我无关!你一则不是她老公!二则她不是我老婆!她疯了与我无关!”刘三贵说:“怎么与你无关?路是你带头来修的,前几十年张彩云没疯,唯独今天你修路就她疯了,而且说那话是人都听出来,是你修路挖着龙脉了,她才这样的。”刘墉觉得可笑说:“开始是我修,后来是县长和镇长叫我们修的,这真是那一回事,你去找县长和镇长!我也无能为力,我和你一样得听从上级的政策!如果你不敢去说,我明天去给你说。镇长前次说了,修路的事有麻烦直接可以去找郑县长。我明天为你跑一趟县城了。”刘三贵听了,刘墉怀疑自己是在胡扯,想到县长和镇长那天说的话,冷汗出来了。他还得佯装镇定,说:“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张彩云一家的意思!”刘墉说:“现在我是村长,你不是村长!张彩云家的事,叫张彩云家人来说,落不到你来说!”刘三贵听了说:“好吧!我不说了。”刘三贵说着走了。

    半夜,刘墉抱着老婆还在打呼噜,睡得香着呢,有人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刘墉像触电似的往外跑,衣服顾不上穿,穿着短裤叉跑了出去。金钗也跟着跑了出去,刚出门槛,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以转身去穿外衣。刘墉跑到着火点,看到村里人围着刘呆呆家的牛栅洒水,上面还有火苗,旁边看到张彩云在哈哈大笑!刘墉帮着把火扑灭,便大吼张彩云:“你别在这儿闹了!明天给他牛栅盖好!否则让你去坐牢!”刘墉命令刘充把张彩云拉回家看紧点。刘充有点不耐烦说:“她是人,又不畜生。我怎么看得住她。”刘墉吼:“她是你妈!你看不住,叫我看得住!”

    刘墉刚到家和老婆睡下,鸡就叫了!他嘴里便骂:“什么人了!搞得一村人事做不好,觉睡不好!”他说着起床去了工地。金钗也是生气,恨不得打张彩云一耳光,本想和老公抱着多睡一会。每天干苦力,刘墉一天到晚只为村里那路很少问她肚子里的娃儿,有时真想发火。晚上想让刘墉多抱着睡一会,不是这事来绕,就是那事来缠。

    晌午,骄阳似火,烤得人发烫。刘呆呆家老婆,周妹容边跑边哭,嘴里吱吱唔唔地说什么听不清。突然脚踩滑,摔倒了,便大喊:“刘呆呆,我家房子被张彩云烧了!”刘墉还没等她话落音,叫一帮人往村子里跑,边跑边骂刘充:“刘充你死娃儿!你现在好了,你给老子等着去坐牢吧!”刘充听他一说,吓倒了,一跟头爬不起来了,嘴里吞吞吐吐地说:“刘墉叔,你一定要帮我啊!我不想去坐牢!”刘墉看他那可怜样,吼:“你不跑快点,房子烧完了!老子怕你要被枪毙!”刘充身体发软,力不从心,只有一个劲头地哭。

    刚进村口,刘墉看到浓浓的黑烟,大声地喊:“快去扑火!每家都去!”刘墉也跟着村里人七手八脚去扑火。火势太猛了,房子像是浇了油似的,火像魔鬼张大嘴巴吞噬着房子。刘墉看着身体软了,站在一旁发呆。这火无论如何也扑不灭,扑灭了,房子也没有了。他脑子突然想到张彩云去那儿了,叫人去找到她,别让她再去烧房子了。刘墉高呼:“快去找张彩云!不要让她烧其它房子!”几个年轻人去找张彩云,村子里转来转去找不到。刘墉安慰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刘呆呆一家人的同时还得忙着去找张彩云。他头发和衣服全湿了,像跳进河里一样,看上去像解放前流落街头暴雨中的乞丐,衣衫破烂,一脸的污垢。让人看了想发笑。这时没有人发笑,心脏还得提着,要是张彩云把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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