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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玩世小农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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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墉看着她说:“我们可真是有缘份了!”

    王秀珍说:“我到清水县城,便不识路了,你到时指点了!”

    刘墉说:“可以啊!”

    刘墉听取了王秀珍的外婆在清水县城,便想得知在那儿,问:“你外婆家在什么地方?”

    王秀珍说:“牛拦镇!”

    刘墉想那是自己的镇上呢,便说:“我也那镇啊!”

    王秀珍惊讶地说:“你也那镇?”

    刘墉说:“是啊!”

    王秀珍笑了,说:“那真是缘分了!”

    王秀珍一听,话可多了,许多童年的记忆涌上心头。她看着刘墉说:“我最快乐的时光是在那儿,我和第一个暗恋的男人也在那儿。”

    刘墉一听是个疯女人了,那么小懂什么暗恋,笑着说:“你早熟了!”

    王秀珍投来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说:“我们女孩子不与你男孩子比,总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人收藏起来回忆。”

    刘墉问:“那暗恋的人肯定幸福了!”

    王秀珍说:“他可不知道。”

    刘墉想笑,王秀珍见她无聊的样儿,像是在逗着她乐。

    王秀珍说:“我可是真的了。说出来,你总喜欢笑我。”

    刘墉想问个明白,好有时间和刘娟聊天时当笑话来摆。“你和他那个了吗?”

    王秀珍说:“他是个勇敢的男孩子,可惜他后来辍学了,也是因为老师走了。我也后来没办法回省城了。我刚走不久外婆生了重病去世了。可以说那是个伤心的地方了。我长大成人后,也没来过。我想来,一是时间不允许外。还有一个原因,我舅妈和舅舅对我不好。我在那儿时几个表妹常打我,骂我!”

    刘墉说:“现在可不一样了,都长大了,也就随之而变了。”

    王秀珍说:“变过屁!我有一个表妹还骗了我爸爸二万多块钱,得了二年了,现在还没还呢!我爸爸好几次要我带着来要,我不来,说那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像是救灾了!”

    刘墉感觉王秀珍在钱放面并不是刘娟说的那样,看得很重。

    刘墉还是想问个水落石出,便问:“你暗恋的男孩子会没说呢?”

    王秀珍说:“你问啥!难道你想看我笑话?我晓得你们男人都和一伙老伯妈一个样,特别喜欢听女人与男人之间的丑恶的事情,闲暇时掏出来吹吹牛牛,笑一笑。我可是你常见的人,要是说出去,刘娟第一个笑话我,说我口无遮拦。”

    刘墉说:“我才不会和别人说呢!我是觉得好奇呢!”

    王秀珍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样儿,也就说:“他也姓刘,可不知他家是什么地方的,反正那儿很贫穷,那时米饭吃不上,一天只吃玉米窝窝。我有时要了一个啃,那多难吃了,又干,又硬。”

    刘墉听她说到这,仿佛是在说自己。他记得刚去镇上读书时,老天与秋庄作对,半年没认真下过几场雨,家里的望天田,干开了裂。家里没有米了,只有整天带着玉米窝窝去学校吃。他天天受人笑自己家里穷,好几次跑回家闹着不去上学了。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像是电影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正是那些经历程,他决定要把秋庄人致富。刘墉还记得第一次被同学嘲讽,班里有个女生特关心他,把家里的肉包子,用白菜叶给他包来,给他吃。刘墉可后来实在不想读下去,老师走了。刘墉想到这,觉得那女孩子就是王秀珍。他仔细一想,那女孩可不是叫王秀珍了。刘墉记得清楚了,她叫王子霞,不是叫王秀珍了。刘墉当时也没问那女孩儿的家在那儿。

    王秀珍看到刘墉半时没吭声,也像不是在听她说话,心思重重的,便吃惊地问:“你想什么呢?”

    刘墉立收回记忆,把那难记忘的一幕幕收了起来,便说:“你说的倒像是我身临其景的故事,这好像发生在昨天。”

    王秀珍以为刘墉在嘲弄她,脸色微红,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眼睛盯着前面的路。

    刘墉看了她的表情,是否觉得那女孩儿就是她,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王子霞?”

    王秀珍吃惊地刹了车,停了下来说:“你怎么知道我原来的名字?”

    刘墉说:“我是刘三多了!”

    王秀珍听了想立即亲他一口,大声地说:“天啊!你早说啊!叫什么刘墉?真是见鬼了!你改名了?”

    刘墉笑着说:“我那年去当兵,镇长嫌我名字不好听,偏要给我改名,说有个名人叫刘墉,你就叫刘墉吧!我老爹一听,这名儿好听,而且是镇长取的,大人物,有知识,又是全镇之长,笑呵呵地就依了。我也没管,名吗,只是别人唤得顺口,想怎么唤都没关系。”

    王秀珍听刘墉说,心里像一个刚萌发爱意的少女,脸色顿时红了一阵一阵,像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刘墉看着她,也觉得兴奋。天公真对自己好,让自己今天找回了真正幸福。

    刘墉暗想,真正的幸福是什么?那是让最美好的回忆从显在眼前。他看着一瞬的王秀珍,天空像出了一道亮光,像是一颗流星从眼前闪过后,回来又停在眼前。

第四十六章 王秀珍喜欢自己() 
王秀珍见了刘墉一直盯着她,害羞地笑了笑说:“我一开始觉得你长得像我们以前一个初中同学,没想到果然是。当时我想与刘娟说,怕刘娟笑我。”

    刘墉说:“她笑你什么?她应当羡慕呢!”

    刘王秀珍说:“她要多心呢。你是我的暗恋的男人,她晚上睡得着吗?”

    刘墉说:“说那儿去了?她的心胸不可那么狭小吧!”

    刘墉突然关心起她的人生经历起来,便问:“后来你到省城,做了什么?”

    王秀珍说:“我回到省城,到了一所中学读书,我们班有两个王子霞,我只有听老师说,改了名了。再后来考上大学,分配到省机关上班,由于某些原因,就下海经商了。”

    刘墉满脑子的疑问,不敢乱说,怕伤着她的心,也就问她的婚姻了。

    刘墉问:“你为什么要和你老公何大为离婚啊?”

    王秀珍说:“也许你在我脑子里的印象太深了。总觉得他没有你优秀,缺点太多了。”

    刘墉说:“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男人,也许你见我第一眼时太可怜了。我觉得何大为这人也不错了!”

    王秀珍说:“我说出来你也会骂他不是男人的!我们在大学认识的,当时我的家庭条件比他家好,虽然说他爸爸妈妈有工作,在一国企上班,但是兄弟姐妹多,吃饭成问题。后来他妈超生了又发了款,没了工作,下了岗了。他还有个弟弟,现在才二十岁,你肯定不相信,那天被你打那个是他的第二的弟弟。我当时看上他,也许是觉得他可怜。”

    刘墉想骂这女人,喜欢上一个人是觉得可怜!喜欢上自己也是可怜,真没话说了。

    刘墉不想说下去,够烦人的。什么女人,心真那么善良吗?

    王秀珍接着说,像是在刘墉面前诉苦,说:“我们结婚本来是一种错误。我一直不想为他生孩子就是怕将来和他分,一时扯不清楚。”

    刘墉说:“你不给他生孩子,为什么要与他结婚?爱情不是可怜别人就嫁给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可怜自己的女人,而是喜欢深爱自己的女人。”

    王秀珍听刘墉一说,眼角有了一抹伤泪,说:“我不想嫁给他,但是一时找不到爱情来慰藉自己,渴望有人爱的心痛。我不主动向他求爱,而是他强行了我。毕业后,我想离开他,他却死活要缠着我,没办法,我们就在一起了。”

    刘墉说:“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王秀珍说:“结婚了,我也就接受事实,可是他是个变态。”

    王秀珍说着泪流满面,哽咽了。

    刘墉一听,“变态?”这是什么意思?他问个明白,说:“变什么态?”

    刘墉见她几滴伤心泪,脸上表现出可怜,怜惜。他也不想多安慰她,也可能是一种错误。

    王秀珍则不停地盯着她,想说下去。

    刘墉想,她想要有一个倾诉的对像,把埋在心里的一切酸甜苦辣倒出来,会好受点。

    刘墉也就附和她说:“你肯定苦了。一个女人要面对那么多人,现在又建了公司,公司的大小事务都要你去管理。”

    王秀珍说:“我从来没向别人说我的内心的痛,包括刘娟在内。你想说出来,一般人理解你,可能最多说两句同情的话,骂一下我老公何大为。——我前一个星期,决定与何大为离婚,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说家里是有钱人,老爸在开了一农产品加工的公司。他见我一面就急着要与我结婚,我拒绝了,说三个月后再说。那天我何大为去公司闹,我便叫他喊人来阻止,他说有事不在。我也是在考验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若是真的喜欢至少能想一想办法。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个花花公子,早已和其他女生好了。我们在刘娟家里时我们遇见的那女孩就是他现在的女朋友,当时那女孩子说话没天没地地乱说。”

    刘墉忙说:“那女孩子?——李飞?”

    王秀珍说:“就是她!我那天看着她和他在一块呢!”

    刘墉说:“那男孩子是不是李军?”

    王秀珍说:“是李军!——就是李军!——你怎么认识的?”

    刘墉说:“他和李飞来刘娟那儿吃饭呢!那男孩子说他年纪不过二十六岁左右。我看上去也不过如此。”

    王秀珍说:“你的眼光可差了!他的身份证我得看了呢!”

    刘墉笑了笑,感觉这女人心机可重了!刘墉便说:“李飞要和李军结婚呢!——我听刘娟昨天和我说的。”

    王秀珍说:“那女孩子本来就是那种社会上的渣滓,一看说话做事便了解。她能与李军结婚?可能是在做梦。李军什么女人没见着,偏偏听取他的一面之词。”

    刘墉说:“你凭什么他是在骗李飞?”

    王秀珍说:“他们家是有钱,有势力的人家,怎么容得下李飞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

    刘墉看着王秀珍停下来有半个钟头了,想去秋庄怕晚,便唤她是上路。

    王秀珍刚开出不到一百米,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号码,没理睬。

    刘墉说:“你为什么不接别人的电话?”

    王秀珍说:“是何大为打来的!我怎么和他说?”

    刘墉说:“有什么不可说的。他说的好听,就多听一下,多说几句,不入耳就挂了。”

    王秀珍说:“我怕容不得说下去,也别想有什么好事,好听的话。他要么就是喝了酒,在爸爸妈妈的怂恿下,骂我,或者是问我要钱用!我们现在已分了,他的一切事,他自己去想办法!”

    刘墉说:“你接电话,怕他什么?他骂你,你也骂他啊?”

    王秀珍说:“除非我不回去了!若是他心里不顺去了公司闹,我不是受损失了!”

    刘墉说:“真没王法了!他去闹,叫派出所的人抓他关在牢子里一年半载!”

    王秀珍说:“他一天无所事事,坐牢就坐牢出来不是一样!”

    刘墉说:“你接吧!若是真遇上了,我出面来摆平!打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见他一次打一次!”

    王秀珍说:“他们一家人可多了,你打不过他们的!”

    刘墉说:“我一人不行,多叫几个人!”

    刘墉接了电话,传出来的声音特别大。

    刘墉听得清清楚!“王秀珍,你在哪儿?”

    王秀珍不敢说,刘墉小声地对她说:“外面有事!”

    王秀珍说:“外面有事!”

    何大为说:“别来这一套了!江湖上的弯子别在我面前来转,是老子玩剩下的。”

    王秀珍听他一说,哑了。

    刘墉说:“你怕他什么?说你和朋友在一起啊!”

    何大为像是听出旁边有男人声音,大声地吼:“你和那个野男人在外面混!你给老子说!老子来找你!”

    刘墉夺过电话大声地说:“何大为!你囔什么?老子是刘娟的男人,你那天没被老子打死是你的命不该绝,若是平时里,以老子一时之气,你早命归西了!”

    何大为一听是刘墉的声音,话也就语无伦次,支支吾吾地说:“她不说在那,我只有乱猜了!”

    刘墉说:“你管她和谁在一起!你不喜欢她,她不喜欢你!你管着她干吗?你别废话了!若有事直接说,别拿话来吓人,世界上没几个人是吓大的!如果你的皮子松得紧,我那日来和你单打独斗一回!”

    何大为说:“和你们在一起,我放心了!”

    “——放你娘的屁!和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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