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宫遍布全世界(快穿)-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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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方钰对脖子上的小刀视若无物,淡定道:“我能对你做什么?明明是你整天对我做什么吧?”
燕殊岚只是沉默。
方钰神色恹恹,唇角却扬起,表情惫懒又凌厉,他伸出手指,点了点燕殊岚挺立的某处,看着它颤了颤又跳了跳,听着耳旁极具加深的呼吸,他不紧不慢地抬起眼:“很纠结?你在想,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这个人面前竟然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他是不是对我下了毒?是不是控制了我?我到底要不要杀了他?”
燕殊岚看了下手中的小刀,有一瞬间被拆穿的尴尬。
方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没事儿,哥们儿,这就是爱的感觉,不知道爱为何物的人总会患得患失,其实很正常。”
“爱?”燕殊岚突然笑了,那没有被鬼面具遮挡住的粉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却看得方钰一阵毛骨悚然,“那你,爱我吗?”
方钰,“爱啊,我不爱你,还被你这样那样?我贱啊?”对不起,他还真的贱毕竟他是一个立志当妖艳贱货的人啊,这年头,不是妖艳贱货都没人看,你说是不是。
燕殊岚眯起眼:“记住你说的话,否则”
“你如果挖掉我眼睛,打断我双腿,想斩断我的羽翼,把我关进小黑屋囚禁play,让我不能自由的放飞,我就不爱你了!”
“那你就离林紫棠那个疯子远一点。”
方钰举手:“我有话要说!”
燕殊岚瞥他。
方钰郑重其事道:“我觉得你跟他半斤八两!”
燕殊岚顿了一下,低喝:“都给我转过去!滾!”
语毕,炖汤的,端汤的,啃鸡腿的,巡逻的,包括王副将,通通跑远,比打仗都还要积极。
与此同时,方钰的脑袋撞到燕殊岚的裤头上,头顶上响起后者低沉隐怒的嗓音:“一日不干你,就上房揭瓦!”
方钰两手撑着抬起头:“你不要睁眼说瞎话!两个时辰前你才”
在他说话间,燕殊岚已抽掉腰带,把裤子一拉:“现在用上面!”
脑袋再次被摁下,方钰差点呛住,费劲儿地低咳着,却摆脱不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如铁钳一般,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白虎看得一阵眼热,焦躁地围着方钰转悠,想要去舔一舔,可惜主人眼神太恐怖,于是只能跑到方钰的脚上趴下,不易察觉地耸动着。
方钰脚上踩着一个玩意儿怎么能感觉不出来!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老虎!
不正经!
眼看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方钰化被动为主动,不再挣扎扣住后脑的手力度变小,五指轻轻穿过发丝按摩着方钰的头皮,他不禁有些舒服地眯起眼。
“咕咕咕——”
肚子一阵不合时宜的闹革命了。
燕殊岚喟叹道:“饿了?马上就给你。”
说时迟那时快,就喂了方钰一嘴,他触不及防,喉咙一上一下就全吞了!
他捂着嘴剧烈咳嗽,只咳嗽出零星几点,被燕殊岚从衣服上抹起来又塞进他嘴里,对上男人黑沉沉的双眼,方钰很有骨气地舔干净了。
等燕殊岚把手指拿出去,方钰才说:“其实我要说”
燕殊岚顿了顿,看向他。
方钰咧开嘴,笑得阴气森森:“我要说的就是,我一日不死,你始终都阻止不了我上房揭瓦。”不过,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在了燕殊岚身后。
身材修长,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危险!!
燕殊岚亦有所感,却没有回头,他第一时间要把方钰拉入怀里。
可惜晚了一步,两道破空声同时响起。
背后一阵刺疼,接近着强烈的晕眩感席卷而上,燕殊岚紧紧盯着方钰,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但最终抵不住药效,缓缓闭上眼睛,跟白云一样晕了过去。
林紫棠拿着竹管从暗中走出,走到方钰跟前的时候,一把楼过,表情垂涎的亲吻他的脖子:“我想死你了。”
方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燕殊岚不会以为他跟林紫棠串通好了吧?燕殊岚最后那个眼神,完全跟发现爱人给他带了绿帽子,和奸夫连手卷走他钱财,把他弄得家破人亡一样!
见他一直盯着燕殊岚看,林紫棠勾起唇角:“看吧看吧,反正他快要死了。”
方钰瞥了他一眼,指着他手中的竹管:“你那是什么?”
林紫棠把竹管交到方钰手中:“你帮我拿着,我先把他弄死再说。”他取出佩剑,朝地上躺着燕殊岚走去,剑刃抽出,与剑鞘摩擦发出哧溜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异常刺耳。
“没想到吧,燕殊岚,你也有今天?本来想让你多活一段时日,可是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林紫棠蹲下身,笑着拍了拍燕殊岚的脸,反手揭开后者脸上的面具,一张异常苍白绝美的面容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呵,人人都惧怕的鬼将,结果长得跟个女人似的!真是好笑!”林紫棠握着剑柄,挥手即将落下。
“嗖——”
同样一声破空声,林紫棠身体一僵,眸底泛起一丝伤痛,最后晕过去之前,他极力想要转头看上方钰一眼,只可惜最终在没能支撑到那时候。
方钰慢慢放下竹筒,踢了林紫棠一脚:“傻逼!就等着你呢。”早在今天没见到林紫棠的时候,就怀疑他可能要做些什么动作,而那个时候,他就想了一个计划。
124。4。52 恐怖列车…猛鬼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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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拳砸在地面以示他的怒火; 然而方钰憋红了脸; 摊在一旁的手都没能抬起来
算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方钰叹了口气; 来祭奠他随风逝去的贞操。
他怎么就被莫名其妙办了呢?
想着想着,思绪渐渐回到了荒诞的昨晚
被南书一句宝贝儿刺激后,方钰开启了黑化模式; 直接抓住对方的孽根,但南书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缴械投降; 反而跟吃了某种不可说的药物一样; 瞬间从一个正常温柔的爱慕者; 变成了变态残忍的施暴者。
方钰只记得抬起头来时; 看到了一双幽深如月下寒潭; 仿佛随时能从里面爬出几只深渊恶魔一样的眸子。方钰不过是愣了一下,然后打算考虑一下是远离呢还是远离呢还是远离,结果刚松开手,南书就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将他摁在地上。
然后一边啃他脖子一边说:“到底是谁在玩火?嗯?”
这个人特小气!你说是不是!谁玩火又不重要!
方钰就生气了; 他生起气来,没什么表情,单黑化更严重,连心都扭曲了。
他索性也变成小野兽,不停在南书身上又抓又咬; 手里拽到什么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得空就脚踢他那只养的雄伟庞然的大鸟!
如果手里有刀; 恐怕南书身上还得多几道男人的伤疤。
然后然后宅男方钰就被镇压了; 被同样忍无可忍,怒火冲天的南书从上面到下面,从地上到垫子上,再到软椅上做了个爽。
之后还掀开布帘,把方钰摁在门口,他的头朝外,其余朝里,不断扑腾的两条胳膊在夜色下如同美玉,远远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有南书的吩咐在,没人敢回头看,可方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低吟如最烈的魅药,士兵们的耳朵饱受折磨,从身体乃至灵魂,如潮水般的欲望决堤,甚至盖过了恐惧,可就在他们转身想要偷看的时候,无数道寒芒从方钰头顶上飞过,划破夜色,刺进了他们的喉咙。
一夕之间,附近的士兵全死掉了。
因他而死,同样算他杀死的士兵,脑海里一阵叮叮叮的响。
之后方钰被抱回去,但这场盛宴没有结束,哦,参加盛宴的是南书,摆在餐盘里的肉是方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常年没有运动的结果就是他最后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正琢磨着该如何报复这个男人,罪魁祸首便亲手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男人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露出优雅线条和挺翘的少年,昨晚才餍足,现在又开始饿了,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从对方身上移开:“醒了?”
方钰忍住疼痛,淡淡道:“你瞎?”
唇角微抿,南书恢复往日温柔,将汤药放在桌上,他上前小心翼翼将方钰扶起来,低沉华丽的嗓音用一种仿佛想要勾引人跟他py交易似的暧昧口吻说道:“昨夜我太粗暴了。”
方钰看着那张脸,极力忍住要呕出来的冲动:“爸爸容忍你的小粗暴。”
南书眯起眼:“嗯?”
方钰平静说道:“这是一种称谓,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好。”
南书:“是吗?”
方钰嗯了一声。
南书眸色变深:“先把这碗药喝了。”他像抱小孩子一样,穿过方钰的双臂将人抱起来,准备放到旁边的软椅上。
“等等等!”方钰整个人紧绷起来。
南书脚步停下,眸底闪过一丝担忧:“怎么了?”
方钰不想理他,知道女人来大姨妈的感觉吗?他现在就是,而且还没有姨妈巾!
南书眼睛一扫就发现了问题,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颇有种下流的感觉:“是我疏忽了,忘记给你清理。”
之后,方钰端着药碗小口小口地喝药,睫毛垂下,洒下一片宁静悠远的阴影。南书站在一旁看着那张红肿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看得热火朝天。
“我今天有些事情处理,你呆在这里好好休息,没什么事不要出去,切记!”
“出什么事情了?”方钰蹙眉。
“有些小虫子没清理干净,总之你不要随便离开帐篷!”南书说完,似乎还不放心,如果不是怕身份暴露,他想将方钰一起带到主军。
最近梁国那边不怎么安分,派出刺客前来暗杀,之前就有一个他的替身被杀死了。
虽然替身垃圾,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方钰比那个替身还要垃圾,在不清楚梁国太子有什么后招的情况下,南书不想让方钰涉险,想了想,俯身抽出靴子里的短匕。
看着眼前造型古朴大气,寒光烁烁,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短匕,方钰十分平静地收下了,然后他抬起头:“你没有脚臭吧。”
“”自从认识方钰后,他的容忍度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南书黑着一张脸道:“有没有,你闻闻不就知道了。”
方钰干咳了一下,“没呢,香香的!”
为什么更不高兴了,南书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走了。”
方钰挥手:“撒哟啦啦!”
南书沉着眼瞪他。
方钰立马改口:“一路好走。”
南书挂着一张想要毁灭世界的表情离开了。
人走后,方钰躺了一天,帐篷里有留下来的干粮和水,伸手就能够到。
一旦闲下来,大脑又开始发散思维,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昨天,他那么辛苦的反抗,讲了那么多大道理,甚至都明说可以跟他合作,干掉梁国太子,都依然没能阻止他的进攻。
方钰眸底闪过一抹深思,声音的问题必须要解决,否则总会受到束缚,声音的天赋能力是他的底牌,却不是常用武器,不知道主神空间里面有没有能改变声音能量的东西
他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了一下午。
等再次睁开眼睛,方钰迷糊的大脑,在看到所处的环境后瞬间清醒,天已经黑了,他却坐在草地上,被几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守着。
正前方背对他站着一个人,月白华服,身材略单薄,站得笔直,墨发束在白玉银羽冠中,垂落的一部分披散在背后,随着风微微起伏。
有笛声如泣如诉,合着晚风飘荡在空中
一曲终了,那人慢慢转过身来,露出面若冠玉,却略有些苍白的脸,他没有任何表情,哪怕看到方钰脖子上凶残的吻痕都没有露出一丝异样,冷淡得过于无情。
良久过后,凉薄的唇瓣才勾起一抹美好得虚假的微笑:“方钰。”
方钰扶着树壁,跌跌撞撞站了好几遍才站起来,而由始至终,都没能得到对方任何一句帮助,他猜想着此人的身份,又默默跪下来,脸侧发丝滑落,衬得他更加瘦弱可怜。
“起身吧,夜里寒凉,莫要生病了才是。”
方钰一边吐槽,那你就不要深更半夜的把他弄出来啊,梁国太子!
没错,除了梁国太子,方钰想不到别人了!
随后方钰身子一歪,变成了斜坐,总算比跪着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