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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我的后宫遍布全世界(快穿)-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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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将军还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将军,于是躬身道:“是这样的您带方钰公子回来之后,林大人把那个医师还有三个战俘区那边的士兵叫过去问话了,暗卫只听到林大人说要给方钰公子做主,把他们都看押起来,听说被折磨得很惨。”

    燕殊岚轻轻拖着他的手,示意他起身:“一些无足轻重的人,随便他吧。”

    王副将担忧道:“我是担心林紫棠会对将军你下手,他向来跟您不和。”

    燕殊岚:“不用管他,我们还有几日到驻地?”

    王副将:“两日,驻地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一个会制造武器的人要来投靠将军!”

    指腹轻轻摩挲面上的鬼面具,燕殊岚沉吟道:“近日来投靠的还真挺多啊?”

    王副将笑呵呵道:“说来也是,最近几天真是乐趣无穷。”

    近日穿行恶鬼岭,殷国军队前前后后遇到十几次刺杀,若单数被刺杀这也没什么,反正也不会刺杀成功,但这一次刺杀的劲头尤其猛烈,最近一次便是昨夜,当时方钰睡得沉,并没有听到战俘区传来的一身巨响,那声音仿佛要将山石都炸开似的,不少士兵听到声音纷纷赶去,却见那一大片山壁上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与此同时,战俘也丢失了十几人。

    王副将还跟燕殊岚讨论过,对方到底意在刺杀,还是救战俘?战俘中难道有谁的身份不简单?王副将觉得是后者,前者是为了给后者遮掩,而燕殊岚觉得两种情况的背后还有一个更隐藏的目的,他的直觉向来很准,王副将只能多派人手,连夜探查。

    这一查就查到林紫棠身上,林紫棠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一趟白云那里,因大家知道两人不和睦,众人都以为林紫棠想把在将军这边受的气,从白云身上找回来,就没人管他,直到白云昨夜回来找燕殊岚,随后燕殊岚去了林紫棠帐中,带回方钰。

    后调查方钰为何出现在白云那里,便发现了有一处山区明显被马匹踩踏过的痕迹!

    整个行军中,只有主军有马匹,马蹄铁下且有烙印,而那处痕迹,经专人考察后,烙印与主军马匹一致,后查证之后,军队中的确丢失了一匹战马,这说明什么,行军中有内贼,更好笑的是昨天被轰炸的地方恰巧就是白云放风的所在地。

    若说林紫棠勾结梁国太子,这不是没可能,毕竟只有他整天最关心白云的下落不是?可若说仅仅只有一个内贼,就不对了,林紫棠的战马还在,而丢失的那一匹战马却是一个跟林紫棠并无交际的小士兵的战马,前不久来了个挑拨离间(没错,在燕殊岚眼中)的医师,现在,又说驻地那边有个武器师投靠?这来的人,本事越来越不小了。

    王副将犹豫道:“方钰的身份,要不要”

    燕殊岚:“不用了。”

    王副将点点头,换了一个话题:“我们收集了一些那地方的土屑,到底是什么武器造成的还不清楚,威力比火炮还要强大,梁国如果有这样的武力,那就糟了”

    燕殊岚:“不是梁国。”

    “那”

    “是那些外来者。”

    王副将:“外来者?”

    燕殊岚勾起唇角,没有多说,等到王副将离开,他足下轻点,一个飞身便落在不远处的兵器架后。

    头顶猛地射下一大片压迫的阴影,方钰慢慢站起来:“我如果说什么都没听到你肯定不信,那好吧,我全都听到了,我如果跪下,你能饶了我吗?”

    燕殊岚摇摇头。

    然后方钰往地上一滩:“来吧,我准备好了。”

    燕殊岚突然觉得,他要是不做点儿什么,都对不起方钰的倾情演出。

    方钰表示,没事,就当在某宝上买了个安慰,收到货后发现从手动变成了电动,忍一忍吧只要不虐身,几个小时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斗大的汗珠沿着脸滑落,最后落入身后人滚烫的吻中。

    附近空无一人,即便有,也在听到方钰的声音时,变成了一具尸体。

    现场唯一的活人――端木晓玲,此刻正蜷缩在角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满脸惊恐的注视着两人,很难相信鬼将非但没把方钰扔出去施以极刑,反而在玲珑马上上演了一场动效图,而周围未来得及撤退的人通通沦为燕殊岚泄愤的目标,成为冷冰冰,死相极惨的尸体。

138。4。66 恐怖列车…无人生还() 
此为防盗章

    想要一拳砸在地面以示他的怒火; 然而方钰憋红了脸,摊在一旁的手都没能抬起来

    算了。既然不能反抗; 那就享受吧。

    方钰叹了口气,来祭奠他随风逝去的贞操。

    他怎么就被莫名其妙办了呢?

    想着想着; 思绪渐渐回到了荒诞的昨晚

    被南书一句宝贝儿刺激后; 方钰开启了黑化模式,直接抓住对方的孽根; 但南书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缴械投降,反而跟吃了某种不可说的药物一样,瞬间从一个正常温柔的爱慕者; 变成了变态残忍的施暴者。

    方钰只记得抬起头来时,看到了一双幽深如月下寒潭,仿佛随时能从里面爬出几只深渊恶魔一样的眸子。方钰不过是愣了一下,然后打算考虑一下是远离呢还是远离呢还是远离,结果刚松开手,南书就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将他摁在地上。

    然后一边啃他脖子一边说:“到底是谁在玩火?嗯?”

    这个人特小气!你说是不是!谁玩火又不重要!

    方钰就生气了; 他生起气来,没什么表情; 单黑化更严重,连心都扭曲了。

    他索性也变成小野兽,不停在南书身上又抓又咬,手里拽到什么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得空就脚踢他那只养的雄伟庞然的大鸟!

    如果手里有刀; 恐怕南书身上还得多几道男人的伤疤。

    然后然后宅男方钰就被镇压了; 被同样忍无可忍,怒火冲天的南书从上面到下面,从地上到垫子上,再到软椅上做了个爽。

    之后还掀开布帘,把方钰摁在门口,他的头朝外,其余朝里,不断扑腾的两条胳膊在夜色下如同美玉,远远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有南书的吩咐在,没人敢回头看,可方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低吟如最烈的魅药,士兵们的耳朵饱受折磨,从身体乃至灵魂,如潮水般的欲望决堤,甚至盖过了恐惧,可就在他们转身想要偷看的时候,无数道寒芒从方钰头顶上飞过,划破夜色,刺进了他们的喉咙。

    一夕之间,附近的士兵全死掉了。

    因他而死,同样算他杀死的士兵,脑海里一阵叮叮叮的响。

    之后方钰被抱回去,但这场盛宴没有结束,哦,参加盛宴的是南书,摆在餐盘里的肉是方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常年没有运动的结果就是他最后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正琢磨着该如何报复这个男人,罪魁祸首便亲手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男人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露出优雅线条和挺翘的少年,昨晚才餍足,现在又开始饿了,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从对方身上移开:“醒了?”

    方钰忍住疼痛,淡淡道:“你瞎?”

    唇角微抿,南书恢复往日温柔,将汤药放在桌上,他上前小心翼翼将方钰扶起来,低沉华丽的嗓音用一种仿佛想要勾引人跟他py交易似的暧昧口吻说道:“昨夜我太粗暴了。”

    方钰看着那张脸,极力忍住要呕出来的冲动:“爸爸容忍你的小粗暴。”

    南书眯起眼:“嗯?”

    方钰平静说道:“这是一种称谓,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好。”

    南书:“是吗?”

    方钰嗯了一声。

    南书眸色变深:“先把这碗药喝了。”他像抱小孩子一样,穿过方钰的双臂将人抱起来,准备放到旁边的软椅上。

    “等等等!”方钰整个人紧绷起来。

    南书脚步停下,眸底闪过一丝担忧:“怎么了?”

    方钰不想理他,知道女人来大姨妈的感觉吗?他现在就是,而且还没有姨妈巾!

    南书眼睛一扫就发现了问题,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颇有种下流的感觉:“是我疏忽了,忘记给你清理。”

    之后,方钰端着药碗小口小口地喝药,睫毛垂下,洒下一片宁静悠远的阴影。南书站在一旁看着那张红肿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看得热火朝天。

    “我今天有些事情处理,你呆在这里好好休息,没什么事不要出去,切记!”

    “出什么事情了?”方钰蹙眉。

    “有些小虫子没清理干净,总之你不要随便离开帐篷!”南书说完,似乎还不放心,如果不是怕身份暴露,他想将方钰一起带到主军。

    最近梁国那边不怎么安分,派出刺客前来暗杀,之前就有一个他的替身被杀死了。

    虽然替身垃圾,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方钰比那个替身还要垃圾,在不清楚梁国太子有什么后招的情况下,南书不想让方钰涉险,想了想,俯身抽出靴子里的短匕。

    看着眼前造型古朴大气,寒光烁烁,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短匕,方钰十分平静地收下了,然后他抬起头:“你没有脚臭吧。”

    “”自从认识方钰后,他的容忍度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南书黑着一张脸道:“有没有,你闻闻不就知道了。”

    方钰干咳了一下,“没呢,香香的!”

    为什么更不高兴了,南书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走了。”

    方钰挥手:“撒哟啦啦!”

    南书沉着眼瞪他。

    方钰立马改口:“一路好走。”

    南书挂着一张想要毁灭世界的表情离开了。

    人走后,方钰躺了一天,帐篷里有留下来的干粮和水,伸手就能够到。

    一旦闲下来,大脑又开始发散思维,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昨天,他那么辛苦的反抗,讲了那么多大道理,甚至都明说可以跟他合作,干掉梁国太子,都依然没能阻止他的进攻。

    方钰眸底闪过一抹深思,声音的问题必须要解决,否则总会受到束缚,声音的天赋能力是他的底牌,却不是常用武器,不知道主神空间里面有没有能改变声音能量的东西

    他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了一下午。

    等再次睁开眼睛,方钰迷糊的大脑,在看到所处的环境后瞬间清醒,天已经黑了,他却坐在草地上,被几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守着。

    正前方背对他站着一个人,月白华服,身材略单薄,站得笔直,墨发束在白玉银羽冠中,垂落的一部分披散在背后,随着风微微起伏。

    有笛声如泣如诉,合着晚风飘荡在空中

    一曲终了,那人慢慢转过身来,露出面若冠玉,却略有些苍白的脸,他没有任何表情,哪怕看到方钰脖子上凶残的吻痕都没有露出一丝异样,冷淡得过于无情。

    良久过后,凉薄的唇瓣才勾起一抹美好得虚假的微笑:“方钰。”

    方钰扶着树壁,跌跌撞撞站了好几遍才站起来,而由始至终,都没能得到对方任何一句帮助,他猜想着此人的身份,又默默跪下来,脸侧发丝滑落,衬得他更加瘦弱可怜。

    “起身吧,夜里寒凉,莫要生病了才是。”

    方钰一边吐槽,那你就不要深更半夜的把他弄出来啊,梁国太子!

    没错,除了梁国太子,方钰想不到别人了!

    随后方钰身子一歪,变成了斜坐,总算比跪着好受多了。

    祁景容笑容有些凝固,神情复杂道:“钰儿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不等方钰反应,他似乎自己想明白了,恍然道:“也对,钰儿身体一向不太好,不能承受也是正常的。”

    方钰:“”

    祁景容:“不过,钰儿切莫一时贪欢忘了初衷。”

    方钰摇了摇头,人生在世不称意,何来世上走一遭,该贪欢时尽贪欢,莫让人生空余恨!

    见方钰神色悲悯,似乎嫉妒忏愧的样子,祁景容心中莫名的郁结总算消散了些许:“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此番来,是为看看你,盗取兵符的事情不用操之过急,你的安危才最重要。”

    方钰摇了摇头,兵符盗不成,他就没命玩儿了!

    祁景容叹气:“傻孩子,好了,你快回去吧,路上碰到人你知道该怎么说。”

    于是方钰站起身就走了,背影很快消失在密林中,看不出一丝留恋。

    祁景容眯起双眼,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他一句话都没说。”

    一名黑衣人走到梁国太子跟前:“他心悦太子,而如今不再清白,还被太子看到,恐怕早就吓死了,自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吗?”祁景容直觉不是,方钰刚才的态度除了用魂不守舍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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