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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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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思远不禁笑起来:“这里哪有西湖?我看叫程海的水,李清灵的泪还差不多。”

    我循着声音一直找过去,翻开杂乱的草丛,一只仍在不停颤动的手机努力在吸引我的注意。我捡起来把它揣到兜里,在四周的草丛里四处翻找了一番,却什么痕迹都没寻到,一滴血或是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我长长叹了口气,焦急和不安又开始发酵,像是潮涌一样把我整个淹没。我急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瞬间内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王霖朔向我要过路叔的手机,开始仔细查询通话记录。他低着头半晌一声不吭,手指在屏幕上不停的滑动。我屏住呼吸看着他,期望他能发现点有价值的东西。但他的脸却在一瞬间扭曲了,手指也僵在屏幕上方,眼睛瞪的溜圆。

    我被他的表情变化吓了一跳,提心吊胆的凑过去,却无意中发现他的身后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竟冒出一个巨大的黑影,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我们。

第二十三章 铁人() 
我全身的血液在一刹那间凝固了,恐惧瞬间在心里爆炸,我抑制不住的大叫一声,转头一瘸一拐的发力奔跑。王震向那边瞧了一眼,语气平淡地道:“不就是个穿着盔甲的铁人雕像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跑回去拽走愣在原地失神的王霖朔,冲他吼道:“刚才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雕像!”

    他的表情一怔,随即回过头去,那铁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冒到了他身后,一双宛如死鱼般毫无生气的眼睛正牢牢盯着他,他们的距离只有一公分。

    王震爆了一句粗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连滚带爬的挣扎起来狂奔。王霖朔在慌乱之中还不忘搀扶着我,但当我像兔子一样连跳带跑的窜出几百米之后,偶一回头却发现,那个铁人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张思远喘着粗气,不安的环顾身边,但铁人却像是露水蒸发了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王震大骂起来,尾音有些颤抖。我的心砰砰狂跳,此时脚底的疼痛也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头顶上低空忽然斜斜飞过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它的翅膀无力的扑腾着,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最后竟径直摔下来。

    张思远忙伸手去接,那只有着湛蓝的翅膀和明黄的肚皮的鸟在他手中挣扎了几下,我凑近去看,竟然是只金刚鹦鹉。王霖朔环顾一圈四周没有肉眼可见的危险后才皱着眉道:“这里怎么会有金刚鹦鹉,它不是生活在热带雨林里吗?”

    而那只鹦鹉此时却是像听懂了王霖朔的话般,剧烈的扑了几下翅膀后,忽然清脆又急促的叫道:“我在程海湖底!”

    我愣了愣,追问道:“谁在程海湖底?”

    金刚鹦鹉则却一直重复那一句话,它的脚上和翅膀上有长长的伤口。我一拍脑袋,意识到它可能只会说这一句别人教给它的话。张思远见不能从它身上获取更多的信息后,抚摸几下它的羽毛,轻轻把它放在路边,它艰难的向着身后的方向飞去了。

    我轻叹一口气,抬起头却又发现铁人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我原本舒缓些的心情顿时又变的紧张起来,我轻轻拉了下身边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铁人,却发现铁人好像是活的,它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

    我的头皮和鸡皮疙瘩全都一下子乍了起来,它……怎么可能是活的?王震咬着牙示意我们冲过去看个究竟,王霖朔死死拉住他。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四双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一身盔甲的铁人,对方一动不动,站的笔挺。我隐隐有些眼花,开始怀疑起来刚才那一幕是否真的发生,而身边的王震已经憋不住了,冲它喊道:“喂,你是活的还是死的?”

    我抓住张思远的肩,向后跳着退了一步,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而铁人此时却依旧像棵巨树般突兀的耸立在哪里,王震向我们望了眼,笑了笑道:“这家伙大概是没电了,我过去看看。”

    我内心忐忑不安,想阻止他,手却抓了个空。我忐忑的盯着王震一步一步的接近铁人,攥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冲上去。王震小心的绕着铁人走了一圈,又试探着敲了敲他的盔甲,最后竟使劲摇晃起来。

    在这一番折腾下铁人纹丝不动,王震的身形放松下来,背过身去对我们道:“过来吧……”

    他的话还没讲完,身后的铁人竟缓缓举起重达四五十斤的手臂向他头顶砸落!我失声大叫:“后面——”

    张思远像离开枪膛的子弹一样窜了出去,向着王震飞扑过去,在王震的脑袋瓜离铁人的拳头还有几十厘米时,成功把他扑倒在地,两人借着斜坡的角度滚出去很远。我和王霖朔猛冲过去,拉起地上的两人,狂奔起来。

    铁人迈开脚步在身后追赶,它的脚步踏着地面发出重重的响声。我脑子一片空白,连疼痛都忘记了,只顾跌跌撞撞的向前飞奔。

    张思远此时倒是把全部的潜能全都发挥出来了,两条腿倒换的飞快。他一边飞奔一边大叫:“这破玩意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是不是电池耗光了它就不会动了?”

    王震停住脚,迅捷的转到铁人身后,铁人对他不理不睬,只是一味的向前追赶。我见状忙从它身边绕过去躲在王震身边,张思远和王霖朔则分别向着两边的草丛里跑去。

    我本以为铁人会转过身来攻击我们,可是它却一直向前笨重的奔去,且速度越来越快。我长舒了一口气,王震啧啧称奇道:“它是不是刹不住车了?”

    我摇摇头,拉着他躲在草丛里,屏息静气的扒开草丛露出两双眼睛。铁人看上去像是刹车失灵般,一路向前猛冲,很快它的身影就变成一个小黑点。王震皱着眉探出头观察了许久,刚要张口的时候却忽地听到一声巨响。

    王震惊讶道:“我操,不会爆炸了吧?”

    张思远探出头道:“没准是它放了个屁。”

    我忐忑的向着铁人的方向走过去,大约走了几百米后,一副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路的中间横着一块超大的挡路石,路的两边零乱的散着无数块碎片和残渣,破破烂烂像一块布,完全没有刚才威风的铁人瘫在路中央。

    王霖朔倒吸一口凉气道:“我怀疑它出厂的时候没设置刹车这一个功能。”

    我走过去,发现铁人的头已经被抛到了草丛里,石头和地面上溅满了鲜血。张思远向铁人断了一截的脖子望去,惊恐道:“这里面竟然是中空的!”

    我忙凑过去看,发现铁人原来只是个空壳子,从它脖子上碗大的缺口窥探去,里面满是鲜血和碎渣。我盯着地上一路延伸进草丛的血迹,看着面部狰狞的铁质头颅,忽然一拍脑袋道:“原来铁人是**控的……”

    我跑到草丛边,扒开杂草向里望去,只见血迹蜿蜒前行,一眼望不到头。王霖朔轻轻拍了拍我道:“追不回来的,我们只能多加防范。”

    我用下巴指了指那边几滩血道:“你没看到地上那么多血吗,对方现在身受重伤,这时是抓住他最好的机会。”

    王霖朔摇头道:“抓住他你要怎么处理他?杀死他还是带着他探险?”

    我想一想道:“我们至少可以从他口里问出点什么。”

    王霖朔脸色凝重的盯着我道:“你肯定吗?”

    我被他问的烦躁起来,摇头推开他,王霖朔少顷追上来,附在我耳边道:“刚才我在看路叔的手机时,无意中发现王文远在几天前发短信给路叔请求他帮忙找一座身穿盔甲的雕塑。”

    我猛地回想起了在发现铁人前瞥到王霖朔盯着手机露出万分惊讶的表情,我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铁人,疑问道:“可这也不是雕塑啊?”

    王霖朔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怕里面的人真的是王文远。如果我们在草丛里追到了满身是血的他,那王震会特别尴尬的。”

    我哦了一声问道:“那你当时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才露出的那堪比表情包的经典表情?”

    王霖朔哈哈一笑:“什么经典表情啊,张玄你要是敢把我做成表情包你可就要当心了。哦,等下,我马上来了。”

    我望着王霖朔的背影愣在原地,总觉得他的最后那句话接的十分僵硬,像是在尽力岔开话题。张思远在不远处不停地向我招手,看上去活像只肥版的招财猫。我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向他走过去。

第二十四章 顺流而上() 
张思远把手从铁人的脖子处伸进去,眯着眼睛掏啊掏。我锤了他一拳,问道:“你把我叫过来干什么?”

    他心不在焉的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消遣一下你。”

    我做了个冷漠的表情,哦了一声。张思远却带着得意的笑容忽然把手拔出来,揪下一片草叶胡乱擦了几下手,展开手心伸到我面前。

    厚厚一卷被血染红的钞票静静躺在他手里。王震瞥了一眼,评论道:“思远你怎么能偷这块铁疙瘩的私房钱?一看这种人的面相就知道他很贪财,小心你晚上铁人冰河入梦来。”

    张思远粗略数了一番,骂道:“穷鬼,我还以为这一沓都是红的呢,哪猜到里面是一堆十块的。”他把钱又塞了回去,一边擦手一边道,“像这种被血染了的钱也没几个人愿意收。”

    我们始终没搜查到任何有关于路叔和黑衣人的线索,在精神的高度紧张和焦虑的压迫之下,大家决定继续向前前进。我脚底的伤口已经磨的血肉模糊,鲜血从叶子里渗出来,不得不让他们背着我前行。

    越向前走地势越低,两边的野草也逐渐从高大挺拔变成低矮,地面开始变得有些湿漉漉的,王震推断道:“前方肯定有湖或河。”

    我点了点头,心道这里水系的源头肯定是归于程海湖。一想起程海湖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只只会在热带雨林里生活的金刚鹦鹉说的话:我在程海湖底。

    这句话究竟是谁教会它的呢?路叔和黑衣人的可能性不太大,因为鹦鹉学习是需要时间的,在短短一个小时内遇见它并且抓到它还能教会它一句话的难度是很大的。

    张思远忽然拍了下我骂道:“你可真是悠闲,趴在老子背上发呆。早知道我也往自己的脚底划几下,免得我气喘吁吁的时候还要背着别人。”

    我回应道:“我可不是发呆,我是在给你们出谋划策,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军师。”

    张思远撇嘴道:“充其量是个狗头军师。”

    闷着头赶路的王霖朔忽然打了个趔趄,所幸及时抓住王震才没滑倒。他对我们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这里的泥土太湿滑了。”

    我抬眼望去,若有所思道:“是因为前方有水域的缘故。”

    在前方不远处忽然出现条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窄窄的小溪,那小溪刚开始还是浅浅的,细小的似乎一只手就可掐断,但随着距离的增加,它的面积开始明显的扩大。溪水清的一眼就可以望见底部,水面倒映着蓝天和两边的悬崖,乍一看宛如一块蓝宝石般。

    王震走过去,弯下腰,用清水冲了几下脸叹道:“若不是我的水壶依旧是满的,我肯定会用我所有的容器把这里的水取走。”

    王霖朔皱眉道:“你就不怕水有毒吗?”

    王震指着水里柔柔漂浮的水草和游动的小鱼道:“它们可以证明水有没有毒。不过水真的很清凉,扑到脸上的时候感觉每个毛孔都在舒爽的叹息。”

    我挣扎着从张思远的背上下来,扶着王震单脚跳到水边,坐在岩石上把全是血污的叶子小心的从脚上解下来放在一边。张思远急促的叫道:“你千万别把伤脚伸进去,小心感染!”

    我一边寻找新的叶子一边道:“放心吧,我怎么——哎,这是什么?”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使劲揉了揉扎下头去,鼻子几乎要碰到水面。我惊呼起来,指着印在泥沙里的两对脚印道:“这肯定是他们俩的!”

    大家围过来望着深深浅浅,一路向前延伸的脚印,王震摩挲着下巴问道:“我们要沿着他们的脚步走过去吗?如果你的脚感染了怎么办?”

    我怔了一怔,胡乱答道:“没关系,我可以用叶子紧紧包住。”

    王霖朔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算了吧。”他脱下一只鞋给我,“你只要不嫌我脚臭就行。”

    我内心既是激动又是忐忑,暗暗庆幸他们俩还算命大,接过王霖朔的鞋胡乱套在脚上,

    卷起裤腿催促道:“快点走吧。”

    虽说已经到了深秋,但这里的水却并没有刺骨般的凉意,反而竟带着一丝太阳的暖意。我小腿上的泥污汗液和绷紧的肌肉被水一泡全都舒展开来,泥沙在我的脚趾间浮动,这一段路程恐怕是我整个旅途中最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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