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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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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完全没听到我的话,连外套都不穿急匆匆冲了出去,我哎了一声,也顾不得周围人的异样眼光,抓住一个路过的同学急急交代道:“老师来了就说我去厕所。”

    孔璟文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我紧跟上去却发现他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办公室,没过多久又脸色苍白的跑出来。我冲到门口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怒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喘着粗气,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惊恐:“来不及解释了,你千万记住,这两天如果看见我千万不要主动搭话。还有把我给你的那个护身符死死的贴身放好!”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抑制住想要继续发问的念头,跟着他跑回教室。美术老师已经开始把纯白的画纸分发下去,孔璟文抓起外套,递给老师一个纸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冲出教室。

    我抹着头上的汗向我的座位走去,脑子里乱成一团。我的同桌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说清楚(亦或是让他相信),只好惨白着脸摇了摇头。纯白的画纸摊在我的课桌上,我记得我的兜里有只今早买的水彩笔,把手伸进衣兜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一惊,今早我爸刚给我一周的零花钱,不会丢了吧?我慌张地去摸另一个兜,却什么也没摸到,包括那皱巴巴的孔璟文送给我的护身符。

    我的冷汗顿时冒出来,心既慌张又无力的在胸膛里跳动着,脑子里全都是他的那句话和那惊恐的不像人类的表情,意识到我可能有危险了。

    我喘着粗气,颤抖地掏出张湿纸巾擦了擦滚烫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用不大但身边的人都能听清楚的音量痛苦的呻吟起来。同桌向我投来关切的眼神,我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举起手:“老师,我肚子不舒服。”

    我跑出教室后马上去找班主任开了假条,一刻不停地向学校大门口冲出去。门卫诧异的打量着我,我把假条向他手里一丢,他狐疑的眼神像是刀子般,在我周身上下来回移动。过了漫长好似一个世纪后,他不耐烦的挥挥手,打开学校大门。

    我转过脸,在心里暗骂着他,装作病怏怏的样子缓缓走出学校。直到转过转角脱离他的视线后,我立马撒开两条腿向存车处一路狂奔,匆忙开了锁胡乱把它往车筐里一塞,跨上去弓起背两条腿蹬的飞快。

    我隐约觉得孔璟文有可能向着他家的方向去了,但至于他去干什么,我一点都猜不到,只觉得心悬在半空中不安地跳动,隐隐预感到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幸好他以前带我去过一次他家,又幸好我不至于太过路痴,我凭着记忆摸索着走进了单元楼,忐忑不安地双腿发软爬上四楼后,立即瞥见有户人家的门虚掩着一个小缝,里面透出灰蒙蒙的光。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也说不出来,口干舌燥地再三确认这户是孔璟文的家没错,才战战兢兢地试探着敲了敲门,里面寂静的却像是所有声音都被吞没了。我心一横,直直推开门闯进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孔璟文家的客厅里乱的丝毫没有一个家的样子,四季的衣服凌乱的堆在地板上,白色绿色黄色混合在一切,看上去有些令人头疼。地板上还洒落着薯片包装袋和玻璃碎渣,甚至还有像雪花一样的碎纸片散落在地上。我皱着眉头,小心的从那些杂物中绕过去,弯腰拾起一片碎纸片,却发现上面写着两个血红的大字:正雅。

    我微感诧异,心道难不成孔璟文真的喜欢上了正雅?可喜欢一个人也不会用这种血红又诡异的字体写她的名字啊。我又拾起脚底下的另一片碎纸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映入眼帘:赵贤。

    事情到此我才发现,原来我猜测的那些竟然是真的。古怪又莫名其妙的正雅突然落水,赵贤(小胖子大名)那惊恐到了极点的神情……都是孔璟文搞的鬼!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和某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签订了诡异的条约,从而获得让人胆战心惊的邪恶力量。

    我更加惶恐不安,呼吸粗重的试探着呼唤孔璟文的名字,可整个屋子里除了我之外却好像没有一个活人,寂静的像是坟墓。我抓着桌子的边角,小心地抬起腿寻找着落脚的地方。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冒犯了,伸手去推离我最近的一扇门。

    马桶,洗手池,镜子……这是一个极为普通没有任何古怪之处的卫生间。我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忐忑的又去推身后的门,门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刺耳又凄惨的鸡叫声。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嗷的一声尖叫起来,转头欲逃跑却咚的一声滑倒在地上,剧痛从我的尾椎传来,我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我喘着粗气抄起身边的一本词典,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但那声凄惨的鸡叫过后门内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房间内只有我剧烈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我惊魂未定,靠着墙坐了半天才缓过来一些,觉得心跳有所减弱。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从地上捡起一卷卫生纸擦了擦额头的汗,用冰凉的手捧住发烫的脸,站起来向那扇门走过去。我压了压自己如敲鼓般疯狂的心跳,用一只手捂住了耳朵。

    虽有心理准备,可那声凄厉的鸡叫声还是让我的心重重抖了一下。我打量着屋里的设施,一个大衣柜靠墙摆放,一张双人床正对着我的脸,被子鼓鼓囊囊的堆在上面。我做了几个深呼吸,不安地回头环顾了一圈,胆战心惊地拉开门去看门后面,一个橙黄色的东西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气不打一处来,十分恼怒却又有点想笑,那只橙黄色的塑胶鸡长着血盆大口扬着脸,被人用细绳绑在门把手和门缝的夹角上。只要有人在外面转动门把手,把手就会挤压这只鸡,从而使它发出尖叫声。

    我从鼻子里呼呼向外吹着粗气,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鸡从门把手上解下来愤愤地扔在地上,余光却无意中瞥到床上那一团鼓鼓囊囊的被子,心里悚然一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那团被子不知什么时候竟变了形状,看上去……非常像里面裹着一个人。

    我抑制住想要大叫的欲望,捂着嘴安慰自己道,那人肯定是孔璟文,不可能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这大白天出现,放平心态,深呼吸……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心跳的像是要爆炸一样。我用颤抖的手捏住被子的一角,却发现自己的手使不出一丝力气。

    我咬着牙,脑子里一片空白,奋力把被子向上一扬,看到眼前的景象后眼前一黑,不可抑制的尖叫起来,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二个番外(五)() 
被子里躺着一个头发长度让人毛骨悚然的人,他的头发犹如水草一样盖住了身子,我什么都看不到。他蜷缩在哪里,枯黄卷曲的头发把脸和身体盖的严严实实的,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我整个人已经炸了,哆嗦着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缩在角落里盯着那个人。过了漫长又艰难的五分钟之后,我的冷汗像是雨水一样流下来,我的恐惧稍稍缓解了一点,声音颤抖着干涩的问道:“你……你是谁?”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一动不动的蜷缩在那里,我隐约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我心道这样僵持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大着胆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触摸他的头发,那种干枯卷曲的触感让我起了一声鸡皮疙瘩。我把头发拨开,呆呆地愣在原地,头发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个人竟然是孔璟文。

    我虽大为惊异但心却安了下来,心道没听说过他有异装癖啊,这是怎么回事?我轻轻地去推了推他,他纹丝不动。我极其腻歪他的头发,把手伸到他的头顶,摸到了假发的发网。

    我长吁一口气,猛地一下把假发拔了下来远远扔在一边。孔璟文的小平头和青涩的侧脸显露在我面前,我松了口气,揉着酸软的腿,一屁股坐在床上,手上加大力度推搡着孔璟文。他的身体随着我的力度轻轻晃动,可双眼却丝毫没有要睁开的意思,眼珠在眼皮下不停地转动着。

    我心道难道他被某个梦魔控制着?我眼珠骨碌碌的四处打量了一圈,家具和屋里的装修都十分平常,甚至可以说是有几分寒酸。衣柜又破又旧,侧面还掉了漆,墙面也有些泛黄,窗台上整齐的摆着一堆空瓶子。整个卧室里,唯有床头摆着的那盆花让人觉得有一丝生机。

    我好奇心顿起,也不顾自己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仔细端详起那盆花。这盆花开的极为艳丽,花茎和绿叶都大到不可置信的程度,极力的向着天空伸展。而本应夺人眼球的那朵花虽说也娇媚无比,但却小的有些不合衬。粉红色的花瓣向里紧扣着,像是包裹着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凑近去观察却意外的发现花瓣上有些斑驳,好像里面有些污迹。我回头看了一眼孔璟文,他的眼球仍飞快的在眼皮下转动,看起来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伸出手去,轻轻掐下一片花瓣,却发现花瓣的里面被人用黑色水笔画了个倒三角。

    我颇为惊讶,心道这是怎么做到的?这种纤细的笔划不像是出自男人的手笔,难道是孔璟文的妈妈所做?不过他妈妈不是个大嗓门粗手粗脚的做小吃的女人么,怎么能做出在花瓣里画画且丝毫不妨碍花的生长这种精细的事情?

    我又揪下一片花瓣,发现这片里面画的是一个接近完美的圆,各个弧度都堪称完美。这样的圆我只在书本和电脑上见过。

    正当我暗自奇怪的时候,身后的孔璟文却忽然轻哼了一声,随即传来被子摩擦的声音。我慌忙把花瓣揣进口袋,转头看到他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有些尴尬,讪笑道:“啊,你醒啦?”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嘴唇蠕动着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发现我的护身符丢了,担心你和我会出什么事情,迫不得已只好冒冒失失的闯入你家,对不起了。”

    他对我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眼睛像鱼眼睛那般木然。我有些着急起来,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扳住他的肩:“你好歹说句话啊,就算对我不满也要表示出来。”

    孔璟文呆坐在床上没有任何表情。我长叹了口气,急躁起来,刚要转头离开,身后的衣柜却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晃动,把我吓得身子一抖。

    我急回头去看衣柜,它开始剧烈的左右晃动,像是没多久就要倒在地上一般。我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床上,指着衣柜面色惊恐地失声叫道:“你家衣柜里到底有什么?”

    孔璟文却依旧摆着一张死人脸,仿佛那惊天动地的响动丝毫没传到他耳朵里。我几乎快要崩溃了,狠狠推了他几下,大叫道:“你他娘的死了吗,说话啊!”

    我的这句怒吼起到了反作用,孔璟文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衣柜里的那个东西却像是回应我的话般,沉闷的呜呜叫起来。

    我大骂了一句,心道难不成他家竟养了只狗在衣柜里?我试探着上前一步仔细倾听,却发现那声音竟是人的,而且声调还极其耳熟。

    我望了一眼瘫在床上的孔璟文,耳边传开极其沉闷的呜呜声,像是有什么堵住那人的嘴。我脑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冷汗猛地流了下来。那呜呜声之所以听着异常耳熟,是因为那是我天天都在听的,孔璟文的声音!

    我的脑子几乎要爆炸了,抱着脑袋向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孔璟文看去,躺在床上的人是谁?衣柜里的人又是谁?

    我大叫一声,死命掐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清醒下来,不断地安慰自己道,你只是太紧张听错了,那绝对不可能是孔璟文,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才是孔璟文!我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向呆滞的孔璟文深深望了一眼,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猛地站起来把衣柜门拉开。

    一个被捆成粽子的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呜呜叫着,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我眼睛只向他那边瞥了一眼就彻底崩溃了,看看床上那个木然的人再看看地上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瘦小的身体,惊恐又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捂着脑袋向卧室外逃去。

    奔跑的时候我由于太过慌张什么都没看见,一只脚准确的踩上了地上的惨叫鸡,那只鸡发出极其凄厉刺耳的尖叫,一如我现在的心情。我被它绊倒一屁股滑倒在地,屁股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望着不远处在地上翻滚挣扎的‘孔璟文’,大脑一片空白。

    被五花大绑的‘孔璟文’费力的把头抬到床角,蠕动了许久才把嘴里的布条蹭出来。他向地上吐了口唾沫,喘着粗气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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