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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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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继续前进() 
我有些担心,走过去拿根手指在她眼前晃晃,她缓缓转动呆滞的眼珠,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慌。我正欲说点什么来安慰她,她却先张口道:“我知道这里比较危险,但没想到危险的这么邪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队伍会几近覆灭。听说路叔还受了重伤,那他在这种严酷的气候下怕是活不长了。”

    我的心剧烈一颤,心跳都漏了几拍,原本想好的安慰话语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喉结滚动了几下,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心中满是凄然惶恐。陈霓深吸一口气,扶着雪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语气并不坚决,甚至还有些无奈:“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使出全力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默不作声的转过头去踏出洞口,黑熊正指挥着他的手下把一具尸体搬进雪坑里。坑边上堆起了半人多高的雪,男人们的汗水和泪水融合在一起,掉在已经僵硬的尸体身上。有几个年纪小的已经泣不成声,跪在坑边抓着铁锹身子如筛糠般颤抖。黑熊脸色铁青,抱着头蹲坐在一边一根接一眼的抽闷烟,也不知是冷还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总是笨拙的抖动,一连几次都没点着火。我眼眶发酸,不忍细看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背过身去默默的收拾东西,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句诗: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再次背起包启程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奇差无比,不是眼睛通红就是面色发黄。柳姐和那三个人抓着我们,再三重复遇到危险后要发什么颜色信号弹,如果物资紧缺又该发什么颜色的。她看着高个男人把物资武器分别装到各人的背包里,豪迈地拍一拍王震肩,笑道:“我们四个只是看营地的,这次就不跟着你们进去了。你们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一定要发信号弹,姐会在第一时间去救你们。一定要保重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我和他们道别,走出一百米后心情复杂地回头望一眼,高个男人和矮个男人并肩走在一起,柳姐抓着那瘦小男孩的手走在他们后面——他俩互相把对方衬的更加高胖或是矮瘦。我惶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道也不知谁更应该保重。

    虽然此时太阳已经冒出个头,但却丝毫没把山林间的寒气和队伍间的沉郁冲散。所有人都裹紧了自己的棉衣,连嘴都不敢张,生怕这凝结着冰霜的空气会把舌头冻成冰棍。张思远腿上的冻伤还未恢复,走路有些费劲,跟不上队伍的节奏,不得不让王震搀着他。

    这里是冰雪的王国。我脚底下踩着的是洁白松软,会咯吱咯吱的抗议的雪,头顶上是光秃秃直挺挺的被冰雪覆盖了的树枝。那些冰随着树枝的分叉结成不一样的形状,乍一看倒像是被人精心雕过的冰雕。它们被阳光一照闪现出美丽的色泽,在蓝天下闪闪发亮。我无论向哪个方向望去,眼之所及全都是白色,若不是头顶那一面湛蓝,我真怕我会得雪盲症。

    黑熊呼着白气,笨拙地从兜里摸出纸,凑到陈霓身边指给她道:“这是从林子里逃出来的人绘制的简易地图。咱们现在顺着这条大路走,千万不能走岔路,因为大路旁边的小路们上都有红色的叉,肯定是埋伏着什么机关……”

    张思远打断他的柔声讲解,阴阳怪气地道:“你原来重色轻友。为什么光给她讲不给我们讲,难道我们不是队友吗?”

    黑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道:“女士优先知不知道?”

    张思远翻个白眼道:“这又不是排队上厕所,有什么优先不优先的。大家都围在一起听不比你讲两遍要省力?还是你存着什么悄悄话儿要单独跟她说?”

    黑熊脸色发红,狠狠地瞪起眼睛望着张思远。我见情势不对,忙和陈霓一起拉开两人,凑在他耳边训道:“你就别在他心情差的时候挑衅他了,就他那个傻里傻气的蛮牛样子,指不定会突然上来给你一拳。他们有七个人,咱们有四个,明摆着打不过。”

    张思远有些烦躁地摇摇头:“我也知道。但不知为啥就是看他不顺眼。”

    王霖朔拍拍他的肩:“他那个人本心不坏,就是性子太急太鲁莽,一粗暴起来就会干出日后让自己后悔的事,有点像《水浒传》里的李逵。”

    虽然黑熊对我们的态度恶化了些,但他的手下们却丝毫不跟随老板的脸色。该套近乎的还照样套近乎,该板着脸的还照样板着脸,该点头微笑的照样点头微笑。我们虽有些讶异,但还是接过他们递来的烟,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作为回馈。

    这一上午过的说快也不快,不快的原因是我们在严寒和雪堆中艰难跋涉,摸爬滚打。快的原因则是一上午都十分顺利,既没遇见什么奇怪的动物也没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似乎昨晚已经消耗掉了所有的坏运气。中午时我们找了个雪不是很深的地方清理干净,铺了层毯子坐下,拿出家当来开始煮雪当水喝。

    黑熊拿着他的高热量压缩饼干,腆着脸走过来,看也不看我们,一双眼直勾勾盯着陈霓,请她去他那边吃饭。陈霓上下一打量他脏兮兮的棉衣,皱眉道:“我干什么要去你们那里吃饭,难道这里的伙食和你那里的不一样吗?”

    他嘿嘿一笑,凑近她道:“伙食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去我那儿我就可以照顾你,给你煮雪泡茶喝。在这儿你还得自己动手。”

    陈霓礼貌而冷漠的回绝道:“不用了,我喜欢自己动手做事。”

    黑熊无话可说,陪着笑默默地走开了。王震盯着他的背影,低声道:“这家伙还真顽固,一看就是不会轻易死心的那种。恐怕接下来你会收到很多来自于他的邀请。”

    陈霓揉着太阳穴道:“我早就想到这次会有点麻烦,但没想到他对我死缠烂打的这么厉害。他总以为他做的足以让我感动,能得满分,但当一个人根本不喜欢你的时候,你无论付出多少他都会觉得你烦。”她忽地抬眼瞥一眼王震,把话题急转到他身上,“你应该能理解我说的话吧,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小姑娘追过你?”

    王震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道:“怎么话题突兀的转到我身上来了?我以前的感情经历还是不要说为好,毕竟这里还有几个连初牵都还在的纯情老男人,我怕他们揍我。”

    张思远呸一口道:“你别以为这里没有知道你底细的人,装什么蒜。咱俩可是高中同学,当时班里你喜欢的姑娘叫什么来着?好像姓李?”

    王震正欲开口,却被黑熊那边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黑熊和两个手下齐齐站起身,冲着我们扬着手脸上带着笑。我差点以为我眼花了,仔细一看,他们是冲着陈霓的方向。

    陈霓啧一声,不耐烦地皱起眉,强压怒火道:“又怎么了?我说了我不过去了。”

    一个带着浓重东北口音的人笑道:“不是让你过来吃饭,就是问你个事儿。大妹子,我问你,你老家是不是大兴安岭这边的?”

    陈霓向我们不解地望了一眼,摇摇头。东北人疑惑地瞥一眼黑熊,黑熊忙打圆场道:“哦,刚才我们闲聊时谈到一个大兴安岭这边的民间怪谈。我记得你好像老家也是大兴安岭的,就说了出来,这位兄弟一见老乡分外激动,想跟你聊几句。”

    我心道陈霓祖上的确是大兴安岭这边的,之前我还专因为这件事跑到红伞去问她。我倒是对黑熊口中的民间怪谈比较感兴趣,觉得说不定会和古经有关。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无法给她使眼色让她问问,只好听天由命,看她自己了。

    黑熊和东北人殷切地盯着陈霓,我们几个直勾勾地望着她。她似乎被这么多灼热的探照灯般的目光照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顿了一顿来:“嗯……我想起来了,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们家便迁往华北平原,之后再没去东北。你说的民间传说我肯定没听过。”

    东北人豪迈地一挥手:“原来这样。没关系,祖上是东北的那也算是东北人!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在这边长大的。在我小时候我听过一个传说,唉呀妈呀,老诡异了,现在想起来我都打哆嗦。这大中午的也没事,我就给你们讲讲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知是那一年间,反正是离咱们挺遥远的一个朝代,大兴安岭的一个小村子里出现了一件怪事。当时黑龙江这边各种民族混杂,有匈奴还有拓跋鲜卑。在这么一群混合民族中,突然冒出了一张所有人从未见过的异族面孔。”

第十章 东北味儿() 
他故作诡秘的瞥了我们一眼,压低声音神秘地继续讲:“这张脸上长着高鼻梁大眼睛和浓的几乎连成一条线的眉毛,和当地的小眼睛高颧骨大鼻子完全不是一回事。扔在人群里分分钟就能被人提溜出来。他突兀的来到村子里,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家当,在众人异样的目光里自己默默地搬砖填瓦盖房子。

    我们东北人嘛,一向都很热情好客,即使在几百年前也是如此。很快就有男人看不过去,搭手帮他一起干,时不时还唠几句嗑套套近乎。而女人则端来苞米和牛羊肉,整上暖身体的酒让他们一起喝——那边冷的嘶嘶哈哈的,他要是拒绝了我们的酒和食物,房子都没盖起来就得冻成根老冰棍。虽然这个外地人蔫了吧唧的不怎么爱说话,但架不住男人的‘盘问’和女人的热情,不得不吐出几句真假难辨的话。

    他说自己是从遥远的西南方来,一路风餐露宿,走过两万多里土地才到达这里。他还说自己来自一个荒唐的国家,皇帝被奸人控制,没有自己的想法,国内遍地都是白骨,一眼望去全都是大土块子,根本没人种粮食,不得不跑到这里来生活。有人好奇,问他干哈来这冷呵呵的旮沓,他只说自己一路走着都没看到适合定居的地方,走到这里觉得很累,不得不稍作休息。要我说这小子就是在扯淡。再有尿性的人也不可能一路走过来,两万多里路,走到这儿不得埋汰死……”

    黑熊面无表情的打断他的话道:“彪子,你讲故事就讲故事,别掺加你那东北方言。”

    我在听故事时一直想笑,一听黑熊的话更憋不住了,忍不住身子抖动嘴角上扬。原本气氛挺神秘,故事也有些诡异,但被他这浓厚东北味儿一过滤,倒像是在看春晚上的小品,多增了几分喜剧因素。东北人彪子漫不经心地点一点头,黑熊的话似乎没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的东北味儿比以前更浓郁了:

    “村里人再细问他原来国家的名字和路上的细节,那人就把嘴抿成一条缝。之后他就在村子里住了下来,每天下地,有时会上山采山珍,日子过得倒也挺舒坦。虽然这家伙蔫呼呼的不怎么张嘴,说话也总是吭哧瘪肚的,但还是有几个人会和他打招呼,过年过节也会招呼他去家里吃饭。相处时间长了,就有人发现了这个外地人的不对劲。

    他从来不娶媳妇,有人给他说媒他都不答应,每天回到家就把门一关点起蜡烛,不知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有人专门趁他没起床的时候去找他,想看看他一个人在小黑屋里捣腾什么。他着急忙慌地蹬上鞋,把人家推到门外说话,顺便一扭身把门给带上了。但来找他的人眼贼毒,就在那几秒内瞥见床边似乎有一大摞密密麻麻的手稿,同时旁边还散落着几张画着他从未见过的东西的画。”

    我的心悬了起来,暗暗奇道:难不成西夜国那个人为了逃避追杀跑到了离西夜最远的大兴安岭,在这里慢慢整理线索藏在古经里?古代交通不便,他是怎么来到这么远的边疆之地呢?他画的画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皇帝的恶习传染给了他?

    诸多疑问在我脑中挤成一团,我满头雾水,觉得自己不但没接近真相,反而离它更加远了。东北人兴致勃勃地点起一根烟,继续大谈特谈:“邻居们虽然很好奇,但却有些害怕他整天阴着的脸。逐渐有人发现了他的更多的不对劲的地方,房间里总有一股子贼拉难闻的味道,像是有什么在里面腐烂了。

    这味儿冲的不行,你吸一口能把你任督二脉全打通了,酸臭的味道从你的鼻孔一直冲到天灵盖去!对门儿实在受不了这股臭味,逼着他拾掇屋子。但事实却出乎意料,他们没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没有想象中的动物尸体也没有大堆大堆的垃圾,除了在床脚边的几个卷成圆柱形的纸筒外,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杂物。

    邻居们渐渐地明白,这个异族人并不像他们那样热情好客,豪爽诚恳。他们不再去找他唠嗑,也不再去打他们家的门。外族人在村里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一天到晚总是紧闭大门,从来不去地里也不去林场,没人知道他每天吃什么,又或许他早已饿死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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