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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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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买好饭和菜,瘫在沙发上举着手机等待其他人带肉和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半个月前这几个像土匪一样的家伙带着伤疤闯进我家,把冰箱扫荡一空的场景。回想起来如同发生在昨日一样,然而屈指一算其实都过了快两周了。死铭文后来也再没找出古经里隐藏着的新线索,那片黑色的纸片无论我们怎么研究都搞不出个所以然,王震甚至还拿它去潘家园找人鉴定,但依旧没人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路叔的事情再没有下文,那天后我始终放心不下,还是心软拨了个电话过去。但接电话的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声音,他自称是黑衣人手下的伙计,黑衣人点起三分之二的人进林子里了,只留下他和其他几个经验不太足的人看守驻地。我当时听了这些话,心脏真的有被揪紧的感觉,原本坚固的心理防线也有些摇摇欲坠,幸亏对面那小伙子及时有事挂了电话,不然我恐怕真的会动摇。

    之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是每两天拨一个电话,小伙子都和我熟络了起来。他总笑着叫我放心,并略带无奈的说事情还是没有什么新进展。最后一天时,他破天荒的给我拨来了电话,说自己收到信息,不得不和剩下的几个人一起进入林子。我心乱如麻,正欲细问,他却说可能是找到了那些伤员,他们进去是负责把人带出来的,并承诺有了好消息后一定会第一个告诉我。

    我无奈,只好说句祝你好运后挂断电话。仔细算来,我们已经将近五六天没通过电话了,该不会

    凌乱又毛躁的思绪在这戛然而止,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同时还伴随着张思远和王震的谈笑声。我微微叹了口气,把自己从回忆的泥沼里拉出来,跳到门口去开门。

    半个月没见王震,倒是变得更加干净利落。他理了头发,从深蓝色的牛仔外套里露出挺括的白衬衣,脸颊上似乎多了些肉,倒衬的原本太过硬朗的五官多了一丝柔和。我怔怔地望着他,心道真是马靠鞍装,人靠衣装,这小子这么一打扮,倒是比沙漠里灰头土脸的那个好看了不少。

    而张思远则还是老样子,头发软塌塌的,胡乱穿着冲锋衣牛仔裤运动鞋。也不知这家伙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倒感觉比在沙漠里还黑了一些。我接过他们手里的啤酒和烤鸭,皱眉撇嘴道:“啧啧啧,张思远,你一个写剧本的,怎么穿上了程序员的衣服?”

    张思远低下头瞥一眼,摸一摸头发和冒出黑茬的胡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几天在家里赶一个大工程,吃饭都是靠外卖和泡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和我合租的室友差点以为我死在卧室里了。”

    王震一边把熟食装在盘子里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我早说你应该搬出去住嘛,怎么说也是赚了点钱,这儿租房子又没有北京那么贵——二朔来了,我去开门。”

    他笑意盈盈的拉开门,脸却一下子僵住了,声调也变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和张思远齐放下手里的活探头往门口看,张思远低呼一声,我两手愣在半空,脑子里满是问号,实在是想不出她怎么会找到我家来。不过既然来了就是客,更何况人家还是女孩子——我往前跨一步,僵硬的挤出笑道:“陈霓,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她探头往里面望了望,避开问话笑道:“人还挺全的,你们是要聚餐吗?”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王震还没来得及回答,楼道里便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紧接着王霖朔的头冒了出来。

    他瞥了一眼陈霓后脸上显出惊讶的表情,不自信地瞥了眼门牌号,再瞪大本不大的眼睛望着陈霓的背影。他惊讶万分的眼神和我迷茫的眼神对上,他指指陈霓摊摊手,做了个黑人问号脸。我摇头摊手,王震一咬牙道:“来了就是客人,正好我们的菜多买了一点,你也进来吃吧。”

    陈霓摇摇头,一只脚微踏进屋内,四处打量:“进你家需要换鞋吗?”

    我指指其他人脚上的球鞋:“不用,不过就算是用的话你也没法换,我家根本没有女人的拖鞋。”我招呼站在楼道里发愣的王霖朔,“别看了,进来吧。”

    她有些拘谨的坐在沙发的一角,挺直脊背,屁股只占沙发的三分之二,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非常的优雅。她对张思远递过来的凉菜盘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不是来蹭饭的,我有事要跟你们讲。”

    王震停止按打火机,张思远停住筷子,王霖朔举着酒瓶,我暂且把脑子里的问号放在一边,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陈霓的脸微微有点红:“是这样的,之前你们不是问过我我家祖上是不是在大兴安岭附近发展吗?我虽然觉得很不可能,但还是留了心特意问了下家里的老人。结果真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奶奶还跟我说,我们家在大兴安岭那边藏有一处宝藏,因为年代久远,现在具体位置已经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有这么一回事。她说曾经看过祖先关于这个的记载。”

    我和王霖朔交换一下眼神,张思远翘起二郎腿道:“难不成你想雇我们陪你去挖宝?”

    陈霓连连摇头,脸色由白转红:“这,这只是一个条件你们前几天有没有接到路叔发来的消息?”

    我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表面上却装作无动于衷,瞪着茫然的眼睛望着她。她环视我们一圈,咽了口唾沫咬着牙道:“这就怪了,怎么会只通知我呢我不知道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昨天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路叔发来的求救信息。

    我有一个手机号只有他和我知道,我平时是绝对不会用的。这个手机号相当于紧急求助电话,只要它收到了信息,那说明事态已经极度危险了,如果不立即赶过去的话,那一拨人马都得死在林子里。”

第二章 谈崩() 
我心一颤,忐忑地瞥一眼陈霓,暗暗深吸一口气。王震怀疑地上下打量她一番,问道:“能不能把短信给我们看看?”

    她没丝毫犹豫,从手包里掏出一个老人机递给我。我对这超大音量超大字体的东西有些束手无策,拿着它胡乱按了几下,却找不到短信界面。陈霓见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不耐烦地夺过手机,啪啪按了几下便翻出了短信的页面。

    我望着屏幕顶端那一串陌生号码和简短的几个字,一股极其陌生的感觉猛地淹没了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张思远念道:“和张玄立即来。大兴安岭的信号看起来还不错嘛,密林深处都能发短信。”

    陈霓不理会他,板着脸严肃地道:“不管你怎么想,我希望你能去,我已经联系好人了,装备也很齐全,这次行动肯定不像之前那样费劲,也不会是几个人单打独斗。这次比以前的生还系数要高,之前都能活着回来,那这次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心道虽然人多了,但危险系数却大大提高了啊,那么多高手进去都失踪了,凭什么非得让我这种小透明去?不过陈霓这种员工是真的不错,虽然平时老板总拖欠工资,但一遇到危险就二话不说跑过来帮忙……正神游天外时,手臂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两下,我恍然抬起头,见陈霓正满脸怒气地瞪着我。

    她柳眉倒竖,双眼圆瞪,紧皱着眉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我为了找你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不知翻了多少资料,又挤公交爬楼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会不理解我的心情吧?路叔命悬一线,你难道不着急不担心吗?”

    她气的小脸发白,胸膛不断起伏,恨恨地盯着茶几上的菜,紧抿双唇。王震向我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我烦躁地摇摇头摆摆手。但一直在角落里闷头吃菜的张思远却忽地抬起头道:“如果我能去帮你们忙,给钱吗?”

    陈霓果断地点点头:“绝对是给的,而且会比前几次多得多。”

    也不知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的画面,那一瞬间,我看见张思远的眼睛冒出了绿光。他的神情像是被雨水滋润的枯草那样活泛起来,探头探脑的,整个人蠢蠢欲动。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如果我同意的话恐怕他会立刻站起来附和我。

    我苦笑不得,无奈地心想这家伙怎么还怎么贪财?是前几次没捞着钱还是捞到就花了,亦或者是又失业了?

    陈霓似乎找到了个突破口,开始滔滔不绝地劝说张思远,到最后时话题牵扯到了怎么劝说我,甚至王震和王霖朔也有些心动。我擦了擦汗,心道大事不好,这小妞什么时候这么能扯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我家里的茶几都蠢蠢欲动了。

    我忙坐正身子,大声的清了清嗓子,开始给他们泼冷水:“你也别光顾着煽动我们,大家都有自己的顾虑。首先,我们并不喜欢刀头舔血的生活,大家都有能养活自己的动作,干嘛非得把头拴在裤腰带上去谋生计?其次,你有没有想过,路叔带了那么多高手却都折在了里面,那我们几个身无长处的人又有什么能帮到他的呢?那不就是明摆着去送死吗?”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两只手攥的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除了愤怒还有无奈。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摊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王霖朔打圆场道:“他说的也是对的,你也别那么着急生气。毕竟有一条命还是什么都能干的,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我暗自纳闷,为什么非得点名要我来呢?难不成是因为我那不值一提,失灵时不灵的特殊能力?陈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胸膛剧烈起伏,面无血色,僵着脸站起身,推开拦在门口的张思远,拉开门快步冲了出去。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听着大门发出的那一声巨响,心中波涛翻涌。张思远叹道:“又惹怒一个女人,你以后的婚姻大事怕是难办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望着凉掉的茶道:“其实她走的时候我想说我会再考虑一下的,但犹豫了一番还是没说出口。”

    王震边夹肉边问道:“那次电话后你还和他们联系过吗?”

    我点点头道:“联系过,但他们那边一直没什么进展,甚至后来黑衣人也进林子里了。我其实也有过后悔,但他们已经深入林子深处,恐怕现在过去也不一定能找到……但我现在却在犹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的犹豫。”

    张思远喝了口酒,淡淡地道:“犹豫什么,既然不放心那就去呗,我和你一起去。走一趟的钱恐怕可以买套房子了。像我这种有主角光环萦绕着的人就是蟑螂命,不会出现不想看到的画面,你想去的话可以联系我。”

    我苦笑道:“再说吧。菜都凉了,赶紧吃。”

    我们默契的再没提起这个话题,整一个下午客厅里充斥着酒杯碰撞声和谈笑声。今天我因为心情不好,喝的格外的多,直到最后眼前都有点模糊了,但还是停不住的往嘴里灌,王霖朔拦了我几次都没拦住。

    直到红日西斜,天空变得昏黄,窗户里飘来饭香味,街道上响起汽笛声时,方才有人提出回家的念头。我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醉醺醺地搭着王霖朔的肩膀,非得要送他们到小区门口。不管他们怎么阻止都不管用,我抢先一步迈出了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张思远忍俊不禁,一边摇着头一边笑着往我兜里塞东西:“要不是我,你今晚铁定露宿街头,出门连钥匙都不拿……”

    我倚着小区的门,摇摇摆摆的带着醉意向他们挥手,眼里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像是被雾化过一样看不清楚。隐约能看到张思远咧着大嘴举起手机像是要拍我,不过我已经顾不上问他为什么要侵犯我的肖像权了,因为,我突然非常想吐。

    虽然我脑中已经一片混沌,但我还是能注意到旁人异样的眼神和指指点点的神态。我不想吐在他们面前,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住户也认识了不少。如果我吐在大门口的话,恐怕我这几天都得绕着他们走了。

    我跌跌撞撞的奔跑起来,小区门口离我的家有点远,跑回去是肯定做不到的,我只能用模糊的眼睛环视着周围,企图找到一个没有老头老太太散步的花丛。

    啊,对,就是那个角落!我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天堂,平时堆着狗屎的臭乎乎的草丛角落此时在我眼里闪着金光。我紧紧地捂着嘴,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冲过去,还没来得及蹲到墙角,就再也憋不住了。

    胃里仍在一阵阵翻涌,喉咙口也剧烈发痒,但我脑中却冒出一个异常清晰又坚定的刻不容缓的念头:立刻离开这里。我不知道这个念头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的思维,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遵循了它的旨意,忍着不适向外走了几步。

    还没等我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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